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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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小平有關改革十大警告全部變現成就中國模式耶

(2023-08-08 13:48:52) 下一個

鄧小平有關改革十大警告全部變現成就中國模式耶

             2012年1月17日

何必

“郭美美”、“盧美美”等事件或導致社會誠信危機……(略。)

這就是中國模式耶。

來看看相關內容吧。

洋鬼子中文媒體的相關文字。

(何必注,略。)

老左派電子雜誌的相關說辭。

(何必注,略。)

來自俺收到的電子郵件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李延明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嗬嗬。

俺前些天就拿鄧小平有關改革失敗的假設說三道四過吧。那裏麵,鄧小平還說到自己的夢,一個老幹部對他說起各式各樣的可怕情形,鄧小平夢醒之後,得出的結論是,中國不可能走那樣的路。可是,現如今中國所走的路,全部被鄧小平夢境裏的那個老幹部不幸言中。

李延明轉發來的如鄧小平警告,也都不幸言中了吧。

這些天,全世界都在關注俺前兩天提及的孫立平主筆的那份報告,說改革已經被越來越多的人所厭惡,改革已經被“強大的既得利益者扣為人質”。洋鬼子很多媒體都在拿如此報告說事兒,而這種評頭論足經過洋鬼子中文媒體(從這種披露的現象看,洋鬼子中文媒體根本不遵守中國委府的有關隻準許報道財經新聞的限製,實際上,對於中國改革狀況的觸及,已經早就跨出了財經領域,由此可見洋鬼子中文媒體也在無時不刻不在突破我黨設立的禁飛區;尤其“別有用心”的是,洋鬼子中文媒體一直把7•23溫州動車組事故當中那個舉世聞名的小伊伊躺在病床上氣若遊絲打點滴目光迷離而哀傷的照片至今依然掛在其幾乎每一個網頁上,這種看上去漫不經心不負責任不予更新圖片的做法,實際上卻太讓人浮想聯翩了吧,人們看到那樣的圖片,心領神會不言自明不?這種做法所傳遞出來的信息,盡人皆知而又可以進行五花八門的解讀,可唯獨不會對我黨有任何正麵和積極的作用吧。而在網頁上曠日持久放這種圖片,並不違反任何宣傳禁令,可帶來的效果卻是不言而喻的,所以嘛,我黨隻要準許洋鬼子在中國國內開辦媒體,那就絕對是我黨的自殺式行為。這也是為什麽江澤民朱鎔基們在中國加入WTO談判過程中寧可把金融開放也不開放媒體的原因之一。到現在,洋鬼子中文媒體在中國大陸的傳播,起到了什麽樣的結果,恐怕也是無人不曉的吧。反正,俺現在每天隻看洋鬼子中文媒體,不看任何中國的官方媒體的內容。嘿嘿。)以及中國官方媒體的解讀注釋,迅速在中國國內傳播,得以家喻戶曉深入人心。改革失敗論現在已經不是什麽小圈子內部的危言聳聽,而變成了一種普遍的共識了。

其實,孫立平早就得出結論說,改革的動力基本消失,改革的共識基本破滅,俺也早就在孫立平如此結論之後加上了俺的畫蛇添足,那就是改革的成果基本否定。

“給改革判一個死刑”,這種結論的出現已經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吧。陳永苗如此文字,是俺看到的他僅有的能夠被俺看下去的貨色之一。(丫挺的其他的寫作,則完全是驢唇不對馬嘴;而且,就俺對其為人的了解,很是嗤之以鼻;至於說前幾天俺傳播的他評選出來的中國後改革的十大人物及其情況介紹等內容,更是扯蛋。俺和周圍人討論的結果是,陳永苗如此拉幫結夥結黨營私,把什麽劉軍寧楊帆等等之流都列為後改革人物,陳永苗太具有權力欲啦,要作為後改革幫派的老大啊。什麽玩意兒。就憑這,中國還好得了?啊呸!)

到現在,當然還是有人傻嗬嗬地支持改革。比如鐵流(黃澤榮)的那個什麽《往事微痕》的涉及到五七右派的電子雜誌,作為欄頭口號之一就是“支持改革”;馬立誠也來不來就對反對改革的勢力口誅筆伐;無所不能的胡星鬥也是改革的力挺者,吳敬璉也是如此貨色之一,而像高尚全等貨色,幹脆就是中國經濟體製改革研究會的頭麵人物,湯敏則是什麽中國改革基金會的副理事長……

當改革成為絞肉機和毒氣室時,對改革的基本立場就是每一個人是不是助紂為虐狼狽為奸的身份標識和行為規範了吧。

看看鄧小平的這十個警告,還有哪一個沒有成為現實?

俺經年累月嬉笑怒罵的內容,全部都指向著鄧小平如此警告裏那些個假定條件的逐一實現的方方麵麵點點滴滴吧。

鄧小平沒有說的是,如果這些個假定全部變成現實,我黨會怎麽樣,中國會如何。

現如今,全世界也在拿胡錦濤1月9日在中紀委的講話條分縷析評頭論足。胡錦濤在那個講話裏,聲色俱厲,說我黨的腐敗已經登峰造極,已經到了逼迫人民造反革命的地步。也有海外的華人學者認為,中國的反腐敗已經進入了死胡同,並且一個非常耐人尋味的事實是,全世界都在中國腐敗上添油加醋,美國、加拿大、澳大利亞、新西蘭、新加坡等等接收移民的國家,鼓勵投資移民,隻認錢,卻根本不問這些錢的來路,實際上鼓勵的中國官員貪汙腐敗中飽私囊然後把錢進行投資移民的行徑,並且對加劇中國的腐敗推波助瀾,如此狀況愈演愈烈。(這種說法,在俺有關“反思中國人(包括海外華人,下同)”的序列裏有著太多的涉及,該華人學者就是王飛淩郵件組裏的成員,而去年王飛淩應俺的請求,曾經將俺的這篇“反思中國人”的文字在該郵件組裏進行傳播和推薦,俺也不知道該學者如此分析與俺的喋喋不休是不是有關,如果是,俺很欣慰耶。)可是,該學者還是無法擺脫對中國治病救人而落入自己設置的陷阱的路數,提出建議,應該把新加坡和(或)香港治理腐敗的經驗介紹到內地,甚至可以采取聘用新加坡香港退休反腐敗人士到中國各地的做法,因為這些新加坡香港退休官員沒有什麽企圖,也不會受到內地裙帶關係的羈絆。如此分析,還是製度決定論的如假包換吧。這種建議是不是可行姑且不談,就算實施,用不了幾天就會土崩瓦解,最終鬧出這些個空降官員貪汙腐敗的醜聞。理由很簡單——中國模式嘛。

今天身體不舒服,到現在頭疼得厲害,也就不對鄧小平十個警告逐一進行分析了。隻是看,為什麽鄧小平如此警告全部成為現實了呢?或者說,鄧小平這十個警告,應該是最壞的情況,而這種最壞的情況全部變成事實,也就印證了王飛淩那篇《中國的宏大試驗》裏最後提及的中國問題專家的發聾振聵——19世紀以來,中國領導人就具有在緊要關頭選擇最愚蠢和最災難深重道路的傳統。

王飛淩沒有注明這句話是誰說的。而王飛淩如此話語對俺有著醍醐灌頂的作用。實際上,俺對胡錦濤溫家寶在政策設計供給時總是選擇所有選項裏最壞的現象喋喋不休,並且和中國老左派的文膽和旗手張宏良在電話裏也涉及過如此現象,當俺指出如此情況時,宏良兄大以為然,並且用經濟學原理說,人們通常都選擇最優,而我黨卻是選擇最劣,這太他媽的奇怪了。而王飛淩的引述,則讓俺把視野從胡錦濤溫家寶身上一直貫穿到19世紀以來所有的中國領導人。(實際上,馬英九勝選也是如此路數之一。當然嘍,俺也曾經在提及王飛淩如此引述之後發問,在洋鬼子有什麽樣的國民就有什麽樣的政府的語境下,領導人選擇最愚蠢最災難深重道路的傳統,當然也是中國人唯此唯大的選擇傳統了。領導人的如此博惡——沒有最壞,隻有更壞的路徑依賴,當然也是中國人國民性的一種真實的反應。也就是說,馬英九勝選也是中國人選擇最壞的一個結果。)

如此,鄧小平的十個警告,也就是選擇最愚蠢和災難深重道路傳統(路徑依賴)的一個警示,可恰恰是發出如此十個警告的鄧小平本人,也不可避免地選擇了最愚蠢和災難深重,尤其是指定胡錦濤作為接班人的事情上,鄧小平就在所有的選項裏選擇了最壞。

所以嘛,開篇那則消息,也就不足為奇了吧。

那個報告出自首都經貿大學。

那是什麽地方?是俺的“媽校”耶。正是這個學校,把俺的大學經曆徹底中斷咧,讓俺“如果不自動退學就得勒令退學”啊。原因呢?當時該學校黨辦主任說,已經整好了俺的材料,上報給了胡耀邦(所以俺對胡耀邦沒有什麽好感,畢竟丫挺的同意把俺趕出大學),於是乎,俺後來的說法就是,在俺不知情的情況下拉進了那場人生觀討論,又在俺不知情(俺的退學文件上是俺家長簽字畫押滴,而當時俺已經21歲,具有完全民事行為能力,換句話說,在法律上,沒有俺的簽字,退學應該是無效滴)的情況下因為那場討論被轟出校門。哈哈。他媽的。1997年,俺和一幫子新聞記者設計了一個局,製造新聞,俺向這個“媽校”提出複學以及授予畢業證和學位的申請,並且附帶了律師(該律師當時是在李尚公的事務所,該事務所也因此名聲大噪,此間俺還在聚會裏結識了李尚公的朋友賀衛方、盧躍剛,當然啦,還有俺早就認識了的零點調查公司的老板、李尚公和賀衛方的同學袁嶽。)的法律意見書,被當時火得一塌糊塗的北京青年報刊登在頭版頭條,標題就是“潘曉申請複學”!怎麽樣?這個標題夠惹人注目吧。如此文字見報後,軒然大波耶。時隔十多年後主張自己的受教育權利,也算是少有的吧,是不是可以依據援引憲法來主張權利,更是個好玩兒的問題耶。而該學校什麽反應?一個副校長給俺打電話,說當年的負責人都或死或退,相關情況需要調查,然後呢?到現在杳無音信咧。換句話說,由於校方沒有回複,到現在這個案件的時效性依然存在,俺什麽時候想拿此事卷土重來興風作浪都是可以滴。哈哈哈。(當然嘍,俺這大半輩子就沒有消停過,經曆了太多的冤假錯案,俺很是起伏跌宕,按照監獄裏的說法,俺就是個“苦根兒”啊,俺嚐言,當全中國的右派都給摘帽子時,俺卻孤家寡人地被戴上了右派的帽子,而因為隻是一個人,所以永遠不可能被摘帽子。不信?連複學申請都泥牛入海了吧。他奶奶的。就俺個人來說,可以平反昭雪的事兒太多啦。)

就這麽個垃圾學校,弄出來什麽北京居民的幸福狀況報告,也就知道是什麽樣的貨色了吧。還別說北京居民的幸福狀況,先把俺的不幸關注了,再說幸福中不?

深圳徐景安老當益壯,退休了卻老驥伏櫪誌在千裏,一會兒什麽新文化建設,一會兒什麽社會主義市場經濟,一會兒什麽中國特色的民主,一會兒什麽中國幸福研究院,太琳琅滿目讓人目不暇接了吧。老徐連篇累牘地給俺發送他的如此豐功偉績,特別是最近,有關中國的幸福簡直就是鋪天蓋地;而他與廣東省委府進行的“幸福廣東”的行徑和宣傳,無處不在吧,汪洋和薄熙來有關做蛋糕還是切蛋糕的紛爭,很是別有風味吧,而所謂的“幸福廣東”,最經典的注釋是什麽呢?烏坎事件。哈哈。

所以嘛,俺就琢磨著,老徐幹點兒什麽不好,非得在屠宰場裏研究被宰對象的幸福感,是不是很有些太陽春白雪了?

在刑場上研究死刑犯的麵對絞刑架時的幸福,是不是太不靠譜了?當俺們沒完沒了地被我黨強暴搶劫蹂躪殺戮還不準有任何反抗否則就是“煽動顛覆國家政權”時,進行什麽中國幸福指數的設計研究,俺當然隻能曠日持久地嬉笑怒罵冷嘲熱諷咧。對於現如今的中國來說,什麽狗幸福啊,研究中國以及中國人的不幸、乃至研究中國四分五裂之後中國人可能的狀況(也就是後中國研究),還算是個比較讓人幸福的事兒吧。

所以嘛,當中國領導人和中國人都選擇最愚蠢和最災難深重道路時,中國要是不完蛋,天理不容吧。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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