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中國近在咫尺讓全世界不得不麵對人類返航
2012年9月5日
何必
要聞
希拉裏抵達北京開始訪華……(略。)
亂象頻仍不?
來看看相關內容吧。
(何必注,略。)
白祖誠老先生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昨天張昊發來他和袁劍的間斷評論。
(何必注,略。)
俺的回複是——
謝謝。無可救藥。
嗬嗬。
施工噪音裏的寫作。
中國完蛋的日子越來越近啦。哈哈哈哈。俺很欣慰耶。他奶奶的,從客觀結果上說,中國是不是完蛋,俺都無毬所謂,俺這大半輩子,起伏跌宕險象環生,到現在一貧如洗債台高築,中國不完蛋,俺的情況不會有任何改善,當然嘍,後中國時代俺的狀況是不是會有所改觀,鬼知道。從主觀方麵說,後中國時代到來,可以印證俺對中國看空唱衰並非胡說八道嘛。因此,俺心底裏是有些希望中國加速完蛋滴——長痛不如短痛,要死就死得麻利點兒,別那麽磨磨蹭蹭的,俺這暴脾氣受不了這種拖拖拉拉。嘿嘿。
在俺來說,中國到底走了一條什麽樣的絕路,越來越清晰可辨。但凡那時候就能夠看到俺如此每天一篇文字者都可以看到,2008年(還是2009年?俺他媽給忘記咧,也懶得去查詢啦)俺提出“後中國”的概念,那時候還是個全新的說辭呢吧。到現在怎麽樣?全世界越來越多的人在實際上的“後中國”問題(雖然沒有使用這個概念)上一往無前了不是?如果說,俺提出後中國等等說辭泥牛入海無人問津,俺當然會很傻嗬嗬,當且僅當如此,俺也希望後中國來臨不是?(這種心態太他娘的不是人的了吧?)
後中國近在咫尺了耶。
不信?光是看看開篇新浪網那些個標題吧,在俺看來,全部都指向一個目標——後中國。當然嘍,“人有亡斧者,意其鄰人之子:視其行步,竊斧也;顏色,竊斧也;言語,竊斧也;動作態度無為而不竊斧者也……”魯迅丫挺的則言讀紅樓者“經學家看見《易》,道學家看見淫,才子看見纏綿,革命家看見排滿,流言家看見宮闈秘事……”就這麽一個中國,不同心態的人會有著完全不同的結論。隻不過,看新浪網標題卻是一模一樣的吧。實際上,全部標題俺都曾經針對每一個進行專題討論過,太如數家珍啦。俺昨天剛剛說過轉基因,結果就爆料出,國家疾控中心參與了拿中國兒童當做米國人轉基因試驗品的活動,而校方則否認說是那些乃國產大米(注意,國產大米未必不是轉基因,這恰恰是中國成為全世界唯一批準轉基因為主糧問題上最針鋒相對的對象——水稻的轉基因化),2009年俺連篇累牘傳播轉基因相關內容時,有人對俺說 如果發生大亂可能會以轉基因為導火索,俺則當麵立刻不以為然,轉基因隻不過是一個旁門左道,並且轉基因早就在中國國民體內無處不在,食用油、玉米、大豆、棉花等的轉基因化勢如破竹經年累月,中國大亂應該在類似物價飛漲等上而不會以轉基因為導火索。地溝油製藥,這又是一個國際性醜聞,人們意識到,地溝油絕不僅僅是飯館裏的專利用品,各式各樣的藥品也都采用了地溝油,既然到現在查明幾十家藥廠使用了地溝油,那麽作為一個行業裏無人不曉的公開秘密,最終很可能會像三聚氰胺在乳製品行業裏俯拾皆是一樣,製藥行業會不會在地溝油麵前無一幸免?而三聚氰胺以及皮革奶等事件讓中國乳製品行業全軍覆沒,國外奶粉大舉進軍中國並且借機瘋狂漲價發中國的國難財,以至於太多國民不得不去香港乃至漂洋過海去韓國、日本乃至美國購買奶粉,中國乳製品行業自毀長城就這樣從2008年奧運會後三鹿曝光到現在短短四年就板上釘釘咧,(而被問責的隻一個三鹿董事長田成華被判無期並且槍斃了兩個奶農不了了之。)那麽,中國藥品行業完蛋的進程又開始啦,一個接著一個的行業徹底完蛋,這是有目共睹的吧。瑞士航班上倆中國人鬥毆導致航班不得不返航,這種事情到底意味著什麽呢?昨天瑞士航空發言人在接受媒體采訪回答有關會如何處理如此事件時是怎麽回答的?“以前從來沒有發生過這種事情”,或者說無案可稽,史無前例。官方媒體酸溜溜地說,希望中國人在國外注意自己的形象以及維護中國的形象。啊呸!歇菜德洛維奇吧。有關國際旅行,俺以自己親身經曆就說過太多了吧。俺飛往法蘭克福的航班上,機長通過機艙裏的喇叭向全體乘客說什麽?希望不要有乘客在廁所裏抽煙!那個瑞士航班上,當然不僅僅是中國人(包括海外華人,下同),還會有赤橙黃綠青藍紫各色人等,因為倆中國人鬥毆,所有人的行程都被耽誤,這可是史無前例的創舉吧,中國人的形象太璀璨奪目了不是?對此,什麽時候全世界出現“華人與狗不得入內”的標語,大概也為期不遠了吧?北京和上海等大城市要建公務機場,這又是個狼心狗肺之舉不是?中國機場建設到了什麽樣的程度,盡人皆知,機場建設突飛猛進,造成大量機場資源閑置,維護保養成了地方財政的無底洞,並且占用了大量耕地,造成了大量農民失去了保障,而這種既非軍用又非民用的“公務機場”,在機場數量早就超飽和的情況下,毫無疑問的是,又是中國經濟硬著陸情況下刺激經濟的一個組成部分,而要知道,全世界對於現如今中國各地總量超過七萬億的刺激行動越來越感到誠惶誠恐憂心忡忡,認為這除了自取滅亡之外不可能有其他成果,但是胡溫一來已經對全國失控,二來馬上從中南海滾蛋,才不會理睬這些呢,公務機場的建設,當然是鐵公基之中的別出心裁,全世界也看不到什麽“公務機場”吧,而中國是不是真正存在“公有製”或者“公共性”,俺早就說得亂七八糟咧,中國的“公”僅僅對應著“母”,而並沒有對應著“私”——事實上,中國所有冠以公共名義的地方,除了公共廁所(有關廁所,俺專門婆婆媽媽不少了,實際上,公共廁所的私有化也是部分完成了的,而且中國的廁所臭名遠揚地球人都知道)之外,全部都是私有化了的。因此,所謂公務機場,無非又是通過大量基礎設施建設進行國民財富再分配的一個口實和幌子,讓貪官汙吏中飽私囊,並且讓特權更加刺眼。而課桌現象,在大量興建公務機場的背景下再去看待,就更顯得別有風味。看著湖北大量(官方媒體說是超過3000個孩子)兒童不得不把家裏的桌子甚至茶幾搬到教室裏的情形,看待各家的千姿百態的桌子在一起的狀況,咱們可以體會到什麽呢?神九上天?奧運會金牌?動車組?地溝油?皮革奶?黃金十年?……農村學校的慘狀,有誰會去關心呢?孩子自己找課桌相沿成習,三十多年如一日,這種景象,在大清朝和民國時期也是罕見的吧?這種現象的背後,被新左派津津樂道的什麽省直管縣啦、撤鄉並鎮啦等等被稱之為減少行政層級的舉措功不可沒吧。到現在,農村孩子入學時全家都把找桌子當成頭等大事,這不能不說是與時俱進中國特色的一個最經典的詮釋了不?麵對著令計劃的公子令穀酒後駕駛豪華轎車在北京道路上與來自民族大學的一個維吾爾和一個藏族女子玩兒車震導致車禍最終公子死翹翹倆少數民族妙齡少女重傷而使得令計劃進入政治局常委道路嚴重受阻的事情,再看那些個找桌子的景象,咱們也就可以認識的,實際上後中國時代早就悄然而至,中國早就分裂了。對此,好事者曾經分門別類說,中國遠非一個共同體,可以按照富裕程度、城鄉差別、地域區分、所有製形態等等分為不同的中國,“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的現象現如今登峰造極。
實際上,現在俺每天習慣性地打開新浪網的新聞首頁瀏覽新聞標題,太見怪不怪,習以為常咧。那上麵幾乎所有標題,都是被俺曾經喋喋不休洋洋灑灑過滴。本來嘛,俺在電視台做的就是每天千奇百怪的事情的報道、尤其是報道後麵的評論。這兩天看到榮劍的相關文字,提及翁永曦找他聚會,見到了一幹大佬,其中金觀濤劉青峰夫婦現在也長居大陸以便近距離感受中國。(榮劍文字裏還提及著名學者陳越光因為在外地無法赴宴,俺不知道陳越光什麽時候搖身一變成為學者咧?實際上,金觀濤和陳越光都是《走向未來》叢書編委會成員,而金觀濤一直是北京杭州幫的幫主,陳越光則是該幫裏太花樣翻新的主兒啦。隻不過,這倆人在1987年俺剛剛從監獄裏出來後都共同給俺提供了不少幫助,俺曾經對俺稱之為全球華人黑社會老大的朋友等人提及過,對他們、以及王潤生、馬麗珍等等,俺都沒齒不忘。)想當初金觀濤要收俺做他的研究生時,他是中國當時思想界裏四大金剛之一,而且是唯一一個不戴眼鏡的(其他方勵之李澤厚溫元凱都是與俺一樣的四眼兒狗),可時過境遷,不管是金觀濤還是榮劍抑或裴敏欣章家敦,無法與俺相比的,就是俺曾經經年累月做中國新聞,作為騙吃騙喝的家夥什兒,俺每天不得不麵對十幾條最新發生的事情的報道,並且必須給出相關的新聞評論,人們說,知道過去的是曆史學家,知道未來的是科學家,知道現在的隻有新聞記者和警察。金觀濤被榮劍稱之為著名的近代史學家和思想史學家,俺不知道如此蓋棺定論是不是合適,但金觀濤六四之前就去了香港,現如今才回到內地,對中國變化進程顯然無法與俺相提並論吧?俺做電視節目時,除了俺之外的幾乎人都是樂觀主義者,沒有人會像俺這樣認定中國必將完蛋,但是,太多新聞評論最後的結論是什麽?“無解”。或者說,就像昨天袁劍與張昊對話時說的那樣,“很難有辦法了”。比如,如何整治黑診所?如何消滅“紙陽台”(用這個詞匯搜索就知道是什麽事兒啦,那是俺們節目最早報道滴)?如何降低藥價?如何避免中介卷款人間蒸發?如何改善菜籃子?如何解決北京人的早餐?如何改變大排檔亂象?如何杜絕內澇?如何麵對不交供暖費狀況?如何緩解醫患糾紛?如何避免老年人晨練擾民?如何避免老年人被保健品企業騷擾坑蒙拐騙?如何對機動車喇叭違法行為進行執法?如何禁絕商家在門外高音喇叭的噪音汙染?如何防止建築工地夜間施工擾民?如何減少擇校費?如何改善擁堵?如何為校車開路?如何改變寡廉鮮恥?如何改變唯利是圖?如何減少歧視?如何遏製房價上漲勢頭?如何評價831大限?如果看待9070政策?如何避免文物古跡被損毀?……如此等等,每天都十幾條,俺們在主持人進演播室之前都得逐條討論,不管樂觀主義還是悲觀主義,還是得以理服人,最終,所有人不得不麵對如此結論——無解。那時候,俺那叫心花怒放啊,他娘的,全部被俺不幸言中了吧,樂觀主義怎麽著?咱們心平氣和細細分析一個試試看?
既然無解,既然“很難有辦法了”,那麽,會是怎麽樣呢?袁劍很宿命地“大家自求多福吧”。如果拋開這種聽天由命而看到底會發生什麽呢?問題回歸到了原點。現如今,最高興的應該是章家敦咧,他的預測就快實現啦;而去年盧躍剛對俺說他看過章家敦書後哈哈大笑認為證據都對但結論錯了,不知道躍剛兄現在會怎麽看?還會認為章家敦錯了麽?當裴敏欣發出全世界看待中國的“所有都是錯的”的時候,全世界看空唱衰中國,並且以章家敦、裴敏欣等為學界人物、以亨得利、查諾斯等為基金人物的勢力也就會成為滾雪球效應那樣越來越大。王飛淩《中國的宏大試驗》裏提醒全世界要準備接受中國這宏大試驗的各種結果,當然包括失敗,而且敗得很慘。(王飛淩郵件組最近在中國找死等話題上爭論不休,如此內容另當別論於此不贅。)
於是乎,全世界會越來越不得不麵對一個生死攸關的問題,那就是當後中國撲麵而來時,全世界做好準備了麽?後中國必定比前蘇聯解體和南斯拉夫成為曆史要慘絕人寰得多,不僅僅是王力雄黃禍所描述的,還會更令人目瞪口呆,比如瑞士航班上前所未有的鬥毆那樣迫使人類返航。
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