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騰飛批毛澤東與中國左右派的瞎折騰
2010年7月28日
何必
毛澤東同誌就曾說過: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略。)
“跟著毛澤東學如何做匯報”!
現如今,四麵楚歌當中,人們又回到了學習毛澤東各式各樣行徑的狀態啦。
來看看相關的內容吧。
宏良兄的相關喋喋不休。
(何必注,略。)
也有國家統計局前局座要跟毛澤東學什麽的內容。
(何必注,略。)
傳統左派電子雜誌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崔之元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老周發來的參考材料。
(何必注,略。)
白祖誠老先生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袁騰飛有關毛澤東的相關說辭。
(何必注,略。)
嗬嗬。
袁騰飛說的是不是有道理呢?
顯然,這是個見仁見智的問題。
左派和右派在此各執一詞爭論不休。
從中,可以看出來現如今中國的左右派實在是傻嗬嗬。
最近,中國當局向美國方麵承諾,要加大收入分配改革力度。這種承諾,引起了軒然大波。
按理說,中國的收入分配,完全是自己的主權範圍內的事兒吧,礙丫挺的美國佬毛啊,與丫挺的何幹哪,中國委府憑什麽要對米國人承諾啊,中國當局怎麽就這麽賤得一副賣國求榮的架勢要向美國主子卑躬屈膝唯唯諾諾,美國佬憑什麽來幹涉中國內部的收入分配事務啊?……
可是,人們還是從中發現了,讓中國左右派都非常難堪的現實,那就是號稱自由主義典範和代表的美國佬,會來要求中國當局提高收入分配的公平性,這讓中國的左右派都傻了眼。
左派口口聲聲公有製,卻發生著在國有化、公有製名義下財富迅速向我黨習慣於說的“極少數人”集中的態勢,體現出在現行體製下,公有製與絞刑架無異,根本無法阻止貧富差距的擴大,無法阻止官逼民反的發生。
右派則在強調經濟增長的時候,無視貧富差距擴大的事實,認為這都隻不過是改革必須付出的代價,是轉型的必要成本,沒有了經濟增長,收入增加就是空談,一切都會隨著經濟增長迎刃而解。可美國佬卻在這個時候要求中國當局加大收入分配調節力度,改善收入分配狀況,這很是讓唯利是圖以錢為綱的右派們啞口無言。
當然啦,現如今什麽是左派,什麽是右派,人們再一次有著非常激烈的爭論。
李延明最近公開表示,傳統的左右派區分不妥。在他看來,左派就是符合發展規律並能夠推動這種發展的群體,右派則是逆潮流而動者。這種區分,還是停留在左右派的分門別類方式之中,隻不過把左右派的定義給撤換掉了。
左右派的來源,是依據歐洲朝廷當中大臣的座位排序,位於國王左邊的,通常都是比較激進主張進取的,而國王右邊的則是保守的,此後,人們也就約定俗成來描摹激進與保守勢力的分野。
熊蕾大姐在給我的郵件當中,對於人們把她劃分到左派陣營的做法不以為然,認為左右派的區分並不妥當。
其實我也認為,左右派的區分距離現實很南轅北轍。可是,現如今並沒有什麽更好的區分方式,所以也就聊勝於無。
而無所不能的胡星鬥以及其他一幹人等,則別出心裁(胡星鬥非常熱衷於幹這種標新立異沽名釣譽的勾當)弄出來什麽“官派”和“民派”分庭抗禮,並主張以次來取代早就過時了的左右派區分方式。
這種區分方式到底是如何界定的呢?是不是符合現如今中國的狀況呢?
一個非常簡單的事實就是,胡星鬥本人應該是官派還是民派的呢?胡星鬥身為北京理工大學經濟學教授,這到底是官派還是民派?他吃財政飯,花納稅人的錢,利用官方體製提供的條件說三道四,這似乎不需要多說什麽,就可以為其官民身份蓋棺定論了吧。
那麽,中國現如今是不是有貨真價實的民派呢?如果有,是誰呢?謝國忠?餘世存?袁劍?郎鹹平?……他們這幾個,哪個又能夠脫離開官方體製及其掌控的資源呢?如果沒有官方體製,郎鹹平隻不過就是個默默無聞的小混混兒罷了,出書演講接受采訪沒有一個能夠擺脫官方體製吧,更不用說,幕後有人利用中紀委資源為郎鹹平鳴鑼開道解除對丫挺的封殺了。
所以嘛,胡星鬥所謂官派民派之說更加扯淡。
我都忘記了從什麽時候開始,對胡星鬥的驚天動地說辭就嬉笑怒罵冷嘲熱諷,胡星鬥收到我的文字後,一本正經地發來電子郵件,進行解釋。
我也記得,2007年我就氣候變化認為中國必須改變否則將成為殺人越貨的劊子手,中國民族主義旗手王小東看的我如此文字,發來隻言片語說,中國沒有必要去理睬這種論調,中國如果注重氣候問題,那也是到了人均資源消耗量達到美國水平時再說;那時候,民族主義者們也用“氣候恐怖主義”之說來描述洋鬼子利用氣候問題遏製中國的內容。我則采取了嬉笑怒罵的方式,回應了王小東,認為他的如此立場太不靠譜,根本不具有任何可操作性。王小東並沒有直接回複我,而是在其博客說對我進行了公開的指責(網上很容易搜索到),說我那不是科學研究,純屬汙言穢語。
嘿嘿。
俺就不是個科學研究的人,就是個汙言穢語的雜種。
裝吧。
俺是幹什麽的?幹傳媒的。所有的活計就是把相關信息搜集整理發布。
別跟我說什麽科學研究。
我會在最近開始係列地連篇累牘地發布中國“知識分子”的相關內容,咱們可以看到,中國的“知識分子”都是什麽玩意兒。
從那些內容裏,可以很容易得出結論說,改革到現在,中國的知識階層墮落的速度,特別是1992年鄧小平南巡之後開始的所謂“第二次改革”的經濟體製改革當中對中國知識階層的收買政策所導致的知識群體迅速喪盡天良,是所有群體裏最快的。而這,也恰恰是人類曆史上最為荒誕不經、最為毛骨悚然、最為血雨腥風、最為寡廉鮮恥的。這對於中國四分五裂的結局,將有著決定性和曆史性的意義。
其實,在左右派分類法之外,俺就提出,應該以對中國事務的基本態度為標尺,也就是可以分類為樂觀派和悲觀派。如果按照這個坐標係,左右派都屬於樂觀派係列之中,區別隻是在於提出的解決問題路徑不同罷了。
今天張昊發來郵件,說茅於軾已經承認中國房地產調控失敗,而按照我所謂樂觀派和悲觀派的分類,越來越多的人進入了悲觀派陣營。
甚至可以說,是不是悲觀派,將很快就會成為界定一個人是不是具有判斷中國事務基本能力的標誌與身份特征。
去年,《中國不高興》很是火了一把吧。可是,黃紀蘇在接下來不久,就發出發聾振聵的聲音,說中國不高興,首先是對自己不高興。今年,黃紀蘇幹脆用“燈已經滅了”來形容他稱之為“隻能在這裏”的中國的現狀。黃紀蘇如此省察,很值得人們思忖。
所以嘛,跟毛澤東學匯報也好,跟毛澤東學調查研究也罷,袁騰飛、辛子陵、炎黃春秋、王小東……也都不過是行將就木的中國裏麵還樂此不疲的折騰罷了。
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