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家寶紀念胡耀邦並不被俺所看好耶
2010年5月26日
何必
5月24日、25日,《人民日報》連續發表署名文章談收入分配問題……(略。)
吼吼。
著急忙荒地幹什麽呀。
無非是那個敏感的日子就要來臨了,感覺弄些個傻嗬嗬的玩意兒來安撫國民欺世盜名唄。
最近,有關溫家寶紀念胡耀邦的事情沒完沒了地被炒作吧。
那個日子……
來看看相關的內容吧。
(何必注,略。)
老周發來的參考材料。
(何必注,略。)
來自我收到的電子郵件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白祖誠老先生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張昊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嗬嗬。
估計,今天如此內容的郵件又是很可能被封殺,我使用網易和新浪郵箱發送的收件人,又會收不到郵件。
他媽的,不發送就不發送吧,倒是退信啊,或者以其他方式通知俺,郵件無法發送。可他娘的不予發送,也不告訴,黑不提白不提,這叫什麽事兒啊。
六四還是個異常敏感的話題。
看那些個海內外的民運主兒們,什麽和解啊,什麽非暴力啊,都他娘的什麽胡說八道啊。
要不然美國徐水良等把劉曉波、王軍濤們的國內外民運稱之為“花瓶民運”呢。這幫子人也真是能夠自欺欺人。
和解?與誰和解?拿什麽去與對方和解?分分鍾拿機關槍突突你們丫挺的,停止射擊這就叫和解?和解的本意是什麽?去和一個把刀架在你脖子上的人說和平,那叫和解嗎?
非暴力,歇德洛維奇吧。看看我黨是非暴力的主兒麽?從我黨成立那一天起,什麽時候非暴力過?
俺並不是個暴力的鼓吹者,俺對暴力恨之入骨,比如,俺就反對死刑,反對來不來就拳腳相加的國民性。
俺在國外時,那裏的中國人習慣說的一句話是,什麽時候聽到吵架了,就知道回到中國了。
現如今的中國人暴虐傾向很嚴重吧。
別的不說,光是看最近發生的校園傷害孩子的案件,以及富士康發生的員工連續跳樓自殺案件,以及各地發生的把自己全家老小都斬盡殺絕的案件,就知道中國是個什麽樣了吧。
俺走在北京的大街上,截長補短地就能夠看到歇斯底裏吵架者、以及沒說兩句話就動手動腳大打出手者。
其實,就算是在家裏,為了雞毛蒜皮的破事兒,也吵得不亦樂乎,這種現象比比皆是吧。
俺堅定不移地認為,中國無處不在的腐敗,是從家庭腐敗開始的。當然,再往下追究,則是從作為家庭成員的個人腐敗作為基礎和前提的。
俺經曆過太多的在家庭或者親密關係當中無言以對的情形啦。蠻不講理,死不認錯,沒有任何公正性可言,這種事情並不是俺隻此一家別無分店吧。
俺成天到晚是公交車的常客。公交車是什麽?公共產品和公共服務當中的吧。公交車上,到處都是以鄰為壑的事情。特別是那些個被無聊的騷人墨客奉為圖騰的農民工,這幫狗娘養的一上車,就胡作非為,往你身上一靠,若無其事,在你耳朵邊上聲嘶力竭地打電話,踩了別人的腳連個歉意的表情都沒有遑論這輩子也沒人教會說聲對不起了,明明是其他乘客讓給老弱病殘孕的座位,他們丫卻先行一步坐在上麵,根本不管周圍鄙夷的目光和譴責的聲音。
也難怪,這幫孫子剛剛從農村到城市裏來,在村裏習慣了“走在鄉間的小路上”,在道路中間走還可以避免遭到長蟲之類的動物襲擾,在自家的場院裏可以暢快地打滾撒潑,人家到了城裏,也照方抓藥如法炮製,走在馬路的中間,在人行道當中旁若無人地聊天談笑風生打打鬧鬧,全然不顧其他人的方便與安全。
所以嘛,俺就對那些個似乎非常有正義感和普世價值的主兒們有個農民工拜物教的說辭不屑一顧甚至嬉笑怒罵,你媽的,有本事去成天到晚坐北京300路公交車去,讓農民工兄弟姐妹弄死你丫挺的。
當然啦,俺也不是僅僅認為農民工不是人的,實際上,中國人(包括海外華人)概莫能外。這點,俺長年累月都是如此論調吧。
其實,這種葉公好龍的把戲在咱們身邊數不勝數吧。子虛烏有弄出一個什麽美不勝收的貨色來,然後看著看著信以為真,把自己感動得涕淚橫流,撒泡尿照照看到尿泡裏的自己搖身一變成為俊男靚女,幹脆紮進自己的尿裏酣暢淋漓地自溺一了百了。
有什麽樣的國民,就有什麽樣的政府。
指望著委府能夠從善如流?先看看咱們周邊誰能夠如此吧。
歹徒可以向孩子下毒手,可以殺死自己一家老小,可以製造毒奶粉,可以製作豆腐渣工程校舍,可以生產帶毒的雞蛋、豆腐、火腿腸、韭菜、大米、麵粉……,讓所有的食品在毒素麵前無一例外,可以發生接連不斷的寶馬撞人案,可以在北京這樣的城市裏實行機動車優先而把行人擠兌到了無路可退的程度,……還指望這樣的國民所豢養的委府能夠不對手無寸鐵的國民開槍?
現如今人們對胡耀邦念念不忘。但就俺的經曆來說,這孫子也不是什麽好東西。潘曉討論並不是俺主動要求加入的,而是俺們大學的團委書記向中國青年雜誌社提及俺、並且在俺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給拉進去的,結果,胡耀邦在反對資產階級自由化的運動中,否定了潘曉討論,並拿俺開刀,讓俺被學校趕出來,威脅是如果不自動退學就勒令退學,蹊蹺的是,同意自動退學的書麵文件上,並不是俺的簽字,而是學校找到還在青海的俺娘簽的字,要知道,1981年俺已經21歲多,是具有完全民事行為能力的人,這種退學之舉本身的合法性是個問題吧?也就是說,俺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拉進那場討論,又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因為那場討論而被趕出校門。接著俺找到學校要求恢複學籍和複學,學校答複是什麽?“你別鬧,處理你不是學校能夠定的,你要打官司就去找胡耀邦、找王任重!”
你奶奶的,俺找胡耀邦打官司!
自打那以後,俺就失去了正常人生活的資格,一直到現在。
俺不知道是不是可以這樣說,當全中國差不多50萬右派絕大多數都被摘帽子平反之際,俺卻又給戴上了類似右派那樣的帽子,而且由於隻是我一個人(當然,反對資產階級自由化波及的胡平、王軍濤等等大學裏競選者另當別論)時,這輩子俺就得背著這麽個負擔進棺材啦。
胡耀邦,你媽呀。
所以嘛,在俺眼裏,我黨沒好人,這也不奇怪吧。
左派對毛澤東頂禮膜拜,右派對胡耀邦趙紫陽歌功頌德,俺則對誰都認為是扯蛋。如果不是這樣,俺也就不會對中國如此看空唱衰認為如果不完蛋天理不容啦。
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