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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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識人墮落與前天綜指開盤2346.98收跌64.89讓人呆若木雞

(2023-10-09 00:32:31) 下一個

知識人墮落與前天綜指開盤2346.98收跌64.89讓人呆若木雞

     2012年6月6日

何必

就在剛剛,“金星淩日”精彩天象華麗揭開序幕……(略。)

比這更邪乎的事兒才值得關注涅。

來看看相關內容吧。

(何必注,略。)

王飛淩郵件組就何曉清哈佛六四課程文字的討論。

(何必注,正文略。見王飛淩郵件前麵的文字。)

嗬嗬。

裝修噪音裏的寫作。

咱中國金星淩日了不?比那可邪行過了吧。

說中國人(包括海外華人,下同)對六四到底什麽樣的感覺?

五七反右,折騰了中國知識精英,使得知識人群體性啞口無言。

那麽,改革後呢?

六四開槍後,整個中國大陸一片蕭瑟,萬馬齊喑,悄無聲息。中國人裏的知識精英,要麽就是“極個別人”、“一小撮”手忙腳亂狼狽逃竄到海外,要麽就在中國大陸人人過關講述自己在六四之中的所作所為和基本立場,並且宣示對鄧小平政權的效忠。俺前天傳播的文字裏陳破空記述了如此景象,並且認為不能將六四責任全部歸罪於柴玲一個人,然後就有了六四的失敗是國民性的失敗這種令人瞠目結舌的結論。不管怎麽樣,陳破空能夠從國民性角度看待和評價六四,已經難能可貴,隻不過結論卻南轅北轍咧。隨著人人過關,以及我黨認識到,改革開放並不意味著要讓知識人胡說八道,必須進行改變,因此將知識人所在階層悉數國有化,讓大專院校科研院所新聞出版文教體育等等領域全部納入財政序列。於是乎,就出現了一個中國古往今來未曾有過的景象。毛澤東曾經引用《老子》裏的話“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懼之”,在中國人那裏,死亡並不是那麽可怕(這話是否真實另當別論,俺早就說過,中國人是最怕死的)。但毛澤東以及老子卻沒有看到,中國人或許不怕死,但卻怕餓。陶淵明悠然見南山,李白鬥酒詩百篇,那是因為皇帝並沒有掌握他們的飯碗,但我黨卻把知識人的飯碗給控製了,造成了知識人吃人嘴短、屁股決定腦袋的立場形態。袁劍認為,現如今的中國根本不存在什麽體製內外的問題,而餘世存曾經專門就體製外生存不堪重負寅吃卯糧難以為繼的狀況怨天尤人過。民間資本在但凡知識人群體性存在的領域悉數被趕出來,是我黨六四恐懼症的一個表現。而且,隨著我黨對六四曠日持久的清算,我黨保守派在中南海占據了絕對上風,鄧小平力主的改革開放有可能就此徹底前功盡棄完蛋。為此,鄧小平已經無法在北京發出聲音,隻得依靠1992年南巡發出講話,要繼續改革開放。也因此,才有了六四後的第二次改革的啟動。(因此,現如今像海南發展研究院遲福林之類的很多人叫囂什麽中國需要第二次改革,那完全是胡說八道,根本不知道中國第二次改革早就如火如荼並且禍國殃民到現在咧。)而這第二次改革,最為突出的特點就是隻涉及經濟體製,而絕對不觸碰政治體製。如此大背景下,中國知識人的命數,也就被體製咧。也因此,才有了1980年代的人文係唱主角,1990年代的財經係獨占鼇頭的景象。對此,中國法律界以及憲政派心有不甘,口口聲聲要輪流坐莊,財經係成為主角已經10年了,新世紀第一個10年應該讓憲政係手拿把攥咧。陳永苗、蔡定劍、賀衛方們也不看看,如果政治體製不為所動,那麽財經係一手遮天的局麵不會有任何改變,憲政係當家作主就隻能是癡人說夢,更不用說,冼岩在賀衛方對薄熙來事件上的態度把賀衛方歸類為“政治流氓”現象裏暴露出憲政係的男盜女娼咧。(實際上,最近非常紅火的那個寫了《奔向重慶的學者們》的榮劍歸根結底也是個憲政的吹鼓手,俺對其立場一目了然;當然嘍,其破綻百出也就自不待言。)

中國知識人處於吃人嘴短的狀態,所以中國知識人的群魔亂舞也就在所難免。既然是吃體製飯,那麽投桃報李也就是理所當然。就像賈康立場總是站在財政部那邊而失去了作為學者最起碼的獨立性一樣,現如今中國知識人已經成為斷了脊梁骨的癩皮狗,這點越來越婦孺皆知。六四之後,我黨對知識階層采取了收買政策,利用掌握飯碗的方式對知識人進行消音和噤聲。這一招果然奏效,知識人群體性犬儒化,也就成為古今中外人類曆史上絕無僅有的事兒。整個中國知識界,淪為我黨及其委府的走狗,自不待言吧。出現類似餘秋雨、王兆山那樣的貨色,新鮮麽?看看這幾天才出現的周國平們百名大家手書毛澤東講話事件就一清二楚了吧。

現如今,中國可曾有貨真價實的體製外知識人麽?天則所的狀況盡人皆知吧,郎鹹平謝國忠也不得不依賴體製進行發聲,袁劍說“媒體需要老謝(國忠)”,一語中的了不?

由此可見,六四後,從中國階層上看,我黨對知識人的政策變化力度是最大的。

反過頭來,中國知識人奴顏婢膝深入骨髓,曆經毛澤東五七反右,知識人夾著尾巴做人相沿成習,跪慣了根本站不起來。1980年北京高校競選人大代表時,發出“知識分子不需要別人看得起,隻需要揚起那總是低垂的頭就可以和別人平起平坐乃至揚眉吐氣”的說辭,隻不過是癡人說夢罷了。六四後到現在,中國知識人的表現,地球人都知道。與我黨單獨對知識階層大動幹戈相映成趣的是,知識人階層的群體性墮落也令人瞠目結舌。由是,在中國各個階層之中,中國知識人墮落的速度是最快的。外在(政策)環境與內在品質互為因果惡性循環,造成了現如今中國知識人比普通中國人還要壞得多的局麵。

六四時期,有不少在國外留學的人沒有趕上,六四後看到中國日新月異,忙不迭跑回來試圖重整旗鼓收複失地,像什麽王小強啦崔之元啦王紹光啦錢穎一啦李稻葵啦等等,就是屬於這一類,當然嘍,還有像台灣去美國現如今跑到大陸的李開複、以及號稱是尼葛洛龐帝的得意門生的那個臭不要臉的張朝陽也是所謂的“知識英雄”。

當這些人回來後,趕上了中國知識人群體性墮落,他們也就附庸風雅迎頭趕上,在墮落速度上不甘人後。

其中,以中國所謂新左派(之所以加上“所謂”,是因為譬如香港丁學良們根本不承認中國有新左派,但為了簡便和約定俗成起見,還是如此稱呼)為甚。

《奔向重慶的學者們》幾乎把中國所謂新左派成員一鍋端了吧。在俺看來,這篇文字更可以看作是對中國新左派的一個判決書,從重慶事件上可以看到新左派的全部豐功偉績和道德狀況。

新左派從朱鎔基時代王紹光胡鞍鋼所進行的狼心狗肺的財政分灶吃飯這種財權上收事權下放攬權卸責的惡行開始,倒行逆施就沒有停歇過。而最為登峰造極的,就是崔之元借著對黃奇帆的阿諛奉承溜須拍馬甚至賣身投靠而鼓搗出來的所謂重慶模式了。崔之元已經淪為黃奇帆的私家文人,這恐怕也是中國知識人裏絕無僅有的事情。也因此,俺喋喋不休說,中國知識人是中國各個階層裏墮落速度最快的,而知識人當中新左派的墮落速度更快,其中又以崔之元登峰造極。也因此,俺在改革後官產學三個領域裏分別列舉出最壞的人時,官方朱鎔基是也,資本家裏馬明哲當仁不讓,而知識人之中,國內外中國知識人裏最壞的非崔之元莫屬。

那麽,崔之元在六四問題上是如何表現的呢?去年俺就傳播過相關文字吧。崔之元在法國舉行的六四研討會上說,對於六四,應該采取尼采的“積極健忘”方式,讓人們忘掉六四。

崔之元的道德狀況,由此太可以有目共睹了吧。

今年六四前夕,六四死難者軋愛國的父親軋偉林因為實在無法忍受長年累月的痛楚而自殺,希望以自己的死來換取什麽。六四死難者的母親們,也因此多次獲得和平獎提名;今年,香港維園六四當天參與紀念的人達到了創紀錄的18萬人,太多母親帶著少不經事的孩子參加活動,為了什麽?母親說得非常清楚——必須讓孩子記住!越來越多的香港年輕人參加到如此活動之中,俺昨天傳播了相關文字和圖片吧。看到如此場景,是不是讓人感慨萬千?六四中被軋斷雙腿後來去了美國今年特地闖關進入香港的方政目睹了香港人紀念六四的情形發自肺腑說香港是良心陣地,這是不是給一國兩製絕妙的注釋?而現如今的大陸年輕人,太多對六四一無所知的啦。相形之下,咱們是不是應該汗顏?何曉清在哈佛開設了六四課程,成為全世界一道隻此一家別無分店的風景線;而這兩天俺收到的圖文並茂之中,全世界各地都在紀念六四;與崔之元早就結識的王飛淩昨天發來中國大陸的微博,指出(中國)這邊有人鼓吹忘記六四,但弄得比五四還熱鬧,到處屏蔽,曆史也包括胡編亂造,如果連自己的曆史都忘記,還怪什麽編造曆史教科書?……如此背景下,再看崔之元有關對六四應該積極健忘的說辭,太狼心狗肺了吧。如果聯想到榮劍《奔向重慶的學者們》裏提及崔之元是唯一為重慶市打黑殃及池魚禍害無辜行徑辯護的學者,俺說崔之元是中國知識人甚至中國所謂新左派裏最壞的,不是捕風捉影吧。

王飛淩在郵件裏提及,“之元”還很活躍,看起來沒有收到薄熙來事件什麽影響。俺的感覺是,人在做,天在看,因果報應,出來混總是要還的。昨天香港媒體報道,駱家輝爆料稱美國駐成都領事館遭到武裝人員包圍,也就戳穿了黃奇帆有關沒有70輛軍車前往成都的謊言,而駱家輝如此時刻爆料,讓黃奇帆的十八大入選資格成為敏感問題。如果黃奇帆落選,崔之元的主子失勢,崔之元這條癩皮狗會何去何從?因此,崔之元現如今的平安無事並非什麽好事兒吧。就算崔之元可以壽終正寢,臭名遠揚也隻不過是時間問題。

昨天,六四時期的“學生領袖”、現在台灣的王丹撰文,說要為六四翻案而不要平反,香港張三一言附和王丹,但美國徐水良緊接著就王丹此論進行批駁,說身為台灣大學助理教授的王丹連如此基本概念都弄不清楚,翻案的結果就是平反,不要平反要翻案幹什麽?熱鬧不?徐水良還有著“為什麽不能原諒鄧小平李鵬”的文字;美國朱學淵發來“政治家”加拿大吳國光的文字,俺猶豫再三,也沒有糾正朱學淵——吳國光是個政治學者或者“專家”,但並非政治家;瑞典茉莉的文字說沒有真相如何對六四家屬賠償?美國魏京生又是老朽不堪卻喋喋不休著“紀念六四民主運動”……各色大佬悉數粉墨登場了不?英國蘆笛曾經專門就海外民運進行過條分縷析的指責,俺猜想,也是因此,胡平對於俺的相關詢問隻字不提閉口不談的緣故可能也是如此這般;徐水良幹脆把海外民運稱之為“花瓶”,張口閉口“花瓶民運”,現如今海外民運越來越不招人待見,並且,隨著王若望劉賓雁方勵之的去世,就如同中國大陸學術界錢學森、季羨林、陳岱孫等去世,以及我黨最高層鄧小平們去世一樣,沒有了道德標杆,沒有了大師,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海外民運與中國大陸一樣,出現著權威遞減、或者說黃鼠狼下耗子——一窩不如一窩的景象和趨勢。海外民運之中,和楊鵬筆下的中南海一樣,所有人都扒拉著自己的小算盤,為一己私利精打細算,充斥著“理性經濟人”,沒有了道德操守和政治理想。蘆笛、徐水良、三妹(劉曉東)們對於海外民運醜態的揭發毫不留情,民運裏各位大佬那點子蠅營狗苟見不得人的勾當都被抖落出來,讓人感到,如果與民運為伍,必須具有超強的道德忍耐力,對於中華民族到了最缺德的時候民運缺德視若無睹甚至趨炎附勢。實際上,我黨和民運誰會更快地釘在人類恥辱柱上,還是個問題。俺就不信,如果民運得逞,中國會比現如今好到哪兒去。……

中國的知識人啊,都什麽性啊。

昨天晚上看到洋鬼子中文媒體的相關文字——

(何必注,略。)

哈哈哈。看到如此文字,獨守空房的俺忍不住大叫起來——“我——”!

怎麽樣,是不是比金星淩日要牛多了?

如此數據,就是個“驚人巧合”麽?如是,也他媽太巧合了吧。

這種巧合,2008年咱們也見過吧。3•14拉薩暴亂,5•12汶川地震,7•1楊佳手刃上海警察,8月8日8時8分北京奧運會開幕——太多的“8”了吧。

但就算那次,也絕對趕不上前天六四的上證綜指的數據了吧。

2346.98,64.89……如此數據簡直讓人呆若木雞不?天作之合?確實,“自己終於意識到這背後真的存在著一股強大力量”。

連“綜指”、“周年”以及“燭光”都成為搜索敏感詞,我黨做賊心虛如臨大敵成了什麽模樣,也就可想而知了吧。

人在幹,天在看。出來混總是要還的。

你媽的。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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