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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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馬連續碾壓男童致死案當中的法西斯心態

(2023-05-10 02:14:29) 下一個

寶馬連續碾壓男童致死案當中的法西斯心態

                   2010年9月14日

何必

昨日,本報報道了在新沂一小區3歲半男童在寶馬X6車尾玩耍不慎被車輪4次碾軋致死的慘劇……(略。)

寶馬反複碾壓四次導致男童死亡!

這種事情,很奇怪麽?

典型的法西斯。

現如今,各式各樣的新聞和消息當中,這種法西斯的貨色俯拾即是。

而傳統左派則認為,離開了社會主義才會法西斯。

(何必注,略。)

來自我收到的電子郵件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崔之元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白祖誠老先生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嗬嗬。

說到法西斯,人們習慣上都不約而同地將其與國家和政權聯係起來,好像這隻是權力者的壟斷資源。

而且,與此相應的一個有趣的現象就是,現如今,攻擊權力者,也蔚然成風。而這裏的權力者,隻是那些掌握公權力的主兒,而不是涉及權力概念當中所涉及的對象。

罵掌權者,是個非常具有道義高度、並且很有安全感的事情。在這方麵,南方報業集團就是個典型。

在民粹主義風起雲湧的大背景下,攻擊掌權者,是個很經濟的事情,既可以迎合“民意”,又可以引領潮流,還可以借機發財,一石多鳥何樂不為?

像陳永苗那樣的憲政派們,也屬於此類。他們始終如一地把矛頭對準掌權者,並且是中南海那樣的權力人物,然後成天到晚就是中國有法律沒有法治有憲法沒有憲政等等老生常談。他們會把民生當作是個可以為憲政鳴鑼開道的題材,而全然不管這裏的“民”到底是什麽樣的構成,就像“民意”到底是個什麽貨色一樣。

自由派們基本上都是如此,太有著以偏概全的本事了。

比如說,在自由派那裏,農民工是被神化了的,農民工是現代最苦的群體,因此是不可以罵的,凡是涉及到農民工,就是深仇大恨,就是水深火熱,就是苦海無邊,就是生不如死,農民工已經成為一個圖騰,一個宗教,隻能被頂禮膜拜,不能有半句冷嘲熱諷。我則不然,勸自由派們去北京著名的農民工公交車專線300路試試看,親身體驗一下農民工是多麽的王八蛋,或者到北京比比皆是的城鄉結合部走走,看看農民工是怎麽禍國殃民的。

左派則既反權力更反資本,在他們那裏,資本並不是權力,而是可以與權力並駕齊驅的力量,資本可以耳提麵命頤指氣使,可以具有發號施令的功能,但這種力量並不是權力(這種推論在邏輯上就很荒誕不經吧),可卻暴露出他們對權力的一往情深和對專製的篤信不疑。

楊帆主編的書籍,也是命名為“以民為本 關注民生”。

因此,右派和左派都是選擇了安全性很高的路徑,那就是站在“民”的一方,反對“民”的對立麵。

但是,“民”卻在這種被忽視當中,具備了開篇那種反複碾壓四次導致孩子死亡的德行。

這個“民”到底是什麽呢?

李延明曾經專門討論過,毛澤東到現在的語境下,“人民”更多的是一個政治概念,而非“公民”這種法律概念。在中國,人民是我黨的讚同者,也是我黨讚同的群體;非此,則不在人民之列。

換句話說,在這個國家裏,要想具備權利,就必須政治正確,否則就不具備成為人民的資格。

這就是典型的以黨代政的表現吧。從現代國家的原理上說,公民是不考慮其政治立場和訴求的,所有公民都應該而且必須在法律麵前平等。但在中國,政治立場不同,甚至可能鋃鐺入獄。

因此,“民”對政治的恐懼、厭惡和疏離,也成就了當局為非作歹卻乏人問津的社會心理背景。

再進一步,左派和右派都是把國民當作自己爭取的對象,試圖將其納入自己的勢力範圍。

國外右派們,指責米奇尼克,咒罵劉亞洲,但卻在政治正確的大前提下,對“民”的德行樣隻字不提。像美國的三妹(此前我誤認為是加拿大的)和徐水良這種顯然比向中國委府搖尾乞憐的王軍濤等要更加入木三分的政論家,也不例外。

三妹在提及今年的自然災害當作人們的表現時,說中國民間力量已經組織起來,行動起來,而這表明了中國民間力量的覺醒和主動,這將是個非常積極而且具有決定性的信號。

徐水良在最近為三妹文字擊節叫好並且廣泛傳播之際,指出中國現如今的知識分子比索爾仁尼琴時代的前蘇聯知識分子要豐富多彩得太多,無論是在功力上,還是在涉及話題的豐富性上,都遠遠超過了前蘇聯的同行們。

徐水良此說,招致了三妹的駁斥。

我則連篇累牘地就中國所謂知識分子問題說三道四過了吧。於此不贅。

三妹、徐水良們對開篇寶馬碾壓孩子的事件,不會從中國全民腐敗和中國社會無處不在並且深入人心的法西斯心理去評頭論足,而是一股腦都推給了我黨,好像隻要我黨被幹掉,就天下太平萬事大吉了;如果沒有了我黨,寶馬也就不會碾壓孩子了。

顯然,國外右派們也是在偷奸耍滑,懶得去分析中國的國民性問題。在這個層麵上,他們也就沒有資格談論什麽現如今中國知識分子的水平和能力,至少他們自己應該先回到梁實秋、魯迅、李宗吾、柏楊、李敖等的層麵上去看待中國的國民性問題,再來對中國知識階層說三道四。

寶馬碾壓孩子事件,有分析人士搖頭晃腦地分析說,“法律不給力,碾死最劃算”。這種說辭在法律上無可厚非,中國的法律原本就是個法西斯主義的貨色,由此誘發法西斯行徑也就自不待言。

可問題並不止於此。北京市大興發生的殺害自家全部親人的案件、歹徒進入幼兒園殺害素不相識的孩子案件、黑龍江伊春發生的歹徒進入老人院殺害素昧平生的老人(我在連續發生的幼兒園慘案時就曾經指出過,歹徒會把目標瞄準養老院、醫院等等比歹徒更加弱勢群體沒有反抗能力的地方,怎麽樣,又被我這看空唱衰的烏鴉嘴不幸言中了吧)案件上,還能夠用“法律不給力”來瞞天過海敷衍塞責麽?

問題到了這裏,又回到我經年累月陳詞濫調的地方,那就是古今中外,現如今的中國人是最壞的。

我以前在涉及到法西斯話題時,曾經引用崔之元有關十個步驟把美國變成法西斯的文字,並且認為,如果把那裏的美國換成中國,簡直就是太嚴絲合縫如假包換了。

昨天,日本邀請二者期間被日本俘虜並虐待的美國老兵訪問日本,日本首相岡田克也向老兵們表示道歉。中國會這麽幹麽?

美國老兵忿忿不平地指出,日本讓俘虜成為勞工,殘酷虐待。他們不知道,中國是讓中國人當作勞工,殘酷虐待。

德國納粹在集中營裏進行滅絕人性的生物試驗,而中國是用轉基因來讓全體國民成為試驗品。

中國委府是法西斯,這已經是越來越多人的共識。

而中國人是不是法西斯,這也不難得出結論了吧。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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