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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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PX上街憤怒但對霧霾卻無動於衷太該問“咱們到底是什麽人”了吧

(2023-11-19 23:03:58) 下一個

為PX上街憤怒但對霧霾卻無動於衷太該問“咱們到底是什麽人”了吧

                                                           2013年5月7日

何必

前天是立夏日,昨天,本市就出現了高溫霧霾天氣……

嘿嘿。

熱鬧不?恐怖不?

如此圖片賞心悅目不?

(何必注,略。)

來看看相關內容吧。

(何必注,略。)

洋鬼子中文媒體的相關文字。

(何必注,略。)

老左派電子雜誌的相關說辭。

(何必注,略。)

來自俺收到的電子郵件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加拿大毛派人士李憲源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白祖誠老先生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李延明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嗬嗬。

裝修噪音裏的寫作。

在裝修噪音和霧霾二者之中,如果可以選擇的話,應該選擇哪一個?

反正都是汙染,假如二者必居其一,也就是說,必須選擇一個死法,哪一個更不那麽忍無可忍些個?

但是,這二者現如今卻同時齊刷刷出現了,由不得什麽選擇,強買強賣,強製性慷慨大方地贈予,不接受也得接受。

裝修是隻要在這個樓裏的人,一個都不能少,誰也無法幸免於難。

而霧霾殺人天,則是全部在如此地域的人以及其他生靈,誰也跑不了。

霧霾殺人天越來越嚴重,俺看到、樹上的鳥兒都少了許多。

不知道,這鳥兒們是不是也像洋鬼子那樣,被霧霾殺人天給趕跑了。也就是說,洋鬼子和鳥兒都具有遷徙的資格和能力,而俺以及其他隻能在霧霾殺人天裏坐以待斃的人卻沒有。

這叫他娘的人人平等麽?

不知道,這鳥兒在這樣霧霾殺人天裏,肺部是不是也會受到致命性損傷;而H1N1啦H5N1啦H7N9啦什麽的,原本就是鳥兒以及其他禽類流感的肺部病毒,如果再加上霧霾殺人天,會不會形成新的變種?俺有些日子沒有涉及H7N9了,最近的報道稱,那個“誰”(WHO——世界衛生組織)以及全世界公共衛生專家到中國會診如此病毒,回去發出的警告是,或許很快在全世界傳播蔓延,如果是那樣,會感染數以億計的人,由此,中國作為全人類的垃圾場和不受人類文明約束的世界飛地,病毒發源地也算因此名聲大噪。可如果這H*N*們再與無處不在並且曠日持久的霧霾結合,經過鳥兒們天南地北不辭勞苦地辛勤傳播,人類夠喝一壺的不?

鳥兒能飛,可以對霧霾殺人天進行勝利大逃亡,而雞一嘴鴨一嘴裏的貨色們呢?俺就琢磨了,北京動物園裏那些個來自全世界各地的動物,也算倒了血黴了吧,怎麽偏偏被中國相中了呢?如果待在原生地,篤定是沒有在霧霾殺人以及殺動物天裏苟延殘喘的無可奈何不是?聯想到這兩天媒體曝出中國有太多人虐待老虎等動物的事情,動物在中國,可憐巴巴吧?而如果雞鴨們在霧霾殺人天裏罹患什麽病,在近來食品安全醜聞迭爆山東狐狸老鼠肉被農民群體性加工成為假羊肉銷售到江蘇上海,那麽霧霾殺人天裏的雞鴨恐怕會給咱們帶來新的禍害吧——一方麵,雞鴨們活蹦亂跳之際,是不是可能因為霧霾天而製造新的病毒?另一方麵,雞鴨們如果因此死亡或者被宰殺,在食品安全監管形同虛設的情況下,是不是成為又一個殺人越貨的工具?

反正,今天早晨一起來,看看窗外,他媽的,霧霾比昨天還嚴重。

昨天俺的文字裏,也就霧霾天唧唧歪歪了三言兩語。要知道今天霧霾天如此,昨天俺絮絮叨叨他媽呀,幹嘛不留著今天胡說八道呢?

昨天上午,北京市發布了空氣質量黃色警報。

這他奶奶的也是黃色。

既然是北京市官方發布的,那麽實際情況注定比官方承認的要嚴重得多。

今年,霧霾殺人天成為家喻戶曉的概念和事情。還記得最初出現霧霾天時的景象麽?大街上、地鐵裏空空蕩蕩,有人在地鐵上給俺QQ發來信息說,沒想到,晚上高峰時,1號線居然會有座!人們對霧霾天談之色變,避猶不及。

可現在呢?

俺樓下有一堵牆,那邊就是另外一個小區,隔出了一個院子,裏麵好像是幹什麽快遞的營生,車水馬龍熙熙攘攘,昨天和今天,人們在院子了溜溜達達,談笑風生,對於霧霾殺人天若無其事。

大街上,人們也逐漸習慣了在霧霾殺人天裏生老病死,戴口罩的人越來越少,讓人見識到,在北京乃至中國氣喘籲籲的人必須是百毒不侵的大灰耗子的說辭。

當人們對觸手可及並且無處不在曠日持久的致命汙染習以為常之際,這是不是意味深長?

昨天晚上,央視就北京的霧霾殺人天,采訪了什麽氣象專家。那個人模狗樣的專家煞有介事地說,霧霾天原本應該是冬春季節出現,昨天北京到了立夏,按理說霧霾天應該減少了,但是,由於遇到了冷空氣,所以才會出現這種氣象狀況。

按照這個專家的說辭,昨天北京發生霧霾殺人天,應該屬於偶然現象,不應該是常態,進入夏季後,霧霾天會銷聲匿跡。

俺他娘的就奇了怪了,去年有關PM2.5是不是應該進入環境公開報告內容的話題,還是個爭論不休的事兒,對於這麽個勞什子的來龍去脈,人們知之甚少,怎麽今年就有了如此長足的進步了呢?

可是開篇京華時報(今天熱鬧非凡的一件事,就是京華時報在農夫山泉新聞發布會上與廠家方麵發生麵對麵激烈爭執,而昨天的消息說農夫山泉起訴京華時報,以損害名譽向京華時報方麵索賠6000萬,如此景象又是個熱鬧非凡吧?農夫山泉在北京的遭遇,可以做出方方麵麵的解讀,既是食品安全問題,更有地方保護主義的色彩,等等)有關霧霾殺人天的報道裏,又有北京市氣象台的專家出麵,紅口白牙說霧霾氣象與季節無關。也就是說,春夏秋冬,霧霾天都會存在。

如此,央視找的專家與京華時報找的專家對於霧霾天發生季節的說辭,大相徑庭吧?是不是讓咱們鬧得暈頭轉向找不著北?到底該相信誰的?這二者之中,肯定有至少一個人說的是謊話,如果在或無知或無良的意義上,既然是專家,那麽當然就不是什麽無知,而是不是可以蓋棺定論為故意謊話連篇欺世盜名?

俺的觀點是,誰他娘的也不能相信,現如今這專家,毛!(俺這幾天會就茅於軾在湖南遭到抗議示威以及鐵流言論遭到鋪天蓋地批判的現象專題嬉笑怒罵。)

開篇,那些個雪壓枝頭美不勝收的景色,是不是越來越成為咱們的黃粱美中國夢了?怪不得習特勒弄出來什麽中國夢呢,感情是因為這個。其實,俺太似曾相識,那就是當一個人被抓進去,在看守所裏,就會知道在社會上衣食住行吃喝拉撒都成為遙不可及的夢境,而習特勒(當然也有老毛老鄧老江老胡們的豐功偉績)就是讓所有美好的事物都進入曆史和夢鄉,讓現實越來越殘酷,雪滿枝頭以及碧空萬裏也就越來越癡人說的他媽中國夢啦。

而為什麽俺還要拿昆明PX事件來說三道四呢?

那就是因為上周六(五四,俺也猶豫不決許久,是不是該在這一天就中國青年說三道四?其中涉及到的問題也是琳琅滿目吧?八零後、九零後、獨生子女,計劃生育、馬加爵……),昆明爆發了群體性事件,雖然說民間與新華社在參與人數上南轅北轍,但數以千計卻是眾口一詞的。圖文並茂之中,昆明人們走上街頭,戴著口罩,群情激奮,振臂高喊口號(是不戴口罩的領導者引導的所作所為),媒體報道,人們高呼“還我一個美麗的昆明”、“PX滾出去”等等。

又是PX!

這PX,鬧出過多少動靜啊。

想當初,廈門就是因為這PX,被廈門人發明創造出“散步”來取代必須經過警方批準(當然也就是不批準)的示威遊行,最終導致如此項目在廈門被廢棄,然後就是大連,人們效法廈門的做法,也進行散步,但最終還是爆發了衝突,觸發了警方的鎮壓。現如今又到了昆明。

這PX,也成為全國性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了吧?所到之處,幾乎都篤定引起散步乃至示威遊行。

國內外媒體煞有介事地說,隨著生活水平的提高,特別是權利意識的提升,人們對於不擇手段追求經濟增長的方式以及越來越不滿,保護環境和自身健康的意識越來越清晰可辨。

真的如此麽?

不管是廈門、大連還是昆明,PX項目都隻不過是在擬議之中,準備立項上馬,也就是說,並沒有造成真正的汙染。人們對於這種可能的汙染擔驚受怕,於是乎走上街頭。

對於可能的汙染群情激奮,對於現實的汙染無動於衷。這種現象是不是讓人匪夷所思並且百感交集?

並且,洋鬼子中文媒體的相關文字裏,有人唧唧歪歪說,北京的霧霾天讓全世界大呼小叫,但是,北京並非霧霾最嚴重的地界兒,河北省霧霾狀況更加慘不忍睹,其中以石家莊、衡水和邢台為最,這麽個三角洲是什麽樣,卻無人問津。

有趣吧。

廈門、大連、昆明人為了PX而走上街頭,什邡、啟東等地也因為環境汙染爆發群體性事件,這些個隻是可能性的汙染遭遇到了如此萬眾一心眾誌成城,而北京、石家莊、衡水、邢台卻沒有人為了霧霾殺人天而走上街頭示威遊行。

長期關注中國群體性事件及其演變過程的於建嶸,曾經撰文分析,現如今的群體性事件,越來越關注與自身密切相關的事務,而不去進行什麽宏大敘事。

什麽意思?

這就是說,現如今的人們已經不會像六四那樣訴求於“反官倒”、“反腐敗”、“新聞要講真話”這樣憂國憂民但又不著邊際的狗屁事兒,而都隻在乎自己的一畝三分地。

也因此,俺早就絮絮叨叨,中國非但不可能再爆發什麽辛亥革命或者五四運動,就連又一個六四,也是不可能滴。這點,於建嶸雖然沒有在中國爆發革命的意義上進行分析,但卻在群體性事件演變的討論裏蓋棺定論了吧?而孫立平也認為,中國爆發大規模群體性活動的可能性微乎其微,隻不過,比爆發這種社會動蕩更可怕的,則是孫立平所謂的社會潰敗,那更是一種不治之症。

當PX可能危及廈門時,人們散步了,當PX可能落戶昆明時,人們遊行了。

但當霧霾殺人天在北京、河北省乃至華北大麵積曠日持久存在時,卻沒有人散步、遊行。

這是為什麽?

簡而言之,從眾心理,好逸惡勞,搭順風車,歸根結底,公共性缺失吧。這個問題,俺絮絮叨叨了太多,而且以後還會專門唧唧歪歪,另當別論,於此不贅。

由此,再看看前麵西班牙黃河清以及曾經因為一部小說《老井》而名揚天下、六四後逃亡國外的作家鄭義的相關說辭吧。那裏麵圖文並茂,慘不忍睹吧?

而最讓俺感覺別扭的,就是柴靜“你們到底是什麽人?”

實在話,自始至終,俺都討厭柴靜。作為一個在電視節目圈子裏騙吃騙喝多年的王八蛋,俺對柴靜的采訪風格非常反感,那種裝腔作勢,那種咄咄逼人,那種毫無禮貌地死死盯著采訪對象的女強人姿態。

柴靜如此發問,是不是會贏得太多喝彩?

現如今,官方媒體不少人都成為如此這般的貨色吧?白岩鬆、崔永元、汪永晨……都語不驚人死不休,說些個既尖酸刻薄但又隔靴搔癢的話,經濟而安全地為自己贏取注意力。昨天,中央人民廣播電台一個主持人在微博上發出了新軍車號牌實施後北京街頭一輛豪華軍車的圖片,一下子就成為網絡上被瘋傳的題材。新聞人嘛,太知道如何迎合乃至引導傻嗬嗬的受眾咧。

以柴靜的問題來看,誰是“你們”呢?

語焉不詳。

既然如此,也就給了解讀以非常寬泛的空間。

八成是可以說,這指的是中南海以及中國那些個官僚體係。

那麽,該如何來界定官僚體係呢?

李延明就俺昨天的文字發來短評說,中國官員數量多,是因為不僅僅供養著政府官員,還有另外一個黨的體係,而且這個體係比政府官員體係待遇更高。

俺稱之為全球華人黑社會老大的朋友帶著俺就馬蕙繪畫項目找了一幹人等討論並吃吃喝喝時,曾經紅極一時的《河殤》總導演夏駿在席間曾經開玩笑說,就算是搞普選,我黨也不會落選的,因為我黨有八千萬黨員,每一個黨員都有配偶,還有父母,還可能有孩子,這麽算下來,就應該有四億人之多,還會有狐朋狗友,如果全部算起來,肯定超過中國的半壁江山了。

夏駿如此說法是不是也算一麵之詞呢?

如果按照夏駿的邏輯,柴靜的“你們”該如何界定呢?

如果放在廈門大連昆明為了可能性而走上街頭,北京石家莊衡水邢台麵對現實殺戮卻無動於衷,又該如何看待柴靜的“你們”呢?

所以嘛,俺昨天就在霧霾天話題下說過,別問誰該為中國的環境汙染負責,而該問誰不該為此負責?俺的結論是,隻要是中國人(包括海外華人),以及隻要在中國的人,無一例外,全部罪責難逃。

不信?

看看那些個對中國抱有樂觀主義態度的說辭吧,看看現如今北京會有誰為了減少汙染而放棄開私家車吧,看看俺寫如此文字之際電腦右下角蹦出來北京出租車價格聽證會起步價調整為13元(看看這倒黴的數字)以及每公裏2.3元或2.6元的漲價方案吧。

所以嘛,柴靜的問題,太掛一漏萬了吧?

真正的問題應該是,麵對江河的慘不忍睹,“咱們到底是什麽人?”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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