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如今看空唱衰中國模式日益人多勢眾讓俺很欣慰耶
2012年9月15日
何必
要聞
日抗議中方巡航釣魚島遭我國大使當麵拒絕……(略。)
很與時俱進中國特色不?
來看看相關內容吧。
(何必注,略。)
洋鬼子中文媒體的相關文字。
(何必注,略。)
老左派電子雜誌的相關說辭。
(何必注,略。)
來自俺收到的電子郵件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白祖誠老先生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嗬嗬。
施工噪音裏的寫作。
網絡上有著如此內容——
2012年“敢動中國”和“中國敢動”名單新鮮出爐:
(何必注,略。)
就目前態勢看,對中國悲觀失望的陣營越來越人多勢眾啦。對此,俺很欣慰耶。
網絡上盛傳,新華網刊登中國和日本在釣魚島附近海域交火的消息,新華網趕緊發布消息辟謠,引來了網民的大國圍觀和議論紛紛。看那些個評論,很是有趣,基本上都是認為,中國不可能有那個膽量與日本交火,天朝絕對沒有這個底氣,而且,中國的主力是城管,就算實在忍無可忍了也隻能和必須派無惡不作的城管去代表中國解決釣魚島糾紛。天朝所有的精力還得用在對付國內呢,哪兒會在國外捍衛什麽鳥主權啊……看了如此這般的評論,俺感覺挺爽,嗬嗬。想起俺的博客還苟延殘喘存留於世那當口,俺如此悲觀失望的文字曾經是網民最不願意看的內容。有網民在俺的博客後留言說,實在對俺的立場忍無可忍,看了俺的博客後,都是些個讓人義憤填膺但又無可奈何添堵的貨色,需要自我調整很長時間才能恢複情緒穩定和心靈平靜,可好不容易調整了自己的心情,第二天俺的博客又卷土重來,花樣翻新繼續讓人添堵,所以幹脆就不看啦。那時候,俺隻不過把俺在電視台所的節目內容當中評論的靶子,每天一篇都拿節目組記者采訪回來的素材作為評論目標,(並且如此也極大地提升了俺那個節目的影響力,很多騷人墨客仁人誌士正是看了俺如此每天一篇的評論才成為俺那個節目的固定觀眾,而2007年北京電視台紙箱包子餡兒事件後,俺被要求不得再以節目作為評論對象,節目也因為中國的食品安全問題而犧牲了一個電視台的背景下淪為隻能歌功頌德不得進行任何負麵報道的垃圾咧,如此,俺不再局限於節目報道內容,對節目的宣傳也就戛然而止啦。)其中,既有現成的報道,更有外界無法獲悉的記者采訪過以及節目製作過程中的五彩亂繽紛,大體上,其真實性毋庸置疑,畢竟是官方媒體發布的信息,所以新聞事實都是板上釘釘滴,也就沒有人懷疑俺提供的新聞素材的真實性和可靠性,隻是對俺針對如此素材的評頭論足胡說八道產生了不同的感觸。其實,不管俺在央視還是北京台,隻要俺參與的節目,都或多或少帶有俺個人立場的鮮明印記,而到了北京台之後,倆經年累月參與的節目更是非常清晰可辨地體現出俺悲觀主義和快人快語的立場和風格,當時俺對節目的定位就是中國電視領域裏碩果僅存的男人做的、並且主要是做給男人看的節目。通過諸如黑摩的鄰裏糾紛之類的雞毛蒜皮的事兒來抒發悲觀失望的基本立場和持之以恒的情緒。當然嘍,很多話在電視節目裏是無法一語道破天機滴,隻能像婊子那樣捏著半拉充整個的裝玩兒,而在博客裏則痛快淋漓言無不盡,但那時候,能夠引起共鳴者還是很少,太多人都以為事情總是會變好的,而且與紙媒體不同的是,電視節目沒有固定的受眾,很多都是過路客,拿著遙控板掃描,趕上哪個節目好玩兒才停下來,那裏麵林子大了什麽鳥兒都有。俺記憶猶新的一個經曆是,胡紫微的《身邊》節目,也模仿鳳凰衛視鏘鏘三人行的模式在演播室裏進行著胡紫微所謂微型談話節目的嚐試,最初俺應胡紫微之邀成為該節目策劃,並且經常在節目裏出鏡擔任談話參與者。一次胡紫微、俺和台灣李敖的女兒李文一起談及北京大街小巷道德敗壞狀況(俺們當然知道,天朝是不可以拿來作為評頭論足的題材滴,但是摩的啦大排檔啦黑中介啦等等是可以當做指桑罵槐的對象滴),節目裏俺提及,在公交車上有人趁著擁擠人們不注意的情況下用他人的褲子給自己擦皮鞋的情形,讓李文目瞪口呆。節目播出後的第二天,俺在胡紫微的辦公室裏,趕巧其他人都出去(通常情況下都有人專門負責接聽電話)隻剩俺一個人,電話鈴響起,俺不得不接聽,一個自稱為老幹部的老頭氣勢洶洶地責問俺(丫挺的當然不知道俺就是節目裏那個王八蛋),為什麽要把擦皮鞋這種太犄角旮旯的事兒公諸於眾?為什麽不去說北京的進步?為什麽不說社會主義好?……並且死乞白賴讓俺必須把他的意見傳達給負責人,要不然他就會去找北京市委宣傳部來討個說法……碰到這種貨色,俺能夠怎麽辦?隻能含糊其辭湊合瞎答應了糊弄過去了再說不是?算起來已經六年過去了,不知道那個老幹部是不是還活著?反正,現如今人們的悲觀失望情緒愈演愈烈了不是?想當年俺在博客裏,指名道姓罵正部級官員是沒有什麽問題滴,那時候,全國省市區以及國務院部委局辦的黨政一把手差不多都讓俺罵了一個遍,也由此證實,在那個時期,指名道姓嬉笑怒罵官員在正部級是可以公諸於眾滴,(當然到了副總理級別就會被刪除和諧掉,)可以說,指名道姓罵官員,俺也算是個前輩或者先烈了不是?而現如今,網絡上指名道姓罵胡錦濤溫家寶已經是太稀鬆平常的事兒咧。短短幾年間,情況有了很大的變化(當然嘍,這個過程中俺的全部博客都死翹翹被幹掉啦,要不說是先烈呢)的吧。
全世界都在為中國出謀劃策,各式各樣的赤橙黃綠青藍紫五花八門的人們都在告訴中國,應該如此這般就可以逢凶化吉遇難呈祥,吃了俺的藥保你徹夜堅挺長生不老。前麵最後的引文,卡塔爾報紙也是拿中國說三道四吧。說如果與中國相提並論,美國那些個國內問題實在不值一提。中國的麻煩比美國大了去咧。其實,這種話幾乎等同於廢話,全世界都知道中國的麻煩很大,全世界也沒有哪一個國家的省級警察局長往美國領事館裏跑並要求政治避難,全世界也沒有哪個國家的航班在飛往美國的途中被嚴令返航(現如今傳說國航CA981航班是胡錦濤下令返航並且就是為了抓捕飛機上杜青林的部下丁姓女間諜……),全世界也沒有哪一個國家擁有一支叫做什麽武裝警察的軍事力量,全世界也沒有哪一個國家馬上就要上位的最高領導人突然之間銷聲匿跡音信全無(昨天,白祖誠老先生發來的郵件內容裏說習皇儲用手機短信告知外界他很好,從公共視野消失是他個人的選擇,是真是假無法證實,更麻煩的是,如果習特勒的的確確主動選擇了消失,那麽中國的未來是不是更加令人堪憂?),全世界也沒有出現什麽小悅悅李旺陽事件……所以,中國必須先解決國內的問題才能實現崛起,這當然就是正確的廢話嘍。而從那篇文字裏看,說了那麽些個,到底說中國必須解決什麽樣的國內問題呢?看上去,卡塔爾人說來說去還是圍繞著中國在國際關係層麵上被民族主義裹挾所造成的尷尬,並沒有涉及其他國內問題。對於如此民族主義施壓中國外交政策的狀況,人們早就議論紛紛得昏天黑地咧。最近人們在談論釣魚島問題時,又把蕭功秦談論中國民族主義基本態勢的說辭翻箱倒櫃出來,並且引用蕭功秦有關民族主義發展下去會非常危險的結論,來為釣魚島事件進行注解。而南方報業集團製造的媒體人則對民族主義進行了冷嘲熱諷,在釣魚島問題上,認為日本是一個自由民主的國家,中國是一個專製的王八蛋,於是乎,一個普世價值國家和一個帝製國家的比拚,當然就具有了政治正確上的不言自明,當然應該力挺日本而巴不得我黨乃至帝製中國完蛋……而洋鬼子中文媒體(英國金融時報)的相關文字評論說,中國的青年人越來越理性,不仇日的群體越來越壯大,這種理性的力量會逐漸影響中國的未來以及中日關係,成為具有建設性而不是破壞性的生力軍,而對為什麽會出現這種理性青年人的力量,給出的結論是越來越多的人接受了高等教育並且具有了國際化的視野……(如此論調的漏洞百出一目了然不?受教育程度以及國際化視野對於和平的相關程度有什麽依據麽?兩次世界大戰與受教育和國際化視野有著什麽樣的關係?美國駐利比亞大使在班加西被殺事件裏受教育和國際化視野該如何解釋?……他媽的,要不然說,什麽玩意兒啊!)如此這般,也印證了俺的說辭,那就是不論現如今中國發生什麽大事小情,都會如假包換地表現出中國人(包括海外華人,下同)之間不可調和的分裂,所以,蕭功秦們口口聲聲中國左右派能夠達成共識,很是扯蛋吧?如果力挺日本而滅亡天朝都可以成為共識的基礎,那麽中國人也就別活著咧。
中國該解決什麽樣的問題呢?洋鬼子分析說,中國最缺乏的不是創新(中國是不是缺乏創新這個話題太過龐大,俺另當別論)而是信任。中國一直是一個傳統的村落和家庭文化社會,保留著熟人社會的信任,但這與現代文明所要求的法治相衝突,而後在恰恰是我黨口頭上主張的,所謂依法治國就是對熟人社會的一種扼殺,但麻煩的是,我黨不會真正實行法治,因為法治會從根本上削弱我黨的權力,這是我黨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的,所以,熟人社會的信任被鏟除,而法治社會的信任又無法建立,這才是中國所有麻煩的根源。這套磕兒,顯然是洋鬼子理論範式下的產物,具有西方社會性的明顯印記,但是,如果用如此框架來看待袁劍在《大拐點》裏提出的社會重建,倒是不失為一個很有趣的坐標係。這個洋鬼子是誰呢?托馬斯•弗裏德曼,就是那個因為一本《世界是平的》而一夜走紅的紐約時報記者。這個日的如此論調,當然也就不可避免地帶有全球化的玩意兒了吧。顯然,弗裏德曼對中國知之甚少,不了解比如當中國遇到了達爾文到底會發生什麽之類的耐人尋味,並且,既然世界是平的,也就不用具體關心中國與世界其他地方有著什麽樣本質上的區別,更不知道毛澤東消滅社會之中根深蒂固的“農村包圍城市”的情結,以及為了鏟除任何可能對我黨掌握政權構成威脅的政治力量而必須破壞所有民間組織性資源的不遺餘力。隻不過,丫挺的如此誇誇其談,聊勝於無,比卡塔爾報紙那篇文字要來得讓人不會感覺那麽漫無邊際地隔靴搔癢海闊天空什麽民族主義對中國國際關係的影響。
曾幾何時,中國經濟超越美國而成為全世界最大的經濟體,中國實現了毛澤東超英趕美的戰略目標,讓中華民族自立於世界民族之林的宏大願望得以實現,這幾乎是近在咫尺手拿把攥的事兒了吧,可是,地球人最終看到,這隻不過是一個自欺欺人的彌天大謊,當且僅當中國沒完沒了地出現薄熙來彭宇楊佳們時,中國崛起當然就隻能是中國撅起——成為全世界盡人可夫的娼妓,舍此無他咧。
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