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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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笑蜀紐約時報發文遭到文字群毆看中國“公知”群魔亂舞

(2023-08-07 00:33:34) 下一個

從笑蜀紐約時報發文遭到文字群毆看中國“公知”群魔亂舞

    2011年12月28日

何必

49年劉少奇對知識分子階級屬性的分析……(略。)

對於知識分子,人們還是津津樂道吧。

中國“知識分子”到底什麽樣?

來看看相關內容吧。

(何必注,略。)

嗬嗬。

可以看出來,中國的知識精英們,最晚在毛澤東五七反右前後,就已經是一堆不折不扣的垃圾了吧。毛澤東五七反右,整體性對中國知識精英們在精神上釜底抽薪,更是對中國知識以及文化致命一擊。

俺還是那個觀點,毛澤東五七反右之後,中國就再也不存在什麽知識分子了,現如今說中國的知識分子,那無疑是對知識分子這個詞的玷汙。因此,俺在提及中國知識精英這個群體時,都用“知識人”來指稱。俺覺著,這已經很不錯而且客氣了,至少還把他們丫當人看。

知識分子這個詞嘛,本來就不是中國土生土長的貨色,而是地地道道的洋鬼子那裏的舶來品。(至於說開篇劉少奇們如何界定中國“知識分子”,那就更扯蛋了吧。)而所謂公共知識分子,在洋鬼子那裏也是個非常神聖的詞匯,比如在美國,公共知識分子那得是什麽樣的知識素養和道德表現啊。按照那樣的標準,中國有這種公共知識分子麽?反正,如果真的比照那樣的標準,都必須擁有博士學位,那麽五七右派基本上沒有幾個能夠達到公共知識分子的資格的,現在的不管是笑蜀還是其他什麽人,也與此無涉。俺連他媽大學都沒有畢業,就讓學校給轟出來了,當然不能算作是知識分子,更不能說是公共知識分子咧。俺對此還是很有自知之明滴,也長年累月把俺自己定位於在中國的社會最底層的混混兒。

所以嘛,前麵引文最後對笑蜀的批判,就有了一個致命的漏洞,那就是對於公共知識分子界定的模糊不清。

網絡上流傳著一個“艾小柯”對於公共知識分子的圖解:在美國,“公共知識分子“是個很了不起的稱號,因為它不僅意味著這人是個社會學者,資曆過關,受過優秀的高等教育(phd是起碼條件),並在某個社會研究領域嚴謹治學,擁有著作若幹;更重要的,是他能夠運用自己的豐富知識和強有力的筆頭來分析熱點問題,以科學的態度冷靜而熱情的為弱勢群體說話,往往對抗大公司或者政府謊言,追求真相與”一個知識分子的社會良心“。

接下來,這位作者也拿韓寒現象來說三道四,認為把韓寒當中公共知識分子太滑稽了。

現如今,中國無論什麽人,都可以被冠之以公共知識分子的名號。這點,很有些商鋪快打烊了蔬菜如果不賣就會爛掉因此論堆兒撮的架勢。無論什麽玩意兒,隻要有人看著高興,就可以奉送一頂公共知識分子的桂冠,反正,中國的這種公共知識分子光是在名號上,就是屬於盡人可夫的婊子一類,不上白不上,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獲得了公共知識分子的稱號,也就聊勝於無,可以欺世盜名,反正吹牛也不用上稅,獲得了如此名分,既不會對職稱評定有什麽幫助,也不會提升道德要求,垃圾化嘛。其實,這種現象,現如今的中國比比皆是吧。不用說中國自己的那些個貨色了。看看洋鬼子中文媒體的內容吧,來不來就是什麽“資深媒體人”、“資深記者”……俺自己也曾經被什麽海外媒體介紹時成為這種“資深”,俺聽了之後很不自在——像俺這等很弗洛伊德化成天到晚就琢磨著毛片兒裏赤身裸體穿著鋥光瓦亮及大腿根兒高筒皮靴的娘兒門兒騎在上大呼小叫的景象情不自禁,那射精時使勁往陰道裏麵鑽,那叫什麽?滋(噴射)深!(反正在俺這裏,太多詞匯都有這如此解釋,比如溝通——當然是在溝裏才能通了,交流——當然是交之後才能流啦……哈哈哈!如果把俺的監獄日記拿出來,會更加豐富多彩耶。)“資深”本身就是個非常難於界定的概念,到底什麽是資深?具有什麽樣的資曆和業績?誰來評定?一旦具有這種名號價值變化如何?等等,一切都語焉不詳。想想看,連洋鬼子中文媒體都是如此胡作非為,中國還能用個好麽?

中國所謂新左派(香港丁學良拒絕承認中國有新左派)的領軍人物汪暉對於公共知識分子這個稱呼感覺非常匪夷所思,發問說,有公共知識分子,難道還有私人知識分子麽?丫挺的就對他清華的同事、同為所謂新左派代表人物的崔之元是如何成為黃奇帆的私人物品的。在汪暉那裏,中國就不應該有什麽非公有化的事物。但凡知識分子,必須是公共的。而所謂公共的,在現如今的中國,成為崔之元那類貨色,也就在所難免。俺一直就把國有化稱作官有化,是私有化的一個極端惡劣的變種。

前些天,王飛淩郵件組裏討論時,有人用公共知識分子的稱謂來指稱現如今中國的知識人,立刻遭到了其他人的提醒和反對,認為還是不要用“公知”這個詞了吧,現在“公知”已經迅速變成了一個貶義詞,什麽群毆啦、捉奸啦、被捉奸啦、剽竊啦等等,全部是“公知”的行徑,以至於一提起“公知”,人們就不由自主聯想起任何的雞鳴狗盜無惡不作。

公共知識分子這個詞及其所指稱的人群在中國迅速被垃圾化,這也是與時俱進中國特色、北京共識、中國模式的一個非常經典的反映吧。這告訴咱們,無論是“公知”還是“資深”抑或其他,隻要進了中國這個大染缸,馬上就變成臭不可聞。

曾幾何時,一說起知識分子,就會讓人油然而生其敬佩景仰之情。可現在呢?中國人(包括海外華人,下同)裏麵的知識精英,還剩下什麽好東西麽?

所以嘛,前麵對笑蜀的批判,也就在所難免了吧。

笑蜀到底是什麽樣,其實俺早就涉及過。有關2007年俺與俺稱之為全球華人黑社會老大的朋友、楊恒均、吳思、蔣兆勇、笑蜀等等一大堆人見麵搓飯的情形,俺也曾經描述過吧。席間,被倆國保人員形影不離緊盯著的王力雄來到,唯獨笑蜀趕緊用接手機電話為掩護躲開王力雄,生怕被國保注意到,在場其他十多個人,沒有一個像笑蜀那份膽小怕事的德行樣。

笑蜀身上的女性化特征非常明顯。這點,如果不是麵對麵,俺是不會體會到滴。想必,現如今那些個批評笑蜀者,對此也一無所知吧。哈哈。

至於說對笑蜀、以及南方報業集團的其他筆杆子,像長平鄢烈山等等,俺從來都是不屑一顧。那種趨炎附勢言必稱美利堅的架勢,令人作嘔。

笑蜀此次在紐約時報上發文,公開宣示自己政治立場的行徑,恐怕也是他始料未及會引發如此軒然大波的事兒吧。隻不過,在笑蜀那裏,這隻不過是早晚的事兒,既然他選擇了尊重當局的政治正確,那麽被群起而攻之當然就是個時間問題了。

笑蜀與當局井水不犯河水的基本政治態度,原本就是他女性化特質的一個組成部分。指望著這樣的人能夠大義凜然,中國人就不會是現如今這個全人類人渣兒的模樣啦。

但是,笑蜀的話當然也是具有部分的道理。他說現如今中國的反動派越來越被邊緣化,這是個事實。中國的基本狀況是什麽?深圳徐景安召開什麽民主討論會上,上海王煉利大姐直言不諱地指出,她來自底層,周圍人沒有對什麽民主感興趣的人;鄭酋午在聖誕節發來的郵件裏也開誠布公——“民主鬥士們,別人在嘲笑我們,民主運動搞了幾十年,但大多數中國人還不知道民主為何物?尊重人權喊了幾十年,我們中國人沒幾個人懂得人權是什麽?就連清華、北大的大多數學生和教師也不懂得何為民主何為人權。悲乎?這樣的問題需要研究嗎?”

現如今,什麽民主啦、自由啦、法治啦、普世價值啦等等,越來越成為中國知識人的壟斷資源,越來越成為陽春白雪的玩意兒,越來越與社會生活和普羅大眾漸行漸遠,越來越被邊緣化,越來越成為與日益龐大的人群南轅北轍而被束之高閣的貨色。中國知識人很是習慣於把一個本來很稀鬆平常的事情複雜化詰曲聱牙化,把人們喜聞樂見感同身受的事情弄得神乎其神高不可攀,自己胸無點墨卻非得裝腔作勢故弄玄虛,用一大堆艱深晦澀的字眼兒來說三道四,掩蓋自己的既無知又無良(俺稱之為全球華人黑社會老大的朋友曾經把中國知識人寡廉鮮恥的狀況稱之為“或無知或無良”,俺後來感覺實際上是二者缺一不可)的本性和真實嘴臉。有關這個問題,俺以前曾經連篇累牘就中國知識人臭不可聞的模樣的文字裏說三道四過太多了吧。中國的經濟學家說什麽?改革必須要以犧牲掉一代人(指國有企業工人下崗)為必要而且必須的代價;腐敗即使不是帕累托改進裏的最優,也是次優;……這種話,就是中國“公共知識分子”說出來的,這裏麵,還有任何人倫底線麽?中國的知識人,還配作什麽道德的守望者麽?無論是比照“知識分子”這個詞的發源地的法國的類似德雷福斯—左拉現象,還是比附美國“公共知識分子”對抗資本和政府而無時不刻捍衛弱勢群體利益,中國的知識人是些個什麽垃圾啊?由是,笑蜀在充任我黨鷹犬上的路徑依賴,有什麽新鮮的麽?

要不然俺堅定不移地認為,現如今的中國人是古今中外人類曆史上最壞的,而中國知識人的墮落速度,又是中國人裏最快的(當然,中國所謂新左派墮落的速度,又是中國知識人裏最快的,而崔之元又是中國所謂新左派裏墮落速度最快的,因此,如果要列舉中國官產學三位一體之中各個領域裏誰在道德惡劣上最出類拔萃的話,俺現在堅定不移地認為,官方是朱鎔基,商界是馬明哲,學界當然是非崔之元莫屬咧。)

笑蜀是不是“公知”俺不敢輕舉妄動,不像前麵引文作者那樣義無反顧夯不啷就把笑蜀給劃歸到“公知”行列的偉光正舉措。

問題是,那些批判笑蜀的人,自己又怎麽樣呢?看看前麵引文裏列舉出來的那些個貨色吧。胡平,何清漣……他們所作所為到底什麽樣,並不是什麽難於看到的景象吧。

一群看上去都占據著道德製高點的精英們,手舞著道德的殺威棒,橫掃天下,威風凜凜。

但是,這些個人自己的道德狀況又如何呢?

美國“三妹”曾經指出過胡平在美國的所作所為,拿著民主名義募集來的資金供自己的女兒上美國的貴族學校;美國的中國勞改基金會的吳弘達在師濤家人訴訟雅虎案上借著師濤家人不懂英語而在雅虎賠償了數以百萬美元計的款項之後,竟然全部裝進了吳弘達自己的口袋……雖然說這是三妹的一家之言,俺也無從證實,但三妹如此揭露之後,對方鴉雀無聲耶。這就是在海外的中國民主鬥士們的豐功偉績。

美國徐水良以及英國蘆笛都曾經對花瓶民運嬉笑怒罵冷嘲熱諷過太多。而無論是民運大佬王軍濤、胡平、魏京生,還是孜孜不倦的何清漣們,現如今已經越來越邊緣化了,(這也是為什麽劉曉波死乞白賴寧肯坐牢也要回中國來的緣故,當然嘍,美國三妹們認為劉曉波是沽名釣譽才有了諾貝爾和平獎。)他們高喊的民主自由人權幾十年,到現在還是鄭酋午發出的那樣振聾發聵的聲音。很恬不知恥吧?(當然啦,如果再把今年初茉莉花風潮裏這些個主兒們大放厥詞俺當時就分別分析過,到現在他們丫那些個陳詞濫調已經成為讓人笑掉大牙的無恥讕言,而且他們竟然若無其事繼續胡說八道,就更加滑天下之大稽了吧。)

就拿這篇批判笑蜀的文字來說吧。在談及笑蜀在紐約時報上發文使用自己真名的陳敏時,該作者是如何諷刺的?這種行徑,是不是非常王八蛋?盡人皆知,姓名來自父母,並非自己的選擇,就如同自己來到這個世界並非自己的選擇一樣。可該作者竟然拿陳敏的姓名說三道四,而且用這種姓名的諧音來冷嘲熱諷,如果是這樣,那麽恐怕沒有什麽中國人的姓名不可以被作如此聯想,而且都可以進行如此明目張膽肆無忌憚的人身攻擊。中國的民主人士們,中國的“公共知識分子”們,就是這樣的德行樣耶。他們丫老是在罵中國左派汙言穢語,自己是如何德高望重,可是,咱們可以看到,他們丫不僅僅對笑蜀本身進行貼身攻擊,而且連笑蜀的姓名都不會放過。或許,這幫子言必稱美利堅的串的,似乎中國人全部都得取名詹姆斯、伊莎貝拉、艾瑞克等等,才可以不被他們丫稍帶上祖宗八輩呢吧。什麽民主鬥士,河南人講話,俺靠嫩娘一百回呀。

最新老左派電子雜誌上,郭鬆民對於秋風遭到中國自由派新的群毆現象說三道四,起因就是秋風也認識的,中國現如今的“社會失序”非常重要的一個原因就是“精英敗壞”。

嘿嘿。

現如今中國的精英,真是壞得無以複加啦。

對此,俺很欣慰啊。

隻不過,秋風還寄希望於中國傳統文化,可俺對此沒有任何指望耶。當然,如此話題另當別論於此不贅。

所以嘛,中國要是不完蛋,天理不容吧。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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