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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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輪改革喧囂可能改變中國社會嚴重滯後經濟的格局麽?

(2023-10-28 01:04:50) 下一個

新一輪改革喧囂可能改變中國社會嚴重滯後經濟的格局麽?

    2012年10月17日

何必

據有關媒體報道,國家發改委已經完成了“收入分配體製改革總體方案”初稿的起草工作……(略。)

現如今,改革吵鬧再一次甚囂塵上了不?

來看看相關內容吧。

洋鬼子中文媒體的相關文字。

(何必注,略。)

老左派電子雜誌的相關說辭。

(何必注,略。)

白祖誠老先生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嗬嗬。

施工噪音裏的寫作。

這幾天,隨著十八大的官方口口聲聲“勝利召開”的日子越來越近,有關改革再一次成為了輿論的重點。各式各樣改革方案的相關報道層出不窮,比如天然氣價格改革方案已經上報,並且很可能以川渝為試點……不言自明的是,這種價改與什麽水煤電油等資源性產品一樣,不可避免地就是對國民新一輪的強取豪奪;事實上,現如今中國的所有改革,早就成為提款機絞肉機火葬場毒氣室,這點,從前麵引文裏不論左派還是右派,都越來越形成了共識,當然,僅此而已。

人們望眼欲穿的收入分配改革方案,據各方報道肯定會在今年出台。於是乎,就有了開篇那樣的專家言論,葉檀繼續著或無知或無良甚至既無知又無良的評頭論足,把收入分配方案的肯綮鎖定在公平上。葉檀近來的表現越來越不盡人意了吧,在洋鬼子中文媒體上有關力挺計劃生育政策從而暴露出其官方鷹犬屬性的論戰之中,連篇累牘八大檄文,最終如何?可以用完敗來形容。俺以前也就此冷嘲熱諷說,葉檀太具有上海人的小家子氣風骨咧,試圖要力排眾議徹底否定對計劃生育國策的全部非議,並且用“可以休矣”來讓人閉嘴,由此可見其文革心態了不是?

其實,這種心態無處不在。涉及到改革,昨天《求是》載文,為改革開放呐喊助威,標題是什麽?“改革開放成績不容否定倒退無出路”,看了標題就開宗明義主旨分明不?改革開放成績不容否定?憑什麽?為什麽?在我黨及其委府權威遞減的大背景下,誰還具有禁錮他人思想和私底下說三道四的權力和功能?連中南海都對網絡上指名道姓咒罵胡錦濤溫家寶習特勒李疙瘩肉等等的無處不在的文字置若罔聞無可奈何,對改革的嬉笑怒罵又算個毛啊。實際上,否定改革,這種時尚風潮已經過去,十六大之前左派和右派對改革的批判如日中天,那時候老左派烏有之鄉上發表人們對胡溫越來越失望的文字還令人津津樂道,右派劉軍寧發出改革出現折返、陳永苗一篇給改革一個死刑判決的文字不脛而走,也就是說,十六大之前,中國坊間對於改革的批判已經鋪天蓋地,十六大之後,胡溫們徹底暴露出混吃等死擊鼓傳花的真相,所謂的改革出現了大踏步的倒退,國進民退,貧富差距擴大速度驚人,環境汙染,道德敗壞,國際關係岌岌可危……這時候,人們也已懶得再去對改革評頭論足咧,哀莫大於心死,人們用腳投票,或者像富士康員工那樣跳樓自殺結束生命,或者選擇移民海外告別故鄉。這種情況下,改革的是是非非早就無毬所謂,改革開放成為人嫌狗不待見的垃圾貨色。如此,民不聊生民怨沸騰之中,溫家寶倒是像女人月經那樣如約而至地時不常祭出政治體製改革的破旗,隻要一揮舞就會有一幫子傻嗬嗬的主兒們屁顛屁顛地跟著鼓噪,但這種人也越來越少。實際上,對於改革的基本判斷,俺當然還是從孫立平那裏來的,那就是他所謂如果說1990年代中期的住房製度改革還是好壞參半的話,那麽此後所有的改革都是以剝奪弱勢群體利益為歸依的,到了新世紀,改革的動力基本消失,改革的共識基本破碎……俺在孫立平這兩個基本之後又給加上了一個——改革的成果基本否定。是不是基本否定呢?去看看李煒光有關改革回到了原點的說辭就能夠知道一星半點兒,而如果看了袁劍《奇跡的黃昏》以及比如加拿大吳國光等人有關改革的著述,更會豁然開朗。實際上,左派推崇毛澤東,一個最讓人啞口無言的就是改革後中國貧富差距擴大化,以及社會保障的蕩然無存,比起毛澤東時代的低水平廣覆蓋來還要倒退,越來越多的國民被甩出改革的軌道,不僅僅無法享受到改革的成果,與改革紅利無關,並且日益成為改革的犧牲品。是之故,憑什麽改革開放的成績不容否定?光是看求是這種說辭本身,與葉檀那種“可以休矣”的路數一樣,都是蠻不講理地濫用話語霸權不是?進一步,改革已死,如何來個倒退無出路之說?(當然嘍,在俺看來,無論前進還是倒退,或者另辟蹊徑,都是死路一條——中國、中華民族已經沒有出路可言。如此話題俺經年累月喋喋不休太多,於此不贅。)

這些天改革新一輪的喧囂,背景當然是中國亂象頻仍,習特勒馬上就要接手中南海以及中國,丫挺的會幹出什麽樣的事兒來,全世界目不轉睛。習特勒李疙瘩肉會像胡錦濤溫家寶那樣,一上來就打出大張旗鼓進行傷筋動骨的改革的旗號來麽?這是人們最關心的問題。王飛淩郵件組裏也有著最近一篇文字一夜之間非常火的說辭,並且轉發了那篇文字,這背後,人們對習李接過權杖後在改革上的期待一目了然。但是,俺以為,傳播那篇文字者,大概其是沒有閱讀過袁劍、王力雄、孫立平、吳國光、秦暉(以及他所批判的溫鐵軍、崔之元、王紹光)等等的。否則也就不會對那麽一篇文字大呼小叫煞有介事咧。可能,也沒有看過陸學藝。

前麵引文最後,陸學藝那篇說辭耐人尋味不?中國的社會結構落後經濟結構十五年。陸學藝是個中國社會階層狀況研究方麵的牛柳兒,其結論往往被當成引經據典的對象。但是,俺早年間在電視台做專題節目時,就曾經對陸學藝的相關結論大惑不解。比如,陸學藝如此說法之中,在有關中國的社會結構落後於經濟結構的結論裏,依據就是中國的中產階級(在電視台、或者我黨的宣傳上,為了避免階級鬥爭之嫌,把這個詞用“中等收入階層”來代替)在總人口之中占比與經濟結構變化速度不相適應和協調。這時候,一個非常關鍵的問題就出來了,中國的中產階級、或者中等收入階層到底什麽樣?按照什麽樣的標準來界定這個階層?如果按照收入狀況,那麽美國佬那篇紅遍中國的《格調》及其背後的待人接物學養是不是應該包含其中?換句話說,中產階級除了物質財富之外是不是應該有文化素養的要求?即使單純就收入來看,多少錢才能夠進入中產階級行列呢?為此記者采訪了大量專家學者,在沒有做這個節目之前還處於懵懂狀態,而采訪後就更加雲裏霧裏找不著北,姑且不談所采訪的主兒們對於到底是年薪還是十六大提出所謂財產性收入七嘴八舌,對於個人年總收入的看法也千差萬別。比如,中國社科院(是不是與陸學藝有關俺忘記咧)就曾經提出,年收入5萬到50萬都屬於中產階級,如此結論甫一麵世,輿論嘩然,太多農民工對此汙言穢語罵聲震天,想想看,月收入達到4000元就算是中產階級,這豈不是讓人笑掉大牙的事兒麽?

判斷中產階級的標準大相徑庭,什麽人均收入、什麽家庭可支配收入、什麽家庭淨資產、什麽淨儲蓄、什麽人均GDP……五花八門形形色色。因此,陸學藝得出結論說,中國的中產階級比例為22%,如此結論注定又是被人們狗血噴頭的玩意兒。針對社科院的相關說辭,各式各樣的算賬比比皆是,比如扣除了苛捐雜稅,再除掉房租,基本上也就是月光族,就這也算是中產階級?這還不算,一旦有了什麽病,去一次醫院就能夠花掉半年多的全部收入,現如今醫改如同改革一樣就是提款機;至於說住房,沒聽見人們說,房地產開發商個個都是神槍手,一槍消滅一個中產階級(分子)麽?當然嘍,還有教育,現如今哪兒還存在什麽九年製義務教育呢?教育、醫療、住房被稱作新三座大山,再加上養老,人們早就在經濟上不堪重負。如果考慮到這些個因素,中國哪兒來的中產階級呢?

咱們來不來就要與國際接軌,國際上的看法是,一個國家裏中產階級是最穩定的社會階層,是共同體的核心,往往會在財富分布格局上呈現出橄欖型,也就是說,一個國家裏最窮和最富的人都是極少數,絕大多數人都是中產階級,而且,中產階級的本性就是墨守成規,形成了共同體最為頑固的保守力,構成了國家和社會的穩壓器。但是中國呢?有這種呈現出橄欖型的中產階級麽?俺早就對這種中產階級越來越大的說辭嗤之以鼻,曾幾何時,中國也流行過日本大前研一有關財富呈M型分布的說辭,俺更是對小日本的分析套用在中國這種食洋不化的路數不屑一顧,而認為中國根本不存在什麽中產階級,從財富分布格局上表現為俺稱之為燈座型(上海網煉利稱之為圖釘型)或者人們習慣稱作倒丁字形的形態,也就是說,底部的貧困人口數不勝數,中產階級和富豪成為形單影隻的孤家寡人狀態。具有諷刺意味的是,如此形狀和態勢,卻被崔之元所標榜的黃奇帆(當然後來就是薄熙來)的所謂重慶模式下的重慶官方媒體所報道和認可,說重慶的財富分布格局就是如此。當然嘍,重慶官方媒體如此報道,實際上是對吳邦國和汪洋治理的一種否定,並且也借此對薄熙來黃奇帆溜須拍馬,但無意中卻印證了俺對此的一個基本判斷,那就是中國不存在什麽中產階級。因此,所謂中國中產階級人數增加會導致中國民主化等等說辭,基礎性條件就是不存在的。

中國的社會結構落後經濟結構15年,如果基於中產階級人數及其在總人口占比這樣的數據,結論就大可質疑了吧。

今年,袁劍《大拐點》付梓問世,其中一個終極結論就是,中國的出路在社會重建。俺對袁劍提出,新加坡鄭永年也像袁劍這樣,把社會單獨提出來。鄭永年的說法是,中國的經濟體製改革已經差不多了,政治體製改革則裹足不前,這二者中間,是可以有輾轉騰挪的空間的,那就是社會改革。俺將鄭永年如此說辭對盧躍剛說了,躍剛兄很是不以為然,認為單純涉及社會改革,理論上和現實中都有很大的問題,古往今來未曾有過如此先例。實際上,躍剛兄如此立場,代表了不少人的基本觀點。(如果考慮到鄭永年大庭廣眾之下口口聲聲現如今的中國政治是古今中外人類曆史上最好的製度,被在場的姚中秋接連罵了三個“無恥”,鄭永年的滿嘴跑火車的說辭也就可以權作狗屁不是的貨色了吧。)

話雖如此,還是得注意陸學藝有關中國社會結構落後經濟結構的結論。實際上,俺的觀點比陸學藝要偏激得多,那就是中國社會不複存在。對此,俺說三道四過太多咧。中國號稱社會主義國家,但是這裏的社會,是從馬克思那裏(經過老毛子)弄的舶來品,而王飛淩郵件組裏有人專門提及,德語裏的社會在中文之中很難找到相應的詞匯,而德國建立在社會基礎上的架構無處不在。如此現象,是不是值得咱們好好思忖?實際上,德國的這種社會觀,以斯堪的納維亞國家比比皆是的社會民主黨作為一個讓全世界無法忽略其存在、特別是對人類文明產生深遠影響的觀念體係及其製度性表現。而中國的社會主義,社會在哪裏呢?即使是按照粗俗的詮釋,社會就是對應於官方的民間,中國的民間何在?毛澤東支部建在連上之後,我黨的勢力滲透到了村一級這種最基層,中國還有獨立於我黨的民間麽?本質上,我黨的帝製裏,消滅任何可能成為競爭對手甚至反動派的政治、經濟、文化等力量,最終也就讓中國民間徹底死翹翹咧。君不見不管什麽樣的天災人禍之後,災區隻能等待政府救援,根本無法依靠自身以及周圍民間力量進行自救麽?

由此,中國社會結構落後經濟結構,是一個不爭的事實,隻不過,並非像陸學藝說的那樣隻有十五年的差距,而更像袁劍說的,如果不重建中國將完蛋。但可能重建麽?沒戲。當然嘍,如此話題俺絮絮叨叨了太多,而且另當別論,由是於此不贅。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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