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幾天俺與一教授過招看中國知識人昏庸無能卻自以為是禍國殃民

從這幾天俺與一教授過招看中國知識人昏庸無能卻自以為是禍國殃民

                                                         2012年7月25日

何必

財政部科研所專家近日提出我國按家庭計征個稅不可行……（略。）

怎麽樣？專家學者悉數粉墨登場了不？並且眾說紛紜各執一詞吧。

中國知識精英老是這麽花枝招展的。怪不得被老毛修理得慘不忍睹呢。

來看看相關內容吧。

（何必注，略。）

這幾天俺經過以前在新華社時的同事老陳介紹與一個什麽教授你來我往過。為了全部展現，隻出於尊重個人隱私考慮隱去了名字、電話號碼和電子郵件地址，其他悉數呈上，以免斷章取義之嫌。

（何必注，略。）

老陳：

非常感謝你有機會想到我。

電視節目策劃流程比較複雜，需要時間。

我不知道是不是可以被看中，以及對此是不是感興趣。可以先和對方接觸一下，互相打探虛實，再做其他打算。

如果方便，可以將我的聯係方式（電子郵件，我隻有如此）告知對方，建立聯係。

至於說是不是能夠成功，很難說。畢竟，電視節目策劃成功率非常低。

再次表示感謝。

潘禕

（何必注，略。）

謝謝老陳。

我會給金教授發郵件的。

……………………

金先生：你好。

我是陳體滇十多年前在新華社時的同事。後來我一直在電視台工作。

老陳對我了解比較多，特別是我的基本思路、以及工作經曆。

老陳發來郵件告訴我，你有做個電視節目（或者欄目）的打算。

他希望我能夠有某種程度的介入，當然得經過你的同意。

由於我不知道具體情況，無從發言。

由此發電子郵件，算是建立聯係。不管怎麽樣，也算結識一個人。

打擾。

潘禕

7月17日

（何必注，略。）

謝謝老陳。

金方到現在沒有回複。無所謂。

（何必注，略。）

老陳，我不會著急的。這種事情，誰該著急誰知道。而且，我不看好這種電視台外部的人幹電視的，幾乎沒有成功的。

（何必注，略。）

謝謝老陳。

（何必注，略。）

謝謝回複。有機會具體了解一下吧。

（何必注，略。）

老陳，金回複了，寥寥數語說了些許情況，在我看來不樂觀。

我的看法很簡單，這是個奇怪的時代，才華經常作廢。是不是能夠有用武之地，可遇不可求。所以隻能隨遇而安。

（何必注，略。）

謝謝老陳提醒和關心。

（何必注，略。）

目前我知道的信息無法做任何判斷和評價。

（何必注，略。）

我說的就是建議或者方案必須建立在對相關信息的必要掌握上。比如，在什麽電視台，時段與時長，欄目還是節目，合作雙方資源狀況，比如為什麽會是該電視台和頻道而不是其他，以及從你這個方麵來說，為什麽會是你，你的優勢和劣勢究竟如何，不可替代性何在，等等。畢竟，電視是個勞動密集型行當，牽扯到工種繁多，而且遠不像你所謂話語權陣地，而是個夕陽產業。坦率地說，寥寥數語之中，我感覺你對國內外電視乃至傳播幾乎一無所知。此言或許多有冒犯，若是請海涵。

（何必注，略。）

謝謝老陳。看起來好像不太像是央視。我基本上知道他的路數。智慧和能力非常有限，並且自毀長城。按照他的設想，就是做一個很快就會死掉的節目。不管怎樣，還是得謝謝你。

（何必注，略。）

謝謝告知。理解低調。

去年我在香港與蘋果日報資深人員談及媒體發展方向，對方說，在西方，媒體比發廊地位相似，沒有無冕之王的溢美之詞。

我談及當時非常熱鬧的穀歌收購摩托羅拉之事，提醒這是非常值得媒體人關注的動向。實際上，傳統媒體死亡速度之快令人咋舌。比起紙媒體乃至廣播來，電視恐怕是壽命最短的，迅速會被互聯網所取代。

並且，從去年大連PX事件以及723動車組事件裏，傳統媒體無法與包括手機在內的互聯網競爭已經盡人皆知。從電視的本質來說，隻有兩個功能，一是新聞，二是娛樂，舍此無他。

用電視去做為人師表之事，那是電視大學時代的路數，早就溘然作古了。現如今央視科教頻道，以及中國教育電視台，再加上地方台的如此頻道都半死不活氣息奄奄，很能夠說明問題吧。

因此，如此策劃有著根本上的致命缺陷。

鳳凰衛視之所以演播室內容為主並且曾經取得了不俗的業績，那是因為言論自由程度是內地電視台無法比擬的，但卻是電視行業的例外，很具有中國特色，不屬於成功規律範疇。

不信？可以列舉出任何一個滔滔不絕好為人師的電視節目走紅的例子？蕩然無存。

從電視語言說，最忌諱的就是比如職業規劃、管理、互聯網、房地產等等題材，沒有語言空間，不具有電視表達條件。

以我在電視台摸爬滾打多年的經驗和人脈，也不敢觸及如此內容，更不用說去做策劃了。

絮絮叨叨，若冒犯抱歉。

（何必注，略。）

抱歉，我力有不逮。祝你如願以償。

（何必注，略。）

老陳，你基本上目睹了全過程，可以看到現如今的教授都是什麽樣的水平，連做人的基本道理都不懂，自以為是大放厥詞。你也就知道，為什麽我一直批評知識精英。他會敗得很慘，更慘的是，他根本不知道失敗是因為自己，而總是找客觀原因，死不認錯。

無論如何，謝謝你對我的幫助。

（何必注，略。）

謝謝。

老陳，不用了。

你說你對他的了解也不多。

有道是，寧肯和聰明人吵一架，也不與混蛋說一句話。

從與他接觸開始，我的預測和判斷果然如此吧。不是央視，目空一切卻誌大才疏。

你知道我打交道都是什麽樣的人，他太不入流了。我不想再與他有任何往來了。畢竟，交往是交換並使得雙方增加福利，而不是找不愉快。

嗬嗬。

裝修噪音裏的寫作。

毛澤東五七反右，肯定是個禍國殃民的倒行逆施。這點，俺早就說三道四了太多。隻不過，問題的另一個方麵是，中國人（包括海外華人，下同）裏的知識精英們該不該被收拾？中國知識人（俺拒絕承認中國有知識分子）一個個都什麽模樣？從人品以及禍害上說，中國知識人與迫害他們的毛澤東是不是一丘之貉？這點也是俺經年累月關注的吧。

開篇，有關個稅到底是以個人還是家庭為計稅和征繳單位，眾說紛紜。財政部科研所副市長劉尚希的說辭，並不新鮮。那個科研所的所在是誰？全國政協常委賈康，而他是俺的校友，並且在俺央視節目裏專題談過“繼續實施積極的財政政策”，而該節目友情策劃之一的國家發改委宏觀經濟研究院下宏觀經濟基金會王建就指，賈康太為財政部說話啦。什麽意思？賈康當然讚同財政在國民經濟之中比例節節攀升永無止境了。因此，劉尚希如此言論，與賈康一模一樣。至於說開篇財經大學那個教授，與他學校同事結結巴巴的郭田勇、以及周孝正項立剛陳及等一樣，非常喜歡接受電視媒體采訪。他與劉尚希之間孰是孰非，並不是俺現在要關注的事兒，中國稅負的慘絕人寰，也不是現在要討論的話題，隻是，提及電視，這可是俺經年累月騙吃騙喝太多的行當了吧。俺這麽多年四處蒙吃蒙喝，太多壓力迫使俺不得不無論幹什麽都全力以赴。俺幹事的宗旨之一就是，要麽就不幹，要麽就得幹成最牛的。想當年俺陰差陽錯幹起了圖書發行如此，後來幹雜誌發行如此，市場營銷如此，人力資源如此，電視節目依然如此。俺把俺參與過的節目做成了什麽樣，盡人皆知。近些年來俺泡妞兒時，提及俺做過的節目，幾乎無人不知。

可前麵最後的這些個你來我往，列位看了之後什麽感覺？偏偏有根本沒有觸摸過電視節目的主兒在電視節目的領域裏對俺說三道四評頭論足。

當然嘍，這是俺差不多二十年前在新華社中國名牌雜誌社時的同事這幾天牽線搭橋的一個事情，與冼岩郵件組裏的那個謝小慶不同，謝小慶是在郵件組裏海闊天空，俺就此說三道四之後謝小慶東拉西扯文不對題，俺才尖酸刻薄冷嘲熱諷；而這個老陳稱之為“金教授”者則是老陳試圖讓俺與他一起合作，雖然說與謝小慶等一樣，都是在電子郵件裏隔空喊話，但畢竟動機與目標不同，因此俺也就不像對謝小慶冼岩那樣破口大罵，還是嘴下留情吧。俗話說，打狗還得看主人，就算實在看不上這個金什麽，也得給老陳留點子麵子不是？別人家忙活卻不落好。

俺也忘記俺與老陳恢複聯係是什麽時候了，但肯定是因為俺如此每天一篇的文字，不知道怎麽著就發給了老陳，結果就這麽著終於聯係上了。也就是說，如果沒有互聯網，如果不是俺當年到處胡亂發送俺如此文字，不會找到老陳，當然，也就不會有太多的網絡交往，到現在李延明、白祖誠、王飛淩、俺稱之為全球華人黑社會老大的朋友、胡平、張宏良、孫立平、劉曉東（三妹）、王俊秀、徐水良、王希哲等等，以及此前的崔之元、袁劍、葉檀、王力雄、秦暉、於建嶸、陳永苗、餘傑、劉曉波、餘世存等等，全部來自於網絡，而且其中絕大多數未曾謀麵，今生今世恐怕也沒有見麵的可能性。

從老陳介紹那個金什麽的情況看，正在策劃一個電視節目或者欄目（節目指可能偶爾播放一下子的貨色，而欄目則是固定時段滴），並且知道俺已經從電視台離開，孤家寡人形單影隻，到現在都還是債台高築一貧如洗，也就有了讓俺參與那個金什麽的如此項目，可以共贏，互通有無，取長補短。

實際上，一聽到如此事情，俺就很不樂觀。為什麽呢？

電視節目那是隨隨便便就能夠策劃得了的麽？電視節目是什麽？典型的勞動密集型產業，任何一個什麽爛節目，電視要素缺一不可，從記者（編導）到主持人，從演播室到外拍，從舞美到燈光，從信號到編輯機，電視太是個多加慫人的勾當咧。

而對此，電視台以外的人是根本無法體會到的。這點，俺以前沒有進電視台成為每天都操作節目隊伍成員而僅僅在電視台外麵指手畫腳說三道四時的讓人笑掉大牙的判斷就是個讓俺記憶猶新的經曆。為什麽電視節目通常都來自電視台內部人員？或者必須是從電視台離開但與電視節目保持著高度相關而且對電視台人脈輕車熟路手眼通天的人才能從事？這當然部分因為電視操作遠不是那麽簡單的事情，牽扯到的領域太多，稍有不慎或者遺漏就會被電視台方麵認為是外行而不屑一顧。

另一方麵，電視台是什麽地方？我黨的宣傳喉舌。是屬於意識形態領域裏的重中之重。為什麽號稱全世界幾大通訊社之一（人民日報在全世界根本不值一提吧？）的新華社後來也死乞白賴地要幹電視節目？那就是因為電視的傳播效能是其他傳統媒體根本無法望其項背讓新華社恨之入骨而造成的。按照俺在央視論壇時製片人（最初東方時空的製片人，現在是中國周刊的總製片人）孫傑那個娘養的話說，電視台太是個揚名立腕兒的地方咧。何以如此？當然是因為壟斷。能夠上電視節目，那是太多俊男靚女的夢寐以求，想想看，連郭田勇項立剛周孝正陳及們都對電視如此情有獨鍾，何況八零後九零後的小公雞小母雞們咧。

於是乎，電視圈兒也就是人際關係錯綜複雜最為嚴重的地界兒之一。既吃官飯，又具有著有償新聞的得天獨厚條件，左右開弓贏家通吃。因此，電視台裏貪汙腐敗行徑無處不在比比皆是。所以，爭權奪利更加你死我活。

而電視節目的長流程管理，要求參與者特別是節目製作者必須熟悉其中的每一個環節。

2001年俺帶著孩子去了挪威，次年2月份俺的簽證延期得到批準的第二天俺就買機票打道回府了。為什麽？那就是俺在央視和同事以及外麵的哥兒們兒一起策劃的電視節目找到了資金，每年1500萬元資金投入，讓俺們的節目策劃在電視台裏獲得通行證有了資金後盾。如果不是因為當時王利芬上馬了經濟信息聯播等等，讓時段一下子緊張起來無法見縫插針，俺們的節目早就大紅大紫咧。也就是說，電視節目策劃必須是電視行當裏懂行的人，不可能被一竅不通的外行人所大功告成。這點，早就被太多經驗教訓所驗證。

而得到這個金什麽的第一次回複，俺就知道，老陳所有設想都隻可能歇菜德洛維奇咧。看看這個金是如何介紹他的策劃基本思路的吧，由他出策劃，前期費用他負責，他不需要俺的評價隻需要建議，如果策劃獲得通過，他可以作為主持，可以展現他的才華，擁有媒體就擁有了話語權……

看到如此說辭，任何一個電視圈兒裏熟門熟路（能夠看到俺如此每天一篇文字者中，不管是央視還是北京台，太多同事都在其中，可以證明俺此言不虛）的人都會有著第一時間的條件反射——純屬癡人說夢，一看就知道，這是個對電視一無所知並且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可憐蟲。

先說策劃。電視節目策劃那是如何操作的？別說一個新節目，就算一個新的題目也是要費勁巴拉得很耶。俺曾經列舉過前年北京台青少頻道要在五四時期做一個電視專題片（這僅僅是節目，不是欄目），專題討論八零後。為此他們東奔西走了多長時間？大半年！最終他們頻道的主任讓該節目負責人找到俺，打電話被俺再三拒絕，最終跑到俺們辦公室坐等，死乞白賴要請俺吃飯，最終俺在飯桌上談及了八零後題材，讓其大喜過望，死纏爛打讓俺參與其節目過程，俺還是推脫沒有那份閑情逸致，找了俺過去的同事幫他們審稿。

策劃電視節目，那是要付錢的。俺在電視台的這麽多年裏，策劃了太多電視節目。所有節目無一例外，都得找太多牛鬼蛇神來出謀劃策評頭論足，還不說找的人是不是合適，隻要人家來參加沒完沒了的策劃會，一次千八百的紅包是必不可少地。這是電視圈兒的規矩。

這個金什麽連如此規矩都不懂，竟然讓俺的電話或者電子郵件裏給其出謀劃策，是不是連電視節目入門的功課都一無所知？俺後來的郵件裏提及以俺在電視圈兒的經驗和人脈也不敢如此，實際上就是想委婉地告訴他，如果俺有什麽電視節目策劃，不需要通過他來得到落地的可能，也就是說，如果俺真的想要策劃，也絕對不會給他。就這麽個連麵都不見就要無償占有他人智力勞動成果者，是不是連做人的基本道理都不懂，遑論電視節目了？如果對比起來，有人三顧茅廬甚至在俺辦公室裏坐等，而金什麽則好像俺迫不及待要為俺的電視節目奇思妙想尋找出路，相形之下是不是太讓人忍俊不禁了？

俺在網絡上搜索這個金什麽，確屬無名鼠輩，反正搜索引擎上隻看到一篇什麽企業文化建設之類的文字，好像是與他有關。企業文化嘛，那是俺經年累月說三道四的內容之一吧，不管是中國概念股，還是文化決定論。而企業文化必不可少的一個部分是什麽？如何待人接物吧？其中一個非常入門級的常識就是，不要隨便否定對方。可這個金什麽是怎麽幹的呢？批評家不是真理的掌握者，言外之意是什麽呢？他才是真理的擁有者；俺對電視有“成見”，哈哈。俺肯定不會逢人就罵電視，為什麽會對他在連見麵都懶得幹的情況下苦口婆心說那麽多有關電視節目的注意事項？那還不是因為老陳的麵子？俺對電視有什麽“成見”？俺提及的那個香港媒體人介紹，在香港，電視以及紙媒體的社會地位與發廊差毬不多，這點那個金什麽當然一無所知，並且口口聲聲俺這是“成見”。哈哈。讓人啼笑皆非吧。

一看就知道，那個什麽省級電視台是個垃圾，屬於窮瘋了的貨色，實在無法填補中宣部和廣電總局禁娛令之後留下的空白，也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找不到人幫助策劃新節目，於是乎就批發式的大包賤賣，讓外界提供節目內容以便播出。金什麽介紹，那個不三不四的處長聽了他在什麽地方的演講，感覺眼前一亮，認為可以做一個電視節目。一目了然，這個處長在電視節目方麵就是個混吃等死之輩。咱們見到過演講成為電視節目主體的事例麽？央視《百家講壇》、鳳凰衛視《大講堂》現如今怎麽樣了？全世界有什麽可以成功的範例？誰會去長年累月關注這等垃圾？為什麽？單向傳播，總是把觀眾當傻，采用家長製灌輸方式，缺乏互聯網的互動與平等。

而這個金什麽，隻不過是認識了電視台裏一個不三不四的處長級人物，就以為如獲至寶，手眼通天，戰無不勝，他根本沒有考慮過，他與電視台雙方合作的不可替代性到底在哪裏。

全世界電視圈兒裏，有主持人同時是製片人的，可那是全心全意在當時圈兒裏摸爬滾打出來的。咱們可曾聽說，一個大學教授，在電視台弄了一檔誇誇其談好為人師高屋建瓴耳提麵命的節目能夠大紅大紫的？企業文化也要求術業有專攻，到底是大學教授，還是電視節目製片人兼主持人？中國這麽幹製片人兼主持人的，崔永元早就在小品裏被宋丹丹說“你抑鬱啦？”

這個金什麽卻以為什麽展現才華？哈哈，打死誰俺也不相信，就這麽個無名鼠輩，會有什麽才高八鬥的才華可以展現。別的不說，2002年俺在央視做經濟學家演播室訪談節目時，樊綱曾經專題談過企業文化，並且提醒，所謂現代企業製度並非萬能，家族製也並非一無是處，要防止東施效顰食洋不化（詳細文字俺傳播過不？俺忘記咧，現如今已經傳播的文字兩億多，俺也懶得現在去查找。如果沒有，俺會擇機傳播滴）。就俺看這個金什麽的說辭，比樊綱在十年前的說辭差得十萬八千裏不？這還才華呢——啊呸！

擁有媒體就有了話語權？如此小兒科的說辭，居然會從這等自以為所向披靡的主兒嘴裏說出來，臭不要臉吧？中國的話語權形態什麽樣？知道不？

說到底，這個金什麽，滿肚子帝製情結，並且昏庸無能，卻如此娘娘腔地自以為是。

與金什麽這樣的貨色交手過招，讓人感慨萬千吧。這個過程中，俺周圍人說，這個金什麽就是不折不扣的混蛋一個。

去年，俺提出，中國崛起，必須是中國人的崛起。

此言不虛吧？

中國軟實力乃至整個競爭力，不是籠統空泛坐而論道，表現在方方麵麵。就企業文化來說，當然不是金什麽可以代表的；就電視節目來說，也當然不會在如此俗不可耐的水平上獲取國際競爭力。這就如同北京的競爭力不可能在如此不堪一擊的情況下就在全世界名列前茅成為什麽娘養的國際大都市，中國製造也不可能在地溝油三聚氰胺之中在全人類一騎絕塵一樣。

以這個金什麽如此無堅不摧的路數，說中國可以成為人類未來的方向，打死誰俺也不相信啊。

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