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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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模式意味著軟實力宣傳裏正在舉世聞名超能俠就是如假包換的毀滅者

(2023-10-16 00:23:51) 下一個

中國模式意味著軟實力宣傳裏正在舉世聞名超能俠就是如假包換的毀滅者

                                                         2012年6月29日

何必

要聞

正直播北京市黨代會開幕式……(略。)

來看看相關內容吧。

(何必注,略。)

洋鬼子中文媒體的相關文字。

(何必注,略。)

老左派電子雜誌的相關說辭。

(何必注,略。)

來自俺收到的電子郵件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李延明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嗬嗬。

裝修噪音裏的寫作。

怎麽樣?信息五彩亂繽紛吧,鋪天蓋地形形色色,很是能夠反映現如今的中國到底是個什麽樣了吧。就俺個人來說,經年累月看如此內容,已經百毒不侵,看任何新的醜聞或者突發事件,都不會有什麽觸動了,就像太平間裏的工作人員看到死亡那樣不足為奇了一樣。曠日持久閱讀和傳播如此內容,並且必須要能夠在所傳播內容立意之外尋找評頭論足之處,就不得不相對超然物外。

比如,上周俺就曾經傳播過與張昊的電子郵件往來內容,其中涉及到袁劍對現如今中國事務的分析判斷,俺的感覺是,袁劍太拘泥於中國經濟了,對於其他事務沒有涉及。比如,張昊詢問有關南海問題,這顯然不是袁劍的專業,回答自然離題萬裏;張昊詢問中國政局變化,袁劍隻能草草答複說政治邏輯會變化,顯然,袁劍對於中國政治邏輯了解太少;而袁劍在《奇跡的黃昏》裏把中國的出路放在了基層民主上,這又是袁劍不熟悉的領域,民主、乃至基層民主,這是何等龐大的一個領域,中國經濟出問題了,就在基層民主上做文章,很是匪夷所思;袁劍的新作《大拐點》裏,還是這種路數,中國經濟出現大拐點了,如何起死回生呢?重建社會,這下子,袁劍就掉入了一個他非常不了解的領域,不知道重建社會到底意味著什麽、及其之中到現在都有著什麽樣的說辭、特別是德國的“社會”在中文裏很難找到相應的詞匯來翻譯因而使得德國社會民主黨所說的社會、以及在歐洲很多地方流行的“社會”在咱們這裏很難被理解(王飛淩郵件組裏曾經專門討論過如許話題,相關內容俺會擇機傳播),並且,袁劍對於經濟的目不轉睛,使得他或許根本不知道孫立平所謂中國的“社會潰敗”之說以及姚中秋所謂精英敗壞是中國社會失序根源等等說辭,更不知道鄭永年討論中國政治體製改革順序時要將社會改革(鄭永年也曾經提過“重建”一詞)而被人們冷嘲熱諷說全人類曆史上從來沒有過如此將經濟、政治和社會截然分開並且按部就班進行“改革”的先例和邏輯。並且,袁劍在其領域裏也有著同樣的以偏概全問題,比如,在他的《中國房地產崩盤進入倒計時》的文章裏,他把房地產崩盤的原因歸結為貨幣超發,此言不虛,但實際上,貨幣超發遠遠不是個房地產問題,按照貨幣主義的論調,所有的經濟現象都可以歸結為貨幣現象,在這個意義上,中國經濟所有的問題,都是貨幣問題,因此,如果將貨幣問題僅僅放在房地產領域裏來判斷,顯然是大材小用了。依俺的看法,袁劍既沒有國民性視野,也沒有八零後視野,當然也沒有互聯網反動性的視野。也因此,俺曾經專門將俺這涉及現如今中國事務必須具備的三大要素的相關說道發給了他。所以,袁劍在其著作裏才會東一榔頭西一棒子,一會兒政治邏輯會改變,一會兒訴諸中國基層民主,一會兒要中國社會重建,好像經濟領域裏麵的病入膏肓隻能求助於經濟之外的手段來解決,閉口不談如果僅僅局限於中國經濟領域,中國是不是已經無可救藥必死無疑,這就使他的分析往往都會“看對了病,開錯了藥”,等到看了藥方之後貽笑大方或者隻能不以為然。當然嘍,袁劍是迄今為止論及中國事務上俺能夠認真閱讀其說道的不超過一巴掌(五個人)之中的一個,俺還是很欣賞他滴,並且,就像張昊所言,袁劍是個如此尖銳批評中國委府,但其和顏悅色虛懷若穀的教養使得他還能夠被當局所容忍和接受,這點非常難能可貴,相形之下,俺汙言穢語太多,很多胡說八道根本上不了台麵,隻能隱藏在地下。袁劍《大拐點》能夠在內地付梓出版,就是其在現如今中國言論自由幾乎蕩然無存的情況下能夠取得夾縫裏生存的一個傑出版本。(當然,出版《大拐點》的中信出版社是有著好大喜功的情懷,袁劍書稿是出版社“大……”係列之中的一部,其他的還有近來也炒得沸沸揚揚的《大轉型》等等。)

之所以如此,俺再絮叨一句,那並非是因為俺比袁劍這等專家學者在專業領域裏有什麽更深的造詣,實際上,俺對太多領域都隻是一知半解,根本談不上造詣。但是,俺(曾經)是個新聞人,並且非常幸運的是,在新聞從業過程中趕上了經濟、時政、社會、乃至娛樂圈等幾乎所有方麵的資訊新聞的評論工作,(相形之下,俺接觸太多新聞界的同行,都沒有這般機遇,往往都是“跑口”的專項領域報道,比如經濟領域裏的股市,比如政府領域裏的教育政策,等等,對於其他領域一無所知,或者幹脆就隻管評論,往往都是隻具有“話題性”而缺乏“時效性”。)這就要求俺隻能對所有可能發生的稀奇古怪的事件、現象都有所染指涉足,能夠對此評頭論足出個子醜寅卯來,並且還不能鸚鵡學舌人雲亦雲,必須在浩如煙海的評論之中脫穎而出,壓迫著俺勤能補拙笨鳥先飛,比別人更多地含辛茹苦,筆耕不輟。不管是在央視,還是北京台。

而前麵引文的最後,那個什麽“超能俠”的貨色,也讓俺想到了此事是不是與俺在央視時的一個同事,現如今也在幹著在海內外宣揚中國“軟實力”的營生。這個同事,是俺在央視擔任文稿統籌時的一個記者,很善於鑽營。後來,被央視稱之為“三高”(人高、學曆高、本事高)的女強人王利芬成為俺這個同事所雇用的主兒,那個飽受爭議的《贏在中國》就是俺這個同事投資幹的,王利芬隻不過是他聘用的主持人;而現如今臭名遠揚的張悟本最初也是他炒出來的,後來因為張太不知天高地厚,被他拋棄並且批評,才有了張悟本最後的下場;而那個中國新聞評論界人五人六的童大煥,是其在警官學校的上下鋪同學,畢業後俺那個同事與中國青年報評論部主任李方介紹,讓童大煥去了中青報,才給中國新聞評論界找了這麽個裝腔作勢的主兒。俺這個同事曾經被俺介紹得知“漢語編程”項目,孜孜以求,非常感興趣,但其對央視節目負責人們張嘴閉嘴就是“路徑依賴”最終還是沒有能夠讓漢語編程進入公眾視野;而中宣部的禁娛令,實際上就是俺這個曾經的同事在自稱取得了北大法學博士學位後從法律上給中宣部進行的政策分析,認為全世界都有著禁娛令的法律依據,並且幫助中宣部起草了禁娛令的具體條款。到此,咱們也就知道,俺這個同事是個什麽樣的知識精英了吧。而現在幹什麽呢?紐約時代廣場上中國形象宣傳片,就是他幹的。去年底今年初,他給俺發來電子郵件,內容就是幫助中國企業在美國像時代廣場上免費播放宣傳廣告的一些文字說明,俺將如此內容轉發給俺稱之為全球華人黑社會老大的朋友後,俺稱之為全球華人黑社會老大的朋友一言以蔽之——這種行徑說到底就是向中宣部紮錢。俺這個同事在中宣部的各式各樣的宣傳大手筆當中,可是太能夠手眼通天輾轉騰挪啦,到現在已經出版過一大堆被中宣部推薦的文字音像教材和學習材料,我黨太多學習係列貨色都出自他手,去年底他開著大型款的勞斯萊斯來找俺喝酒敘舊,今年已經在北京大張旗鼓開辦了某個產權交易中心的北京辦事處,富麗堂皇車水馬龍氣象萬千,他曾經讓俺去參觀,但以俺現如今混到了每個月500元維持所有生計的狀況,還是捫心自問自慚形穢敬而遠之吧。(小品裏範偉嚷嚷著,同為兩口子,做人的差距怎麽就這麽大涅?相形之下,同為一個節目組裏的人,俺和這個同事的差距怎麽就這麽大涅——!)以他的狀況,在超能俠裏,應該不會少得了,或許,就會像王利芬在台前他在幕後那樣,說不定《超能俠》裏王國偉在大庭廣眾拋頭露麵,他則在背後再一次盆滿缽滿咧。現如今,胡錦濤溫家寶們實施的對外宣傳中國的所謂大外宣工程,動輒就是數以百億美元計的揮金如土,對全世界幾乎所有華文媒體都采取了金錢攻勢,以至於到現在全世界華文媒體幾近被我黨大外宣政策一網打盡,除了像《蘋果日報》那樣靠罵我黨以及下三濫緋聞(章子怡最近起訴該報有關傳播章子怡陪官員睡覺大發橫財賺錢七億的說辭的事兒咱們都耳熟能詳吧?)而賺錢廣告費的屈指可數的華文媒體之外,其他都因為中國國內外大量廣告客戶都不敢得罪我黨而迫使媒體在批評中國時徹底噤聲,於是乎,也就出現了大量依靠大外宣升官發財的寄生蟲,像俺這個同事這樣的人先富起來,自不待言吧。而這種不靠市場靠市長、不傍企業傍我黨的路數,太讓人唏噓不已了吧。想想看,俺和他兩個人在酒桌上海闊天空,俺這麽一副一貧如洗的模樣,大概不能像以前看他的稿子時毫不客氣批評其文字漏洞那樣,指責他為虎作倀“紮中宣部錢”就是禍害糟蹋納稅人的血汗錢吧。麵對俺同事對俺眉飛色舞提及如何在中宣部、新聞出版署、廣電總局等等部門之間來往穿梭遊刃有餘甚至左右著大外宣的基本路數從中讓自己和家人風光無限光宗耀祖(光是一個孩子滿月慶典酒席收份子錢就達40萬耶),俺也隻能傻嗬嗬聽之任之,要不然,對方一句話——你丫牛行俠仗義剛直不阿,怎麽混到了這個性?俺是不是無言以對?俺也曾經給丫挺的發過《反思中國人》的文字,可能夠指望這等主兒會對這種反思撇上一眼麽?

即便如此,中國真的具有軟實力麽?現如今,軟實力已經被炒得昏天黑地了吧。當美國佬希拉裏們都從軟實力裏鳴金收兵弄起了巧實力之際,咱們卻撿起了美國佬的陳芝麻爛穀子,玩兒起了軟實力。“軟實力”這個概念原本就是美國佬創造的,約瑟夫•奈發明了這個概念,指的是意識形態優勢。這種現象,很讓人哭笑不得吧。現如今,軟實力靠什麽?概念本身是美國佬的,而且,所謂“金磚四國”是美國佬的,“中美國”是美國佬的……咱們中國人(包括海外華人,下同)可曾創造過一個諸如此類的概念?中國人有那個閑工夫還去琢磨如何在牛奶裏摻雜三聚氰胺呢吧;美國佬弄了個概念,全世界就跟著屁顛屁顛不亦樂乎吧;裏根弄了個星球大戰,把前蘇聯給忽悠沒了,軟實力讓全世界亦步亦趨,這太是意識形態產物了吧;而說到意識形態,現如今的我黨及其委府乃至袁劍所謂中國社會,還有什麽意識形態麽?胡溫任上,意識形態搖擺不定,一會兒毛澤東思想,一會兒新三民主義,一會兒儒家傳統文化,可曾有個一定之規麽?俺稱之為全球華人黑社會老大的朋友發給俺金嗩呐的中國二杆子方式破產,說的就是毛澤東依靠槍杆子和筆杆子這“二杆子”(這個詞是個罵人的話吧)獲得天下,但到了鄧小平以降,筆杆子已經徹底完蛋,隻剩下槍杆子啦。香港丁學良也使用“二杆子”這個概念來描述現如今我黨意識形態土崩瓦解的狀況。所有這些,意味深長著什麽呢?我黨在意識形態上已經徹底破產。如果說六四之前我黨還虛情假意地要維護自身為人民服務假象,那麽六四開槍則徹底撕破了我黨溫情脈脈的麵紗,暴露出殺人不眨眼的劊子手本質,此後,江澤民對待法輪功,胡錦濤的白色恐怖,以及喪心病狂搜刮民脂民膏,以及徹底不再需要任何理論包裝的矯揉造作粉飾太平啦,幹脆就明火執仗地搶錢,而且欺行霸市,乃至欺男霸女,這點盡人皆知吧。如此,我黨哪兒還有什麽意識形態呢?意識形態蕩然無存,可卻要在如此情況下弄什麽超能俠,在全世界宣揚中國的軟實力,臭不要臉到了如此地步,也真是古今中外絕無僅有吧。

洋鬼子陰陽怪氣地讓王國偉是不是考慮一下“超能俠”這個詞匯,別讓全世界誤解成為“毀滅者”。但是,洋鬼子有所不知,超能俠說到底就是毀滅者耶。俺經年累月地說,以中國和中國人的狀況,如果不完蛋,天理不容。所以嘛,中國就是毀滅者,中國人全部是人渣兒,當然也就是毀滅者嘍,不僅僅是低人權擴張,還有著低道德擴張,既是物質的毀滅者,同樣是精神的毀滅者,如假包換。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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