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克思主義和中國——到底誰毀了誰?
2012年5月10日
何必
郎鹹平:四大錯誤思維阻礙中國改革進程……(略。)
郎鹹平又出書咧。並且,他說研究馬克思已經20年啦。
來看看相關內容吧。
(何必注,略。)
嗬嗬。
裝修噪音裏的寫作。
最近一段時間,俺傳播的文字量比較大,其中的原因俺也說過了,那就是現如今中國真的已經快到了出大事兒的時候了。太多跡象表明,白色恐怖和紅色恐怖會愈演愈烈,實際上,昨天俺提及白祖誠老先生發來有關公安部下令封鎖HTTP端口以徹底阻斷任何方法訪問海外互聯網、以及諸多媒體人因為傳播將要出大事兒的消息而被封微博的情況,也就反映出局勢的大體狀況和走勢。俺在王立軍—薄熙來以及陳光誠事件上都說,這根本就是小菜一碟,真正的大事兒還在後頭呢。至於說是什麽樣的大事兒,俺也不知道。因此,麵對著時時刻刻可能到了的巨大災變,此前盡量多地傳播些個內容,列為看官也就海涵則個。
開篇,郎鹹平說他研究馬克思20年,得出的結論是馬克思的目標是和諧社會,並非共產主義,而且馬克思與斯密都是和諧社會的愛好者,隻不過馬克思選擇了階級鬥爭,而斯密選擇了看不見的手。
而前麵的整個文字,則是對馬克思的徹底否定,其中夾雜著不少汙言穢語以及劈頭蓋臉的口誅筆伐。
昨天,俺在傳播有關重慶事變的相關內容時,裏麵就轉發毛派人士李文采就重慶事件的相關說辭,李文采也招致了收件人的反對,其中一個就將附帶了反對馬克思的文件,就是上麵傳播的內容。昨天的文字量已經很大,如果再將如此內容都放進去,會很麻煩。因此,昨天俺的引用李文采說辭及反饋時就注明,那些個附件內容將另行傳播。
毛派以及左派人士們在薄熙來事件上還是不依不饒。李文采、王希哲……今天,李延明發來崔之元的最新傳播內容,“昨天黃奇帆陳元簽署重要協議”。嘿嘿。崔之元的臭不要臉,有目共睹吧,不知道王立軍薄熙來穀開來們對崔之元是什麽樣的心情,是不是恨之入骨?崔之元繼續對黃奇帆阿諛奉承,黃奇帆看到王立軍薄熙來的下場,對崔之元會是什麽樣的基本立場呢?而且,崔之元也表現出中國人(包括海外華人,下同)死不認錯的德行樣了吧,丫挺的根本不會去反思自己在重慶模式以及王立軍薄熙來事件中的責任,反而變本加厲,這是不是很令人五味雜陳?
現如今,老左派的烏有之鄉網站再度開通,但麵目全非,成為什麽綠色食品網站了,打出了反對轉基因的旗號,號召人們購買該網站兜售的非轉基因農產品咧。烏有之鄉是不是從此就變成一個農產品小賣部?不得而知。無法看到老左派的群魔亂舞以及信口雌黃,還真是有些悵然若有所失呢。
重慶事變,極大地挫傷了左派,瓦解了其組織的基本形態,以至於烏有之鄉的創始人楊帆開誠布公地說,他最想幹的就是封掉烏有之鄉,並且把張宏良送進監獄。左派內部鬧到這種地步,也很令人咋舌不?
由於沒有了烏有之鄉的電子雜誌,現如今能夠看到左派的說辭,也就是什麽李文采啦王希哲啦等等發來的隻言片語咧。
美國徐水良在分析薄熙來事件上的三派時,把王希哲分門別類作叢林法則派。王希哲繼續著他那類打江山者坐江山的流氓邏輯,毛澤東打下了江山,就得坐江山,誰不服,自己打去,打下來就坐,否則就閉嘴。如此邏輯的漏洞百出,另當別論於此不贅。
左派們還是把馬克思奉為圭臬,因此,招致了如此對馬克思的嬉笑怒罵和迎頭痛擊。
可以看出來,前麵對馬克思否定的說辭,並非完全的冷靜理性的理論學術分析,而帶有很強烈的情緒化色彩。實際上,中國人嘛,不管左派還是右派,都很女性化,娘娘腔,情緒化傾向非常嚴重。(這也是俺一直大惑不解的一個現象——為什麽號稱五千年文明的中國,到現在隻要一拳腳相加就立刻升級換代並且很可能造成死亡?為什麽中國人都那麽容易喪失理智?這與文化有什麽樣的關係?人類學角度對此有何種解釋?為什麽決鬥在中國根本沒有存在過?……)因此,李文采王希哲(當然,還有崔之元楊帆……)之類的左派們胡言亂語,右派在反駁左派言論時在胡言亂語層麵上與左派也不相上下,屬於一丘之貉,暴露出不管左派還是右派,隻要是中國人,就是人渣兒的基本屬性。
那麽,馬克思學說究竟是對還是錯?這個問題也是俺經年累月關注的事情。1983年俺被抓起來,提審警察查抄了俺的日記,並且從中發現俺組織對馬克思的批判會,這也構成了俺的一條罪狀涅。(他奶奶的,查抄日記無所謂,但後來這本記錄了俺當年不少事情和思考的日記就被沒收咧,到現在徹底不見蹤影咧。俺感覺很是可惜耶。)那時候,反潮流是個時髦的事兒,傷痕文學如日中天,各式各樣的否定之作連篇累牘紛至遝來,否定文革,否定老毛,否定列寧主義,否定馬克思主義……那時候,吸引異性的一個手段也是看誰罵馬克思更加無所顧忌。
不管是共產黨宣言,還是德意誌意識形態,到自然辯證法,抑或剩餘價值論,乃至資本有機構成,特別是階級鬥爭理論,都被當成了靶子,一股腦地槍林彈雨髒水汙垢悉數向馬恩列斯毛們潑去。馬克思對亞細亞生產方式的分析,更是讓咱中國人對這個從來沒有跨出歐洲一步的德國佬指指點點戳脊梁骨,認為馬克思閉門造車望文生義,對中國的情況太不了解了卻膽大包天說三道四。
說到德國,昨天俺的文字裏也部分涉及過,而且德國文化是個巨大的話題,另當別論於此不贅。
要想幹掉共產黨,就必須撤除共產黨的理論根基,對中國來說,像辛子陵高華等等那樣徹底否定毛澤東,才會使我黨失去存在的合理性;而既然寧左勿右的左撇子胡錦濤依然口口聲聲馬克思主義,那麽鏟除馬克思主義也就是幹掉我黨的必由之路咧。
馬克思該不該被否定?這個問題一直就是中國人揮之不去的一個夢魘吧。
古今中外,任何理論學說,都不可能是完美無缺的,更不可能是一成不變放之四海而皆準的。自然科學如此,人文領域亦然。除非宗教化了的先驗之說,其他所有文獻都具有著很強烈的時效性和局限性。
馬克思主義也不可避免在此重蹈覆轍。實際上,馬克思主義從誕生到後來馬克思以及恩格斯去世,也一直處於不斷自我否定的過程中。
並且,馬克思主義實際上的高度德國化了的學說。雖然說馬克思一生大部分時間都是在英國度過的,但這並不妨礙他作品裏德國式思維的無處不在。
更重要的是,馬克思主義實際上也是對人類文化傳承的一個組成部分。馬克思主義獨創性並非比比皆是。於是乎,否定馬克思主義也就不可避免地呈現出“潑洗澡水連帶把孩子也潑出去”的現象,否定馬克思,連帶著把什麽托馬斯•阿奎那、威廉•配第、亞當•斯密、大衛•李嘉圖、以及什麽聖西門傅裏葉等等全部否定掉。
耐人尋味的是,就在中國人經曆過毛澤東時代的慘絕人寰之後城門失火殃及池魚把馬克思主義也全盤否定的時候,西方卻出現了馬克思主義的回潮,特別是在2008年華爾街金融風暴之後,歐美市場上《資本論》熱銷,成為男女老少競相一睹為快的搶手貨,人們都在金融海嘯之中膽戰心驚,要去看看馬克思這個資本主義最堅定不移的反對者是如何給資本主義製度蓋棺定論的,以及這個德國佬分析資本主義隻不過是人類曆史一個階段性存在的分析是如何娓娓道來的。在經濟危機之中,人們厭倦了福山那類資本主義已經是人類的頂峰的所謂曆史終結論(實際上,福山自己後來也對如此結論進行了顛覆性的修改甚至一定程度上的否定),從馬克思主義文本之中尋求精神慰藉以及人類未來走向的一個圖景描摹。而在資本主義國家的政府裏,對馬克思主義也沒有像咱中國人那樣恨之入骨你死我活不共戴天。易言之,馬克思主義作為一種理論體係,卻學術價值有目共睹毋庸置疑。當然嘍,馬克思主義如果作為一種宗教、特別是共產主義作為一種人類製度,就會產生形形色色的問題。
一個盡人皆知的事實是,社會主義國家從一開始就歪曲了原汁原味的馬克思主義。列寧主義實際上就是對馬克思主義修正的開始,而到了斯大林主義,馬克思主義幾乎隻剩下空蕩蕩一副軀殼。而中國呢?李延明一語中的,所奉行的根本就不是什麽馬克思主義,而是徹頭徹尾的斯大林主義。
更令人津津樂道的是,全人類信奉馬克思主義的為數眾多,但為什麽馬克思主義在全世界都那麽月白風清就算格瓦拉們也隻不過就是製度性戰鬥,可馬克思主義到了中國卻呈現出如此的慘絕人寰?為什麽馬克思主義與現如今的中國人結合就產生出俺稱之為全球華人黑社會老大的朋友所謂十三億刁民?這是馬克思主義的錯,還是中國人的錯?抑或兼而有之?有人分析說,馬克思主義(當然,也不可避免地包括尼采和叔本華)是產生納粹和希特勒的文化基因,那麽,馬克思主義到了中國,是不是也就自然而然地產生了讓納粹和希特勒在中國的法西斯麵前相形見絀小巫見大巫的人間煉獄?納粹屠殺猶太人,虐待俘虜和占領區的人們,但卻是德意誌論者;而咱中國呢?寧予友邦不予家奴,專門殺中國國民,不管是轉基因,還是毒食品,抑或餓死三千萬,這種行徑,是不是讓希特勒自愧弗如?由此,究竟是馬克思主義毀了中國,還是中國毀了馬克思主義?這是不是個耐人尋味的問題?
至少,全世界馬克思主義信奉者的地界兒,還沒有出現過118萬官員裸體做官的吧,沒有出現過官員們74%的子女、超過90%的孫子輩都跑到資本主義國家的老大美國的景象吧,沒有出現過王立軍陳光誠摩肩接踵爭先恐後往美國使領館裏尋求保護的現象吧?
再來說說郎鹹平吧。開篇,郎鹹平說他的新作題目是什麽?“中國經濟到了最危險的邊緣”?嘿嘿。能不能把這個題目裏的“經濟”二字去掉?當然嘍,郎鹹平是個經濟學家,對於經濟以外的事情力有不逮。不知道,像李延明等研究馬克思主義的專家,對於郎鹹平所謂馬克思主義的真正目標並非共產主義而是和諧社會的結論該作何評價?反正,郎鹹平口無遮攔也是盡人皆知的。郎鹹平現象本身,也算是個很經典的發國難財的版本了吧。不管是郎顧之爭,還是後來郎鹹平脫離俺稱之為全球華人黑社會老大的朋友而放單飛,這種口無遮攔胡說八道的成分一直就是俺嬉笑怒罵的一個對象吧。2007年俺在挪威時就郎鹹平合肥演講提出的十大疑問,到現在依然如故不?郎鹹平說他研究馬克思20年,才得出了如此石破天驚的結論,但是,郎鹹平自身的說辭,也是漏洞百出吧。比如,郎鹹平的信托責任之說,就把中國問題歸結為信托責任缺失,並且像個江湖半仙兒似的給中國望聞問切治病救人,給出的藥方是中國得實行“嚴刑峻法”。俺當時就對郎鹹平如此結論嗤之以鼻,中國還不夠嚴刑峻法的麽?看看中國的法律吧,中國當局說經曆了三十多年中國已經具備了相對完備的法律體係,但是什麽樣的法律體係呢?中國刑法之中,可以被判處死刑的刑種有多少?那可是來不來就要殺人的耶,並且,中國每年執行死刑的人數超過了全世界其他國家執行死刑人數的總和,如果說這還不是嚴刑峻法的話,恐怕人世間也就沒有什麽酷法可言了。因此,郎鹹平的嚴刑峻法之說,是不是不攻自破?問題根本不在於是不是嚴刑峻法,而在於選擇性司法(當然,從三權分立角度看,在立法和行政方麵選擇性也無處不在),換句話說,是禮不下庶人刑不上大夫,如果真的是像胡錦濤漂亮口號說的那樣有法可依有法必依執法必嚴違法必究的話,那麽中南海早就屍橫遍野成為荒無人煙的停屍房咧。如此,郎鹹平研究馬克思20多年,得出的結論,恐怕也很難讓人苟同吧。
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