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個人資料
正文

從中國宏大試驗看中國模式的新意涵

(2023-08-07 01:06:40) 下一個

從中國宏大試驗看中國模式的新意涵

                          2012年1月7日

何必

據中國之聲《新聞縱橫》報道……(略。)

中國爛到了現在這樣的地步,中紀委也是功不可沒吧。

中國爛到了什麽樣的地步呢?

來看看相關內容吧。

(何必注,略。)

洋鬼子中文媒體的相關文字。

(何必注,略。)

老左派電子雜誌的相關說辭。

(何必注,略。)

中國所謂新左派的活躍人物王小強在香港鼓搗出來的出版物。

(何必注,略。)

加拿大毛派人士徐向東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來自俺收到的電子郵件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美國王飛淩發來的該郵件組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嗬嗬。

現如今,隻要打開門戶網站的新聞首頁,看到的注定都是讓人灰心喪氣的消息。什麽中紀委正在調查劉誌軍案(中紀委到底是不是具有合法性的話題,俺早就討論過吧),什麽南京槍擊案嫌疑犯八年奪取七命,什麽春運購票網絡癱瘓,什麽美國軍事新戰略提及中國(洋鬼子媒體幾乎無一例外全部解讀為矛頭直指中國,而中國根本無法與冷戰時期的蘇聯相提並論,這也是眾所周知的吧),什麽去年多名重量級高官落馬反腐敗力度加大(無官不貪的情況下,反腐敗當然隻能是權力鬥爭的工具咧),什麽菲律賓軍艦進入南海保護天然氣,什麽金龍魚檢測出不合格……

難怪,現如今全世界的人都向往中國,美國佬的大學生實習都希望來中國,那是因為全世界沒有其他地方能夠像中國這樣具有如此密集的新聞爆發。曾幾何時,俺與海外很多華人成天到晚聯係,並且擠兌他們丫說,在歐美或者其他地方有他媽什麽意思啊,現在就能看到死時是什麽德行樣,哪兒比得了中國啊,日新月異,時時刻刻都在發生著翻天覆地的變化,沒有一個人知道自己的未來會是如何,就連中南海裏那幫子娘養的也不知道自己的將來何去何從。曾經的政治局常委黃菊死翹翹了(死因很蹊蹺而詭異,坊間流傳丫挺的是管不住自己的小腦袋,尋花問柳過度,艾滋病不治身亡滴,嗬嗬),丫挺的秘書王維工就被抓起來了。這種人走茶涼的景象,太始料未及了吧;胡錦濤也不知道丫挺的下台後繼任者會對他采取什麽樣的行動,不知道他會不會有江澤民那樣的待遇;溫家寶作為現在中國的首富,資產超過了300億,卻成為胡星鬥那樣的主兒們口口聲聲的“中國人民的大英雄”,溫家寶憑借著“中國影帝”的花拳繡腿,竟然一邊中飽私囊慘絕人寰搜刮民脂民膏一夜暴富,一邊卻成為沒完沒了呼籲政治體製改革的急先鋒,屢屢發出像什麽中國道德滑坡何等嚴重之類的石破天驚的話語,弄得中南海裏其他人不得不趕緊出來弄些個類似《求是》上說中國道德總體上進步向善的謊話連篇來回擊溫家寶,而如此,中南海內鬥已經如此公開化,也是史無前例的吧;高層尚且如此,其他地方還用說麽?

所以嘛,俺把王飛淩“中國的宏大試驗”的譯文全部張貼於此,煞是好看吧。

這篇文字,很值得研讀不?

去年元旦,俺在致各位的新年祝詞裏提及,俺會把關注重點放在中國人(包括海外華人,下同)的國民性方麵。這並不是俺心血來潮,而是多年冥思苦想的一個必然結果。俺越來越感覺,中國人的國民性(魯迅稱之為劣根性)的問題,比起什麽普世價值來要重要得多,但中國人卻絕少觸及如此領域,畢竟,無論是堅持老毛的路線,還是引進洋鬼子的製度,都是很省事兒的,既經濟又安全,而且還不會觸犯眾怒。可是,瞎嚷嚷了那麽多年,中國的問題非但沒有得到解決,形勢沒有任何改善,反而越來越千鈞一發咧。問題的核心還是個國民性問題,製度決定論已經被證明是扯蛋。因此,俺就寫了《關於開展反思中國人項目的設計方案》,把相關的思考都記錄下來,這篇文字,到現在俺還處於不斷增補修改的過程中,不斷有新的思路和火花噴薄欲出。而如此文字,到底什麽時候會終結,可能是個很大的問題,由是也就為此進行宣揚。發給了些許人們,結果就四處流傳,是不是被剽竊俺也就無毬所謂咧。俺也將如此文字發給了王飛淩,他也曾經應俺的請求在其郵件組裏傳播過,所加的短評是“富於信息和啟迪”。(王飛淩郵件組裏,很有些大名鼎鼎的人物,比如陳誌武,比如鄭永年——還記得去年俺就鄭永年厚顏無恥讚頌現如今的中國而被姚中秋麵對麵高聲罵了三個“無恥”並憤然離去的文字麽?比如潘維,等等,但俺根本無法設想,他們能夠領悟到其中的“啟迪”。)這篇文字裏,一個很重量級的內容,就是王飛淩發來的那篇中國人是任何古今中外人類製度的破壞者(俺後來將此抽象為中國人是“製度殺手”)的文字(李延明也轉發來過同樣的文字)。而具有了如此視角,王飛淩能夠超越製度決定論,也就水到渠成了。

其實,這種超越製度決定論者,去年俺還看到MIT黃亞生也不謀而合,在接受經濟觀察報采訪時就開誠布公地說,他已經不再關注中國是不是應該以及引進什麽樣的製度的問題而轉向關注中國人的人性問題了。看到黃亞生的轉變,俺還是引用郭德綱相聲裏的話,“很欣慰”耶。(相形之下,俺看到黃亞生的同儕、耶魯陳誌武卻至今依然死死固守在普世價值的陳詞濫調上涅。)

就俺非常有限的視野裏,能夠達到如此境界者,屈指可數。中國國內除了俺以外,也就是餘世存曾經有過隻言片語,俺稱之為全球華人黑社會老大的朋友也有著中國“十三億刁民”的論斷(隻不過蘆笛卻還是個製度決定論者),至於說姚中秋的精英敗壞論,也無法引導他來關注國民性,隻不過一頭紮進了儒家垃圾箱裏,而郎鹹平有關現在的中國是五千年最“吃人”的論調,也並沒有一星半點兒的涉及國民性的閃爍其詞;至於說海外,更是鳳毛麟角。那些個民主鬥士們,清一色都是製度決定論者,像瑞典茉莉澳大利亞楊恒均及其導師馮崇義美國陳破空張偉國徐水良以及徐水良冷嘲熱諷為“花瓶民運”的胡平魏京生王軍濤何清漣吳弘達等等們概莫能外,毛派的美國王希哲、加拿大李憲源、徐向東也是如此,美國三妹則對文化決定論公開嗤之以鼻。

有了這樣的背景鋪陳,再看王飛淩“中國的宏大試驗”文字,就更加百感交集了吧。

這篇文字,對於現如今中國的總體走向進行了勾畫描摹。

如此文字,很令人心馳神往,肅然起敬。

也因此,此前的文字裏,俺就不厭其煩地推薦王飛淩此文,希望能夠仔細閱讀。

通看王飛淩的文字,感覺氣勢磅礴,但還是不夠過癮,總覺得還有什麽地方付之闕如。

為什麽呢?

俺的感覺,就像是2002年俺在央視做經濟學家演播室訪談節目那樣,節目合作者王建推薦了趙燕菁參與節目,而趙燕菁的加入有著眼前一亮的茅塞頓開之感,而這種感覺,王建說是經濟學家都是在平麵思維領域裏,趙燕菁則引入了空間概念,比如,隻是把中國的城市的空間結構進行變換就可以憑空增加許多就業崗位,具體來說,改變北京大院的方式,把大院按照十字形或者井字形進行切割,就會多出許多門麵房,壓低房價,以及北京古城保護必須要通過把城市行政中心區遷移出去才能夠實現並且降低北京房價,這種思路經濟學家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苦思冥想出來的。(相關文字,俺早就傳播得一塌糊塗,於此不贅。)

王飛淩是國際關係教學研究者,因此對於國民性的關注並不所長,更無法企盼能夠對心理學和朱大可所涉及的文化人類學有更多涉足。實際上,中國的宏大試驗,如果在中國人的情感或者情商領域來看,會更加別有洞天。如此,如果說去年俺的重點是關注國民性,那麽源自去年底個人經曆,就更進一步來關注中國人的情感和情商,在此,確實有著醍醐灌頂茅塞頓開之感。當然,如此感悟還沒有來得及與王飛淩共享,希望有時間可以討論如此話題。一個最直接的問題就是,俺有關反思中國人的文字裏提及,道德是不是可以被量化,如果說中華民族到了最缺德的時候,那麽這個“最”的科學性如何度量?道德量化被洋鬼子的“個人信用等級”製度所覆蓋和淹沒,於是乎,缺德就失去了量化指標,但是,一個包括道德在內的情商測試卻是比比皆是。而俺試圖用情商測試來勾勒中國人,結果大吃一驚。不信,可以隨便在網絡上找個什麽情商測試,看看自己和周圍人的結果如何。要知道,人們說智商是與生俱來(這個結論最近被洋鬼子懷疑或者部分顛覆了,如此話題於此不贅),而情商則完全是後天形成的,並且,智商在人類行為及其結果之中占比隻有20%,而情商則占據了80%,這種二八律,凸顯出包括道德在內的情商是何等重中之重。如果對中國人、特別是對胡錦濤溫家寶習近平李克強王岐山們(當然也可以溯及李大釗陳獨秀毛澤東周恩來鄧小平胡耀邦趙紫陽江澤民朱鎔基等等)進行情商測試,結果也會讓人膽戰心驚。而這,或許就是王飛淩文字最後那個資深中國學者的驚世駭俗蓋棺定論的一個淵藪。有著這樣的道德乃至情商狀況,中國領導人選擇最愚蠢和災難深重道路並且相沿成習,也就在所難免了。

換句話說,如果王飛淩“中國宏大試驗”的體係裏能夠加入心理學倫理學以及文化人類學的成分,可能會更加氣象萬千。

也因此,中國現如今在全世界成為道義上的矮子,也就是瓜熟蒂落水到渠成的事情了吧。中國領導人出訪,必定被海外藏獨、疆獨、台獨、法輪功、民運這五種勢力圍追堵截,成為全人類絕無僅有的靚麗風景線,聯合國門前堆積著來自中國的訪民,這也是中國家醜外揚的景象吧。

中國領導人總是選擇最愚蠢和最災難深重的道路,中國還能夠有個好麽?在如此情況下,什麽民族主義、國家主義、愛國主義等等,都顯得太肉爛嘴不爛了吧。

並且,如果中國的宏大試驗麵臨著越來越險象環生的命數,那麽全世界該如何承受王力雄所謂的“黃禍”?當這種宏大試驗一敗塗地群魔亂舞之際,全人類該怎麽辦?希特勒種族滅絕殺猶太人,那麽中國宏大試驗失敗後,全世界會不會出現追殺中國人的景象?

如此,一個最直接的問題就是,在緊要關頭,中國領導人有著如此惡劣傳統,而在有什麽樣的國民就有什麽樣的政府的視野裏,還能夠順理成章推導出什麽樣的結論來呢?那就是緊要關頭,中國人都有著選擇最愚蠢和最災難深重道路的傳統,或者說,選擇最壞,是中國人與生俱來的天性。袁劍把這說成是“競次”,俺則稱之為“博惡”,也就是說,比誰更壞,格雷欣法則劣幣驅逐良幣,在中國無處不在。

由是,產生九斤老太效應——一代不如一代,也就是蘆笛所謂中國的百年倒退,也就不足為奇了吧。而這,並不由於中國人是在中國國內還是在海外有任何區別。

也因此,秦暉根據袁劍的分析抽象出中國的低福利和低自由合並而來的“低人權優勢”以及在全世界的“低人權擴張”,俺才感覺很是欠缺,依然是物欲橫流見錢眼開的以錢為綱的總路線,俺才加上了精神層麵的中國的“低道德優勢”以及在全世界的“低道德擴張”,並且將低人權和低道德合並起來,稱之為中國的“低文化”現象。

中國的低道德擴張,形成了全世界道德總水平的每況愈下。這點,無論是在哥本哈根—坎昆—德班氣候峰會,還是中國警方出現在湄公河,抑或美國最新軍事報告,以及去年中國概念股在全世界成為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等等方麵,都體現得淋漓盡致不?

2001年俺在挪威觀感裏,描述過在國外的中國人的所作所為。低道德擴張吧?

還不得不提及的是,中國委府把十三億中國人都當做試驗品,在轉基因問題上,成為全世界唯一批準轉基因主糧的國家,十三億中國人都成了試驗室裏的小白鼠,這比納粹可歹毒多了吧。

並且,中國的宏大試驗一旦失敗,中國何去何從?越來越多的人認識到,中國除了四分五裂,沒有其他可能性。因此,2009年俺才提出了“後中國研究”的命題。

在這個意義上,中國模式也就具有了新的意涵,搖身一變,成為後中國研究的如假包換了吧。

嘎嘎。

 

[ 打印 ]
閱讀 ()評論 (0)
評論
目前還沒有任何評論
登錄後才可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