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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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模式下不會因再來一場1997年金融危機就可以逢凶化吉的

(2023-11-19 23:25:19) 下一個

中國模式下不會因再來一場1997年金融危機就可以逢凶化吉的

   2013年5月11日

何必

要聞

菲回應台漁民被射殺:先調查再考慮道歉……(略。)

很與時俱進中國特色不?

來看看相關內容吧。

(何必注,略。)

洋鬼子中文媒體的相關文字。

(何必注,略。)

老左派電子雜誌的相關說辭。

(何必注,略。)

來自俺收到的電子郵件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王飛淩郵件組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李延明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翟玉忠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嗬嗬。

裝修噪音裏的寫作。

現如今,涉及到中國事務,越來越雞一嘴鴨一嘴了吧。眾說紛紜,莫衷一是,千奇百怪,五花八門。

這種琳琅滿目的狀況沒有什麽不好。畢竟,極大地繁榮了中國事務的文本市場,牛鬼蛇神競相粉墨登場,個個都人模狗樣獻計獻策,兜售自己的靈丹妙藥。京劇沙家浜裏那個地下黨情報員扮成的“大夫”還說“說得對,吃我的藥;說得不對,分文不取”呢,可現如今,各式各樣的魑魅魍魎在中國事務上的說三道四,昏天黑地,卻沒有見過什麽人對此有“說得不對,分文不取者”。

這不,本周華爾街日報中文網連載對秦暉的專訪,竟然用了不間斷的五天,這也是前所未有的,而且,秦暉的相關說辭也成為該網站點擊率排名榜裏名列前茅的,而秦暉談論的內容,無非就是尺蠖效應等等陳芝麻爛穀子,匯集被江蘇人民出版社付梓麵世,被華爾街日報那個華人娘兒們兒看到了,大喜過望,如獲至寶,感覺頓開茅塞,醍醐灌頂,忙不迭找到秦暉,就書的內容作了專訪,並且沒完沒了地刊發在網站上,殊不知,秦暉如此內容在他來說都是老生常談,早就不是什麽新鮮事,而且,不管是低人權還是中國模式,都還是拘泥於製度層麵。由是,也就可以知道,即使是像道瓊斯這樣的貨色,也隻不過是剛剛才獲知秦暉低人權之類的說辭的檔次,因此,指望全世界對中國事務能夠有及時而深入的了解,癡人說中國夢了吧。

秦暉當然不會說,“說的不對,分文不取。”反正,秦暉、袁劍、朱學勤(相形之下,榮劍之類的根本不值一提)等等,都已經是到了了無新意、靠著老生常談就可以騙吃騙喝的地步咧。而且,他們丫的相關說辭,即使現在才被人發覺,依然如獲至寶。這是他們丫的幸運,還是其他人的悲哀?

這不,前麵引文最後那篇文字,是不是也很語不驚人死不休吧?

中國需要一場1997年那樣的金融危機?

作者的論題非常清晰,對於目前的中國來說,或許隻有經曆1997年那樣的金融危機,才能起死回生,才能更上層樓。

1997年那場金融危機,對於韓國、印尼、泰國(以及馬來西亞)造成的洗劫,還是讓人記憶猶新並且膽戰心驚吧?一夜之間,泰銖迅速被擊垮,幾個國家被國際金融大鱷打得丟盔卸甲體無完膚。

就其成因,該作者分析,都是盲目擴大投資,金融體係不堪一擊,並且債台高築,從而被IMF進一步洗劫一空。

就目前中國的情況看,與想當年這些個國家有著類似的地方。盲目投資,金融體係不堪一擊,債台高築,等等。

因此,也就讓該作者靈機一動,產生了如此奇思妙想——或許,中國需要一場1997年那樣的金融危機,才能解決現如今中國經濟的困難。

作者也談及,中國與這些個國家的不同之處。比如,中國的債務更多的是內債,對外則是債權國,因此不存在貨幣崩潰的可能;而且中國的體量太大,與這些個國家不可同,等等。

既然中國與這些個國家有著如此的差異,那麽僅僅就這些個差異來說,憑什麽中國就需要那麽一場金融危機呢?或者說,即使有了那樣的金融危機,以中國與這些個國家的差異,中國就能夠遇難成祥逢凶化吉了麽?在中國與這些個國家的比較之中,如果在1997年金融危機帶來的影響和後果的意義上,是共同點重要還是差異重要?

這恐怕又是個對號入座的把戲,就像普世價值被人們拿來當成挽救中國的大力丸一樣。

既然中國與這些個國家有著那麽多的不同,因此,說中國需要那樣的危機才能治病救人,是不是很難讓人心悅誠服?

作者也提及,對於中國來說,地方當局的融資平台的收益率非常之低,實際上,地方委府的債務從來不會考慮收益率;而銀行的理財產品則成為又一個險象環生一觸即發的危險,是銀行業為了攬儲的不擇手段之一。

既然融資平台和理財產品是如此危在旦夕,那麽1997年那幾個國家,是不是也曾經有過融資平台以及理財產品形成的危局呢?顯然,融資平台和理財產品都是現如今的中國在全世界隻此一家別無分店的發明創造。因此,憑什麽說,中國有一場1997年那樣的金融危機就可以萬事大吉了呢?

即使是按照該文作者的說法,問題也好像並非那麽簡單吧。

比如,同樣是盲目擴大投資,造成了太多隱患。但是,中國的投資是可以與那些個國家相提並論的麽?看看開篇俺簡單複製粘貼新浪網的新聞標題吧。“審計署:10家國企查出多起重大經濟案件線索”……這種現象,可曾在那些個國家裏出現過?中國的鐵公基之類的基礎設施建設,是所謂的國有企業大包大攬的吧?那些個國家裏,可曾有著什麽國進民退的爭論不休?

前麵提及秦暉的說辭裏,就提及現如今討論什麽公有製私有製並沒有太大意義,因為公有製轉瞬之間被中飽私囊私有化,這是個普遍的現象。俺也早就說,中國根本不存在什麽國有企業,並沒有什麽公有製,有的隻是官有製,所謂國有化隻不過是官有化,是私有製一個非常惡劣的變種。

劉誌軍案盡人皆知目瞪口呆吧?中國節節攀升的投資率,最終帶來了什麽呢?大量的豆腐渣工程自不待言,而劉誌軍貪腐案,以及劉誌軍案件東窗事發後鐵道部張曙光個人在海外存款達到28億美元,也就知道中國的投資效果了不?

如此居高不下的投資率,對應的是什麽呢?咱們姑且不談美國以及歐洲債務危機造成中國的國際貿易形勢惡化外部需求萎縮從而導致宏觀經濟三駕馬車之中外貿每況愈下,光是看三駕馬車裏的另一至關重要的地界兒,也就是消費跌跌不休的狀況,在胡溫任上,消費率從甫一上任時的47%下降到35%,這背後當然是國民經濟的嚴重畸形了吧?投資率居高不下,消費率跌跌不休,因此官富民窮的模樣一覽無遺不?

就此而言,中國的盲目擴大投資,與那些個國家有什麽共同之處麽?

而且,說中國是全世界最大的債權國,債務基本上都是內債,因此不存在貨幣崩潰的可能,這種結論又是經不起推敲的吧?

一方麵,從國際上看,美歐日不約而同在濫發貨幣,瘋狂注入流動性,中國成為全世界唯一對流動性圍追堵截的國家,而中國央行等等沒完沒了地唧唧歪歪,希望美國確保中國購買的美國國債以及美元資產的安全性,但實際情況如何呢?隨著美聯儲不斷地QE,中國持有的美元迅速縮水蒸發,這是盡人皆知的事實吧?即便如此,中國還是喪心病狂地購買美國國債和美元資產,拋開維基解密透露王岐山周小川等等中國貪官汙吏購買美國國債美元資產收取回扣存入瑞士銀行私人賬戶這種貪贓枉法之舉不說,隻是看,即使是債權國,資產的安全性也純屬扯蛋吧?

另一方麵,中國的內債達到了什麽樣的程度呢?社保基金賬戶空轉,多少年了?地方當局、特別是到了縣鄉級,基本上都處於破產的資不抵債境地,該文作者所說的融資平台和理財產品這樣的定時炸彈,越來越危如累卵。

對於內債狀況的惡化,現如今越來越多的人談論,中南海手裏最後一張王牌,就是宣布廢棄現如今的貨幣,這樣就可以將所有債務一筆勾銷,也就是賴掉。(當然,俺對於中南海敢於這麽幹的說法還是狐疑萬分,如果真是這樣,當然隻能是讓死亡來得更快並且更慘烈。)

換句話說,中國是債權國,並不能保證中國的貨幣不會崩潰;而中國的內債,則更是將中國的貨幣推向崩潰的邊緣。

因此,該文作者有關中國貨幣不會崩潰的說法,又是個站不住腳的胡說八道了吧?

而且,既然中國是債權國,麻煩也就在於,那幾個國家可以通過賴掉債務的方式,讓紐約、法蘭克福等地的股東為其買單,而中國卻沒有這種機會和條件,隻能將所有損失都讓中國的納稅人承擔。

同時,必須看到,胡溫的擊鼓傳花混吃等死,使得中國債台高築,搖搖欲墜。這想那些個國家可以比較的麽?

另外一個非常重要的不同,就是中國的體量,與那些個國家有著天壤之別。

溫家寶使用了一個很讓中國周邊國家感覺堵得慌的說法,來否定老毛有關國家不論大小一律平等的原則,那就是不管什麽事如果乘以十三億就是大事,如果除以十三億就是小事。溫家寶雖然是個娘養的,但丫挺的如此說辭,卻道出了一個耐人尋味的事實,那就是全世界屢試不爽的法則,遇到中國這麽一個全世界人口最多的國家,可能就會失效。這點,在太多的事情上都得到了印證了吧。

這恐怕也是現如今世界的一個基本走向。G7或者G8為什麽越來越被G20所取代?這種取代,俺形容為從富國俱樂部變成了大國俱樂部。此中,沒有什麽國家不論大小一律平等了吧,而現如今,全人類對於大國的研究還是鳳毛麟角,並沒有蓋棺定論,大國的生存與發展的基本規律與其他國家有什麽至關重要甚至大相徑庭之處。

比如,人們越來越說三道四,美國的QE2實際上就是針對中國,極大地提升了中國的通脹率,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中國如此簡單地被QE2幹掉,當然隻能是美國佬的黃粱美中國夢。結果呢?中國還在,中東北非卻成為了QE2的犧牲品,茉莉花風潮率先在突尼斯爆發,接連不斷幹掉了本阿裏、穆巴拉克、卡紮菲,現如今阿薩德恐怕也凶多吉少。

因此,1997年索羅斯量子基金可以攻擊泰銖,可以讓韓國、印尼分分鍾屍橫遍野,但卻無法對香港大獲全勝。(雖然說有分析指出索羅斯以及其他對衝基金是因為其他原因主動撤離。)畢竟,麵對大國,有著完全不同的遊戲規則。

比如昨天,洋鬼子中文媒體刊發了一篇文字,發問中國是不是擔心超大型城市的存在?

這當然是在李疙瘩肉——立刻搶還沒接手總理就開始了氣急敗壞的城鎮化進程。

故此,洋鬼子有人分析,全世界超大型城市發生政治事件的可能性比非超大型城市要高出4個百分點,這是因為,超大型城市裏人們更容易拉幫結夥,揭竿而起。因此,中國的城鎮化建設,如果對超大型城市不加以提防,或許也不可避免重蹈覆轍。

進一步,該文也提及,超大型城市接連不斷出現動蕩,很大程度上是因為超大型城市裏的貧民窟所造成的。而中國的戶籍製度,使得超大型城市裏貧民窟並不存在,那些個沒有超大型城市戶口的流動人口,由於不可能在超大型城市裏休養生息自始至終,因此也就讓超大型城市裏出現貧民窟的條件被鏟除。因此,雖然說中國目前口口聲聲要改革戶籍製度,但那也隻不過就是說說罷了,在可見的未來,戶籍製度不會銷聲匿跡。

這種論斷,顯然又是在全人類普遍規律的視野和層麵上的說辭,是不是適用於中國,很是個問題,特別是在中國八零後、劣根性等等背景下,顯得更加匪夷所思不?當然嘍,如此話題另當別論於此不贅。

而中國需要金融危機的作者,顯然不具備中國是不是擔心超大型城市這種問題的視野。

所以嘛,說中國需要一場1997年那樣的金融危機,這種論斷也太他娘的牽強附會漏洞百出了吧?

當然嘍,如果按照作者的路數,還可以繼續如此比對下去,認為中國需要一場新的六四、新的文革、新的五七反右、新的五四運動,新的辛亥革命、新的八國聯軍、新的世界大戰……

或者說,如果中國沒有危機,死得更快?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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