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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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人劣根性讓所謂罕見真話書謊話連篇

(2023-10-21 23:12:14) 下一個

中國人劣根性讓所謂罕見真話書謊話連篇

                     2012年7月11日

何必

庭審結束後,單某的姑姑(左)厲聲斥責……(略。)

這種案例,不勝枚舉吧。

中國人耶。

年逾八旬的白祖誠老先生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要是再看看如此內容就會更令人五味雜陳啦。

(何必注,略。)

嗬嗬。

裝修噪音裏的寫作。

熱鬧非凡不?

白祖誠老先生發來的“罕見的真話書”,也算是聊勝於無?

其實,到現在胡星鬥還沒完沒了地給俺發他的宏大敘事文字呢。但是,自從2009年俺的穀歌郵箱被穀歌王八蛋沒有任何通知與理由就給封了迫使俺停止每天發送上萬個收件人那時候起,胡星鬥也就不再能夠收到俺的如此每天一篇的相關文字。

胡星鬥所有的文字,幾乎清一色都是寫給權力部門的,全國人大、國務院、黨中央……也就是說,胡星鬥眼裏,隻有權力,並且讓權利臣服在權力腳下。這是什麽?奴性十足吧?這種活躍人物,被太多國內外媒體蒼蠅逐臭,也就讓中國知識人墮落的影響迅速傳播,而胡星鬥心目中的帝製情結,通過丫挺的沒完沒了向權力部門的政策建議,表現得淋漓盡致不?

去年底,胡星鬥發來他與美國、澳大利亞、法國等二十多個國家駐華使館的外交官們海闊天空暢談中國事務的內容紀要。俺就琢磨,丫挺的這是在幹什麽呢?說到底,不過就是北京人講話“臭顯擺”罷了。去年俺在香港與香港資深媒體人吃飯聊天,席間問及,為什麽他所在的著名媒體會沒完沒了找胡星鬥之流進行采訪?要知道,胡星鬥的學養實在讓人噤若寒蟬,得到的答複是,香港媒體也知道胡星鬥學問實在不怎麽樣,但是胡星鬥卻是樂意接受采訪的內地學者,其他很多人都擔驚受怕,畏懼接受海外媒體采訪會給自己的既得利益造成損害,因此拒絕采訪,所以讓胡星鬥頻繁曝光也是不得已的選擇。而胡星鬥顯然對此不以為然,並不知道他的社會評價究竟如何,與李大同啦陳永苗啦等等一道,在什麽美國之音、BBC、共同社、法新社、蘋果日報等上不厭其煩地拋頭露麵侃侃而談,不管所涉及的事務自己是不是知道,都高談闊論(實際上葉檀也越來越如此,隻不過是在中國官方準許在內地傳播的國內外媒體上)一發而不可收。所以,胡星鬥與那麽多洋鬼子或者假洋鬼子熱火朝天,那也是胡星鬥出人頭地的一個豐功偉績耶。

與胡星鬥嘛,俺還是打過交道滴。那還是在2006年,俺在北京電視台做電視專題片欄目《城市》,每天一個專題,工作量可想而知(同時俺還弄著一個同樣每天播出的資訊節目《首都經濟報道》,很牛不?)耶。做專題片,大量采訪專家學者,胡星鬥樂於接受采訪,也就成為找他來演播室與製片人兼“首席記者”的麵對麵采訪,話題涉及到現如今中國的一些製度性事務。俺則在導播室裏觀看並且掌控演播室采訪內容。采訪完畢後,俺與胡星鬥以及製片人和該專題片責任記者一起午餐。席間,賓主頻頻舉杯,海闊天空。該欄目開篇之作裏,有一個專題,題目叫做“北京到底能養多少人?”這是個非常敏感的問題吧?當時北京市兩會上,人民大學張維英提出北京應該限製外來人口,一下子捅了馬蜂窩,招致媒體劈頭蓋臉的批判,在網上更是成為網民一邊倒祖宗八輩咒罵的對象,以至於張後來對此話題絕口不提,認為原本一個非常現實的問題,始料未及讓自己成為了公敵,由此可見問題的嚴重性和敏感程度。隻要觸及北京是不是該限製人口規模,就勢必引發勢不兩立的爭論,出現所謂公交車現象——馬季相聲的說法是“登上(公交車)腳蹬板兒立刻變心眼兒”,車上人的主張不再上人,避免擁擠,車下的人玩兒命往上擠並且認為乘坐公交車是自己不可忽視與剝奪的權利,北京人主張限製外來人口,外地人則說北京是全中國的北京而不是北京人的北京,雙方各執一詞互不相讓,破口大罵不共戴天。看起來,雙方都有著各自的道理,於是乎,北京是不是該限製外來人口就成為一個除了空喊不切實際漂亮口號的媒體之外其他比較現實的媒體都不敢觸碰的話題。但是,一個顯而易見的事實是,北京就算是全中國的北京,也不可能容納十三億人。作為一個城市,當然具有合理的容量和臨界點,而這個容量與臨界點由什麽來決定?當然是自然資源了,而其中,對於北京市來說,自然資源裏的短板是什麽?水資源。北京水資源保有量比全世界非常缺水的以色列還要嚴重,以至於太多人都提出過中國應該遷都,把中國的首都遷往長江或者黃河畔。北京的水資源能夠支撐多少人,這個問題不是感情用事的事兒,而是一個非常嚴峻迫在眉睫甚至危在旦夕的狀況。節目裏,專家學者各執一詞,對於北京最佳人口規模莫衷一是,有的說1500萬,有的說1200萬,有的則說是800萬,但殊途同歸的是,北京的人口數量早就超過了可容納的界限,給環境、治安以及公共品都帶來了不堪重負的壓力以及曠日持久的自然和社會以及政治資源的透支。北京不加限製地任憑外來人口進入,造成了現如今地鐵簡直成為人間煉獄,這就像北京曾經不加限製地允許機動車增長,但現如今不得不限製一樣。說自由遷徙的基本人權,此言不虛,但是具有諷刺意味的是,全人類的自由遷徙卻是每況愈下,從全世界範圍看,簽證製度的出現,使得人的自由遷徙成為癡人說夢。人口激增以及貧富差距擴大,使得全人類的自由遷徙都出現了百年倒退。這種現象的背後,當然是經濟(以及其他領域)發展的不平衡。這種狀況,放在中國國內,也是一模一樣如假包換。人們說中國越來越不是一個共同體,呈現出城鄉差距、東中西部差距、貧富差距等等,並且這種差距越來越擴大化。北京(當然,北上廣等城市都是如此)由於其特殊的政治、經濟、文化、地理以及軍事地位,在資源配置上有著得天獨厚的優勢,不管是教育醫療住房養老,還是公共產品和公共服務,都讓中國其他地方望塵莫及。如此,隻要這種差距存在而且差距擴大化的趨勢得不到遏製,人們對北京等城市的趨之若鶩的狀況就不會得到改變。如此道理,淺顯易懂並且婦孺皆知吧?這也是俺與胡星鬥午餐時談及的一個重要問題。俺也向胡星鬥介紹了2002年俺在央視做經濟學家演播室訪談節目裏趙燕菁談及中國不可能取消戶籍製度的蓋棺定論,從全世界範圍看,簽證製度就是個國際性的戶籍製度,從內地與香港來看,通行證製度也是戶籍製度吧——無法想象的是,內地人不需要任何特別證件就一窩蜂湧向香港那麽個彈丸之地,否則香港人所擁有的全世界100多個國家免簽證的待遇就會立刻被取締。因此,戶籍製度是不平衡的一種不得已而為之的產物,到現在根本不可能紙上談兵給取消或者廢除掉。胡星鬥聞聽此言,不住點頭讚同。可不成想,這日的沒幾天就改弦更張,給全國人大啦國務院啦中南海啦提出政策建議,呼籲取消戶籍製度,還國民基本人權。俺看了丫挺的如此政策建議,啼笑皆非,全部說辭都是俺曾經對丫挺的耳提麵命過的,隻不過再度拿來炒冷飯,就像茅於軾張維迎們主張忽略糧食安全問題一樣,閉門造車隻是用西方舶來品的貨色照本宣科,根本不看中國的現實,也從來不顧及全中國太多城市都曾經大張旗鼓神氣活現取消過暫住證製度但沒有幾天又不得不悄無聲息恢複的尷尬。顯然,胡星鬥嘩眾取寵欺世盜名,這就不是個認識水平問題,而是個人品問題,按照俺稱之為全球華人黑社會老大的朋友的說法,或無知或無良,那麽胡星鬥在獲知戶籍製度不可能取消的背景因素後依然食洋不化,那就是不折不扣的敗壞了吧。

而前年胡星鬥一篇《溫家寶——中國人民的大英雄》的文字轟然問世,一下子就讓俺徹底對丫挺的失去了任何好感。溫家寶是不是英雄姑且不談(實際上,俺經年累月喋喋不休的是,溫家寶就是個娘養的),如果說,溫家寶是你胡星鬥心目中的英雄也就罷了,你丫憑什麽說是中國人民的大英雄?胡星鬥憑什麽就可以用一己之見代表中國人民?這種來不來就以民意代言人自居的心態,究竟是什麽樣的機理?在俺看來,但凡把什麽人說成是中國人民的英雄的,基本上都是奴性充沛的表現,也就是說,是帝製的組成部分。俺也就不再仔細討論,李延明早就分析過的到底什麽才是“人民”以及什麽樣的中國人(包括海外華人,下同)有資格成為“人民”的問題了吧。實際上,“人民”這個詞匯和概念的使用者本身,就是應該重新回到幼兒園接受教育的主兒;胡錦濤溫家寶那幫子串的來不來就代表包括俺在內的全國人民或者中國人民,俺就很是不高興但卻無可奈何,胡星鬥也如法炮製,你丫何德何能啊?

前幾年,李延明張羅聚會飯局,劉筠請吃螃蟹,俺見到了秋石客(最近許醫農傳播中國社科院有關民主的調查問卷,並介紹這問卷是烏有之鄉臭名昭著的秋石客的女兒操作滴,看來,自由派對秋石客也反感不淺)。李延明提及,胡星鬥曾經有過政策建議,為林彪平反。秋石客和李延明要找胡星鬥討論林彪,李延明知道俺認識胡星鬥,想叫俺同行,可無法聯係隻能作罷。他們倆找到胡星鬥後,發現胡星鬥對林彪幾乎一無所知,這讓他們非常失望。俺則不以為然——胡星鬥嘛,原本就是學問非常差但卻敢於獅子大開口的主兒,無論什麽樣的事情,都大言不慚,林彪如此,戶籍製度如此,為改革開放樹立紀念碑如此,其他以此類推。

所以嘛,白祖誠老先生長年累月能夠收看俺的文字,應該會從中知道胡星鬥的基本狀況。因此,白祖誠轉發來的胡星鬥的這部書稿,評論作“罕見的真話書”,應該不是白祖誠的評價吧。

胡星鬥這叫真話麽?奴顏婢膝,軟骨病無處不在吧?

俺昨天深夜到今天淩晨與周圍人胡聊八侃之中還列舉了黃萬裏和梁思成的例子,指出如果黃萬裏不是黃炎培的兒子、梁思成不是梁啟超的兒子,那麽他們是不是會如此剛直不阿就是個大問題。胡星鬥自己也承認,他是出身農民,因此,他具有如此表現也就在所難免咧。實際上,張維迎、丁學良等等太多農家子弟,與胡星鬥的表現如出一轍如假包換。

雖然說冼岩與胡星鬥分屬不同的派別,但殊途同歸的是,冼岩和胡星鬥都呼籲治理官德,並且認為隻要管了官德,中國道德敗壞的問題就會迎刃而解。

這又是個讓人笑掉大牙的結論吧?從開篇那個案子上、以及前麵引文的最後,可以看到的五彩亂繽紛的現象,哪一個是治理好官德就萬事大吉了的?冼岩和胡星鬥們自身,也都是軟骨病的典型不?對於權力,都那麽亦步亦趨溜須拍馬。至於說官德本身,問題也是大了去了吧。比如,其中的“官”到底指哪一級的?中南海當然應該算吧,但是如何管?誰來管?而到了最基層,小組長算不算官?開篇那個家庭糾紛導致暴力刑事犯罪案件裏,父親是官還是持刀行凶的女兒是官?如果這類事情不在官德治理範圍內的話,那麽應該屬於什麽範圍?而且,也就讓隻要管好了官德就萬事大吉的說法不攻自破了吧?

胡星鬥、冼岩以及姚中秋乃至美國胡平們拒絕承認國民性問題,拒絕承認全民腐敗現象及其所導致的中國百年倒退乃至千年倒退,拒絕承認膝蓋骨軟化以及走火入魔了的民族主義排外情緒所造成的惡劣後果,也就讓越來越多的說辭具有著千瘡百孔的自相矛盾。

如日中天的胡星鬥,當然不會意識到自身越來越被垃圾化,更不會意識到自身越來越多的胡說八道以及讓其不可避免地被釘在恥辱柱上。本來嘛,中國也如此這般了,何況胡星鬥乎?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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