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病人發動嚴打致使精神病更加甚囂塵上
2010年8月8日
何必
從今年6月起,漢中警方在全市範圍內開展夏季嚴打整治行動……(略。)
就這麽著,全國範圍的嚴打和收拾精神病人的運動還在如火如荼地展開著。
來看看相關內容吧。
(何必注,略。)
洋鬼子中文媒體的相關報道。
(何必注,略。)
傳統左派電子雜誌的相關說辭。
(何必注,略。)
來自我收到的電子郵件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嗬嗬。
嚴打和收拾精神病人,還是很熱鬧的吧。
或許是在五六年前,我就曾經引用過數據,中國精神病醫生的數量嚴重匱乏,麵對數量成為天文數字且與日俱增的精神病人群體,診療力量根本無法應對需求,中國人均擁有精神病醫護人員數量相比起歐美國家甚至其他窮國來,都是個零頭。
中國的精神病專業診療機構,呈現出雜亂無章的狀況。軍隊的狀況自不待言。僅就地方的精神病院狀況看,有隸屬於公安係統的專門為了鑒別犯罪嫌疑人精神狀況(這種機構在真實的司法過程中的作用也是不容分說,從處置英國毒販阿克毛案件上就體現得淋漓盡致)和看管治療在押人員的,有隸屬於醫療衛生係統的,還有隸屬於民政係統目標是流浪人口的,等等。在有的地方,這幾個機構合並起來,並且承包出去,根本沒有官方的精神病院,到了鄉村級別,這種狀況的慘不忍睹就更加愈演愈烈。
這也難怪,上訪者當中精神病人狀況的說辭是由孫東東這麽個法學家提出來而不是精神病學家發出,這種事情本身就很是耐人尋味。
這說明了什麽?在中國,鑒定精神病,是個很多部門都擁有權力的行當,又是個很多部門都不承擔責任的活計。其實,從孫東東發出如此聲響後引起軒然大波所受到的影響,就可以看出現如今的中國幾乎是無論什麽人都可以對他人是不是罹患精神病說三道四蓋棺定論的。
這又顯示出什麽?中國從官方到民間,根本不把精神病當回事;進而,中國也根本不在乎什麽精神衛生狀況的健康與否,或者說,中國根本不在乎精神。
洋鬼子的研究成果說,未來的世界上不會有正常人,基本上都是屬於精神病人,隻不過是病情差異而已。
從弗洛伊德—榮格的理論角度看,這種分析是順理成章的,也是大勢所趨。
實際上,我一直就用這種理論來套用在現實當中。
真是這樣,孫東東所說的並沒有錯,隻不過不僅僅是上訪人員,包括孫東東自己在內,都是精神病人。
進一步,如果從精神病學的角度去判斷毛澤東、林彪、四人幫、周恩來、鄧小平、華國鋒、胡耀邦、趙紫陽、李鵬、江澤民、朱鎔基、胡錦濤、溫家寶等等,會得出什麽樣的結論來?
這就如同用精神病學的視野去鳥瞰希特勒、斯大林等等一樣。
我一直就在困惑著,那些個長年累月與精神病院打交道的精神病院醫護人員,自己的心理和行為模式是不是也不知不覺受到長年累月的耳濡目染的侵襲和影響,也會變成精神病人呢?如是,那麽在中國這麽個諾大的精神病院裏,又有哪個人會出淤泥而不染在精神病人的行列和名聲當中幸免於難呢?
這樣,咱們就陷入了一個邏輯混亂之中,精神病人是誰?以及誰有資格判定精神病人?
如果我是作為一個精神病人指摘他人有精神病,那麽是不是可以成立?是不是可以被認同?是不是可以被采信?如果被認同、被采信方也是精神病人,情況會是如何?
如果中國就是個精神病院,在中國者無一幸免,那麽雷默也好,米奇尼克也罷,奈斯比特、斯蒂格利茨、羅奇、……都隻不過是在對精神病院說三道四指手畫腳,更不用說李約瑟、薩馬蘭奇之流的故去者了。
如果對蘭德評論來進行精神病解析,會得出什麽樣的結論來?蘭德評論裏那十幾條蓋棺論定,是不是太具有精神病的跡象、征兆和特征了?如此,是不是可以說,美國佬在給美國政府提供文化情報之際,端倪乜斜著一個擁有13億病員(還不包括6000萬海外華人)的精神病院當中每一個精神病人的行為模板而誇誇其談?在這個意義上,蘭德評論到底是個提供給美國政府的文化情報,還是一個精神病病理學分析報告?
進一步,如果咱們把當今中國社會的亂象都套用在精神病學框架上,應該會得出令人毛骨悚然卻心悅誠服的結論吧。
在如此考察範圍內,嚴打就變成了擁有權力的精神病人對無權無勢的精神病人利用現代國家所容忍的合法的暴力手段進行殘害的政治運動,說穿了就是當權者的抽羊角風式的黨同伐異鏟除異己的整人勾當。
同理,胡錦濤開展的什麽新道德運動、以及整治三俗運動,也就是精神病人的間歇性發作而已。
這兩天,有關郭德綱弟子打記者、特別是郭德綱在事後護犢子力挺打人者,被炒得沸沸揚揚。於此,我又一次陷入了利益糾葛當中,原來在央視後來去了別的電視台的同事,找到我,希望我能夠寫篇嬉笑怒罵郭德綱的文字,這當然被我拒絕,我對於如此公報私仇淪為他人槍手之舉禮來恨之入骨,然後就掉進了沒完沒了的說服與拒絕的循環之中。本周,打記者的事件屢見不鮮,蔚然成風。仇子明事件已經上升到了什麽樣的高度?陳雲反對的新聞法也再一次被上升到了是不是禍國殃民的高度。記者該不該打?北京新聞界裏的說辭是,北京的流氓都當了記者了,這是不是事實?我的本職工作就是成天到晚與記者摸爬滾打,太知道記者都是什麽貨色了。郭德綱說,記者還不如妓女,這是不是事實?記者偷拍(央視稱之為“隱藏拍攝”或者“非正常拍攝”)比比皆是,俺曾經專題討論過這個現象,認為應該嚴厲限製,不可提倡,這種蔑視他人隱私和知情權的行為,本身就是對新聞倫理和記者形象的極大摧殘和毒化,而且有著很大的法律問題;無處不在的有償新聞(其中以央視新聞聯播為首,隻不過這種有償和腐敗是又團體而不是記者個人獲取利益)比妓女真是相形見絀吧。但麻煩的是,這話最不應該從一個“非著名相聲演員”但卻應該是著名的精神病人嘴裏說出來,因為郭德綱也實在比妓女好不到哪兒去(當然,現如今中國誰不是精神病人的同時,誰比妓女好也是適用於全體中國人的問題)。就事件本身而言,拋開妓女記者的所作所為,郭德綱占據公共空間之舉,就已經可以涉嫌危害公共利益,郭德綱作為一個公共人物,其公共性缺失實在有目共睹吧,丫挺的公共道德、公共文化、公共意識以及對公共秩序尊重意識的嚴重缺失乃至蕩然無存也是盡人皆知的吧;而郭德綱一夜暴富之後視財如命的小家子氣,導致徐德亮等人的分道揚鑣,現如今更是有了何雲偉李菁的眾叛親離,也隻不過是郭德綱心胸狹窄唯利是圖作風的報應。因此,郭德綱是精神病人,這幾乎是沒有什麽疑問的,具有發言權的,徐德亮、何雲偉、李菁等等大多可以指認(如果他們的精神病程度還可以被接受和容忍的話)。或者說,郭德綱此次事件,整體上就是一群精神病人之間的群毆,也就是狗咬狗一嘴毛。
可郭德綱立刻就見識到了權力的風采。整治三俗,德雲社被停止演出進行整頓。沒辦法,郭德綱點兒背,趕到風口浪尖上了。我黨那幫子精神病人沒借著嚴打把丫挺的弄進去就應該謝天謝地了。
當然啦,胡錦濤的什麽狗新道德運動,提出了一個問題,精神病人的新道德到底是個什麽模樣?精神病人是不是可以被道德評判?特別是精神病發作之際,是不是適用於道德評價?還是隻能采用何清漣在評論米奇尼克訪華之文最後引用黃萬盛有關羅爾斯對希特勒那種隻有幹掉的結論?
張昊最近發來郵件,引用了台灣和紐約州律師針對中國善惡競賽現如今惡明顯絕對領先於善、而這將導致全人類大災難的評論。在郵件裏,張昊提及,人們現在觀看《唐山大地震》時哭天抹淚,但卻對身邊發生的類似南京化工廠爆炸案當中死難人數漠不關心迅速忘卻,進而發問,這是一群什麽樣的人?連貓狗都不如;這樣的人,才有了這樣的政權,如此,中國進入垂死掙紮,也就水到渠成不足為奇了。
這樣的國民,容忍甚至讚美暴行,在愛國的名義下,表現出對權力的做賊心虛和頂禮膜拜,對我黨的胡作非為麻木不仁甚至歌功頌德,其慘不忍睹真是登峰造極。如此,不是精神病人又是什麽?不該嚴打又該如何?
問題隻不過是,我黨根本不具有嚴打的正當性和合法性,進而言之,我黨才是最應該被列為嚴打的對象。
可是,現如今卻沒有任何力量可以擔當如此使命。
所以嘛,死不死啊你。
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