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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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中國與俄羅斯音樂比較看中國改革豐功偉績

(2023-08-07 00:53:11) 下一個

從中國與俄羅斯音樂比較看中國改革豐功偉績

                  2012年1月3日

何必

全國發展和改革工作會議12月16日在北京召開……(略。)

事關改革,還是喋喋不休。

來看看相關內容吧。

洋鬼子中文媒體的相關文字。

(何必注,略。)

老左派電子雜誌的相關說辭。

(何必注,略。)

來自俺收到的電子郵件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李延明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嗬嗬。

中國的改革,還是無法避免蘇聯的影子。前麵人們七嘴八舌裏麵,或者直奔主題專門談及蘇聯,或者拐彎抹角得稍帶上蘇聯。

所以嘛,說沒有共產黨就沒有新中國,更本質的問題就是沒有蘇聯就沒有新中國。

蘇聯問題專家沈誌華在談及這個現象時,很一針見血地指出,蘇聯和中國從來就沒有正常的國家關係,一直就是共產黨陣營內部的老大哥和小兄弟之間的命令與服從的關係,這種關係,到現在都沒有改變。

從這點看,國家之間的平等的主權關係在中國和蘇聯以及現如今中國與俄羅斯之間沒有產生過。這也極大地妨礙了中國作為一個正常國家的存在。或者說,中國無論是在大清朝還是民國時期,都沒有過正常而完整的主權國家的經曆,至於說我黨時代,就更是如此。因此,說從19世紀以來中國領導人就有著在關鍵時刻總是選擇最愚蠢和最災難深重道路的傳統,如果在中國從來不是一個完整主權國家的意義上,也就是一個必然的宿命。溥儀賣國、孫中山賣國、蔣介石賣國、毛澤東賣國、鄧小平賣國、江澤民賣國、胡錦濤賣國、未來習近平注定賣國,這個傳統一成不變如假包換。如果在有什麽樣的國民就有什麽樣的政府的層麵上看,中國人(包括海外華人,下同)賣國,也由來已久深入骨髓。而這種賣國之中,對蘇聯以及俄羅斯的出賣中國,是最為突出而且惡貫滿盈罄竹難書的。

所以,中國的改革,當然是可以拿蘇聯來作為樣板以及參照物。

如果像北大中文係樂黛雲那樣進行比較文化研究,對中國和俄羅斯文化進行對照,會發現很多有趣的現象。

比如音樂。這就是個非常有意思的領域。

俺的習慣是,除了弄每天一篇如此文字,其他時間都打開電腦音響,聽網絡搜索的音樂。俺很老舊,無法欣賞現如今那些個時髦流行的貨色,隻是對交響樂情有獨鍾。其中,柴可夫斯基的音樂是必不可少每天必聽的內容。

俺也忘記是什麽人曾經對俺提及(那還是應該在1980年代初期),作為中國人,欣賞西歐音樂作品難度還是比較大,文化差異非常明顯,而欣賞俄羅斯音樂卻相對容易。這麽一句很偶然而隨意的話,對俺有著今生今世的作用和影響。實際上,不僅僅是音樂,所有文學藝術作品乃至意識形態好像都是如此。地緣方麵的千絲萬縷的關聯,才使得中國和俄羅斯有著斬不斷理還亂的那種藕斷絲連揮之不去的關聯。

俺就奇怪,柴可夫斯基怎麽就有著這麽多的奇思妙想,能夠寫出如此比比皆是的打動俺的音樂句子來。最初是聽柴可夫斯基的第六交響曲,也就是《悲愴》,第一樂章裏就反複出現的那個主題3(高音)2(高音)1(高音)65351(高音)65——(俺使用word不熟練,無法將樂譜按照規範格式寫在這裏,隻能數一數二而且沒有段落地拙劣紀錄於此咧,會簡譜的人湊合能夠看懂俺的意思就中咧,下同)太他媽讓人感同身受了,特別是那霹靂一聲巨響之後的變異了的如此主題的重複,簡直會令人涕淚橫流。這種樂句,丫挺的是怎麽琢磨出來的?俺百思不得其解。(當然嘍,俺對不僅僅柴可夫斯基的作品,包括貝多芬、德沃夏克、莫紮特、海頓、舒伯特等人的音樂作品,隻現在卡拉揚版本的,至於說其他的,比如維也納新年音樂會,卡拉揚隻有1987年版本的,其他的就隻能什麽人指揮的都聽了,特別是像《圖蘭朵》、《茶花女》、《卡門》那樣的作品,俺找不到卡拉揚版本的耶。)《悲愴》的這個主題,從俺年輕時就成為太要命的催命符了。每每聽到這個玩意兒,都會讓俺情不自禁。而其他的作品,也是如此,幾乎每一個作品裏都有著如此在丫挺的那裏看起來漫不經心並沒有像比才那樣把鬥牛士之歌沒完沒了重複來顯示對如此句式的洋洋自得,而是很若無其事地一語帶過,比如像《1812序曲》裏那個隻出現一次卻讓俺沒完沒了地受到震動的樂句1(高音)7766771(高音)55443652……,他怎麽就會有如此的情致,太令人感慨萬千了;而其他的,不管是胡桃夾子,還是天鵝湖,裏麵這種樂句比比皆是,比如5(低音)123651435(低音)5(低音)12321,以及第一鋼琴協奏曲最開始那樣激揚的樂句,都讓俺無法釋懷。

(俺對音樂,記憶力還是不錯滴。大學時期,俺們班輔導員對俺最大的一個評價是就,居然能夠在看了兩遍之後就把當時非常膾炙人口的香港電影《三笑》的全部歌曲都完整唱出來;而俺的大學同學對於俺能夠把比如貝多芬第五交響曲裏那句5(低音)123217(低音)1217(低音)12316(低音)7(低音)6(低音)5(低音)234324315154315……、以及像德沃夏克自新大陸交響曲那句51(高)6536535321353216(低)5(低)3(低)1(低)2(低)3(低)5()低3(低)2(低)1(低)6(低)1(低)……等樂句毫不費力地倒背如流下來感到欽佩耶,哈哈哈。後來,俺進了監獄,還擔任過小號手涅。嗬嗬。)

柴可夫斯基遇到梅克夫人,也算是流芳千古的一段佳話了。這種奇遇,是不是隻能發生在老毛子那裏?中國可曾有過這等傳奇?梅克夫人欣賞柴可夫斯基的才華橫溢,提供了衣食住行全部資助,可卻不與受贈人見麵,隻是讓柴可夫斯基住在自己偌大的莊園裏,偶然巧遇就成為空前絕後。這種事情,全人類喋喋不休。

俺對《天鵝湖》最初的感受,卻是來自對其的負麵展示,那就是蘇聯電影《列寧在十月》裏陰謀家在芭蕾舞天鵝湖演出現場密謀,背景音樂就是天鵝湖裏那段著名的小提琴段落,接受毛澤東教育的俺感覺那段音樂就是惡魔的版本,可是到後來才知道,原來這是老柴的如此美不勝收作品之中的段落。他媽的,害了俺咧。

俺也幾乎每天都聽貝多芬的交響曲,反正第三、第五、第六、第九是百聽不厭甚至可以大段背誦下來的。(當然還隻是卡拉揚,別人的總感覺不舒服。)至於說威爾第、比才、普契尼、柯茨、老小施特勞斯、舒伯特乃至德彪西等等,也是經常光顧。但是,總體上說,還是感覺柴可夫斯基距離中國人更近。或者說,老毛子與東方文化太接近咧。

從老毛子的小說裏可以知道,沙俄時代的老毛子,貴族階層都是以講法語為時尚,也很是崇洋媚外。反正,《1812序曲》裏麵的主題也是《馬賽曲》,這與貝多芬第三交響曲是獻給拿破侖一樣(雖然後來貝多芬因為拿破侖稱帝而氣急敗壞)。這點上,中國曆史上在賣國求榮方麵比老毛子也有過之而無不及吧。

俺在監獄裏時,大量閱讀了一些書籍,係統研讀過《資本論》,當時很熱鬧的走向未來叢書基本上全部看過。那套書,金觀濤們很是倡導後來在《河殤》裏更加旗幟鮮明的洋鬼子的“藍色文明”,對西方文化與中國文化進行了諸多的比較。在音樂方麵,介紹說西方公共性的表現是交響曲這種公共場合的音樂形式,與中國的宮廷音樂或者像《二泉映月》那樣根本無法在大庭廣眾之下登堂入室的作品完全風馬牛不相及。交響曲的曆史實際上就是西方人公共性的一個進程的寫照。而像貝多芬第九交響曲裏最後合唱部分《歡樂頌》裏,就明顯地把世俗音樂與宗教音樂進行了有機的結合,這在中國音樂裏是根本沒有的。(當然,走向未來叢書也介紹了西方的舞蹈、繪畫等與中國相關門類的根本性區別,都讓俺記憶猶新。)

中國的曆史上,中原地區皇權驅逐了宗教,讓宗教隻能歸隱山林成為不毛之地裏的物件。因此,中國的音樂也就太涇渭分明地有著宮廷音樂和無法入流的民間音樂的南轅北轍。

到了我黨時期,音樂就徹底完蛋咧。

俺曾經傳播過王飛淩郵件組裏有關重慶模式唱紅歌的內容,介紹了音樂舞蹈史詩《東方紅》的誕生背景。就《東方紅》這首歌本身來說,到底是個什麽玩意兒?原本就是陝北山區人們的情歌“蘭花花”之中的一個曲調,或者說,是一個打情罵俏的根底。在這麽個根底上,我黨活生生把這麽一個很帶有肉欲意味的東西拔高到了神仙的地步,其中的難度,可想而知。人們在介紹《東方紅》從青樓走上神壇的進程、以及音樂舞蹈史詩《東方紅》的誕生曆程之中周恩來是如何對毛澤東溜須拍馬不擇手段的時候,也介紹了中國的社會主義老大哥的蘇聯是如何進行音樂作為的。當時的蘇聯,像肖斯塔科維奇那樣舉世聞名的音樂家,人才輩出,而那個時期著名的音樂作品也是層出不窮。反觀中國,所有的,就隻剩下《東方紅》這麽個風塵之作以及以此命名的音樂舞蹈史詩裏對毛澤東個人崇拜的無以複加咧。那個時代,中國有過什麽好的音樂作品麽?這點恐怕盡人皆知。梁山伯與祝英台,是上海音樂學院倆大學生的作品耶。而聶耳、冼星海以及賀綠汀們也是從蘇聯學來的作曲啊。

那麽,改革開放之後呢?哈哈,就更不用說了吧。改革開放到現在,有什麽可以經世流傳的音樂作品麽?反正,到現在《運動員進行曲》還是毛澤東時代的,《迎賓曲》也是毛澤東時代的,……中國改革開放三十多年,超英趕美早就地球人都知道,但音樂方麵呢?能夠讓咱們知道的是什麽?《年輕的朋友來相會》?《綠葉對根的情意》?《紅杉樹》?《長江之歌》?《血染的風采》?《春天的故事》?《走進新時代》?《同桌的你》?《小芳》?《兩隻蝴蝶》?《老鼠愛大米》?……

反正,俺今生今世最愛的歌曲,還是李雙江的《我愛五指山,我愛萬泉河》,也是毛澤東時代的。嘿嘿。

萬人空巷並讓孫紅雷和姚晨大紅大紫的電視劇《潛伏》,片尾曲竟然是蘇聯描寫莫斯科保衛戰的電影《神聖的戰爭》(作詞:瓦•列別傑夫•庫馬契、作曲:阿列山大•瓦西裏耶維奇•亞曆山德羅夫)填詞改編。俺當時一聽目瞪口呆。如此剽竊盜版,真是登峰造極臭不要臉了吧。

而俺以前曾經供職的北京電視台專題片欄目《城市》,節目片頭曲肆無忌憚地完整使用瑞士雷達表的廣告曲。如此厚顏無恥的剽竊,電視台尚且如此,遑論其他乎?

昨天,俺說了中國電影界的亂七八糟,實際上,中國哪兒還有一爿淨土?中國的音樂界,不照樣汙泥濁水?前幾天,號稱中國民歌皇後的湯燦與多名官員上床並且被我黨紀律檢查部門調查一事,鬧得沸沸揚揚。而這個金鐵霖的學生,也是如此吧。現如今,一個金鐵霖,壟斷了中國民歌教學,千人一麵,贏家通吃,和老謀子在電影界裏的所作所為如出一轍不?而徐沛東成為中國音樂家協會的黨組書記,也就昭示出中國音樂人的基本形象;至於說高曉鬆酒後駕車以身試法然後以身作則,可以看出來中國音樂人的無法無天不?至於說臧天朔成為黑社會老大鋃鐺入獄,更是體現出中國音樂人的基本形態了吧。咱們也就不用提比如董文華、楊鈺瑩那類和賴昌星不明不白的貨色了吧。

光是從音樂這個領域,咱們也就可以看到,中國的改革究竟取得了什麽樣的豐功偉績了吧。反正六十年大慶時,歌唱毛澤東的曲目比比皆是,鄧小平有《春天的故事》,江澤民有《走進新時代》,而胡錦濤幹脆狗都沒有咧,隻能拿習近平老婆彭麗媛演唱的《江山》來濫竽充數咧。

什麽玩意兒啊。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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