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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敘利亞政府軍鎮壓反對者造成大量死亡也無毬所謂

(2023-06-05 14:36:52) 下一個

敘利亞政府軍鎮壓反對者造成大量死亡也無毬所謂

              2011年8月3日

何必

3月中旬開始,敘利亞國內開始發生反政府遊行示威,並愈演愈烈……(略。)

敘利亞軍隊衝進城裏開槍鎮壓,造成數以百計的人員死亡,成為這兩天國際上最熱鬧的新聞吧。

中東局勢進一步惡化著。

來看看相關內容吧。

(何必注,略。)

洋鬼子中文媒體的相關文字。

(何必注,略。)

老左派電子雜誌的相關說辭。

(何必注,略。)

來自俺收到的電子郵件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朱學淵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李延明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嗬嗬。

中東亂局現如今越來越亂啦。

敘利亞阿薩德總統再一次動用軍隊對反對者開槍鎮壓,造成了數以百計的人員死亡,舉世嘩然,各個西方國家紛紛對阿薩德的鎮壓行徑表示譴責,而俄羅斯、中國等專製主義國家卻在一旁陰陽怪氣,俄羅斯說,如果按照利比亞方式對付敘利亞可能引發大規模戰爭,中國則還是繼續那一套主權事務之類的陳詞濫調。

利比亞那邊還沒有消停,敘利亞這邊又開始鬧騰。

中東亂局,是不是美國佬的陰謀和西方人製造的混亂,莫衷一是,特別是中國的左派,逢美必反(逢俄必軟),所有的事情都把美國佬給拉上,並且直言不諱旗幟鮮明地看米國人的笑話,美國佬遭遇天災人禍中國左派都會樂不可支。因此,從突尼斯到埃及再到利比亞以及現如今的敘利亞,中國新老左派能夠找出形形色色的說辭,來證明、推測、臆想所有的亂局都是美國鬼子的所作所為,米國人就是現如今全世界不得安生的最根本的乃至唯一的因素,恨不得把美國佬斬草除根,並且認為,如果美國鬼子不複存在了,這個世界也就從此相安無事天下太平了。如此論調是不是站得住腳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不是一種理論,而是一種信仰,而一旦進入了這樣的狀態,科學性和可靠性就基本上蕩然無存了。

其實,從突尼斯那個大學生自焚引發突尼斯街頭抗議開始,俺就不認為這是什麽普世價值或者西方式民主浪潮的事情,並且對於很多人口口聲聲下一個該中國了的推測嗤之以鼻,也就是說,俺根本不承認自由派或者右派有關中東亂局的解釋和推測;同樣,俺也不認為左派的解釋和推測,不認為什麽全世界無產者聯合起來具有什麽可操作性,以及中國左派對拉登之死惺惺相惜認為拉登是救世主並且應該繼承拉登的事業繼續殺米國人的號召具有什麽正當性。這裏麵暴露出左派恐怖主義基本屬性,很是讓人不寒而栗。

反正,在俺看來,不管在左派還是右派,都無關緊要。俺評判的標準很簡單,那就是對待生命的態度如何。這是俺從小就一直縈繞在心的一個基本界限,那時候,俺就不理解,為什麽人類會有那麽多的戰爭,為什麽要用士兵的死亡來實現指揮官的個人意誌,為什麽可以用子彈分分鍾奪取一個人的性命而且還不用承擔什麽殺人責任甚至還會因為殺人而成為英雄,為什麽可以有死刑,文化大革命之中俺在青海,革命委員會幾個人一捏估就判一個人死刑,然後整個縣城就熱鬧非凡,大家爭先恐後到死刑現場看如何槍斃人(俺拚死拚活也沒有擠到現場看到過),更讓人不解的是,槍斃人之後還要問被執行死刑者的家人要子彈費,如此奇恥大辱的事情也能夠幹得出來,那時候並不知道西方國家很多都取消和廢除了死刑,也不知道什麽普世價值和生命意義等等洋鬼子玩意兒,就是感覺劊子手真是個惡貫滿盈的行當,殺人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被理解和寬恕的行徑。當然嘍,那時候,還是很“愛憎分明”滴,對於我黨所宣傳的敵人,還是認為死有餘辜可以殺得多多益善,比如義和團殺洋鬼子,比如八路軍殺小日本,比如孫玉國們在珍寶島殺老毛子,等等。後來,我黨否定文化大革命和毛澤東,卻沒有了可以取而代之的貢品,我黨的合法性被徹底顛覆後,殺敵人也就遭遇到了基礎性的質疑。

俺後來遭遇到的大規模殺人,一次是1983年嚴打,那時候,打擊刑事犯罪的基本原則是從重從快從嚴,很多根本不應該被殺的人都給殺了,法律根本上就是個鄧小平可以隨便的婊子,改革開放剛剛不久,出現混亂就殺人,這是有先例的;再一次就是1989年六四,那時候俺成天到晚泡在天安門廣場,6月3日下午還在人民大會堂後麵麵對麵挑逗已經進城的成群結隊的軍人,隻不過因為當天晚上回家陪青海來的客人喝酒並爛醉如泥(人說這是天意)而沒有趕上開槍時到場。

因此,敘利亞開槍鎮壓,很像是中國六四的翻版吧。

實際上,茉莉花風潮之後,中東北非國家很多鎮壓舉措,都是拿中國的六四說事兒的。

六四,是中國人(包括海外華人,下同)心底裏一個揮之不去的陰影和迄今為止無法釋懷的情愫。今年六四前夕,俺連篇累牘傳播了大量有關六四的內容。“六四”現如今還是中國互聯網上絕對禁止的敏感詞,這個詞匯不管是在手機上還是網絡上都被禁止傳播,以至於今年李娜法網奪冠的日期和比分都成為讓人哭笑不得的敏感詞。六四事件,也是胡錦濤溫家寶們擊鼓傳花的一個內容,他們丫誓死不碰六四問題,既不說六四的好,也不提六四的壞,對六四隻字不提,也不準中國民間提及。當然啦,六四是鄧小平幹的,江澤民和胡錦濤都不提;法輪功是江澤民幹的,胡錦濤不提;而胡錦濤幹的傷天害理的事情就更多啦,被繼任者不提的內容或許也會有不少,比如汶川地震死亡孩子數量,比如三聚氰胺受害孩子數量,比如胡佳,比如楊佳,比如劉曉波,比如艾未未,等等。這就形成了一個積重難返的過程,每一個繼任者上來,麵對著比此前任何一個都要多得多的敏感詞,這個詞庫越來越龐大而不堪重負,而繼任者自己也不遺餘力不失時機地為擴大敏感詞庫容具有著與時俱進分秒必爭的貢獻率,敏感詞就這麽積累著,會有硬幣的兩麵屬性,一方麵,隨著敏感詞的增加,漢字裏可以不成為敏感詞的字符越來越少,當“胡錦濤”、“下雨”、“洪水”、“幹旱”甚至“你”、“我”等等都成為敏感詞時,咱們中國人的中文言談內容,就不得不極大地縮減和扭曲;另一方麵,敏感詞的增加,也成為道義上的負擔,穩定壓倒一切,最終穩定會被自身壓倒,而壓垮穩定的最後一根稻草,到底是敏感詞庫裏的哪一個,琢磨去吧你。

由於江澤民和胡錦濤都與六四殺人沒有直接聯係,二者在六四時都不在北京,所以這也給他們丫挺的對六四避而不談提供了道義上的支撐空間,也為他們丫可以在六四問題上采取拖延戰術提供了條件。到現在,我黨已經根本不可能為六四平反了。俺曾經傳播過我黨高官私下裏談及為什麽不可能為六四平反的緣由,那就是,如果為六四平反,全世界都會因為中國貪官汙吏真相大白而受到牽連,沒有人會喜歡中國清算六四而導致比如倫敦或者紐約乃至布裏斯班的房價發生雪崩。或者說,全世界都在六四混沌上作威作福,中國的貪官汙吏搜刮民脂民膏並向海外轉移財產支撐著全世界的經濟複蘇和繁榮,全世界沒有多少人會喜歡六四責任的一清二白,就如同全世界沒有多少人會喜歡黃禍一樣。

也因此,敘利亞阿薩德開槍鎮壓反對者以及示威遊行者,這種行徑就是個讓全世界很投鼠忌器的事情。出於道義領袖和普世價值吹鼓手的角色,美國嘔爸媽是必須要具有政治正確,譴責阿薩德的如此殺人越貨的行徑,並且口口聲聲要保持對阿薩德政權的政治壓力;美國之後,西方陣營裏一如既往地熱鬧非凡,歐洲人忙不迭地繼續著美國佬跟屁蟲兒的角色和營生,對敘利亞的鎮壓之舉眾口一詞群體性非議。

但阿薩德心裏盤算得非常清楚:西方人手裏已經沒有牌可打咧。

敘利亞可不比利比亞,阿薩德也不是卡紮菲。西方人可以對利比亞為所欲為,但對敘利亞絕對不敢輕舉妄動,因為敘利亞的地位和作用太敏感了,這還牽扯到與敘利亞隔海相望的讓米國人咬牙切齒卻睡覺都不安生的非阿拉伯國家但卻是伊斯蘭原教旨主義分子勝地之一的伊朗。如果對敘利亞稍有不慎,就會讓這個地區陷入混亂不堪的地區戰爭,其中,黎巴嫩、以色列、巴勒斯坦等等都無法幸免,如果伊朗加入,那會亂成一團,後果不堪設想,最終會絞殺出一個什麽樣的局麵來,現如今的科學技術和數學計算都無法做出準確的預測和判斷,美國和西方世界更是無法把握局勢的發展,因此,洋鬼子在敘利亞問題上絕對不敢輕而易舉地做出幹預的行為選擇。

而且,就像前些天俺喋喋不休過的,通過聯合國1970號和1973號兩個決議,被法國和英國以及美國看作是授權對利比亞動武的尚方寶劍,法國因為在利比亞的利益存在、以及此前中東問題上的失分,這次一馬當先急不可耐地真刀真槍大開殺戒,西方國家也屁顛屁顛緊隨其後,但是不成想,卡紮菲並沒有那麽容易被擊垮,幾個月下來,西方人打著打著發現,已經沒有錢了,無法支撐下去了,攻打利比亞的開支大大地超過了預算(他奶奶的,由此可見洋鬼子的預算水平是何等慘不忍睹),現如今已經無力再讓本國納稅人為攻打幾千裏之外一個沒有什麽關係的國家掏腰包咧。

美國呢?在阿富汗和伊拉克泥足深陷,不可自拔,無力開辟另一個戰場,因此也就著急忙慌地從利比亞戰爭指揮官的位置上退下來,交出指揮權,甘願成為配角,並相應地減少財政和軍事責任和義務,這也是一股獨大的美國佬不得不麵對著自己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尷尬境地的寫照,更是讓全世界看到了,美國佬遠不像丫挺的自我吹噓的那麽強大,打個阿富汗伊拉克就已經動彈不得,遑論利比亞乎?

阿薩德當然對此心知肚明,摸清楚西方人現如今絕對不敢也不能再打一場仗,並且冒著敘利亞周邊國家係數都被裹挾進來而使中東這個全世界的火藥桶岌岌可危千鈞一發的危險貿然進行軍事幹預。因此,阿薩德在鎮壓反對者和遊行示威者的時候,是經過了非常仔細而周密的盤算的,認定西方人不會對敘利亞采取軍事行動,才會如此大開殺戒滴。

果不其然,西方人的反應也不出所料。歐美國家對於軍事幹預敘利亞都絕口不提,更由於利比亞戰事的久拖不決致使中國和俄羅斯在有關利比亞軍事行動上的冷嘲熱諷得到了印證,卡紮菲政權的代表與最先向利比亞開火的法國的接觸,也讓中國和俄羅斯主張的政治對話方式解決問題成為不得不采取的路線,於此,西方人又一敗塗地了一回。

因此,在敘利亞問題上再度尋求聯合國通過決議幾乎是癡人說夢的事情。

而且,現如今歐美國家已經是強弩之末,被利比亞戰事拖得筋疲力盡,各自國內怨聲載道。

特別是,不久前在挪威奧斯陸發生的槍擊和爆炸案,造成了79人死亡,如此重大的慘案,也告訴人們,當挪威的飛行員還在利比亞上空執行轟炸任務時,這種戰爭行為對於國內的影響絕對不可小覷。弄不好,和平的景象會成為遙遠的記憶,血腥和殺戮將會與歐美的人們如影隨形。而這種代價,比歐美國家在利比亞戰事上沒有錢可以投入要大不知道多少倍,也是歐美各國從政府到議會到軍方沒有人可以承擔得起的罪責。

因此,阿薩德殺人,殺也就殺了,沒有什麽大不了的。

還是別相信什麽普世價值公平正義了吧。敘利亞的情狀告訴咱們,鎮壓是無情的血腥的要死人的。

別忘了,敘利亞還沒有核武器。

如果真到了中國,殺人如麻而不用擔心任何國際影響,或許這就是利比亞—敘利亞以及整個茉莉花事件帶給中國當局的樂不可支的成果。

所以嘛,茉莉花事件後,太多中國人口口聲聲什麽中國軍隊不會開槍啊,什麽中國不敢輕易殺人啊等等,是不是很扯蛋?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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