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英國金融時報中文網公器私用腐敗橫行看中國模式虎虎生風
2012年11月3日
何必
要聞
我國北方將出現大範圍降溫雨雪天氣……(略。)
這就是現如今的中國耶。
從標題裏可以看出來,網站的異乎尋常,十八大讓負麵消息基本上銷聲匿跡咧。
來看看相關內容吧。
(何必注,略。)
洋鬼子中文媒體的相關文字。
(何必注,略。)
來自俺收到的電子郵件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白祖誠老先生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洋鬼子中文媒體如此文字讓人看了什麽感覺?
(何必注,略。)
嗬嗬。
施工噪音裏的寫作。
現如今,涉及到中國事務的內容,除了官方宣傳那些個謊話連篇之外,基本上全都是給人添堵的貨色吧。
俺如此每天一篇嬉笑怒罵汙言穢語,太多宏大敘事咧,今天,還是從犄角旮旯的雞毛蒜皮來看看中國模式到底是個什麽玩意兒吧。
說什麽呢?
就從前麵引文最後那篇洋鬼子中文媒體的悼文說起吧。
這個作者,是英國金融時報中文網最炙手可熱的作家之一,比葉檀更讓該中文網情有獨鍾,而且,該作者那本新書在這個中文網上也是經年累月放在推薦的位置上。看看那個書名就知道這是一本什麽樣的書咧,對比一下,該中文網也曾經提及過袁劍的《大拐點》,也就隻是那麽一次,而這個什麽娘養的老愚的作品真的會好過袁劍麽?那叫放他媽的狗臭屁,打死誰俺也不相信啊。但該作者就能夠獲得如此之多的媒體宣傳,其中有著什麽樣見不得人的交易,琢磨去吧。
俺以前傳播的內容裏,該中文網刊發這個作者的文字也算是不少了吧,而且,這個作者海闊天空無所不談,什麽文革啦,什麽時效性事件啦,什麽感悟啦,什麽蠅營狗苟啦,反正亂七八糟,真不知道,該中文網怎麽就這麽熱衷於將自己變成一個垃圾文字的集散地,或者說垃圾箱。每每看到該作者的文字,俺都非常嗤之以鼻——什麽玩意兒啊,裝模作樣欺世盜名,故弄玄虛嘩眾取寵,胸無點墨畫蛇添足。據該中文網介紹,這個作者的什麽作品曾經獲得年度獎項,於是乎,這恐怕讓該中文網對如此作者更加愛不釋手。但是,莫言還獲得了諾貝爾文學獎涅,又他媽怎麽了?
看了該作者這篇文字,俺的最直接感受是什麽?惡心至極。
並且,對英國金融時報中文網日益垃圾化的行徑感到惡心,這就是典型的公器私用。
看看那篇文字吧。一篇他哀悼緬懷剛剛過世的母親的文字,就這麽堂而皇之地公諸於眾。
哀悼緬懷親人、特別是母親,太是人之常情咧,太應該大書特書咧。但是,這種事兒,完全是私事,個人或者家庭乃至親朋好友是可以沒完沒了痛不欲生披麻戴孝哭天搶地,但是如果放在公共媒體上如此,就有著太大的問題啦。放在該中文網上,是什麽意思呢?讓所有讀者和受眾一起隨著作者對其母親三叩九拜甚至披麻戴孝?他個人哀悼緬懷過世的母親,讓丫挺的自己躲在屋子裏涕淚橫流生不如死就是咧,為什麽要放在這裏讓所有人都看到呢?他母親去世,那是他家庭的私事,與中文網讀者和受眾無關,為什麽要把地地道道的私事公共化呢?就該作者來說,即便是拿了諾貝爾文學獎,其母親之死也未必能夠構成什麽公共性事件,憑什麽用這樣的內容來汙染環境製造垃圾敗壞原本已經慘不忍睹的中國話語言說以及文字場域呢?通看這篇文字,無論是該作者本人的文采或者想象力洞察力思維跳躍式或者縝密性,都太傻嗬嗬了吧,根本夠不上任何出類拔萃之處,就算該作者曾經獲得過什麽獎項,但也未必說明一人得道雞犬升天連屎尿都是香噴噴的不會生產垃圾,特別是當紅白喜事之際人的心智會大打折扣,如此情況下的寫作意氣用事成分太多,缺乏理智的思索;而就其母親看,從旁觀者角度看,也沒有什麽可以值得可歌可泣之處,出於人道,俺也就不使用汙言穢語來對待過世並且沒有任何關係的老人咧,隻能說,在芸芸眾生裏是一個太稀鬆平常的母親咧,憑什麽讓該中文網所有消費者都跟著傻嗬嗬的作者頂禮膜拜?
個人私事泛濫的情形,俺碰到過太多咧。
舉個例子吧。
俺在網上泡妞兒,經年累月,俺算術不好,連腳趾頭都加上算起來,怎麽著也與接近十萬個位於全世界五大洲各個國家以及全中國所有省市區的女子們聯係過,以至於有妞兒對俺說,俺如此每天一篇的文字遠不如弄俺的泡妞兒史來得更加賞心悅目。
網上泡妞兒之中,曾經接觸了一個在北京某個中學高考班擔任班主任和語文老師的主兒,風姿綽約,秀色可餐。三番五次到俺這裏,吃喝胡侃上床打炮兒,但是丫挺的就是無法意亂情迷,並且滿懷歉意地對俺說,她此前結束了一段戀情,剛剛過去一年,到現在還揮之不去,牽腸掛肚,並且用其風情萬種的身體對俺說,那是一段撕心裂肺的情感曆程,無論是誰聽了都會心曠神怡……俺聞此大惑不解——既然如此,你為什麽不憑借著如此情有獨鍾狀態下的意誌對那個心上人無堅不摧呢?為什麽不試圖破鏡重圓言歸於好呢?特別是,你是語文教師,恐怕比俺以及其他人更加清楚,文學作品、尤其是成為教科書內容的文章,是需要卓爾不群的典型性的,你怎麽就會認為你那點子像小公雞小母雞發情時的亂七八糟就是如此可歌可泣?而且更重要的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情感經曆,秘不示人,洋鬼子稱之為個人的壁櫥,說的是隻屬於自己玩味絕無可能與他人共享的情緒、心境、感悟、體驗,為什麽要公諸於眾呢?而且,憑什麽說所有人都會對你你們丫這點子屌絲毛經曆感同身受呢?就連關漢卿莎士比亞也不會說自己的情感曆史就是可以流芳千古的,你丫怎麽就這麽牛呢?……如此這般一番話,罵得丫挺的呆若木雞,奪路而逃,自此銷聲匿跡,不知道現在是不是還拿著如此這點子毛事兒到處故弄玄虛自欺欺人,就像中文網那篇文字一樣。
顯然,這裏的問題在於,這個妞兒把以前與他人的情感經曆當做公共品,讓無關者也必須“在場”並且發生情感共鳴,這當然是不人道的,太具有中國人(包括海外華人,下同)的一個非常要命的缺陷,那就是公共性意識的欠缺。
涉及到公共性,俺說三道四過太多了吧。從傳統上看,中國就是個缺乏公共性的地界兒。俺曾經不厭其煩地舉例說,千百年來,中國哪兒有什麽國有的事務啊,現如今的國有化,隻不過是官有化,是私有化的一個及其惡劣的變種,是帝製下的產物。現在中國的國有企業,十多年前叫什麽?全民所有製,1993年被官方偷偷摸摸改成了國家所有,也就釜底抽薪去掉了全名屬性,搖身一變成為國家所有,而什麽是國家所有呢?就是委府所有;什麽是委府所有呢?就是官方媒體稱之為公共利益部門化、部門利益個人化,於是乎,國有企業變成官有企業、國有化成為官有化也就自不待言了吧,以此類推,中國根本不存在什麽國富民強,有的隻是官富民窮,這點越來越清晰可辨了不?
在如此缺乏公共性傳統和素養的大背景下,出現的麻煩比比皆是吧。從法律上看,公權和私權的界定,一直就是太致命的問題了不?但是,中國人裏有幾個人能夠意識到,現如今中國的法律,根本沒有公法,全部都是私法,是帝製下率土之濱的貨色。
就俺個人來說,這輩子起伏跌宕疾風暴雨電閃雷鳴,有太多的事兒可以娓娓道來了吧。但是,十多年前,俺就那場討論接受媒體采訪時,應邀提供了俺與夫人和繈褓中孩子的照片,結果招致俺老婆的大為不滿暴跳如雷,對俺說,你曾經熱鬧非凡與我無關,不要把我和孩子牽扯到你過去那段毀譽參半真偽莫辨的經曆當做,讓我們清淨安閑些吧。這段話,讓俺如雷貫耳,知道最自己的經曆未必要將他人牽連進來,必須尊重每一個提及人的隱私和權利。
可是,大規模寫作,不可避免地要牽扯到當事人,這也給俺周圍人帶來了不快。比如,俺稱之為全球華人黑社會老大的朋友就曾經針對俺將私下聊天的內容寫到如此文字裏廣為傳播之舉很是不滿,並且曾經造成了俺們之間的齟齬,後來,俺意識到這是俺的錯誤,直截了當向俺稱之為全球華人黑社會老大的朋友表示了歉意;俺對崔之元嬉笑怒罵之後,崔之元不再與俺進行電子郵件聯係,但一時半會兒俺還將文字發送給他,這期間李延明時不常還將崔之元群發內容轉發給俺,俺就提及如此文字的來源,造成崔之元曾經中斷了給李延明群發文字,對此,俺也專門向李延明表示道歉,並且將崔之元從俺通訊錄裏刪除。
之所以會出現這種失誤或者錯誤,麻煩在哪裏?公共性傳統的付之闕如令人無所適從。什麽是可以而且應該公諸於眾的?什麽是可以而應該作為隱私秘不示人的?在這方麵,太多的或無知或無良了吧?
實際上,除了俺泡妞兒之外,俺很少提及家人和親朋好友的私事。2005年先父過世,在俺如此文字裏隻字不提吧?非但如此,俺在電視台辦公室裏沒有一個人知道此事,俺不想讓他們丫假惺惺地煞有介事然後立刻煙消雲散與他人笑逐顏開,畢竟,俺根本沒有到舉國哀悼的牛份兒上。
就此而言,最近俞梅蓀將其祖孫三代的慘痛經曆寫成文字,流布甚廣。俞梅蓀嘛,俺最初知道他並非是因為大名鼎鼎,而是因為他也在網上泡妞兒,而且,每遇到一個回複其網絡信息的妞兒,就鋪天蓋地將其如何給鄧小平出謀劃策如何成為中國立法專家如何為趙紫陽鞍前馬後如何如何鋃鐺入獄成為受迫害的英雄等等浩如煙海的文字作為附件發送給對方,進行信息轟炸和個人垃圾履曆的騷擾以及垃圾心情的傳染,(十多年前鳳凰衛視阿憶也是這麽個臭不要臉的主兒,無論什麽人,隻要見麵交換名片,第二天保準能夠收到丫挺的沒完沒了自吹自擂怎麽是中國頂級電視策劃人以及在電視台結識了多少名門望族的附件,對此俺曾經怒不可遏。)其中一個妞兒最終被俺搞掂上床咧,對俺說起俞梅蓀如此行徑令人作嘔。王俊秀博客中國舉行專欄作家研討會上,俺第一次見到俞梅蓀,居心叵測地對其提及發給妞兒附件的事兒,俞梅蓀對此不置一詞趕緊顧左右而言他並且落荒而逃,看起來他對如此做法也沒有什麽絕對璀璨奪目敢作敢當滴。
俞梅蓀把其祖孫三代都給寫進去了,並且暗無天日,按照監獄裏的話說,無一例外都是“苦根兒”。俞梅蓀自名為法律專家,但是一個最直接的問題是,其中涉及到的祖孫三代,是不是都授權他如此寫作涉及到自己?而且,中國人死不認錯,俞梅蓀當然無法幸免,行文之中,少不了攬權卸責,委過於人,畢竟,涉及到的當事人並非都是像俞梅蓀那樣敢於把自己和家人弄個底兒掉的,因此對方也就處於默不作聲無法辯白的地位,這公平麽?俞梅蓀如此作為,評頭論足的真實性可靠性如何?說到底,不過都是他的一麵之詞罷了。
看了俞梅蓀的文字,比俺個人和家庭的災難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但俺是不會像俞梅蓀那樣把自己祖孫三代的陳芝麻爛穀子都抖落出來供十三億刁民乃至海外七千萬人渣兒說三道四滴。
通看金融時報中文網那篇悼文、那個妞兒神氣活現的什麽驚天地泣鬼神的情感經曆說辭、俺為之道歉的行徑、以及俞梅蓀文字等等,一言以蔽之,什麽性質的問題?腐敗。當然嘍,中國對於腐敗的界定,是物質層麵的,但是按照國際上的定義,憑借權力謀取不正當利益,如假包換吧。
隻要產生公共關係,就有了公共權力,借此謀取不正當利益,當然就是腐敗咧。
如果說,個人的喜怒哀樂自己玩味把品,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在言論自由的語境下,如果認為如此經曆太值得為外人道,那也可以進行諸如自費出版之類的行動,付梓麵世,由市場來決定其功過毀譽,但是,如果像金融時報中文網那樣,強製性讓消費者認同,當然就是屬於企業霸權範疇的問題啦。
至於說洋鬼子中文媒體嘛,還是印證了那句話,人世間不管什麽東西來到中國,醬缸文化之中,隻能不可避免地慘絕人寰。
由是,金融時報中文網在洋鬼子中文媒體裏越來越邊緣化垃圾化,大勢所趨不?
在這個意義上說,中國模式太讓人生不如死了吧。
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