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丹被趕下講台美國佬驅逐孔子學院讓儒家成為過街老鼠耶
2012年12月4日
何必
儒學是修齊治平之學……(略。)
儒家還是讓人眼花繚亂不?
而這些天,因為在央視百家講壇將孔子和儒家而走紅的於丹被北大學生轟下講台之事,也成為了一道太絢麗奪目的風景線了吧。
北京社科院戴建中老兄發來的相關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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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看看相關內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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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左派電子雜誌的相關說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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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俺收到的電子郵件的相關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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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祖誠老先生發來的相關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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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玉忠發來新法家傳真的相關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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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飛淩郵件組的相關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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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
施工噪音裏的寫作。
現如今,隨著中國在全世界體量越來越大、影響越來越明顯,有關中國文化、特別是統治中國思想千年的儒家的關注和研究,成為了一種時尚。
這兩天發生在新加坡的中國籍司機非法罷工事件,如果放在這樣的視野和坐標係裏,本身就太耐人尋味了吧。新加坡大部分是華人,他們也受到了儒家的影響。對中國籍勞工的歧視,本身就是儒家文化的一個必不可少的組成部分。中國籍勞工的待遇比不了新加坡本地人,這自不待言,也比不是馬來人,成為最低廉的人渣兒,這種現象,在俺的人渣兒化說辭裏,早就喋喋不休過吧。這種在全世界麵前明目張膽的虐待中國籍勞工的事情,就這麽發生在東南亞唯一的發達國家之中,讓全世界目瞪口呆不?咱們也不去再重複去年俺在香港時與蘋果日報資深媒體人談及相關話題時那個媒體人說新加坡是有民主沒自由之類的宏大敘事,不去按照西方人的方式去解構新加坡,那是另外一個話題,另當別論於此不贅,隻是看,新加坡如此行徑,實際上在東亞以及東南亞儒家文化圈裏比比皆是吧,這幾天,韓國三星在華工廠虐待勞工之事被吵得沸沸揚揚不?日本就更不用說咧。儒家文化圈裏都是如此這般的貨色,並且如果牽扯到俺前些天在涉及釣魚島事件時說中國和日本都是政治侏儒,或許可以從儒家文化裏找到另一個解讀的框架。當然嘍、香港、台灣……切切。可以設想一下,中國籍勞工在新加坡受到如此明火執仗的欺淩盤剝虐待,如果換了歐美國家,會是什麽樣。如果看如此事件裏的中國籍勞工,為什麽會長年累月受到如此歧視虐待呢?中國官方媒體分析原因的時候說,沒有工會組織、法律意識淡薄……所有這些,恰恰是我黨曠日持久苦心經營孜孜以求的目標吧,中國的工會成為我黨的走狗和打手,而中國民間組織資源被消滅,也是有目共睹的吧;無法無天,則是上行下效,中國籍勞工,不管是在國內還是國外,根本不相信法律,這點,從俺幾年前對常凱兄在勞動合同法上的費勁巴拉行徑的冷嘲熱諷之中早就深入骨髓咧——俺當時就說,勞動合同法隻不過是行將就木的中國的一曲挽歌,中國勞動者權益狀況以及法律檔次,是改善了還是倒退了,婦孺皆知,因此,中國籍勞工遭到越來越人渣兒的待遇,也就是瓜熟蒂落的大勢所趨。而這背後,儒家德為本法為輔的以德治國方略,功不可沒吧。可以說,新加坡中國籍勞工事件,就是對儒家文化非常經典的一個絕妙詮釋,讓全世界看到,不管是中國還是新加坡,不管是社會主義還是資本主義,不管是新興市場國家還是發達國家,儒家究竟會產生什麽樣的荒誕不經。
另外的事情嘛,當然就是於丹被北大學生趕下講台之事咧。
於丹是怎麽紅的,眾所周知。央視開辦了百家講壇欄目,閻崇年、易中天、於丹、袁騰飛……如此現象本身就很是令人唏噓不已吧。
在互聯網興起之前,電視的功能是什麽?無非就是兩個,一是新聞,一是娛樂。百家講壇顯然不在其中。如果拋開什麽寓教於樂來說,百家講壇這類貨色是個什麽性質的東西呢?既非新聞又非娛樂,就是人模狗樣一本正經照本宣科好為人師,全世界的電視節目可曾有這種貨色?這種節目,原本應該是早就銷聲匿跡了的電視大學授課的方式吧?從電視節目製作的角度看,這屬於演播室節目,是最為討巧省錢的做法,不用記者攝像扛著機器人吃馬喂四處采訪,光就是一個演播室,找個能說會道的主兒往那兒一站,就開噴,攝像機都是固定機位,隻要調白對好了距離,整個錄製過程攝像都可以睡覺啦,俺看如此節目,連個觀眾的反應鏡頭都沒有,太省事兒啦。這類節目,鳳凰衛視也做什麽世紀大講堂,俺在央視商務電視時接手並把節目弄死了的羅振宇,與那個號稱中國著名電視策劃人的石述思對這種演播室節目情有獨鍾,羅振宇在貴州電視台也弄了個什麽“領航客”節目,找些個軍事專家來講述相關題材。但是,這種好為人師的節目本身,就不是電視應該做的事情。為什麽百家講壇之類的的垃圾會如此紅火呢?說到底,中國已經是個沒文化的地界兒,娛樂至死的氛圍當中,文化饑渴症如狼似虎,在一篇開心辭典幸運52星光大道我要上春晚這類俊男靚女搔首弄姿震耳欲聾之後,人們對於文化的需求也就成為城市馬不停蹄殘酷競爭裏鬧中取靜的一個不可或缺。實際上,百家講壇出台之初被不被看好,連欄目組也對此提心吊膽,在收視率為王的時代,如果不能有好的效果,末位淘汰製下就隻能死翹翹咧。而且,百家講壇是央視科教頻道推出的,這個頻道原本就是央視在楊偉光時代大肆擴充地盤跑馬占地收購了原來的中央新聞教育電影廠後的玩意兒,在央視絕對是個後娘養的,很是垃圾化邊緣化,卻在如此文化荒漠的情況下讓所有人始料未及一炮走紅。
於丹就是在如此背景下出現的一個如日中天的明星。
於丹本人就是北京師範大學藝術與傳媒學院副院長、影視傳媒係主任,也就是說,就是靠影視傳媒立牌坊蒙吃蒙喝的。
俺與於丹沒有打過任何交道。在電視台時,經常有人要找於丹就節目說三道四,俺對於如此機會一向都是斷然拒絕。其原因就是,俺實在受不了於丹那種裝腔作勢搔首弄姿的做派。如果於丹再年輕二十多歲,俺或許當成是在歌廳有小姐陪著K歌也就湊合忍著了,但老大不小一把歲數,還如此擠眉弄眼賣弄風情,太令人作嘔咧。
俺在電視圈兒裏騙吃騙喝十多年,或許也養了一身的臭毛病,其中一個就是對於那些個俺看不順眼的主兒無法有一星半點兒的忍耐。比如北京台曾經非常紅火的《第七日》和《元元說話》的那個主持人劉元元,俺在央視時辦公室裏的同事基本上的看法是,隻要一聽到她那副腔調就像大嘴巴扇丫挺的;再比如現如今取代邱啟明成為央視24小時主持人的叫什麽徐卓陽的,那副公鴨嗓實在讓俺渾身雞皮疙瘩,據說丫挺的是央視什麽主持人大賽的獲獎者,於是乎被弄到了該節目裏,但央視全然不顧觀眾的感受,以至於現在隻要丫挺的一出鏡,俺就像屁股坐在針上一樣急不可耐跳將起來趕緊換台不想聽丫挺的說一個字,免得受刺激……這於丹也是,就丫挺的那種嗲嗲的言說方式,俺真是有著生理性的反感,不知道那些個考入師大該學院的學生是如何受得了於丹這種慘無人道的話語形態一直心平氣和到大學時光完結。俺一直主張讓黃賭毒合法化,畢竟,隱藏在地下危險性更大。如果真的可以如此,開辦個妓女講壇甚至婊子學院,於丹成為以身作則者當之無愧。
於丹在百家講壇拿論語來說三道四,成就了如此一個讓人哭笑不得的奇跡。電視捧紅名人,並不鮮見,但是靠著百家講壇這類垃圾,卻是全世界聞所未聞的;而於丹那種論語假裝風魔,更是耐人尋味。
於丹現象,把論語、影視、娘娘腔、賣弄風情等等要素做了如此奇妙精彩荒謬絕倫的組合,也算是江澤民大腹便便掛在嘴邊與時俱進中國特色之中的一個如假包換了吧。
於丹如此節目播出後,遭到了業內人士的同仇敵愾,一時間,指責於丹者的唾沫可以淹死人。在俺看來,這隻不過就是酸葡萄心理的文人相輕,以於丹這麽的並非儒家研究專業的票友,卻在央視節目裏靠著論語一夜走紅,並且成為年收入逾千萬的富婆,這怎能不讓人心癢難撓?那麽多皓首窮經垂垂老矣一輩子在儒家故紙堆裏摸爬滾打的耄耋老人們簞食瓢飲,為了複興儒家默默無聞苦苦耕耘,而儒家文化的發財機會卻被這麽個臭不要臉的娘兒們兒給輕而易舉給奪了去,怎能不讓老人們憤憤不平妒火中燒?於丹的百家講壇論語節目漏洞百出誤人子弟,豈能不讓專家學者們眾口一詞口誅筆伐?實在話,如果於丹把如此機會以及據此得到的收益天下為公普度眾生自己分文不取,都不足以平息儒家仁人誌士們的怒不可遏。
比如前麵引文裏那個自名為什麽東海老人的餘樟法,很是經世致用不?這東海老人也是廣西桂林的主兒。俺非常詫異的就是,桂林怎麽會產出如此之多的千奇百怪,比如在俺輟學流浪之中給了非常大幫助的王潤生,比如英國蘆笛,(錢文軍雖然祖籍河南,但卻生長於廣西,)等等。人傑地靈不?那個東海老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無所不曉,不管什麽事兒都可以評頭論足高談闊論個日夜兼程。看看他對中國事務乃至人類雞零狗碎的評價,太讓人笑掉大牙了吧。東海老人評價於丹,惡語相向,沒有好氣兒。不知道,真要是讓這個東海老人去百家講壇,會鬧出什麽比於丹更令人前仰後合的笑話來。
涉及到儒家,俺說過太多咧。姑且不談。
隻不過,美國佬勒令孔子學院教師限期離境,也算是國外對儒家的一種禮遇吧。
於丹自不量力,功成名就之後,不知道天高地厚,跑到北大去談天說地頤指氣使,卻被北大學生一片噓聲和哄笑之中趕下了講台。
一個明星就這麽轟然倒地。
人們對於於丹被轟現象評論說,這是對宏大敘事以及歌功頌德的反叛。
什麽叫做宏大敘事呢?有好事者將其簡略稱之為“大詞時代”,現如今,中國語境裏這種“大詞”無處不在。公有製啦、社會主義啦、民主啦、法治啦、自由啦、普世價值啦、憲政啦、公民社會啦等等,概莫能外。中國官方,這種大詞更是昏天黑地,胡錦濤就是靠著這種大詞在其任上蒙混過關擊鼓傳花的,八榮八恥和諧社會科學發展觀新三民主義資源節約型環境友好型先進的性等等,這些個大詞禍國殃民確實災難深重。人們對於這種大詞的反感、厭惡乃至抗拒,才造就了芙蓉姐姐幹露露們的所向披靡。
而於丹恰恰是這種大詞的受益者。
於丹現象的畸形性質,一目了然吧。央視做這麽個講壇,就是個怪物;儒家對陣與時俱進中國特色,本身就雞兔同籠;中國傳統文化如何成就了人渣兒,耐人尋味;於丹說論語,不倫不類;大詞從中南海無時不刻都在恣意妄為洪水滔天,於丹遊走於大詞化了的官方與芙蓉姐姐幹露露的民間,最終也隻能討得會讓於丹此後餘生羞愧難當(如果她還留有那麽一星半點兒的羞恥心的話)的被趕下北大講台的彩頭。
太他媽糾結咧。
現如今中國的糾結,愈演愈烈,登峰造極。
已經“叛國投敵”去了德國的廖亦武說,這個帝國必須分裂。這是大詞麽?(就此而言,廖亦武與俺的立場還是大相徑庭吧,他對中國咬牙切齒認為死有餘辜,俺則優哉遊哉認為四分五裂隻不過是不可避免的結果,喝了蒙汗藥就“倒也”,或者說廖亦武對分裂望穿秋水,俺則以為大勢所趨,廖亦武眼巴巴,俺幸災樂禍……)廖亦武的同鄉們,幾乎眾口一詞反駁他如此結論,認為我黨必定完蛋,但中國不需要也不會分裂,這是普遍性的觀點不?但是,其中的論據,自相矛盾漏洞百出耶。
生死存亡咧,可算得上是糾結了吧。
可是,太多人都對此不屑一顧,就像人們看十八大,誰當總書記或者國家主席與我何幹?當官兒的打得頭破血流,草民不還是日複一日柴米油鹽?
糾結不?
他媽的。
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