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個人資料
正文

抗震救災裏紅會窘境昭示中國人善良品質頻繁遭遇痛擊並且飛速消失殆盡

(2023-11-19 22:45:57) 下一個

抗震救災裏紅會窘境昭示中國人善良品質頻繁遭遇痛擊並且飛速消失殆盡

                                                           2013年5月3日

何必

蘆山“4•20”地震後,中國紅十字會又一次收獲了“黑色十字架”和數不清的“倒拇指”……(略。)

蘆山地震,當中國紅十字會再一次成為風暴眼中心了吧,並且,拷問中國慈善業何去何從不是?

來看看相關內容吧。

(何必注,略。)

洋鬼子中文媒體的相關文字。

(何必注,略。)

老左派電子雜誌的相關說辭。

(何必注,略。)

來自俺收到的電子郵件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白祖誠老先生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嗬嗬。

裝修噪音裏的寫作。

2011年,郭美美事件讓紅會成為輿論中心。

郭美美事件,太符合娛樂化素材的基本要求了吧?香車、美女、巨富、風騷、敢作敢當、快人快語、口無遮攔、自我炒作、男女關係、與權勢階層有著千絲萬縷並且欲說還休的關聯、……如此事件突然之間成為三點(熱點、焦點、難點)式題材,對於如此一個年輕貌美又腰纏萬貫的女子,網民們是什麽樣的心態,可想而知,集中了仇富和仇官等多種心態,再加上酸葡萄心理,能夠不恨之入骨巴不得將其徹底扒光了公諸於眾麽?

但是,當年郭美美事件不了了之。

這很是符合胡溫擊鼓傳花的基本路線吧。

昨天,趙紅霞被提起公訴,據說可能被判處15年以上有期徒刑。俺聞聽如此消息,也一念之動琢磨著是不是該拿此事來胡說八道一番,想想還是算了吧,現如今涉及到中國事務亂象頻仍的比比皆是,實在無法麵麵俱到。而網民發問,雷政富案件到底要查多久?由此可見,就像郭美美事件一樣,習李照樣是得過且過,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禮不下庶人刑不上大夫,對趙紅霞興師問罪大刀闊斧,對雷政富們卻遮遮掩掩網開一麵。

說到底,習李比胡溫更壞。

(也因此,那些個對習李還抱有希望者,不可避免會大失所望,可在悲觀失望之前,中國又會因此失去多少人命啊?就像吳稼祥口口聲聲“我看習近平能成事”那樣,傻嗬嗬,如此,中國焉能不完蛋?)

郭美美事件是個具有劃時代意義、以及決定性和曆史性價值的事兒不?如果說,1998年南方大洪水讓不少人看到,中國的捐款黑幕無處不在的話,那時候,能夠身體力行對此了如指掌、或者像俺這樣並沒有太多真憑實據隻是依據悲觀主義傳統條件反射認為其中注定牛鬼蛇神倒行逆施者,畢竟還是我黨來不來就所謂“極少數人”、“個別人”,而郭美美事件,在互聯網以及通訊技術發展到進入千家萬戶的情況下,則從“極少數人”所掌握或者感知的信息,一下子變成了大眾化的共享信息,郭美美事件也迅速成為一個全中國乃至所有中國人(包括海外華人,下同)之中的一個公共事件,不管是歪瓜裂棗還是販夫走卒,都可以知道郭美美事件大致上的來龍去脈,並且對紅會說三道四。

郭美美徹底毀了紅會,並且重創了中國的慈善業。

但是,如果說郭美美就是毀滅紅會的肇事者,這恐怕言過其實,對於郭美美來說也冤枉了。

就像三鹿事件毀了中國的乳製品全行業一樣,事實上,三鹿的三聚氰胺醜聞,隻不過是全行業黑幕的一次不可避免的大曝光,在三鹿之前,中國乳製品行業早就臭不可聞,三鹿隻不過就是個導火索,是個倒黴蛋兒,趕在了風口浪尖,所以說,田成平被判無期,也頗有不公平之處。這也如同鄭筱萸為了中國的食品安全以及無官不貪被借項上人頭一用死翹翹了而被其辯護律師浦誌永認為不公平一樣。

中國的紅十字會,到底是幹什麽的,俺還是很心知肚明滴。想當年,俺曾經和他人密謀,給小學生弄個類似身份證似的應急卡,以防孩子在走失或者發生意外而身邊沒有家長時可以得到及時幫助和救濟,此卡裏詳細記載了孩子以及家庭的信息,以便於隨時隨地可以找到監護人,比如,如果孩子隻身在外發生車禍,隻是根據這個卡,就能夠先行就醫,不必等待監護人到來失去搶救最佳時機;比如,如果孩子走失,據此卡就可以輕而易舉找到其家長……這個卡,必須聯係公安、教育、醫療、保險、民政等多部門,誰來牽頭呢?當然紅會是當仁不讓之選。如此密謀被人知道後,偷偷摸摸背著俺開始運作咧。後來俺還是知道了,並且既然是個公益勾當,被抄襲剽竊也無毬所謂(當然嘍,盜竊如此主意者則拿著這個設想當成了牟利項目),隻要對孩子安全有好處就可以。也由此,俺也就有機會近距離接觸紅會(當然如此過程中也接觸了比如中國人壽北京公司,知道了他們丫是多麽花天酒地,聲色犬馬),知道了紅會是何等官僚主義,並且何等貪汙腐敗。

1998年洪水,俺就拒絕捐款,並且也阻止家人如此這般。

當時,俺如此行徑,還被周圍人認為是冷酷無情。

就算是俺將所了解和感知的內容和盤托出,也不會有什麽人領情,還是非議一片。

因此,俺也就不動聲色,自己拒絕捐款也就完了,不事聲張。

即便如此,俺對中國的看空唱衰卻從來沒有停止過吧。

汶川地震,俺當然一以貫之拒絕捐款,俺周圍人不顧俺的勸阻,還是通過手機等方式出錢。對此,俺不屑一顧。

結果呢?

郭美美事件出來了。

被俺不幸言中了不是?

由是,當郭美美事件發生一年之後的去年721北京內澇後,北京市委府號召市民捐款時,網民山呼海嘯——“捐你媽!”

而此次蘆山地震,更是將如此罷捐演繹到了新的層麵。今天俺剛剛收到的郵件,張偉國“新世紀”大量的文字裏,其中一條的標題就是“雅安地震,兩岸三地齊‘抗捐’”。

此次蘆山地震,香港在捐款問題上鬧出了太大的動靜。太多港慫媒體人明白無誤地聲明,甭想為此拿走一分錢。

港府為災區籌款之舉遭到了上上下下的阻撓、抵製和反對,難以成行。

這太讓人唏噓不已了吧?

俺看到如此景象,心中應該是個什麽滋味兒呢?

雖然說,被俺不幸言中,並且越來越多的人加入到了罷捐陣營,並且形成了兩岸三地的萬眾一心眾誌成城,可以見證俺想當年的行動,並非是離經叛道或者狼心狗肺,就算不是個先行者,怎麽著也是比太多人高瞻遠矚未雨綢繆多了吧。可即便如此,還是五味雜陳。

今天,就如此尷尬狀況,媒體大呼小叫,紅會如此慘狀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必須進行體製上的改變。

嘿嘿。

又是他娘的體製。

現如今,無論發生什麽大事小情,都夯不啷推給體製,就萬事大吉。隻要體製不改,人們都可以千年萬代無盡無休地拿體製說事兒。

這體製也就這麽成為一個垃圾箱,什麽都可以往裏裝。

如果從體製層麵上看,上海等地出現的釣魚執法,太是惡貫滿盈了吧?讓執法人員假裝孕婦、或者突然之間發病者,在馬路上攔截車輛,一旦有車停下來搭乘,就立刻進行處罰。這種明目張膽的罰款經濟,背後卻是向寥寥無幾的同情心和責任感的掃蕩和洗劫,讓所有同情心和責任感及其背後的博愛情懷遭遇毀滅性打擊。

釣魚執法真是個與時俱進中國特色之中太讓人拍案叫絕的發明創造了吧?我黨及其委府的執法者的十惡不赦,淋漓盡致登峰造極了不?

但是,拋開釣魚執法這種體製問題,再看看別的,就更讓人感慨萬千了。

挾屍要價,盡人皆知吧?三個大學生為了搶救落水的孩子,奮不顧身跳入江中,全部不幸遇難溺亡。而屍體打撈隊將死者的胳膊用線繩吊起來,向大學生遇難者的校方要打撈屍體的錢,那副畫麵是不是太讓人過目不忘了?

或許,人們可以說,打撈隊的構成一直就存在體製性因素,缺乏監管,打撈人員沒有固定收入,必須要靠如此行徑來養家糊口,歸根結底還是體製問題。如此說辭,是不是很穿鑿附會強詞奪理?如此喪盡天良,最終不談當事人的惡貫滿盈,還是一股腦推給體製,匪夷所思不?

如果說,挾屍要價還有部分體製性因素的話,那麽彭宇案呢?那個南京老太太在路上跌倒,年輕人彭宇出於好心將老太太扶起來,結果遭到老太太的誣告,說是被宇撞到了,而法院居然采信了老太太的證詞,判決彭宇賠償老太太的經濟損失。彭宇案又是個劃時代意義的事件,讓中國民間的見義勇為、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助人為樂等等風尚和傳統徹底銷聲匿跡。彭宇案之後,全國各地出現太多老人跌倒在路上但無人敢上前有所行動加以救助的讓人心痛不已的事件了吧。

俺也問過太多身邊人,特別是那些不認同俺有關中國必將完蛋說辭者,如果碰到老人跌倒在路上,會不會出手相助?得到的答案竟然非常一致,那就是不會碰老人,而是撥打120.

(於說120的黑幕,網絡上輕而易舉可以查詢到,於此不贅。)

如果說,彭宇案也還是有部分體製性因素,比如法院判決是導致對中國道德的一次曆史性審判的話,那麽小悅悅事件則更是距離體製性因素很遙遠了吧?

佛山兩歲的女孩小悅悅,被車撞倒碾壓,並且後來又遭到另一輛車的壓過去,如此過程中,路旁經過的18個人竟然全部視而不見,無動於衷,眼睜睜看著小悅悅慘死在車輪之下。最終,還是一個拾荒的老太太把已經被壓得慘不忍睹的小悅悅拉到了路旁。

央視一套(人們嬉笑怒罵為這是避孕套)《1起聊聊》,請到了把小悅悅拉到路旁的拾荒老人陳賢妹進演播室,易中天對老人如此行為,發出了“禮失而求諸野”的蓋棺定論。俺感覺該節目試圖成為一個道德裁判的角色太過荒誕不經,並且,易中天也實在不具備道德裁判員的資格。陳賢妹拉了小悅悅,就是“禮失而求諸野”,那麽其他那俺比照沙家浜而稱之為“十八棵青鬆”呢?難道他們就不是禮失而求諸野的對象麽?如果說,禮失而求諸野最終隻能是在一個拾荒老太太那裏實現,那麽這也太可以說明,中國的道德狀況,已經墮落到比拾荒老人還要差吧,或者說,中國本身就是個如假包換的垃圾場,隻有拾荒者才能被“禮失而求諸野”不?

小悅悅事件裏,哪兒來的體製性因素呢?

或者說,是不是像紅會那樣,積重難返,必須進行體製的傷筋動骨才能起死回生呢?

俺不拒絕、甚至期待體製性變革,但俺認為,把所有希望都寄托於體製性拜年去,是個非常懶惰而愚蠢的行徑。畢竟,中國的事情遠不止體製性那麽簡單。

迄今為止,俺堅持每天一篇文字,也進入第十個年頭咧。如此過程中,俺曾經三番五次引用過十多年前俺在《讀者》上看過過的一篇文字吧。那個作者叫王四四,題目是《地上的錢包》,如此文字在網絡上可以查詢到,俺也就不再重複了。那說的是什麽事?美國《讀者文摘》為了測試全世界的道德狀況,(這很是匪夷所思吧?全世界到現在竟然沒有道德測試,以至於要讓這麽個雜誌來別出心裁,太大的理論乃至政策空白了吧?如此,是不是蘊涵著太大的商機了?)選取全世界100個城市,在每個城市市中心扔了一個裝有100美元的錢包,然後記者躲起來,看看撿到錢包者會如何處置,最終發現,北歐百分之百叫給了警方,其他地方參差不齊。而如此100個城市,竟然沒有中國的,作者回家發問,如果碰到地上的錢包會腫麽辦?妻女的回答竟然驚人的一致——躲著走,擔心是個騙局。作者因此好生長籲短歎了一番。

這篇短文,對俺震動太大了。

中國越來越成為全世界的道德窪地。

中國從廟堂到江湖,從官方到民間,悉數毀滅著所剩無幾的同情、惻隱、悲憫、關愛和善良。

蘆笛說,中國人求善求美不求真。中國人對真理的追求是非常讓人不齒的。

如果中國人是求善,那麽善良在中國人的心目中的地位舉足輕重吧?

但是,就目前來看,中國人的惡,已經到了什麽地步?

小悅悅事件後,香港媒體比照國歌歌詞,發出中華民族到了最缺德的時候。

或者說,現如今的中國人到了最惡的地步。

如此,中國人焉能不是人渣兒?

嘎嘎。

 

[ 打印 ]
閱讀 ()評論 (0)
評論
目前還沒有任何評論
登錄後才可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