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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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師成為嫖娼主力軍折射中國知識人整體風貌

(2023-09-02 19:41:32) 下一個

教師成為嫖娼主力軍折射中國知識人整體風貌

                 2012年3月26日

何必

求道:中國的哲學精神 ——周山研究員在中國哲學論壇上的講演……(略。)

這種知識人對知識人的規定與解讀,看了是不是五味雜陳?

知識人啊。

白祖誠老先生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嗬嗬。

看到這些個知識人的遭遇,讓人百感交集吧。

反正,俺是把那個專門編輯五七右派遭遇的《往事微痕》的自命為五七右派代言人的黃澤榮(鐵流)的所作所為也絮絮叨叨過,認為丫挺的實在不是什麽好鳥兒,幹得都是些個沒有屁眼兒的勾當,到現在還被人們戳脊梁骨。那麽,黃澤榮編輯內容裏那些個主人公呢?那些個就像俺在監獄裏犯人們經常使用的那個詞兒“苦根兒”般的受苦受難的知識人們,又會是什麽樣呢?或者,像開篇那樣坐而論道者,俺但凡看到這種貨色,就會琢磨,這麽個滿腹經綸學富五車才高八鬥的主兒,是不是也會去歌廳泡小姐呢?

乍一看,俺的如此心態很他媽齷齪了吧,心理非常陰暗,把人都往壞處想,真是個娘養的吧?

別那麽著急下結論。聽俺娓娓道來了再說。知識人嫖娼,那還真不是什麽新鮮事。曾幾何時,上海複旦的經濟學院院長因為嫖娼而被拿下行政職務成為全中國紅極一時的新聞吧。這算個毛啊。光是俺聽說的此類事情,就很是好玩兒耶。

俺的一個很熟悉的朋友,她的經曆麽,就可以告訴咱們,中國的知識人都是他娘的什麽玩意兒啦。

這個朋友麽,生長在南方一個縣城裏,在工廠裏當工人,與一個工人同事結婚成家有了孩子。那時候,剛剛開啟改革開放,年輕人裏盛行那種“文學青年”的貨色,她丈夫在當地也是小有名氣的“文學青年”,與一幫子誌同道合的人經常一起學習研讀世界經典文學名著,人數是18個,號稱“十八棵青鬆”,而她呢?就隻配給那些個文學青年們端茶倒水做飯伺候的活計了。如此,她心理非常不平衡,賭氣這文學有他奶奶的什麽呀,不就是閑極無聊酸文假醋的舞文弄墨嘛,這幫子人模狗樣的十八棵青鬆也沒有什麽了不起啊,於是乎,就開始自己學習文學作品並且從事寫作,逐漸在縣城、縣級市乃至省上的媒體發表,而且越來越知名度高企,在所從事的文學領域裏赫赫有名,經常受邀參加全國性的文學會議,一來二去,居然成為當地唯一的國家的二級作家,把那十八棵青鬆以及什麽學問者都給甩在身後一騎絕塵啦。她第一個女兒身體不好,於是就要了第二個,兩個都是如花似玉沉魚落雁的美女,並且都與俺合影過耶。後來,這夫妻倆開始做買賣,結果成為當地的首富,不僅僅在縣裏,在附近的縣級市裏也遠近聞名。全國各地到處跑,丈夫不免管不住自己的小雞雞,與一個河南女人勾搭上啦,她得知後醋性大發,不依不饒非得離婚,放棄了所有財產,隻要了兩個孩子,為此,她孤獨的老母親也無法忍受名聲以及生活條件上巨大的落差而自殺;而她的前夫呢?與那個河南女人結了婚,並且有了個兒子,可那個河南女人吸毒,不久就把萬貫家財消耗殆盡,自己也鋃鐺入獄,再一次離婚,他自己則跑到深圳去給人打工。我的那個朋友呢?含辛茹苦帶著孩子,為了不讓孩子受罪,她隻能混不吝,成為當地大名鼎鼎的紅黑兩道通吃的娘兒門兒。

她的大女兒在北京上大學,畢業後回到了當地,在縣級市的新聞媒體裏供職,有償新聞不斷,過得衣食無憂有滋有味,在婚戀網站碰到了一個在北京做買賣的老板,情投意合,那個老板三天兩頭坐飛機去探望,情意綿綿,最終,那個大女兒辭去了當地的職務,跟隨那個老板到北京結婚生子。由於那個老板父母都不在了,於是,俺的那個朋友也就來到北京,照顧剛剛出生的女孩,並且承擔起所有的家務;而在南方上大學的小女兒畢業後,也來到北京,那樣的美女找工作不成問題,就這麽樣,祖孫三代四個女人,再加上大女兒的丈夫,一家子就這麽在北京漂著。

大女兒的丈夫是怎麽回事兒呢?來自山西農村。俺的朋友對俺說,看到他父親生前的照片,氣宇軒昂,一眼就知道在當地德高望重,威風凜凜。俺聞此不以為然——毛澤東打土豪殺地主富農之後,中國農村的鄉紳階層已經不複存在,社會性裏所謂非正式群體的領袖人物一向都是毛澤東乃至我黨斬盡殺絕的對象,因此不會有這等人物的存在。那個丈夫從農村考上了一個直轄市的全國知名的大學,並且一直學到了碩士,畢業後在當地的國家安全局裏工作,後來辭職下海,但由於國安部門有著更長的隔離期,就是為了消除機密而不準出國移民的時間比軍人更長,也在跑到北京來,幹起了軟件工程的買賣,專門從事中國水利領域裏的相關業務。

既然從事如此領域的專業性很強的營生,就不可避免地要和該領域的專家學者打交道,時不常地對這些個專家學者做貢獻。北京的中國水利科學研究院,就成為他三天兩頭屁顛屁顛光顧的地方,而且,定期請那些個專家學者到北京市郊美輪美奐的地方遊玩,經常為這些個專家學者的聲色犬馬買單。有一次,他一如既往請這些個學富五車滿腹經綸的專家學者們去紙醉金迷,喝醉了酒,不省人事了很久,等醒來之後,發現自己攜帶的數以萬計的現金不翼而飛,就像根據阿加莎•克裏斯蒂小說改編的電影《尼羅河上的慘案》裏那個著名的“比利時小人”、偵探郝克爾•波羅所說的那句經過上海電影譯製廠畢克配音(那時候,上譯廠有著怎樣豪華整齊令人懷念的隊伍啊,畢克、喬榛、童自榮、邱嶽峰、李梓、劉廣寧、趙慎芝……那些個聲音,到現在再也聽不到了吧,成為一代絕唱了不?)後栩栩如生口耳相傳的話——不見了,消失了,沒有了……到處找遍了都沒有,於是乎他要報警,可水科院方麵前來遊玩的專家學者裏的領導卻說不要鬧大了吧,要不然誰都不好看,而且這還牽扯到今後的業務……這種事兒,放在任何人的頭上,會怎麽辦?本來就是奴顏婢膝請人家來光臨瀟灑,錢莫名其妙消失了,也就隻能啞巴吃黃連自作自受,不明不白地自甘忍受了吧。

為什麽中國的企業成本居高不下並且節節攀升?俺曾經不厭其煩地問過俺周圍那些個自不量力當老板(十多年前俺就專門撰文討論過拿破侖那句名言——不想當將軍的不是好士兵,俺推論說,盡人皆知的是,不是所有的士兵都能夠當將軍,有多少士兵在將軍夢的路上折戟沉沙出師未捷身先死成為了炮灰,以此類推,並不是所有人都能夠當老板,特別是對於中國人(包括海外華人,下同)來說,人格和情感上致命的缺陷使得中國的老板們的人渣兒狀況慘不忍睹。這個話題另當別論於此不贅。)的人們詢問過,企業用於向貪官汙吏進貢孝敬行賄的成本要占到企業經營成本的多少?平均下來,要在15%以上。而現在咱們看到了吧,企業還要向中國人裏的知識精英進貢孝敬行賄涅。

如此經營企業,苦不堪言,回到家裏則筋疲力盡,再有一副農村習性,男尊女卑,大男子主義,責怪老婆不思進取甘當家庭主婦,應該繼續深造碩士博士啦,應該出國啦,結果呢?把老婆弄得抑鬱症咧,成天到晚往安定醫院跑,去看心理醫生。這也算是咱們高等教育成就的豐功偉績吧。

而俺的那個朋友呢?想當年,為了不讓兩個孩子因為離婚而且財產一瀉千裏而受苦和遭人戳脊梁骨,那可是為了賺錢不擇手段。在當地也是響當當的說一不二的主兒,黑白鹹宜,於是乎,幹起了什麽呢?開歌廳。平時歌廳裏聚集著幾十個小姐,供人們玩樂。

後來,她之所以來北京,洗手不幹了,就是因為實在受不了啦,她對俺說,如果再幹下去,她真的會崩潰,徹底成為精神病。

為什麽?這並不是生意不好,恰恰相反,是因為生意太好了,門庭若市,就像陋室銘裏那樣“談笑皆鴻儒,往來無白丁”。達官貴人名門望族爭先恐後到這個國家二級作家開的歌廳(這種事情本身是不是就很南轅北轍雞兔同籠?)裏來尋花問柳逍遙一番。這其實並不稀奇,最讓她忍無可忍的是什麽?就是她畢生敬仰崇拜的那些個文學泰鬥和專家學者們,一聽她在寫作之外的營生,無一例外,竊竊私語死皮賴臉三叩九拜沒完沒了懇求她給找個年輕漂亮的小妞兒弄個雲雨之歡。她對俺談及如此感受時,百感交集,這徹底破壞了她對那些以前曾經認為德高望重遙不可及的頂級作家學者們,一個個都是如此滿嘴仁義道德一肚子男盜女娼,平日裏風光無限正人君子,可背地裏尋花問柳比那些個貪官汙吏更加厚顏無恥,而且還恬不知恥地雲雨之歡後要求打折!

她曾經問俺,知道歌廳裏關顧最頻繁的是什麽人麽?大中小學老師!

那些個好為人師者,也會發生同事在歌廳裏不期而遇的情形,但彼此心照不宣,若無其事。

哈哈。如此為人師表者,居然成為歌廳的常客,是嫖娼的主力軍,這是不是很出人意料?

想必,這些個為人師表者,是不會在學校裏大庭廣眾之下公開自己的性生活狀況的;而在課堂上,對著那些個天真無邪的花季孩子們,一本正經不苟言笑,道貌岸然頤指氣使,在教育孩子們上得心應手輕車熟路。如此雙重人格之輩,卻主宰著中國的教育,這不能不讓俺對中國教育的前景悲觀失望憂心忡忡吧。如此德行品質者,就是現如今中國為人師表職業裏的普遍狀況,是不是很令人提心吊膽驚恐萬狀?

或許,教師成為嫖娼主力軍,這個現象很值得做一個具有普遍性的調查統計吧。再進一步,教師的職業特性是如何必然導致了與嫖娼如此密不可分地聯係起來?如此問題是不是很可以大書特書一番?傳道授業解惑,知識的傳播者,然後也是精液的傳播者,這二者之間的關聯度是如何建立起來的,是不是很耐人尋味?

所以嘛,俺的那個朋友終於忍無可忍,實在無法在這種雙重人格曠日持久的氛圍裏盆滿缽滿下去了,也實在無法在如此情況下去寫那些個純潔無暇的文學作品了,隻好金盆洗手不幹咧。

可在北京伺候家人,比保姆還要累而無償,也無法令其找到身份感和歸屬感,麵對著女兒的抑鬱症和女婿的不近人情,終於打道回府,帶著孫女回到了南方縣城,把自家獨門獨院的小樓修繕一新,樓上安排成了若幹間鍾點房,俺對她開玩笑說,不開歌廳,改炮兒台啦。那無非還是換湯不換藥舊瓶裝新酒,繼續為人提供聲色場所,隻不過區別在於不再提供小姐啦。

聞聽俺的這個朋友的經曆,是不是很稀奇古怪?嘿嘿。俺聽這種事情太多啦。要不然身邊人讓俺別老是每天弄這種老太太裹腳布又臭又長的貨色,還不如說點子逸聞趣事,讓人們喜聞樂見目瞪口呆涅。比如,把俺的什麽泡妞兒史啦三天兩頭換老板的經曆啦在商海裏前所未有的折騰事跡啦等等都給弄出來,也是個不錯的勾當呢。隻不過,俺現在還沒有想好哪。

由此,現如今的大學裏,教授睡女生的事情屢見不鮮並且愈演愈烈,也就不足為奇了吧。俺在電視台時,主持人回到其畢業的中國傳媒大學,看到同學腿上坐著美不勝收的女孩兒如膠似漆,莫名其妙問對方是不是換老婆了,對方津津樂道說不是,腿上這個隻不過就是學生。

所以嘛,姚中秋說“精英敗壞是中國社會失序的根源”。如果進一步問,為什麽精英會敗壞?並且敗壞的速度和程度比非精英要厲害得多?如果真是這樣,那麽中國人裏的精英們是不是都他媽惡貫滿盈?屬於什麽玩意兒那一類貨色?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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