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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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毛澤東說事兒再到高華之死獨樹一幟的感慨

(2023-08-08 13:34:59) 下一個

拿毛澤東說事兒再到高華之死獨樹一幟的感慨

                 2012年1月13日

何必

昨天上午,廣東省政協委員、著名媒體人馬鼎盛在大會開幕後不久……(略。)

現如今,拿毛澤東來說事兒的太多了吧。

來看看相關內容吧。

老左派電子雜誌的相關說辭。

(何必注,略。)

中國所謂新左派活躍人物之一的王小強鼓搗出來的出版物。

(何必注,略。)

來自俺收到的電子郵件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有關高華去世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洋鬼子中文媒體的相關文字。

(何必注,略。)

來自俺收到的電子郵件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王飛淩郵件組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嗬嗬。

吳法憲回憶錄傳播完了吧。

看看那部回憶錄,也就知道我黨雞鳴狗盜的一星半點兒了不?

看那樣的內容,就像是俺看其他毛澤東時代人物的回憶錄一樣,俺的一個感覺,就是我黨的衰變速度與毛澤東的自然年齡相仿,或者說,在革命和戰爭時期,我黨還是朝氣蓬勃胡作非為的主兒,那時候的骨幹力量的平均年齡都很令人刮目相看。國際事務談判之中有一個不成文的原則,那就是平均年齡的比拚,那種談判,更多的不是講道理賽聲嘶力竭,而是拚體力,看誰更能夠抗得住耗到對方已經筋疲力盡沒有精力自己還在喋喋不休最終迫使對方妥協。而這一點,在我黨革命和戰爭時期的最高層是讓人豔羨不已的,軍級幹部30歲左右,最高領導層也就是40歲上下,年富力強,生機勃勃,那時候,任何對手看到如此年齡也會心有餘悸。可是,1949年以後,我黨就迅速老化,並且伴隨著毛澤東年齡的增長也日益老邁,最高領導層的年齡與毛澤東的歲數增加一脈相承,領導層迅速老化,成為我黨的一個非常重要而盡人皆知的特征。(實際上,朝鮮、古巴也如出一轍。)領導權的終身製,使得我黨最高層年輕化成為不可能的事情。毛澤東在最高領導人的位置上一命嗚呼,也就成就了我黨最高領導權掌握者年齡標本。鄧小平接班之後,雖然打破了終身製,實行了集體領導,但是我黨最高層年齡的普遍老化,已經不可逆轉。人們對於中國委府的老人政治狀況詬病頗多,無能積重難返,隻能將錯就錯擊鼓傳花。

吳法憲回憶錄裏,記敘了我黨戰爭以及和平時期的內部爭權奪利的血雨腥風。那時候,還會有著戰爭捷報頻傳的事情,可現在呢?鄧小平以後,中國就再也不敢對任何國家動用一槍一彈,現如今,中國還可能出現帶兵打仗的主兒麽?解放軍完全成為鎮壓國內騷亂的工具,徹底失去了保家衛國的功能,這點越來越人所共知了吧。(所以嘛,這兩天意大利羅馬華人父子遭到劫殺,中國委府默不作聲,引起了中國人(包括海外華人,下同)的憤怒。胡錦濤溫家寶這幫子賣國賊每年在國際援助方麵都動輒數以千萬美元計,號稱在國際事務中要發揮日益提升的中國實力相應的作用和影響,在出現什麽印尼巴厘島海嘯以及利比亞戰事時,中國從當地撤僑行動被鼓噪得天花亂墜,什麽祖國無處不在,中國實力強大讓中國人自豪驕傲等等,可是,在華人遭到全世界各地越來越多的傷害時,以及當菲律賓、越南、馬來西亞、印尼、文萊等等國家十多年來沒完沒了地抓捕扣留羈押虐待在南海進行作業的中國漁船上的漁民時,當朝鮮槍殺在中國邊境線一端的中國人時,當老毛子的軍艦炮擊實際上是中國的貨輪並最終致使船隻沉沒大量人員傷亡時,中國委府卻悄無聲息,若無其事,這也叫負責任大國?這也叫祖國母親?這樣的母親,除了搔首弄姿成為全世界盡人可夫的婊子之外,還有什麽其他的能耐麽?)一幫子年逾花甲的老朽主宰中國,如果和嘔爸媽那樣的年輕人進行比試,是不是光在體力上就高下立判?當年尼克鬆見毛澤東時,看到的是個什麽樣顫顫巍巍的主兒啊,以這樣的身體狀況主掌中國,是不是很讓人膽戰心驚?

現如今,有關毛澤東時代各式各樣的記述越來越多層出不窮。人們都在把那段時間裏發生的事情拿出來進行晾曬,公諸於眾。於此,俺傳播的相關內容也是洋洋灑灑怎麽著也超過了幾千萬字了吧。不管是辛子陵《千秋功罪毛澤東》,還是老鐵流編輯的《往事微痕》,以及像什麽吳法憲回憶錄等等。至於說其他的片段的文字,更是七零八碎拉拉雜雜。

最近,南京大學高華的去世,引起了又一輪風波。

高華作為一個曆史學者,以研究毛澤東時期的類似延安整風等事件而聞名於世。他的去世,成了一個很重要的公共事件。

這些天,能夠構成公共事件的,高華之死是一個,其他的,像什麽韓寒就革命、民主、自由所撰寫的小文的三部曲是一個,姚中秋那篇《精英敗壞是社會失序的根源》所引發的“秋風現象”是一個,而按照俺稱之為全球華人黑社會老大的朋友的說法,姚中秋所引發的風波,不過是俺稱之為全球華人黑社會老大的朋友所謂“或無知或無良”的中國知識精英圈子內部的事情,如果真要算是風波或者現象的話,還不如說是“陳敏(笑蜀)現象”呢。的確,陳敏有關對我黨的“五不碰”原則,也實在暴露出他孱弱的本質和鷹犬人格。所有這些,都集中在去年年底這段時間,也算是集中爆發,構成了中國知識人領域裏蔚為壯觀的景象。對於中國的知識人,俺經年累月汙言穢語從來沒有任何客氣地嬉笑怒罵,認為如果說現如今的中國人是古今中外人類曆史上最壞的族群的話,那麽中國的知識人在其中是墮落速度最快的,也就是說,中國的知識精英才是中國人之中更壞的。這點,與姚中秋的結論很是有些類似吧,隻不過,姚中秋如此蓋棺定論,是在俺以後不少時間了吧。

對於高華的英年早逝,不少人扼腕歎息,惺惺相惜。認為中國曆史學界乃至知識界又失去了一個頂天立地直言不諱的英雄。

不管怎麽樣,對於高華之死,還是應該表示哀悼和惋惜。

高華之死,死得恰到好處。

從現如今的中國來看,高華是在最合適的時間最合適的場合最合適的方式去死的。拋開對於已經去世的高華的不敬來說,如果高華早死或者晚死,都不會引發如此軒然大波。

前麵,洋鬼子中文媒體的那個評論員把高華說成是“良史”。如此結論,也就可以知道洋鬼子中文媒體的評論員的水平如何了吧。他們丫也不過是中國人如假包換的德行樣,一個個都要站在道德裁判員的高度,來給人分門別類蓋棺論定。這種現象,現如今的中國比比皆是無處不在吧。任何人,都要用道德的高度來對他人說三道四。這個評論員的立場,俺早就說過,是個屬於中國的當代右派,(實際上,洋鬼子中文媒體的所有評論員無一例外悉數都是如此立場,而且在很多觀念上,比其他右派更加有過之而無不及,惟其如此,也才可能被洋鬼子相中作為洋奴,中國人這種奴才心態,由來已久了不?)他用良劣來區分高華所從事的曆史研究領域的成果及其所有者,給高華戴上了“良”的道德評價。如此評價,是不是讓人哭笑不得?從這個評論員本人的評論之中,就可以知道,丫挺的自身的道德狀況也讓人非常懷疑。在溫家寶所謂中國道德滑坡何等嚴重的大背景下,這個評論員自身的道德狀況如何還是個很大的問題,因此,他對於高華所進行的道德評價,就更加不靠譜了吧。而這種來不來就對他人進行道德分門別類的做法,現如今的中國甚囂塵上。光是俺遭遇到的,無論是左派還是右派,對於俺個人的道德評價乃至譴責就多了去咧。俺曾經列舉過,2007年加拿大毛派人士李憲源不問青紅皂白就給俺戴上了一頂“給中國資本套上光環”的桂冠,而其他人士則一會兒說俺是左派一會兒又說俺是特立獨行的右派,等等,反正進行道德評判對中國人來說太易如反掌的勾當咧。

俺沒有看到中國左派對於高華去世的反應。不過,俺堅定不移地認為,左派會認為高華死得好,早該死了。這點,從高華所從事的曆史研究及其得出的結論與左派立場的大相徑庭之中就可以一目了然。高華對於延安整風運動研究的結論,以及《紅太陽是怎麽升起來的》的相關論述,就會讓左派暴跳如雷認為高華理當千刀萬剮。而且,去年鬧得沸沸揚揚的老左派在全國各地動員信眾舉行萬人簽名活動來“公訴”茅於軾、辛子陵,以及再在此前對於袁騰飛的排山倒海的口誅筆伐以及在離線狀態下對袁騰飛個人生活沒完沒了夜以繼日的騷擾破壞,就可以知道左派對於高華會是什麽樣的基本立場了。

高華去世,成為中國當代右派的一個聚會時機,特別是曆史學領域裏的那些牛頭馬麵的主兒們。看看前麵對高華娓娓道來的主兒,一個個都是大名鼎鼎動一個手指頭都會地動山搖的吧。秦暉、章詒和、張鳴專程從北京趕往南京吊唁,而在遺體告別儀式上,張鳴更是高聲喊出了“高華,天會亮的!”如此驚天動地的發聾振聵。要不然俺說,高華死得恰到好處呢。悼念高華,更成為張鳴指桑罵槐含沙射影的機會。張鳴給自己起的網名叫“豹子”,並且因為在人民大學曆史係總是不為我黨歌功頌德而被取消了官職,當時也因此鬧得滿城風雨,成為一個公共事件吧。

至於說蕭功秦、朱學勤、許紀霖、楊奎鬆……一個個也都是中國當代曆史學領域裏“右”得出奇的人物吧。其中,朱學勤更是被看成是當代中國自由派的領軍人物。

前麵王飛淩郵件組裏提及,張鳴們去南京,校方在悼詞裏還是提及了餘英時和龍應台,也算是可以不得已而求其次的不選最差隻選次差了。看上去,餘英時龍應台比大陸的所有都更加值錢耶。

這種借著高華去世而形成的輿論風潮,給人的突出印象是什麽?借著死人罵活人,結黨營私。

而通看這些個右派的基本立場,無一例外,全部都是製度決定論的主兒,到現在,能夠有幾個人具有黃亞生那種頓開茅塞,很是讓人感慨萬千。無論是高華,還是這些個拿著高華之死高談闊論的人,都還是認為隻要趨向孫立平所謂“世界主流文明”中國的所有問題就都會迎刃而解萬事大吉,而本周俺與俺稱之為全球華人黑社會老大的朋友討論此事時,俺稱之為全球華人黑社會老大的朋友則說,製度必須在文化的大背景下來運作,否則就是無稽之談,如果道德崩塌了,製度就沒有一絲一毫的立錐之地。

由此,看蕭功秦的權威主義,賀衛方的司法獨立,賀衛方與章詒和的《四手聯彈》,等等,都很是隔靴搔癢吧。

讓人唏噓不已的是,如果說中國法學界有著鞏獻田、經濟學界有著左大培、張宏良、楊帆(俺前幾天傳播的有關中國改革的文字裏,楊帆被陳永苗列為去年中國的“後改革”十大人物之一,哈哈,陳永苗也是如此道德裁判員的癖好吧,也翻雲覆雨進行什麽十大人物評選,如果楊帆能夠成為後改革人物,宏良兄早就應該是其中當仁不讓的人啦。)等等左派麵孔的話,那麽在曆史學界,左派的人物是誰呢?要不然楊帆贈送給俺他主編的書籍裏就提及,中國左派實在很不爭氣吧。

如果從克羅齊的角度看,高華的曆史研究也不過是他個人立場的一種宣示。弱水三千隻取一瓢飲嘛。所有的曆史都是當代史,高華當然也未能幸免嘍。

俺在和周圍人談論高華之死現象時說,別的不提,俺至少對高華有一點很不讚同。洋鬼子對“英年早逝”現象是怎麽說的?“咎由自取”!咱們聽到的“英年早逝”太多了吧。從改革之初的楊樂,到後來的陳景潤、再到後來的楊小凱,以及陳逸飛,再到現如今的高華,人們都是用“英年早逝”來惋惜吧。英年早逝已經成為中國人裏比比皆是而且愈演愈烈的現象了。如果看到英年早逝往往都被用來形容中國知識人,那麽與中國知識精英最壞的品質相映成趣的就是他們丫沒有什麽死得其所滴。而英年早逝意味著什麽?身體每況愈下。品質最壞,身體最壞,如假包換吧。

到現在,俺看到周圍人,還是沒完沒了地動員鍛煉身體。俺非常不認同那種精神在天堂肉體在地獄的生活方式。當然嘍,這與俺長年累月社會最底層混混兒的狀況密不可分,沒有任何社會保障,如果生病就更加生不如死。俺把鍛煉身體的經濟投入看作是對尋醫問藥成本的替代,也有著既然選擇了不死,那麽就至少應該健康的基本原則。俺將其看作是對自己、也對周圍人負責的態度。談及高華之死,俺認為,高華連對他自己都不負責任,能夠設想他對周圍人、這個國家或者民族乃至人類負責任麽?不可能吧。那麽,一個不負責任的人,有什麽好大書特書的?

當然,俺如此論調,會招致太多劈頭蓋臉,但想想看拿自己身體不當回事兒的人,能夠對家人和其他人負責麽?扯蛋吧。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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