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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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革基本上到了動力消失共識破滅成果否定階段

(2023-07-24 00:17:27) 下一個

改革基本上到了動力消失共識破滅成果否定階段

               2011年11月3日

何必

公車改革堪稱頑疾……(略。)

改革!

處於如此狼狽不堪的狀況。

來看看相關內容吧。

(何必注,略。)

洋鬼子中文媒體的相關文字。

(何必注,略。)

老左派電子雜誌的相關說辭。

(何必注,略。)

來自俺收到的電子郵件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白祖誠老先生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李延明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嗬嗬。

現如今,改革成了什麽?

從結果上看,改革成就了當代人類最為慘絕人寰的地界兒吧。

昨天,門戶網站蹦出的惹得版塊提示,赫然的標題是什麽?“中國富豪大移民,恐導致國家崩潰”!

這種信息,原本隻是在人們私下裏傳播,現如今被放到了如此頭版頭條的位置上,可以看出來,有關中國崩潰的言論,甚囂塵上,人們從各式各樣的現象之中,都可以看到中國崩潰的跡象。

光是從這則消息本身來看,人類曆史上出現過一個國家或者族群當中的富人集體性大規模出逃的狀況麽?特別是,作為到現在還是全世界人口第一的國家,會發生這種境況,這恐怕也是絕無僅有的吧。(至於說其原因被背景,俺連篇累牘說過太多啦,於此不贅。)

門戶網站也僅僅能夠涉及富豪移民,而無法染指裸體做官的事情放在頭版頭條。否則,如果把現如今我黨官員的子女74.5%都去了美國,孫子輩兒的在美國更是高達90%以上以至於人們發出疑問——“誰在領導中國?”然後自問自答說是美國佬他爹或者他爺爺。人類曆史上可曾出現過這種景象麽?

這就是改革的豐功偉績耶。

前麵引用文字的最後,那篇說辭振振有詞吧。說中國現如今又回到了1976年。

表麵上看,如此說道鞭辟入裏切中肯綮。不過,俺對如此蓋棺定論不以為然嗤之以鼻。

這點,並非起於今日,幾年前就是如此。

中國財經界也算是大名鼎鼎的天津李煒光,經過研究中國的財政收入占國民經濟比重後發現,改革到現在,財政收入占比不斷節節攀升,已經超過了改革之初。於是乎,李煒光煞有介事地驚呼,從這點上看,中國又回到了改革“原點”。

當時,俺就對李煒光如此說辭冷嘲熱諷過吧。

從財政收入在國民經濟之中占比這點上看,說回到1976年或者原點之類的結論似乎有道理。但是,這卻忽略了一個盡人皆知的事實,那就是改革的全過程都是我黨及其委府攬權卸責的過程。如果把1976年的社會保障以及福利狀況來進行對比的話,那麽會得出什麽樣的結論呢?

顯然,1976年毛澤東時代,實行的是社會保障低水平廣覆蓋的政策。那時候,不會出現家庭裏一個人生病全家致貧的狀況,不會出現成為房奴的現象,不會出現上不起學的情況,不會出現養老等於自殺的景象,更不會出現既活不起更死不起連墓地以及殯葬都讓人不堪重負的場景,不會出現從上到下官員們可以為所欲為滴共產共妻任意強製性拆遷而且隨心所欲霸占他人妻女的情狀,不會出現被世界銀行稱之為中國是所有具備資料國家裏貧富差距擴大速度最快的結果,不會出現彭宇案、小悅悅之死……

俺並不是說毛澤東時代就是令人心往神馳的,恰恰相反,俺感覺毛澤東時代也是讓人無法忍受的,這點,俺經年累月沒完沒了涉及毛澤東的題材裏,說得已經煩不勝煩了。隻不過,毛澤東之後,改革讓中國比毛澤東時代更昏天黑地慘不忍睹,也因為如此,才有人會“抬頭望見北鬥星,心中想念毛澤東”。也就是說,毛澤東並不是個理想,而是在所有最差的選項之中相對不是最差的一個。

並且,俺也當然知道,實際上,如果沒有毛澤東時代,也就不可能出現後來的改革開放,也就不會有現如今富人大規模移民,也就不可能出現見死不救,也就不會出現當今的中國人(包括海外華人,下同)是古今中外人類曆史上最壞的結局,也就不會出現鄧小平、趙紫陽、江澤民、胡錦濤這種黃鼠狼下耗子一窩不如一窩的權威遞減狀況,不會出現到現在中國在全世界簡直就是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民間中國人個個都壞透了無惡不作、官方則是現如今中國周邊國家幾乎沒有一個不與中國發生摩擦爭鬥甚至像越來越多的印度、日本、越南、菲律賓、馬來西亞、韓國等等原本對中國還彬彬有禮甚至畢恭畢敬的國家也敢於在中國頭上拉屎撒尿胡作非為(所以嘛,什麽落後勢必挨打,什麽弱國無外交,扯蛋吧?如果一個全世界第二大經濟體都沒有外交,那麽全人類也就取消外交吧)這種狀況,也就不會出現黃亞生經過研究得出結論說按照正常發展狀況中國現在人均收入應該是15000美元而遠不止現如今的3000多美元(中間差的這將進12000美元都哪兒去了,是不是耐人尋味?)的慘狀,……應該是,所有這一切,都與毛澤東一脈相承,或者,毛澤東根本無法回避1945年黃炎培對他提出的曆史周期律的窠臼,毛澤東畢生苦心經營,但根本攔不住他本人屍骨未寒就連老婆孩子都被鋃鐺入獄的悲慘結局。

毛澤東是中國最後一個皇帝。毛澤東之後,沒有了皇帝,中國也就失去了強人時代。整個中華民族乃至全體中國人,失去了產生強人的內在動力和外在條件,都變得一個個像俺這般賊眉鼠眼鼠目寸光。

所以,俺堅決不認同什麽回到1976年或者回到改革之初原點的論調。改革到現在,無論是物質層麵還是精神層麵,都根本不是1976年或者改革原點那時候可以同日而語的。

由是,如果說文化大革命被稱之為“十年浩劫”讓中國的國民經濟瀕臨崩潰的邊緣的話,那麽改革則讓中國(而不僅僅是我黨以及所謂的社會主義製度)死得更快。毛澤東提醒資本主義複辟會發生在我黨第三代第四代人身上,可他卻無力阻止這種狀況的發生;鄧小平在論及改革是不是功敗垂成之際涉及到那個幹部對他說起的夢境時擲地有聲地言辭聲稱中國不可能發生那樣的情況否則改革就徹底失敗了的所有情況都被一一對號入座一個都不能少,這些,俺以前都曾經引用並且說三道四過吧。而毛澤東和鄧小平,還算是具有些許政治理想和抱負以及訴求的人,他們之後,就剩下江澤民“悶聲發大財”和胡錦濤的混吃等死口是心非了。

陳永苗早在多年前就寫出了“給改革判一個死刑”的文字。這也算是比較早就看清楚改革已死的主兒了。但是,改革已死,拿什麽來推陳出新呢?現在的麻煩就是,改革死了,卻沒有任何勞什子可以替代改革。

現如今,改革話語依然風頭不減吧。官方,像開篇那樣的公車製度改革、以及什麽狗十七屆六中全會的文化體製改革,以及什麽經濟體製政治體製改革等等陳詞濫調比比皆是。貪官汙吏們把老婆孩子二奶小蜜都送到國外去了,對咱們國民卻還是要舉著改革的旗號繼續強取豪奪,這點有目共睹吧。那麽民間呢?有關改革的倡導俯拾皆是吧,什麽茅於軾啦辛子陵啦吳敬璉啦馬立誠啦杜光啦胡德平啦劉源啦等等,還是拿著改革這個雞毛當令箭狐假虎威為虎作倀狼狽為奸吧。

人們看到,中國改革最初讓人歡天喜地,就是源自安徽小崗村那18個人按下血印開始聯產承包,這種冒天下之大不韙的舉動,被我黨肯定、認可和接受,所以才開啟了改革的進程。也就是說,我黨是一副君臨姿態,向民間放權(咱們也就不談俞可平那些“人民可以收回賦予的權力”之類的完全從洋鬼子那裏食洋不化來的陳詞濫調在中國是不是可以暢行無阻了吧),對民間的所作所為采取容忍和襟懷坦蕩的態度(是不是真的如此另當別論)。但是,改革到了1980年代末期,觸及到了我黨自身的利益,並不是中南海麵對遠隔千山萬水的小崗村農民的居高臨下可以處變不驚的狀況,問題就出現了實質性的變化。中國的改革,從一開始就是我黨的官員們主導的改革,或者簡而言之是權力對權利的改革,而當改革不可避免順理成章地觸及到權力擁有者同時又是改革者的利益時,改革就變味兒了,改革改革者,就如同列寧所說的剝奪剝奪者那樣,根本無法讓主體成為行動的始作俑者。改革者不可能改革自己的既得利益,不可能在沒有內在政治道德追求和外在壓力的情況下主動讓渡自身權利,這點毋庸置疑。

除了權力對權利的改革,現如今的中國有沒有可能出現權利對權力的改革呢?那是癡人說夢。中國哪兒來的權利啊,所有權利都隻不過是海市蜃樓,還別說胡錦濤溫家寶們曾經人模狗樣口口聲聲的公民四權了,就看現如今咱們在中國的人的生存權狀況,就一目了然了吧。王小東的陰道主義中國,道出了改革最大的成效就是在中國的女性陰道的開放,對此,美國之音曾經專題討論中國改革以來性開放的豐功偉績,而這之中,陰道權利對於權力的投懷送抱,女人對權貴的一往情深,婦孺皆知不?要不然俺說,中國的陰道資源也呈現出官富民窮的態勢,此言不虛不;而今天的消息說,河南省駐馬店出現警察阻止城管強製性拆遷遭到群毆,這太讓人百感交集了不?最高法有關如果遇到自焚必須停止拆遷,這話也就當成是個狗屁了吧,警察製止拆遷遭到城管毆打,這種景象很是能夠說明問題了吧。而這背後,國民連自己的住房都保不住,還說什麽權利啊。連權利都蕩然無存,還指望權利對權力進行製約監督乃至改革?歇菜德洛維奇吧。

那些對改革還情有獨鍾的人,很是不願意麵對一個現實,那就是拋開什麽言論自由多黨製民主法治自由博愛等等洋鬼子的照本宣科,那麽在現在的中國,改革由誰來設計策劃倡導和主使乃至維護?無一例外,隻能是我黨。於是,問題又回到了“原點”——改革改革者,是可能的麽?指望改革者高屋建瓴對於小崗村農民大筆一揮一聲令下得以放行是可以的,但指望改革者刮骨療毒重新做人是癡心妄想吧?如果改革者還是原封不動的人馬,改革就隻能是癡人說夢了;而如果不是貪官汙吏們繼續成為改革者,現如今的全世界沒有任何政治力量可以取代我黨,我黨也根本不可能允許如此情形發生。

所以,相比起茅於軾杜光們來,王力雄還是比他們看得更清楚一些,知道中國的未來不可能指望我黨外部甚至國際上的勢力來左右,隻能寄希望於我黨內部出現變化,出現他所謂“超越者”。但遺憾的是,王力雄總是具有藏傳佛教的神秘主義色彩,這種超越者,在我黨逆向淘汰機製下如何能夠產生,太是個問題了吧,把中華民族(王力雄否認這個概念,這姑且不談)的希望寄托在如此小概率事件上,就可以知道我黨改革是如何不可能了吧。而王力雄有一點是說對了,那就是如果這些變化都無法達成,那麽中國就隻能“玉石俱焚”了。

到現在,讓人悲觀的趨勢越來越明顯。

改革完全變成了貪官汙吏掛羊頭賣狗肉欺行霸市欺男霸女打家劫舍魚肉國民的堂而皇之的旗號,以至於現在俺一聽到什麽改革就有生理反應感覺惡心。

反正改革到現在,就是前麵提及的那個蹦出來那個標題裏越來越不是危言聳聽的詞句——國家可能崩潰。

孫立平說,改革的動力基本消失,改革的共識基本破滅。這話千真萬確吧。

俺在孫立平的話後麵又加了一句,那就是改革的成果基本否定。不信?去看看那些個回到1976年或者回到“原點”之說吧。

可問題是,給改革判一個死刑,誰來審判呢?誰來執行呢?

陳永苗寄希望於憲政民主。

嘿嘿。

冼岩最近又有高論,說涉及道德必須首先涉及官德,管住了官德其他都迎刃而解。

這種論調顯然無法在類似小悅悅事件上讓人心悅誠服吧。

但咱們還是回到魯迅吧,無論專製還是共和,都不行的。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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