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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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王飛淩《中國的宏大試驗》篇末引語的添枝加葉(上)

(2023-09-02 19:11:59) 下一個

對王飛淩《中國的宏大試驗》篇末引語的添枝加葉(上)

       2012年3月17日

何必

國務院總理溫家寶16日主持召開國務院常務會議……(略。)

本周,中國真是夠熱鬧的吧,很中國模式耶。

來看看相關內容吧。

(何必注,略。)

洋鬼子中文媒體的相關文字。

(何必注,略。)

中國所謂新左派的代表人物崔之元曾經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中國所謂新左派的活躍人物之一、香港王小強弄的出版物。

(何必注,略。)

來自俺收到的電子郵件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美國王飛淩郵件組發來的相關內容。需要注意的是,這是不同時期的討論內容,留意一下時間。

(何必注,正文俺引用過,略。)

嗬嗬。

現如今的中國,被人們評功擺好的時候越來越少了吧。全世界麵對中國,中聽的話逐漸銷聲匿跡,中國人(包括海外華人,下同)對中國歌功頌德者,也門可羅雀,真像崔之元那樣厚顏無恥一門心思說中國好的主兒,真成了稀缺動物,鳳毛麟角咧。

本周中國發生的大事兒,當然無外乎兩個,一是兩會閉幕,溫家寶高調進行全國兩會告別演出,其中透露出來的信息,被全世界解讀得烏煙瘴氣,中國影帝的花拳繡腿,依然如故;另一個嘛,當然就是全國兩會閉幕後的第二天,一個驚天動地的消息就不期而至,中共中央“日前”決定讓薄熙來和王立軍去職。昨天到現在,俺的郵箱裏沒完沒了收到薄熙來倒黴翻車的內容目不暇接耶,讓俺有著太大的壓力,應付這些個眼花繚亂的信息。今天,全國各大門戶網站都在重要位置刊發消息,黃奇帆主持重慶市政府工作會議,接受張德江的領導,要“和以胡錦濤同誌為總書記的黨中央周圍”(耐人尋味的是,胡錦濤到現在都無法達到江澤民的待遇,無法獲得“……為核心的黨中央……”而隻不過是“……為總書記的黨中央……”,由此可見胡錦濤究竟混到什麽樣的份兒了吧),支持黨中央的決定……一係列官話套話喋喋不休,一副爹死娘嫁人個人顧個人樹倒猢猻散的潰不成軍一瀉千裏的架勢,重慶模式的不堪一擊,以及重慶市貪官汙吏們在薄熙來倒台後眾叛親離迅速與胡錦濤套近乎捧臭腳的德行樣,讓重慶模式也有著人仰馬翻笑掉大牙的結局。這兩件事,互為因果,狼狽為奸,沆瀣一氣,惡性循環。溫家寶在兩會後記者會上如此公開指責重慶市委府,這在我黨乃至中國曆史上都是前所未有的,媒體解讀,溫家寶能夠如此氣勢洶洶地對重慶市方麵提出劈頭蓋臉的批評,當然不是中國影帝的個人行為,不是他口無遮攔來不來就什麽政治體製改革的手舞足蹈口是心非,而在中南海達成的共識的一種表述,在此,溫家寶絕對不敢隨隨便便胡說八道,對重慶市的蓋棺論定,那是中南海早就胸有成竹的,“日前”就決定好了的嘛。無論如何,這也是我黨乃至中國曆史上又一個石破天驚的巨大醜聞。四川人、“大眼兒”李承鵬還是繼續著尖酸刻薄的冷嘲熱諷,把王立軍事件與林彪事件聯係起來,說林彪去了溫都爾汗,王立軍去了美國領事館,然後海闊天空一番。如此這般的景象,太讓中國人百感交集五味雜陳了吧。

一如既往的是,全國兩會後,落實政府工作報告就成為一個官場上的例行公事。隻不過,今年的落實工作就更顯得意味深長。

開篇新京報被北京市收編後,已經越來越溜須拍馬咧。對政府工作報告的落實搖唇鼓舌,全然沒有了新京報開辦之初那句臭不要臉但卻發聾振聵的“負責報道一切”的口號和豪邁。

其實,江澤民時代,就有了“政令不出中南海”的說辭,這源自當時剛剛從教育部副部長位置上退下來的主兒之口,迅速紅遍了大江南北乃至全世界。而這種政令不出中南海的現象,到了胡錦濤溫家寶任上愈演愈烈。2007年俺在鳳凰衛視曹景行節目裏擔任特約評論員時,曹景行在私下裏與俺說及這句名言時解讀為並非如此,而真實的狀況是該把這句話裏的主語和賓語調換過來,改成“中南海不出政令”,事實上,那時候中國國內外政情分析人士就一目了然的是,胡錦濤溫家寶以及十七大確立的政治局班子一個個都是擊鼓傳花無所作為混吃等死的主兒,而俺在包括曹景行等電視節目裏出鏡進行點評時,也早就對於這種現象旁敲側擊過,去年底,張木生名噪一時的“胡錦濤抱著定時炸彈擊鼓傳花”的說辭婦孺皆知,可是,俺實在沒有工夫去查看俺自己寫的文字,恐怕在全世界範圍裏,說中國委府擊鼓傳花的,俺就算不是第一個,恐怕也名列前茅。這倒是好辦,等哪天閑極無聊了,俺把俺的文字打開用“擊鼓傳花”查找一番並且把俺自己說的(而不是引用他人的)地方都羅列出來,也算是一個立此存照不?(當然嘍,類似的事情還是有不少滴,比如俺是不是全中國第一個提出應該取消經濟適用房(2006年)的?俺是不是名列前茅認為人民的幣應該大幅度貶值的?俺是不是全世界第一個提出“後中國”概念(2009年)的?俺是不是全世界第一個開誠布公“中國必將完蛋在八零後手裏”(2007年)的?俺是不是全世界第一個提出“現如今的中國人是古今中外人類曆史上最壞的”(2007年)?俺是不是現如今中國人裏絕無僅有的倡導回到百年前對中國人劣根性引起反思而不是在普世價值層麵上喋喋不休的?……)俺第一次使用“擊鼓傳花”這個詞時,心裏很有些忐忑不安,不知道如此說法是不是太危言聳聽了,可是,一經用了,此後就駕輕就熟信手拈來。用這個視角去觀察,越來越發現現如今全世界都是如此,隻不過中國領導人更加登峰造極。2007年,俺在俺稱之為全球華人黑社會老大的朋友處和一幹人等胡聊八扯時提及有人指出中南海最高層會議上,與會者也沒有一個人具有什麽政治抱負理念和天下為公的情懷,而是每個人都為自己的蠅頭小利進行著盤算,常委會上個人利益的“算盤打得震天響”,沒有人會為什麽公共利益甚至民族利益國家利益予以一瞥,如此境況,中國還能夠有個好的前程乎?恰巧在座的號稱是“溫和的右派”的楊鵬對俺說,那篇文字就是他寫的,隻不過用的不是他的名字罷了。這種說法,不脛而走,很恰如其分地描述了現如今中南海的真實狀況,更是經由此展現出中國的基本走勢。

不管是政令不出中南海還是中南海不出政令,一個眾所周知的現象是,中國的黨政軍各個部門,已經形成了媒體稱之為“王府”的割據局麵,各自為政自行其是,根本不把中南海放在眼裏。部門之間爭權奪利,攬權卸責,如此狀況也是有目共睹吧。比如,中國委府現如今有準確的耕地麵積的統計數據麽?統計局、國土部、農業部等幾個部門出來的數據大相徑庭,互相打架;而近來采購物流聯合會與統計局就中國采購經理人指數(PMI)的歸屬之爭,更是在讓人貽笑大方之後體會到中國的多災多難的不可避免。黨政軍各部門、以及國務院部委局辦之間互相傾軋拆台挖坑埋雷設置陷阱,這種內耗早就讓中國遍體鱗傷。

比如,開篇落實政府工作報告的各項具體任務裏,無論哪一項都可以清晰可辨地看出來胡錦濤溫家寶在給繼任者挖坑埋雷設置陷阱的痕跡。隨著藏曆新年的臨近,西藏的形勢越來越嚴峻,軍隊大批開進,使得槍殺藏人的悲劇一觸即發,而胡錦濤悍然下令讓所有寺廟裏都必須懸掛包括這個娘養的在內的中國曆屆領導人畫像的舉動,更是明目張膽地要把西藏問題推向崩潰的極致,以讓習皇儲之類的王八蛋在繼任後隻能選擇胡錦濤的路線一成不變,而新疆的局勢也是如出一轍,這些事情,全世界盡人皆知吧;至於說教育投入達到經濟增長比例的4%這個全世界窮國的平均水平,前年俺就對胡錦濤溫家寶把這個中國當局信誓旦旦了十幾年卻一直不去兌現的承諾要在他們丫卸任的2012年兌現太狼心狗肺啦,分明是給繼任者扣屎盆子,而所謂收入分配改革方案今年必須出台,也表現出胡錦濤溫家寶如此心懷叵測吧。如果說,江澤民申辦北京奧運會是給胡錦濤挖坑的話,那麽胡錦濤溫家寶則在為繼任者設置陷阱方麵殫精竭慮不遺餘力並且名目繁多花樣翻新得登峰造極了吧。普天之下,咱們還能夠看到如此缺乏最基本的政治道德、尤其是最起碼的人品的國家領導人麽?溫家寶在兩會後記者會上咬牙切齒,要在最後一年鞠躬盡瘁,現在咱們看到,溫家寶全力以赴到底是要幹什麽了吧,說到底就是盡可能多低為自己撈取政治資本,把十年的倒行逆施試圖在最後一年挽回些許,亡羊補牢賊走關門,讓繼任者徹底淪為寸步難行的跳梁小醜。

那麽,繼任者呢?隨著薄熙來的倒下,團派勢力占據了上風,李疙瘩肉(李克強)主掌國務院似乎已成定局。太多人對習特勒和李疙瘩肉心存幻想,認為他們無論如何不會比胡錦濤溫家寶更壞,至少會部分地糾正胡錦濤這個左撇子的打左燈向右轉的基本路線。對此,俺並不認同。這種善良的期待,俺太熟悉了吧。2007年十七大召開前夕,如此善良的期待就層出不窮,認為胡錦濤會在真正掌握了黨政軍大權後勵精圖治放手一搏,胡溫的親民路線會別開生麵月白風清,當時俺就對此不以為然,認為我黨絕對不可能出現這種景象,沒有最壞隻有更壞。結果呢?一個十七大中央委員會名單粉墨登場,舉世嘩然,最壞的局麵果不其然紛至遝來,李長春賈慶林留在常委裏,就可以說明一切問題了。那麽,如果避免重蹈覆轍,還是要對十八大的基本脈絡有所了解。與王力雄有關超越者必須經曆文化大革命“淬火”的基本判斷截然相反的是,最近錢理群對習特勒李疙瘩肉入主中南海的憂心忡忡,認為不管怎麽說,胡錦濤溫家寶還算是大學生一代,無所作為自不待言,但畢竟沒有什麽大打出手的曆練,真要是到了習特勒李疙瘩肉這“紅衛兵一代”,打砸搶殺人越貨習以為常,中國何去何從也就太讓人坐立不安了。對此,王飛淩郵件組裏的說法是什麽?有人說,習特勒並不是紅衛兵,當時習仲勳被打倒,由此這段經曆是不是會讓習特勒的中國幸免於難?這種純屬手無縛雞之力的文人的淺薄判斷實在令人啼笑皆非吧,習特勒本人是不是紅衛兵已經無關緊要,關鍵的問題是有沒有耳聞目睹燒殺搶掠並且因此曆曆在目夜不能寐刻骨銘心的經曆;有人斷言,1990年代與美國外交官討論時就曾經蓋棺論定,紅衛兵一代的中國必將發動國際間的戰爭,

由此,俺還是得不厭其煩地回到自稱為“不可救藥的樂觀主義者”的王飛淩《中國的宏大試驗》(此文俺引用過,於此不贅。網絡上非常容易找到。)文字最後的那一段讓俺過目不忘的引言——最近,一名資深的中國學者評論道,自19世紀以來,中國領導人就有了“在緊要關頭總是選擇去走最愚蠢和最災難深重的道路”的傳統。……

這段話,是不是太蕩氣回腸讓人回味無窮了?俺不厭其煩地逢人就引用這句話,以至於俺稱之為全球華人黑社會老大的朋友在與俺進行什麽討論時也說時不常提及“王飛淩……”,而俺與韓國金珍鎬教授多次論及此,金教授與王飛淩是老相識,現如今也是王飛淩郵件組成員之一咧。

王飛淩《中國的宏大試驗》是用英文寫的,這段話是由王飛淩郵件組裏那個“樹葉子”當主編的網站翻譯過來的。俺用這段譯文搜索過,卻沒有能夠找到出處。(不知道王飛淩是不是可以給俺提供呢?)俺對這句話反複研讀,總感覺意猶未盡。如果這段話是對的,那麽為什麽會這樣呢?為什麽中國的曆代領導人都會如此這般呢?那麽,如果把這句話添油加醋畫蛇添足,能夠是個什麽樣呢?至少,俺今天將其添枝加葉作——

自19世紀以來,中國所選擇的最愚蠢和最災難深重的領導人就有了在緊要關頭總是選擇去走最愚蠢和最災難深重的道路的傳統。

這話是不是果不其然呢?看看二百年來中國走過的道路吧。如果不用俺添加的對中國領導人的界定,俺找不到其他任何方法和理論去解釋為什麽中國會出現如此“沒有最壞隻有更壞”。易言之,中國領導人之所以會如此這般,那就是因為他們本身就是最愚蠢和最災難深重的,如假包換。

在這個意義上,蘆笛所謂百年倒退,是不是應該加以調整,上溯到更為遙遠的時代?

至於說對王飛淩引語更進一步麵目全非的偷梁換柱,下次再說嘍。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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