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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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行駐華經濟學家群體性墮落折射中國知識人狀況

(2023-07-24 13:50:03) 下一個

投行駐華經濟學家群體性墮落折射中國知識人狀況

             2011年11月8日

何必

按照高曉鬆自己的說法……(略。)

該文字的標題是“高曉鬆:知識分子式的明星”。

明星就是牛吧,無論如何都會如此惹人注目。

知識分子更是個怪物了吧。

來看看相關內容吧。

(何必注,略。)

嗬嗬。

今天早晨打開電腦,照例蹦出來網站資訊速覽版塊。上麵還是讓人看了血脈噴張的年輕女子袒胸露背搔首弄姿的圖片,這幾乎成了每天打開電腦後的必修課了。其中一張圖片,一個白發蒼蒼的男性老者摟著一個風情萬種的女孩子如膠似漆,圖片文字說明寫著“80多歲專家風流過度入院”。

看了那種圖片,俺除了太有酸葡萄心理嫉賢妒能之外,更是不知道這個老者是不是也是五七右派的受害者,或者如果他在小悅悅事件現場會不會出手相助。

反正,這種圖片的傳播,對於毒化破壞現如今中國知識人形象來說,太具有殺傷力了。我黨進行互聯網控製越來越嚴酷,但對於這種圖文並茂的內容該不該以及如何屏蔽就是個問題了吧。表麵上看,這種圖文並沒有涉及到我黨任何地方,但其背後對於權威體係的衝擊卻是不言而喻的。

高曉鬆酒醉駕車被判入獄,這是個太大的新聞了吧。而他在獄中的生活也是人們津津樂道的。不拚爹而是老老實實在監獄裏待著,與其他犯人並無二致,這都很是炒作的題材吧。可誰又能說,高曉鬆不是在珍惜這次入獄的機會,來體驗生活,讓自己借機遠離越來越功利浮躁短視缺德的人群,得到半年時間難得的徹底放鬆和清靜呢?高曉鬆出獄,當然也就是個炒作題材,而出獄後的高曉鬆馬上赴美進行工作,俺不知道,美國佬在給高曉鬆簽證時,對於犯罪紀錄的篩選是如何進行的。反正,美國佬對中國人(包括海外華人,下同)也照樣是贏家通吃。對於名人網開一麵。高曉鬆出獄,身價倍增,醉酒駕車就這麽壞事變好事,半年的銷聲匿跡換來如此自身的通貨膨脹,何樂不為呢?如此,那些大猩猩小星星們,是不是也都應該學習高曉鬆,弄個酒醉駕車鋃鐺入獄然後更加風光無限呢?這就是名人效應,更是表現出高曉鬆這種“知識分子式的明星”在中國這個垃圾場裏是怎麽如魚得水的。

高曉鬆算是知識分子?哈哈。

剛剛寫到這裏,電腦上又蹦出來一個資訊框,孔慶東在微博上對某周刊記者大爆粗口,用三句排比式的詞句辱罵記者,網民憤怒……

哈哈。

應該是四、五年前了吧,俺應央視的邀請前往去給當年的國際大專辯論會策劃並且開列辯論題目,張頤武和孔慶東到了欄目組所在的梅地亞賓館,一起討論。

後來,看到孔慶東總是以“孔和尚”的名字說三道四嬉笑怒罵,知道這也是中國人裏的知識精英,早晚也會惹是生非的。

孔慶東罵記者,俺當然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孰是孰非。可想而知的是,就算是記者占主要責任,可記者無名鼠輩,孔慶東大名鼎鼎,人們當然會把火力集中在孔和尚那裏,罵名人是最安全最解氣也最能夠出人頭地的了。特別是罵中國人裏麵的知識精英,那就更過癮了,知識人嘛,現如今已經墮落得一塌糊塗,不罵真是於心不忍。培根說,知識就是力量,而在英語裏,這個力量也和權力是同一個詞。也就是說,知識就是權力。那麽,知識的擁有者也就是權力的所有者。在現如今權力對權利剝奪愈演愈烈的情況下,無法罵中南海,還不敢罵你丫挺的孔和尚麽?

回到剛才的問題上,這種對於知識人冷嘲熱諷,實際上是人們對於權力的厭煩憎恨的表現,更是對於權威的消解和庸俗化。我黨進行互聯網管製,卻不可能阻攔人們對知識人的評頭論足及其背後對權力的咬牙切齒恨之入骨。

像前麵那個80多歲風流過度入院的老專家,像高曉鬆,像孔慶東,以及現如今太多的知識人都成為眾矢之的了吧。

比如,中國所謂新左派的領軍人物汪暉,博士論文涉嫌抄襲剽竊造假之事,到現在也沒有蓋棺定論吧。中國新老左派萬眾一心為汪暉鳴不平,可又無法證實汪暉確實沒有造假,於是乎就幹起了無賴勾當,指責自由派的代表人物朱學勤的論文也涉嫌造假,並且搜羅了形形色色的證據來擲地有聲。我是賊,你也好不到哪兒去。就像周立波的一個笑話裏說的,騙子發短信讓他往一個賬號裏匯入三萬元,他回複說款已經如數匯出,過了些時間對方再發來短信說——“騙子!”汪暉和朱學勤到底誰造假了已經無關緊要,重要的是他們倆誰敢說自己沒有造假;而既然領軍人物代表人物都如此,現如今的中國人還有誰敢說自己沒有造假過。(中國所謂新左派基本上都是國外拿到學位並且國外大學就職者回來的,唯獨汪暉是土生土長的土鱉博士,與左大培、樊綱等是碩士時期的同學,汪暉現在麵對剽竊之說,是不是非常後悔沒有像新左派其他人像王紹光、王小強、崔之元、潘維、甘陽等等主兒那樣到國外去完成博士論文而卻把自己交待給了中國這個假冒偽劣的聖地?哈哈哈。)反正,汪暉和朱學勤造假打得不亦樂乎,而人們則從中體會到,中國的知識精英沒有什麽好東西。

因此,上麵引用文字的最後,涉及到了國外投資銀行駐中國經濟學家群體性狀況,也就不足為奇了吧。

這篇文字裏涉及到,現如今國外投資銀行駐中國的經濟學家們,已經沒有了謝國忠、許小年、哪怕胡祖六甚至屈宏斌、陶冬那樣的人,進入了“無英雄、無明星”時代。

嘿嘿。

英雄的產生背景是什麽?兵荒馬亂;明星產生的土壤是什麽?平安無事。而現如今,投資銀行中國經濟學家們既無英雄,又無明星,也就是說,既無法麵對兵荒馬亂的狀況,也無法應付國泰民安的情形,整個就是窩囊廢一幫。

這點確實是有目共睹吧。

此前,俺曾經就瑞銀駐中國首席經濟學家汪濤的一番言論冷嘲熱諷過吧。汪濤在針對預測中國通貨膨脹走勢時出現讓人破涕為笑的大謬不已為自己辯解說,那些預測是根據正常情況下做出的,卻無法預測氣象變化,今年初中國大規模異常氣象災害導致了預測失準,她辯稱“我是經濟學家不是氣象學家”。哈哈。如果是這樣,人類曆史上的幾乎所有戰役都不要打啦,什麽草船借箭,什麽火燒連營,什麽諾曼底登陸,軍官們都可以說“我是軍事家不是氣象學家”來為自己無法預測天氣及其對戰事進程的致命性影響找借口。

可想而知的是,汪濤如此失誤後,會怎麽樣呢?更加小心翼翼,避免重蹈覆轍。於是乎,更加墨守成規,嚴格按照教科書上的模式來生吞活剝食洋不化。這種預測失誤,並不會被認為是她自己的錯誤,而是專業不對口,以攬權卸責作為結局。

咱們可以對比一下謝國忠吧。他不管是在摩根斯坦利還是離開之後成為“獨立經濟學家”,都還是那麽一副口無遮攔看空唱衰的架勢。即使是在2004年到2005年間預測中國房地產不出半年就會崩盤可最終並沒有發生而被人們譏笑說是“大跌眼鏡”之後,還是癡心不改,繼續看空唱衰,獨樹一幟,到現在也還是特立獨行,讓人刮目相看。老左派烏有之鄉上早就對謝國忠罵得昏天黑地,用他的英文名字“安迪謝”來如數家珍指名道姓劈頭蓋臉,就像為汪暉開脫時指責朱學勤那樣振振有詞。可不管現如今中國的左派還是右派對謝國忠的非議,他還是依然固我,如假包換,很是難能可貴吧。

可後來,國外投資銀行駐中國經濟學家群體們越來越江河日下,越來越循規蹈矩不敢越雷池一步。

俺曾經針對紐約大學經濟學家、著名的末日博士魯比尼針對中國以及歐美經濟狀況做出的看空唱衰預測說三道四過吧。一個最直接的問題,中國可能出現魯比尼麽?中國體製內的經濟學家就甭提了吧,(還記得謝國忠對中國房地產看空唱衰時,中國體製內也有一個大嘴與之一唱一和,就是中國社科院的易憲容,可這位老兄現在幹什麽呢?發文鏗鏘有力指出,中央匯金購買四大銀行股票是在向全世界發出明確信號,做空中國是要付出代價的!哈哈,要不然說,知識人墮落的速度還是很驚人的吧。)一個個的模樣是如何,盡人皆知;而現如今咱們看到,原本應該沒有什麽政治乃至職業風險的國外投行駐中國經濟學家們,也無一幸免係數翻身落馬,成為一個整體性墮落的人群。現在能夠對中國經濟做出些許膽大包天判斷的,屈指可數不?謝國忠、劉軍洛、郎鹹平(這個主兒嘛,從2007年春天俺第一次見麵就沒有好印象,反正口碑越來越不怎麽樣,越來越人嫌狗不待見,他那種不可一世自命為全世界排行第一百多少位經濟學家的尊號實在讓人笑掉大牙吧,而且他的論述的抑揚頓挫也很令人目瞪口呆不?)……可哪一個是體製內的?哪一個的投行的?全部落在了體製和機構之外。

如果魯比尼在中國,會怎麽樣呢?當然也不會生存在體製內,也不會被投行駐中國經濟學家群體所容納(這點,看看謝國忠、許小年、胡祖六等人的去向就一清二楚了吧)。那麽,魯比尼會有著什麽樣的待遇呢?這個問題,就如同人們津津樂道地發問,如果魯迅活在毛澤東時代或者現在會如何一樣。曆史無法假設,國內外同樣無法假設。反正有一點是非常清晰的,那就是像《紀念劉和珍君》那樣的文字,不可能有報紙刊登並給予稿費,也不可能在民間的類似互聯網上傳播。一個《零八憲章》就讓劉曉波換來了十一年有期徒刑,如果紀念劉和珍那樣的文字粉墨登場,胡錦濤還不把魯迅弄得比高智晟還要悲慘?以此類推,魯比尼要是在中國,早就屍骨無存了。

投行駐中國經濟學家們,越來越墨守成規了無新意,沒有了任何創造力。麵對著瞬息萬變民不聊生的中國,這些經濟學家們選擇了集體性的選擇性失語。一個個都沉湎於經濟模型和理論範式之中,表現出毛澤東批評的“不求有功但求無過”的狀況,得過且過,隻要按照教科書的訓誡和指導一絲不苟地推導出結論就萬事大吉了,至於說這種結論是不是與中國現實狀況珠聯璧合或者南轅北轍,那就不是他們要承擔責任的事情了。

另外一個很重要的因素就是,俺經年累月地說,在中國,根本不存在什麽真正意義上的純粹經濟學現象,所有事務統統被政治化,不管是通貨膨脹還是人民的幣匯率,無論是房地產還是資本市場,不論儲蓄率抑或存準率,概莫能外。人們越來越共識於,中國根本沒有純粹意義上的銀行,那麽同樣,中國也沒有純粹意義上的經濟學家。於是乎,現如今,不管中國體製內的經濟學家,還是投行駐中國的經濟學家,都隻不過是一群表麵上看拿著越來越詰曲聱牙的經濟學詞匯故弄玄虛可實際上卻在中國事務麵前越來越被邊緣化了的跳梁小醜群體。類似中國經濟軟著陸、中國經濟還能夠保持三十年的高速增長、中國經濟會繼續在全世界一枝獨秀之類的大言不慚,出自這些人的嘴,也就順理成章了。

實際上,投行駐中國經濟學家群體的快速滑落,映襯著中國人之中的知識精英的整體性狀況,也就是每況愈下,墮落速度之快讓人瞠目結舌。俺接觸過的投行駐中國經濟學家,也越來越默默無聞淹沒在芸芸眾生之中。這個趨勢,在所難免,並且還會愈演愈烈。

當然嘍,中國知識人群體性的墮落,背後則是中國墮落的眼花繚亂讓人目不暇接。

咱們能夠有幸看到如此境況,千載難逢不?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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