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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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如今全世界越來越共識於中國人都是人渣兒

(2023-09-02 20:14:41) 下一個

現如今全世界越來越共識於中國人都是人渣兒

                  2012年4月6日

何必

父親辯稱“隻是棍棒式教育用得過度”……(略。)

(何必注,略。)

這類內容,咱們都太耳熟能詳了吧。

來看看相關內容吧。

(何必注,略。)

來自俺收到的電子郵件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俺在新華社時的同事就俺的喋喋不休發來評論。

陳體滇

2012年3月5日星期一 15:48

Re: 潘禕的稿子 全國兩會越來越成為中國最富有人物聚會咧

(何必注,略。)

嗬嗬。

衝擊鑽噪音之中的寫作。他媽的,俺也忘記隔壁這裝修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了,反正每天衝擊鑽沒完沒了,與俺一牆之隔,在那邊作業,而且還是兩台,此起彼伏。俺就琢磨著,這裝修完全是屬於個人或者家庭內部事務,沒有人能夠管得了吧。如果是這樣,一個家庭裝修需要的時間間隔是多少呢?如果飽受鄰居裝修之苦,是不是也可以自己也裝修來讓他人嚐嚐這種滋味呢?如果是這樣,全體住戶都可以這麽幹,得實惠的是裝修工人,受苦的是街坊四鄰。理論上說,住戶裝修是個可以經年累月的事情,而且就在剛剛裝修完畢就可以打掉繼續重新再來一遍。這個噪音,比希特勒拿猶太人當做試驗品看人類對噪音的忍耐極限是多少,也差不多吧。問題是,希特勒那是個組織行為,是政治權力行為,而現如今全中國無處不在的家庭裝修卻是私人領域的事情,屬於私權範疇。現如今的裝修人員,肆無忌憚地使用衝擊鑽以及其他發出震耳欲聾噪音的工具,何曾顧及過鄰居的死活呢?俺就聽說,有家庭裝修,隔壁的老年人受不了啦,幹脆跑到這個裝修的家來要死要活。如果有調查,看看裝修給人帶來的影響、或者也可以叫做經濟學上所謂“負的外部性”即對交易雙方之外人們福利的降低,恐怕也是個駭人聞聽的事情呢吧。這之中會出現什麽因為裝修而痛不欲生乃至痛下殺手的行徑,恐怕也是自不待言吧。

所以嘛,太多事情,咱們不光是得成天到晚關注我黨啦委府啦人民的幣匯率啦王立軍薄熙來啦政治體製改革啦中美關係啦等等宏大敘事,其實,把目光轉向身邊,也是個很能夠浮世繪的事情呢。如果僅僅是看孔慶東在薄熙來事件後迅速臨陣脫逃改弦更張倒向了右派,以及辛子陵急於樹立胡錦濤的權威而成為不折不扣的奴才哈巴狗暴露出對專製主義的唯唯諾諾,這些個都距離咱們的生活太遠的話,那麽看看開篇那幾則在網絡上太稀鬆平常俯拾皆是的報道,就可以讓咱們唏噓不已了吧。

那個父親,把4歲的女兒活活打死,並稱這是棍棒式教育使用過度。對於如此現象,該如何評價?或許,咱們也可以宏大敘事上綱上線到什麽農民工現象啦留守兒童啦教育缺失啦家長恨鐵不成鋼啦麵對日益嚴峻的就業形勢孩子的教育越來越提前以尋求在惡性競爭之中不輸在起跑線上啦,等等。但是,不管找什麽樣的說辭,那個年僅4歲的女孩兒就這麽被自己的生身父親給打死了,這卻是個事實。父親能夠下如此毒手,曠日持久的暴打如此少不經事的孩子,找什麽樣的其他借口,恐怕也都會顯得矯情而虛偽吧。那個父親說,他從小也是在棍棒式教育裏長大的,這種棍棒式教育,在中國人(包括海外華人,下同)裏由來已久了吧。曾經讓全世界評頭論足的美國耶魯華裔教授蔡美兒的“虎媽教育”方式讓中國人感慨萬千不?望子成龍望女成鳳的心結,中國人幾乎概莫能外吧。那麽,這個父親與虎媽的區別隻不過在於,父親在中國,虎媽在美國,父親采用了棍棒暴力,虎媽使用的是精神暴力,父親打死了女兒,虎媽則讓女兒出人頭地了。

“女演員與導演分手拒絕過戶房產 導演起訴討房款”。演藝圈兒裏那些個濕漉漉臊勾當,盡人皆知吧。女演員與導演上床,早就不是什麽新鮮事了。真正新鮮的,就是那些夢想一夜成名的女演員拒絕與導演上床吧。為什麽如此呢?因為導演手中掌握著是不是讓人上鏡的權力,憑借著如此權力,就可以無往而不勝,在漂亮女演員那裏所向披靡。甭說這個,光是看看現如今“藝考”的狀況吧,那些什麽藝術院校的招考老師,哪一個不是盆滿缽滿?太多家長為了讓圓孩子的明星夢,傾家蕩產一擲千金,今年俺就碰到過這種狀況,一個漂亮女孩兒,去年家裏已經為此向考官奉送了30萬,可還是沒有考上北京電影學院,今年還繼續考,價碼還會提升。因此,出現女演員和導演分手的事情,也就不足為奇了,究竟是導演另有新歡,還是女演員找到了更可靠的依賴,也就不去管丫挺的了。反正這種臊勾當最終到了這種地步,除了讓王長田那種娘娘腔用光線傳媒成就了自己的億萬富翁的豐功偉績印證了王小東所謂陰道主義中國的景象外,咱們是不是還可以從這種現象裏看到更多的信息呢?

“凶手為10萬元製造車禍假象殺人焚屍”。這更不是什麽新鮮事了吧。俺記憶猶新的是,一個礦難發生後,在當地委府強力幹預下,礦主賠付每一個死難礦工家屬2萬元,這時候,旁邊的幸免於難的農民工之間的對話令人魂飛魄散——“就這就能夠有兩萬塊,那還真不如我也死了呢”!礦工的命值多少錢?兩萬塊已經讓農民工分外眼紅,為了這兩萬塊恨不得死的是自己給家裏留下這筆“天文數字”的財富。那麽,現如今殺一個人要多少錢?反正,前幾年據說要人一條腿也隻不過就區區5000元的價碼。如此,“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懼之”,如果農民工為了兩萬塊就可以豁出性命的話,那麽當個殺人越貨之輩又有什麽呢?

“女子因私情投毒殺夫10年後被兒子舉報”。這也是令人五味雜陳的事情吧。殺丈夫最後被兒子舉報。這種事情,奸情老婆毒殺丈夫,這並不新鮮吧,古今中外數不勝數,而兒子舉報母親,如果用中國孔子《論語》中“父為子隱子為父隱”之警訊當如何評價?

“美容店店主拿毀容強迫顧客交易被批捕”。這種強買強賣的事情現如今是不是太多了?店大欺客,富士康蘋果們都如此,何況一個美容店乎?問題是,被強迫交易的顧客維權的途徑在那裏呢?作為消費者,其權益何在?為什麽美容店老板就可以如此為所欲為?隻不過就是個權力吧。

“未婚爸爸賣掉親生子被判構成拐賣兒童罪”。這種事情,同樣可以讓咱們有太多的評頭論足之處了吧。比如中國的兩性關係,婚姻製度,同居的合法性,非婚生子女的權利,等等。而這種事情的出現,父親賣掉孩子,更是有新三座大山不堪重負的前景吧。可是,能夠如此拿自己的孩子當做搖錢樹,也讓人目瞪口呆了不是?作為那個被賣掉的孩子,沒有自我保護能力,監護人更是如此狼心狗肺,於是乎,咱們看到的,還是權力對權利的踐踏和剝奪。

“成都司機掉落60萬貨物被路人迅速拾走”。這種事情,屢見不鮮了吧。俺曾經專門就王飛淩和李延明分別發來同樣內容的事情大做文章過吧。魯迅說,中國人都是看客,那還算是好的呢,魯迅年代,還沒有農民工以跳樓相威脅爬山高樓的事情吧,更沒有下麵的圍觀人群震耳欲聾發出“快跳啊,我仰著看脖子都受不了啦”的與時俱進中國特色的“民意”吧,看客變成了殺人幫凶,這不是危言聳聽吧。俺引用王飛淩李延明發來的那則述評裏,那些個農民麵對著翻了的大貨車,一擁而上哄搶車上載的食用油,並且搶奪者越來越多,食用油迅速被哄搶得一幹二淨,這種事情並不是什麽匪夷所思的吧,相關的報道也比比皆是,什麽女子跳樓人們非但不去搶救反倒爭先恐後搶奪其財物啦,什麽這裏60萬貨物被路人迅速拾走啦,等等。實際上,從諸如此類的事情裏咱們也可以看到,作為落難者一方,其權利被圍觀者的權力所蔑視侵害和剝奪。無論如何,司機或者自殺者的權利是法定的吧,但是,誰會關心這種權利呢?當形成了如此落難局麵時,圍觀者形成的權力就對落難者的權利構成了傷天害理的行徑了吧。

……

更不用說,俺在海外看到的太多中國人的所作所為,以至於全世界越來越達成共識的是,防火防盜防中國人。去看看阿姆斯特丹機場男廁所裏隻用中文寫著的“小便請您往前站”的字條吧,這真是中國人的無尚榮光吧;而意大利警方拉網式排查華人商戶,說到底就是華人可以沒有任何休息日地勞作,把意大利乃至歐洲人的飯碗都搶走了,如此下去,中國的“低人權”和“低道德”(合並起來就是“低文化”)擴張將讓全世界雞飛狗跳不得安寧。

所有這些,如果說全都是我黨及其委府的罪錯,這恐怕也是太牽強附會了吧。

從中,咱們可以看到的是什麽?隻要是兩個人以上的場合,就形成了公共場所,就必須具有公共性視野。而中國人的公共性又是舉世聞名蕩然無存的。不管是在家庭裏,還是在女演員與導演的關係裏,抑或司機與路人這種臨時性的群體結構之中,都存在著權力與權利的博弈,而最終得勝的必定是權力。至於說在男廁所裏,更是體現出公共場所裏中國人是如何所作所為的吧。

所以,魯迅說,最要緊的是改造國民性,否則,無論是專製,是共和,是什麽什麽,招牌雖換,貨色照舊,全不行的。

這話是不是過了幾十年現在聽起來更入木三分?

如果連帶魯迅說“中國人是很容易變成奴隸的,而且變成了奴隸還萬分喜歡。”這是不是讓咱們作為中國人的無地自容?

(當然嘍,魯迅也不是個什麽好東西,丫挺的選擇性謾罵也很是令人側目。如此話題另當別論於此不贅。)

俺連篇累牘地不僅僅對我黨及其委府嬉笑怒罵,更是對中國人汙言穢語。在對中國人裏的知識精英的冷嘲熱諷之中,俺列舉出不少別人聽起來匪夷所思的現象,可那都是實實在在發生在現如今的。如果說俺早在2005年就提出“現如今的中國人是古今中外人類曆史上最壞的群體”的話,那麽進一步的追問就是,為什麽會是這樣?

從開篇那幾個隨隨便便就找到的題材裏,咱們可以看到什麽?魯迅從孔孟之道裏看到的兩個字——“吃人”。而這種狀況,比魯迅時代更上層樓。其中,俺越來越感同身受在於,中國人麻煩在於低道德,而這低道德之中,最為至關重要的,則是個“情”。想想看,如果父親連自己4歲的孩子都可以曠日持久暴打最終致死的話,如果兒子可以舉報毒殺丈夫的母親的話,那麽如果對待家庭以外的人,還有什麽可以顧及“情”的呢?

俺這些天截長補短地涉及到,夫妻之情,手足之情,家庭之情等等全部已經慘不忍睹了。毛澤東的革命,蕩滌了傳統文化,主張恨鬥私字一閃念,大義滅親,讓中國人越來越無情(再去設想一下那個打死4歲女兒的父親在暴打孩子時的模樣和心態吧),現如今,“情”在中國人之中已經成為一個非常稀缺的資源。朱大可對老謀子《金陵十三釵》劈頭蓋臉口誅筆伐,說那是“情色”對經典的褻瀆,其中所使用的“情”字太高抬老謀子、更是高抬現如今的中國人啦。現如今中國人還有情麽?還真的是“蘭德評論”裏描述中國人的那樣麽?比那要差遠了吧。

按照順序,情理法是盡人皆知的。人們說,合情未必合理,合情合理未必合法。可如果情都沒有了,合理合法又管什麽用呢?有情才能有義,無情必然無義,這恐怕是婦孺皆知的吧。但現如今咱們看到的中國人,一個個都是些個什麽樣的貨色啊?去年佛山小悅悅事件出來後,麵對著那袖手旁觀若無其事的十八棵青鬆,人們大呼小叫,特別是小悅悅最終被一個拾荒者拉到路旁,更是讓人對現如今中國的狀況百感交集眾說紛紜。但是,中國人都太他娘的站著說話不腰疼了,換了自己替換十八棵青鬆裏的任何一個,自己就會挺身而出麽?這就如同範跑跑(美忠)與郭跳跳(鬆民)之間的對罵一樣,郭鬆民最大的麻煩就是他的“不在場”這個致命的死穴,因而使得範跑跑獲得了網民的同情。如果在彭宇案以及上海釣魚執法的背景下,那十八棵青鬆看上去當然情有可原。或許,這又是那些個製度決定論者的依據。但是,無論如何,上麵列舉的所有這些,哪一個是製度決定論層麵上可以迎刃而解的?讓中國爺們兒在荷蘭撒尿往前站,讓意大利華人別那麽夜以繼日披星戴月不給競爭對手留下活路,這是製度可以解決得了的麽?

說到底,包括俺在內,所有的中國人都是人渣兒,這點太有目共睹了吧。

所以嘛,俺早就說,中國崛起,必須是中國人的崛起,沒有中國人的站起來,中國崛起就隻能是海市蜃樓的癡人說夢。

但中國人是可能站起來崛起的麽?打死誰俺也不相信啊。如果說是前麵那個導演麵對女演員時撅起,俺還倒是半信半疑,說中國人崛起,看看溫家寶去年在食品安全問題上說“中國道德滑坡何等嚴重”、以及去年小悅悅事件後香港媒體比照國歌句式說“中華民族到了最缺德的時候”吧。要不然俺對秦暉抽象出來的“低人權優勢”感覺有著巨大的疏漏而添枝加葉了“低道德優勢”並與低人權優勢合並而成了“低文化優勢”呢。這種低文化,已經引起了全世界的普遍注意,中國人的低道德,拉低了全世界的道德水平,更是對人類文化的一種詆毀和褻瀆,越來越招致中國人在全世界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中國人,當然包括自然人和法人。而中國概念股在美國、加拿大乃至香港越來越成為眾矢之的,這也是俺專題討論過的吧。

人們習慣於把責任都推給我黨,好像隻要我黨被幹掉了,中國就立刻能夠脫胎換骨月白風清了。

就算沒有了我黨,上麵這些個蠅營狗苟傷天害理就不複存在了麽?

歇菜德洛維奇吧。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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