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知識人越來越不可能離經叛道啦
2011年10月12日
何必
知識分子莫變“知道分子”……(略。)
知識分子莫變知道分子。
哈哈。
中國有知識分子麽?
來看看相關內容吧。
老左派電子雜誌的相關說辭。
(何必注,略。)
李延明發來的相關內容。由於篇幅較大,但不好拆分,還是保持完整性,占據空間,祈請列位海涵。權作資料留存吧。
(何必注,略。)
來自俺收到的電子郵件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嗬嗬。
早晨爬起來,打開電腦,又上不去網咧。
這種狀況發生的太頻繁啦。
就在10天前,也就是10月3日,情況也是一模一樣,無法上網。反複重新啟動了幾次,都是無果。不得已,打電話10010報修,接線員說盡快安排師傅前來查看。電話局人來後,發現是路由器的問題,重新啟動就可以了,那個操著濃重外地口音的修理工問為什麽不給他直接打電話。這是因為9月24日有個給俺打電話,怎麽著也打不通(但由於俺很少打電話,對此一無所知,而此時網絡還是可以使用),打電話給故障台,報修了一陣子,又恢複了正常,電話局給俺打電話,詢問狀況,並且留下了電話號碼,說以後再有問題直接打電話給他。俺隨手一記,後來也不知道放到什麽地方了。估計,如果打電話到10010,會被嚴密跟蹤,如果直接給修理工打電話,則輕鬆很多,甚至,會不會和個人收入也有關係?俺趕緊鄭重其事記下了修理工的電話號碼,說以後有問題會直接打給他。
現在網絡根本無法使用。俺給那個修理工打電話,好像剛剛起床,周圍一片亂糟糟的。
顯然,電話局的修理工們基本上都是來自外地,或者說,北京人是不屑於去幹這份差事的。而聯係到上個月俺為之折騰了好些天的LG冰箱事件,客戶服務接線員以及兩個前來俺處送備用機並拉走俺那台出故障冰箱的人,也都是外地人,也就是說,LG們也在使用著大量的外地人;而9月4日俺六神無主之中把一個非常重要的文件給覆蓋了,找了許多周圍的電腦高手都無濟於事,隻能在網上找收費恢複數據的公司,可不管是來到俺住處修理的,還是中秋節那天俺拿著硬盤跑到中關村去請其望聞問切的,都是外地人。現如今,樓宇電梯員、飯館服務員、快遞送貨員、超市售貨員、各處的保安員等等崗位,悉數都由外地人占據,更不用說收廢品、清理家裏下水道、修理清洗抽油煙機等等崗位,根本就沒有北京人的蹤影了。曾經有人指責,外地人擠占了北京人的就業機會,並且采用價格戰把北京人都打回了家,並且由於外地人的存在,人為壓低了北京的收入水平。不過,也有另外一種聲音說,每逢春節,大量外地人都回家了,給北京人的生活造成了極大的不便,買東西不方便,修理工沒有時間,等等。從此,也可以看到,戶籍製度對於北京市的就業狀況來說基本上形同虛設。如果出租車駕駛員沒有戶籍限製,估計也早就被外地人全部拿下。就算是有戶籍限製,現如今的司機裏還剩下幾個城裏人?基本上都被郊區或者農村人擠走了。這也表現出,中國為什麽不會發生革命?訴求太複雜化了和多元化了,北京城裏人要求提高工資,否則罷工,但不用資本家方麵動手動腳,郊區和外地人自然就會替資本家解決問題,甚至能夠忍受更低的收入。出租車司機告訴俺,他就百把塊錢租住在一個僅僅能夠放下一張床的破舊空間裏,而且還是兩個人合租,輪班睡覺,輪班開車上路,出租車和住處的利用率都非常高,水電費都很少,十天半拉月才回到延慶家裏一次。如此競爭,哪個北京的城裏人可以與之抗衡?什麽叫格雷欣效應?什麽叫劣幣驅逐良幣?什麽叫做低福利和低自由合並而來的低人權擴張?讓這種人去參加什麽茉莉花風潮?讓他們去與城裏人齊心協力共同對付用人單位?讓他們與革命者榮辱與共風雨同舟?讓他們不去在群體性事件裏充當向資方乃至當局通風報信的角色?
電話局修理工一張口,就是中午前後來。俺的親娘哎,俺可是須臾離不開網絡滴。誰知道,到底是直接打電話給10010,還是打給這個修理工能夠讓網絡正常得更快些?要知道,俺的網費可是包月,但三天兩頭這麽出毛病,不退網費不說,還總是讓俺氣不打一處來。哈哈。這種困境,是不是也非常惱人?俺消費已經非常少了,就在生死線上了,可還是免不了為此傷腦筋。他媽的。
俺時不常把俺這種日常生活裏的雞毛蒜皮事情記錄下來,也算是部分地具有了日記的功能吧。嗬嗬。
言歸正傳吧。
開篇,人們對於新媒體振振有詞,說什麽知識分子不要變成知道分子。
中國有知識分子麽?特別是現如今,哪兒有什麽知識分子的影子啊。如果說,戊戌變法辛亥革命、新文化運動等等都充斥著那個時代或許還可以被稱之為知識分子的大批仁人誌士的話,那麽,我黨掌權後,最後一批知識分子,也伴隨著五七右派被群體性幹掉而從進入曆史被徹底塵封起來了。到現在,中國哪兒來的知識分子?因此,俺一直用知識人來指稱我黨時代的讀書人。
五七右派,在中國曆史上也是個非常重大的事件吧。有人將其類比於秦始皇的焚書坑儒,並且從中國傳統文化裏尋找對知識精英進行殘害的證據。不過,程朱理時代,中國的知識精英們的處境還是很不錯滴,董仲舒廢黜百家獨尊儒術之後,以儒家知識人為代表的知識精英也是如此。
五七右派到底殃及了多少人?這個數字現如今也是眾說紛紜。人們一直接受的是全中國有50萬人被打成了右派,可新近的數字說有超過300萬人是右派,當然還有更高的數字。
我黨呱呱墜地以來,就和知識人一直在戰鬥,並且,知識人在與我黨的對壘和較量當中,越來越敗下陣來,逐漸潰不成軍。黃炎培向毛澤東提出曆史的周期律問題,那也就是在延安,此後,知識人的處境每況愈下。儲安平說自由在國民黨是多與少的問題,而在共產黨是有與無的事情。為了這話,儲安平可是倒了黴了吧。但黃炎培和儲安平的話,哪個不是一語中的鞭辟入裏?其實,就連毛澤東本人,也對於周期律問題驚恐不安,說帝國主義把複辟資本主義的希望寄托在中國第三代、第四代人身上。此話不幸言中了不?再看看鄧小平有關中國改革言論裏涉及到有人對他提起的那個夢境,如假包換吧。
俺這裏又太多的資料表明,毛澤東痛恨知識人,臥榻之畔豈容他人安睡,對於毛澤東來說,最大的威脅就是來自讀書人。
實際上,我黨建國後的六十年,也就是知識人江河日下的六十年。如果把知識人的六十年經曆通看下來,百感交集不?
到現在,中國的知識人都成了什麽德行樣?這點,咱也就不說“知識分子”這個詞的發源地法國所發生的德雷福斯和左拉,也不提黃萬盛介紹全世界的知識分子幾乎都與法國有著不解之緣甚至都在法國受過刻骨銘心的熏陶,更不提丁學良對著所有中國知識人發問有哪一個敢說自己是貨真價實的新左派這種發聾振聵,隻是從六四到現在知識人的演變過程中就可以知道子醜寅卯了吧。
前麵引用文字最後那個德國人針對中國知識人的描述,也算是一個視角。
那麽,現如今的中國,什麽可以被看做是“知識人”呢?
按照那個德國鬼子的路數,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就應該可以濫竽充數了。
不過,俺的感覺是,現如今受過高等教育,其中的水分太多啦。
姑且不談李延明曾經發來比如人民大學女博士生和導師上床、以及網絡上無處不在的女本科生發出豪言壯語說誰為其寫作業就和誰上床的事情,現如今中國的碩士和博士臭了街,這是個盡人皆知的事情吧。想當年,俺在大學裏騙吃騙喝時,那時候的碩士生是什麽水平?是可以和現在的碩士博士相提並論的麽?現如今一個導師可以同時帶三、四十個碩士和十多個博士,極端的事例說導師在碩士生畢業時還不認識,如此流水線製造出來的讀書人,那是可以說三道四的麽?2001年俺寫挪威觀感裏,就曾經提及在挪威獲得第一個易卜生戲劇博士的中國人對俺提及中國的“一本書博士”(博士論文隻是拿一本書作為全部材料)現象了,這種博士,放到哪兒不被笑掉大牙?
現如今,中國的高等教育看上去已經走出了精英模式而向著大眾化的目標勇往直前,為我黨歌功頌德者認為這是我黨的豐功偉績。但這種大眾化是怎麽來的?那是1999年朱鎔基為了啟動內需,聽從了當時還任亞洲開發銀行駐中國首席經濟學家湯敏的政策建議,用高考擴招的方式,緩解就業壓力(當然,隻不過是向後延遲了四年,卻可以完成擊鼓傳花遊戲之中不至於讓自己倒黴把就業難的抱負甩給繼任者),並且借著教育市場化的偉大“改革”(其中讓陳至立那麽個從來沒有上過講台的娘兒門兒當教育部長成為全世界的笑談和中國改革的毛骨悚然,就如同全世界隻此一家別無分店地讓宋祖英那麽個戲子成為將軍一樣)而可以強製性撈取大量學費讓國民自覺自願掏腰包。也就是說,中國高等教育的大眾化,不是為了提高中國的國民素質和人力資本水平乃至綜合國力檔次,而是為了向國民強取豪奪才有的。這種高等教育普及化的發生,本身就太讓人哭笑不得了吧。高考擴招了,學生人數增加了,但相應的高等院校的基礎設施和教職員工規模以及必要的製度、文化等方麵的供給並沒有隨之得到增長。於是乎,蘿卜快了不洗泥,高等教育越來越垃圾化,現如今無處不在的本科生比起改革初期的高中生或者中專生的水平都無法比擬,這是個事實吧。
因此,如果拿受過高等教育來界定中國的知識人的話,那會有很大的問題。這就如同把識文斷字者都當成秀才一樣不靠譜。
所以嘛,如果按照那個德國鬼子的尺度,中國的讀書人太多啦。他們是不是可以構成一個階層,很是問題吧。
那麽,就算因襲著如此路數,讀書人會讓我黨膽戰心驚麽?他們會處於那個德國人所謂中國在上個世紀80年代和90年代末期出現的中產階級與當局離心離德的狀況麽?
(有關“中產階級”,俺多年來說三道四過不少啦,於此不贅。相關胡言亂語可見對上海王煉利大姐就日本大前研一“M型社會”的記敘。一言以蔽之,中國現如今哪兒有什麽中產階級啊,全部被仨代表新三民主義和新三座大山給幹掉啦。)
那個德國鬼子高瞻遠矚,隔岸觀火,很是具有高屋建瓴一覽眾山小的意味。隻不過,卻遠不如俺感同身受。
不看別的,隻看自己的周圍人,是可以和工人農民結成向我黨發難的同盟軍的麽?
俺平日裏和各式各樣的人打交道,耳聞目睹的也太多了吧。人們可以怨天尤人,可以指桑罵槐,可以對我黨橫挑鼻子豎挑眼,可以汙言穢語,但會有誰真正大張旗鼓與我黨對著幹?還別說什麽公平正義了,俺今年就電視台裏的事情說過吧,連自己的勞動報酬被無理克扣,甚至一個月分文不取還要倒貼,有哪一個敢放個屁?不還是愁雲慘淡卻忍氣吞聲做牛做馬?要知道,電視台編導攝像,全部都是受過高等教育的,裏麵博士碩士一大堆,並且是新聞媒體從業人員,是最應該具有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情愫的群體了吧,又怎麽樣?
所以嘛,俺早就說,如果說現如今的中國人是古今中外人類曆史上最壞的話,那麽現如今的知識人則更壞,是改革以來墮落速度最快的群體。就靠這麽一幫子主兒,會讓中國推陳出新?讓中國完蛋還差不多吧。
看看今年上半年曾經被海內外人士嚷嚷得昏天黑地的中國茉莉花風潮吧,到現在怎麽樣了?鴉雀無聲了吧,現如今,我黨幹脆連網絡上的茉莉花字樣都開禁啦,可見中國出現如此反抗無異於癡人說夢吧。
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