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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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模式下裴敏新王朝巔峰已過走下坡路說辭舊瓶裝新酒罷了

(2023-11-19 22:49:50) 下一個

中國模式下裴敏新王朝巔峰已過走下坡路說辭舊瓶裝新酒罷了

     2013年5月4日

何必

要聞

兩高:利用地溝油加工食用油最高判死刑……(略。)

這就是今天的中國吧?

來看看相關內容吧。

(何必注,略。)

洋鬼子中文媒體的相關文字。

(何必注,略。)

老左派電子雜誌的相關說辭。

(何必注,略。)

來自俺收到的電子郵件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李延明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白祖誠老先生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如此文字讓人唏噓不已吧?

[譯者] 《外交學者》 拒絕超級大國?為什麽中國的“崛起”已經達到頂峰。

(何必注,略。)

嗬嗬。

裝修噪音裏的寫作。

現如今的中國,到底該如何判斷?這太雞一嘴鴨一嘴了吧。

或許,問題就不該這麽問。

什麽叫“該”呀?

反正,每天到網上瀏覽,光是看新聞標題,就看得越來越鬱悶——沒有什麽可以讓人喜形於色的。就算是那些個官方媒體溜須拍馬的報道,像開篇新浪網對李疙瘩肉——立刻搶的歌功頌德之詞,看了也那麽令人作嘔吧?——“李克強青年曆程回顧:曾是電影原型人物”、“兒時老師曾預測其日後必當大任 20歲任公社書記從不參加吃請”,就算捧臭腳拍馬屁,到了如此臭不要臉的地步,是不是也登峰造極了?不知道,鄭筱萸、陳良宇以及薄熙來小時候是不是也早就被斷定命途多舛翻身落馬甚至不得好死?如果是這樣,那麽是不是早就該把那些個小時候就被判定如此這般者給掛了省得他們丫興風作浪禍國殃民?再看其他新聞標題,也沒有什麽不讓人悲觀的吧?

今天,張偉國發來的文字裏,有一則標題就是,習近平被記者無國界列入新聞公敵榜。習特勒上任才幾天啊,就已經被全世界越來越多的黑名單目不轉睛咧,這可比胡錦濤豐功偉績多了吧。到現在,那些個對習特勒以及李疙瘩肉還抱有希望和幻想者,是不是也可以從中體會到什麽呢?

從前麵的引文看,也沒有什麽對現如今的中國樂不可支的吧?不管是老左派還是自由派民主派,對中國越來越尖酸刻薄了不是?如果對比起十年前胡溫剛剛親政時,景象有著天壤之別吧?或許,胡錦濤應該感謝江澤民死死抓住軍委主席的權力不放,這相當於給胡錦濤一個求之不得的擋箭牌,太多麻煩和積弊,都可以一退六二五,全部讓江澤民擔著,直至到了十七大,胡錦濤才全麵掌權,就這麽混過了五年,這可是個不可多得的經曆吧?(當然嘍,如此局麵,對於中國委府、中國國民乃至全世界來說,是一場巨大的災難,也就是說,江澤民垂簾聽政爭權奪利,讓胡錦濤得以大樹底下好乘涼混吃等死,得益的僅僅是江澤民、胡錦濤,而為此付出代價的卻是全中國乃至全世界。)而習特勒在十八大上全部掌權,沒有了站著茅坑不拉屎的王八蛋這樣的擋箭牌,這也讓習特勒大權獨攬之下,迅速被人們看到其色厲內荏外強中幹昏庸無能心狠手辣的青麵獠牙。並且,由於現如今的中國日益亂象頻仍,不管在國內還是國外,形象江河日下,就像沈大偉描述的那樣,負麵評價越來越甚囂塵上,因此,不妨假定一下,就算十六大後胡錦濤全麵掌權而沒有江澤民的戀權,也像習特勒現如今這樣黨政軍悉數玩乎於鼓掌之間,也不會這麽快就進入記者無國界的新聞公敵榜吧。

耐人尋味的是,就連中國所謂的新左派,也開始改弦更張。當然嘍,這裏的“所謂”,是在香港丁學良有關中國根本不存在新左派之說的層麵上;而且,改弦更張者,也僅僅是就所謂新左派的領軍人物的汪暉最近的立場變化而言。

至於說所謂新左派裏的代表人物的比如崔之元、潘維之流,還是那麽一副對霧霾殺人天以及越來越多的群死群傷現象視若無睹的寡廉鮮恥,還在為中國溜須拍馬。王飛淩最近轉發了潘維有關中國不自亂,無人能夠亂中國的相關文字。該文字發表在環球時報上。這倒是很符合現如今的基本格局,潘維與環球時報的沆瀣一氣狼狽為奸,很是珠聯璧合吧?潘維的中學同學俺稱之為全球華人黑社會老大的朋友曾經對俺說,看了潘維的說道,恨不得當時就打車去潘維那裏打丫挺的一頓。俺回答俺稱之為全球華人黑社會老大的朋友,如果真的發生了這種事兒,那太是個大新聞啦。能夠讓俺稱之為全球華人黑社會老大的朋友如此怒不可遏的情況並不多見吧?由此可見,中國新左派裏的潘維之流已經到了什麽樣的地步,估計,如果再有像俺稱之為全球華人黑社會老大的朋友這樣的主兒,崔之元、潘維等等欠揍找抽的主兒們鼻青臉腫是不可避免的嘍。

或許,新左派也在發生著分裂?讓咱們拭目以待。

而中國的自由派呢?

俺昨天看到,武漢著名的民主人士、三番五次被當局鋃鐺入獄可還是死不悔改不依不饒要在中國實現民主化的秦永敏撰文,標題是“展望專製統治崩潰之後的艱難政局”。這是俺看到鳳毛麟角討論我黨及其委府完蛋之後可能狀況的文字。能夠具有如此視野,難能可貴,不像中國人(包括海外華人,下同)基本上是無一例外地隻談如何對待我黨及其委府而閉口不談我黨死翹翹之後的中國,中國人缺乏從長計議的本性很是一覽無遺,不管是左派,還是右派,不管是國內,還是國外,中國人盡皆如此。也因此,秦永敏如此視野,就顯得更加物以稀為貴。秦永敏在文字裏,引用北大張千帆的話說,對中國的未來不抱樂觀的太多,就目前中國的民主派自由派若幹陣營來看,除非能夠達成共識並進行合作,否則我黨之後不會有什麽好結果。秦永敏也是如此判斷。

這是不是很耐人尋味?

或者說,再一次被俺不幸言中了吧?

隻要詢問,我黨之後的中國會怎麽樣?得到的答案馬上就會板上釘釘地悲觀失望,讓人心灰意冷。

當然嘍,秦永敏也好,張千帆也罷,雖然說比起十三億刁民以及國外七千萬人渣兒來,已經算是百尺竿頭更進一步了,但還是鼠目寸光,無法繼續輕裝前進,無法涉及到更遠的地界兒。比如,既然不樂觀,既然悲觀,那麽情況會有著什麽樣的大勢所趨?既然民主派自由派(這種基本判斷,符合現如今中國當代右派取得絕對優勢的力量分布,左派掌權的可能性被排除在外避而不談)的若幹派別或者陣營無法形成合作,造成如此以鄰為壑雞犬之聲相聞老死不相往來狀況的原因何在呢?為什麽中國人之間達成合作會如此困難甚至是不可能之事?同時,既然無法合作,那麽會發生什麽樣的事情呢?後果會是什麽樣的“不堪設想”呢?……

顯然,這都到了中國人的劣根性上,或者說素質論領域;至於說後果,還是沒有能夠到達後中國的境界。

由此,再來看前麵引文最後,美國裴敏新的相關說辭,就更加五味雜陳了不是?

裴敏新是個海外華人裏的異數。不知道怎麽回事兒,俺總是把裴敏新和章家墩歸為一類。雖然說章家墩身為在美國的執業律師,與裴敏新的政治學教授身份大相徑庭,但俺還是不由自主如此這般。與陳誌武、文貫中、黃亞生等等不同,裴敏新從政治學角度對中國評頭論足。而同樣在北美從事政治學的比如吳國光,在對中國評頭論足方麵,不如裴敏新那樣斬釘截鐵。

或許,也正因此,裴敏新與章家墩都是徹頭徹尾看空唱衰中國的主兒,俺才夯不啷將其歸為同一類貨色。

章家墩的中國崩潰論,也讓其名聲大噪,一夜之間舉世聞名。即使丫挺的預測並沒有那麽嚴絲合縫,但是現如今中國崩潰論再度風起雲湧,不管是李佐軍還是孫立平,更得看到網絡上傳聞的中央應急小組提交常委會報告裏有關中國在今年或者明年將會有巨大災難的說辭,以及習特勒內部講話也說今年和明年是我黨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候,等等,或許會讓因為預測錯誤而大跌眼鏡的章家墩得到些許安慰——雖然說中國沒有在2012年崩潰,但隻不過是苟延殘喘了些許時光,死翹翹還是不可避免的。

裴敏新在基本立場上,與章家墩是一丘之貉。

看裴敏新如此文字,就其論據而言,了無新意,悉數都是一些老掉牙的陳芝麻爛穀子,不管是經濟數據也好,環境汙染狀況也罷,抑或國際關係惡化,都是被人們唧唧歪歪得不勝其煩的勞什子了吧?光是俺,在每天一篇的文字裏,傳播的相關內容,比裴敏新提供的數據和結論,要入木三分和擲地有聲對了吧?

而裴敏新的視角,卻是個不錯的玩意兒。

大國的興衰是不是可以尋求規律性的蛛絲馬跡?如果這是荒誕不經並且毫無可能的話,那麽中國是不是已經過了巔峰而走下坡路了?當然嘍,問題還可以進一步發問,裴敏新認為中國走下坡路是從2008年奧運會之後開始的,真是如此麽?有道是,北京奧運會是江澤民為胡錦濤挖坑埋雷設置陷阱的一個作品,是讓胡錦濤丟人現眼的把戲。如果這種說法是確有其事的話,那麽奧運會或許就不能成為興衰的分界線或者分水嶺了吧?那麽,中國的衰落到底應該在什麽樣的時點上呢?這或許要進行太多的實證分析,從多種多樣的數據裏蓋棺定論。

昨天,洋鬼子中文媒體有報道說,由於中國太多經濟數據都屬於國家機密,因此判斷中國會很困難。因此,西方人建立了中國對非洲投資的數據庫,從中國官方媒體等渠道的公開報道裏蒼蠅逐臭,尋求痕跡,對中國在非洲投資的1600多個項目分門別類。

有趣的是,該數據庫建立後,一經問世,立刻引起了爭論不休。人們對中國在非洲的投資的功過毀譽莫衷一是,樂觀主義和悲觀主義、或者說正麵和負麵得出了截然相反的結論。

是不是好玩兒?

其實,涉及到中國,哪一個領域不是如此呢?都是各執一詞,毀譽參半吧?

裴敏新是俺能夠看下去的為數不多的幾個國外華人學者之一。

當然嘍,這不包括王飛淩郵件組。

說到王飛淩,最近,在江蘇泰州官員公款吃喝被人們堵在包間裏,官員不得不在餐桌上跪下來求饒事件,也有著不少的議論,而角度迅速針對堵住官員那些個人們的暴民行徑上,並且為此憂心忡忡,如果中國發生亂子,以如此暴民,很是讓人心驚肉跳。王飛淩則不以為然,認為現如今中國已然沒有了人吃人的事情,不管縱向與中國的曆史,還是橫向與非洲以及巴爾幹的大屠殺比較,以及文革期間將人“煮而分食”不同,“畢竟進步了”,“與文化沒有太大關係”……

哈哈。

如果對比起王飛淩和裴敏新,是不是迥然不同?

王飛淩自稱為“不可救藥的樂觀主義”,就像胡適那樣。

因此,對於裴敏新和王飛淩而言,就中國事務的基本判斷上,大相徑庭也就在所難免。

對於王飛淩如此蓋棺論定,可以好好說三道四一番吧?另當別論,於此不贅。

隻不過,在對中國事務判斷的基本立場上,涇渭分明,勢不兩立。

可是,如果就王飛淩郵件組所討論的題材看,泰州事件,是不是很具有典型性?

老左派或者毛派對於泰州事件的說辭,一邊倒地手舞足蹈,上綱上線說這是毛澤東群眾路線的偉大勝利,是一個劃時代的重大行動。

指望老左派或者毛派能夠有國民性的視野,無異於癡人說中國夢。

而同樣地,指望中國的自由派民主派能夠具有國民性視野,當然也隻能是黃粱美中國夢。不信?看看姚中秋、徐水良、陳誌武、胡平、王軍濤、黃亞生、吳國光、徐友漁、崔衛平、朱學勤、蕭功秦、秦永敏、張千帆……們吧,更不用說什麽張維迎、茅於軾、杜光、辛子陵了。

實際上,裴敏新和章家墩,也根本沒有國民性的概念。

看看裴敏新對於中國避免衰落和動蕩所給出的陽關大道吧——正確(什麽是正確,當然是裴敏新定義嘍)的改革(裴敏新或許根本不知道改革已死,孫立平呼籲建立新的話語體係取而代之吧)、親市場的戰略、過度到民主政治……

所有這些個大力丸,有一個是獨樹一幟的麽?有一個不是老生常談得已經讓人昏昏欲睡甚至咬牙切齒的麽?

裴敏新麵對泰州事件,看到的是什麽呢?俺沒有閱讀裴敏新是不是有針對泰州事件、特別是群眾運動或者刁民暴民視野下的相關說辭。想必,以裴敏新的基本大力丸功夫,也就是民主政治那一套老太太又臭又長的裹腳布,沒有什麽新鮮的吧。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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