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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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價敏感人群從低收入向白領群體擴散啦

(2023-05-31 14:10:09) 下一個

物價敏感人群從低收入向白領群體擴散啦

                     2011年7月11日

何必

CPI連漲 物價敏感人群擴大……(略。)

物價還是是越來越成為人們關注的焦點吧。

來看看相關內容吧。

(何必注,略。)

洋鬼子中文媒體的相關文字。

(何必注,略。)

老左派電子雜誌的相關說辭。

(何必注,略。)

白祖誠老先生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李延明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嗬嗬。

怎麽樣?又是看得咱目瞪口呆吧。

開篇,今天新華社的媒體發布如此文字,說受到物價影響的敏感人群已經從低收入擴大到了白領,並且從生存型擴大到了發展型。

這種說法,讓俺立刻就想起了俺引用了好幾年的那句話,“開發商都是神槍手,一槍消滅一個中產階級(分子)”。怎麽樣?此言不虛吧。現如今,物價也成為在中國的財富階層的殺手,幹掉了低收入群體之後,現在又開始向著幹掉白領階層的方向進發,並且取得了赫赫戰功。

所以嘛,溫家寶口口聲聲說可以控製住通貨膨脹,俺怎麽著也無法相信,我黨會有這個本事,居然能夠在無法撼動房價的情況下控製住物價。無論如何,房價也算是中國物價指數之中的核心部分,而在物價指數之外的實際生活裏,房價更是成為通貨膨脹最為重要的肇事者。

胡錦濤、溫家寶們沒有想到的是,四萬億會造成如此之大的麻煩,並且這麽迅速就表現出來。溫家寶在英國大言不慚地說,現如今的中國,通貨膨脹和腐敗是最重要的問題。可胡溫絕對隻字不提,那就是現如今的通貨膨脹實際上就是腐敗造成的。中國人(包括海外華人,下同)裏那些人模狗樣的專家學者,來不來就什麽成本推動型、需求拉動型、外部輸入型等等通貨膨脹的分門別類,但卻沒有人提出來腐敗型通貨膨脹之說吧。比如,2008年華爾街金融風暴之後中國為了刺激經濟而由中央委府投入的四萬億,那就是完全由開動印鈔機超發貨幣而來的,再加上地方委府配套的資金,總量超過了20多萬億,這相當於當年GDP的三分之二還要多,如此大規模的貨幣超發,如果不引發物價全麵上漲,那才叫見了鬼了吧。也就是說,這四萬億的投入行徑本身,就是不折不扣的腐敗,就是利用權力謀取不正當利益的最典型的舉動。隻不過,胡溫們對於中國亂得如此迅速始料未及,沒有設想到一係列事件,比如三聚氰胺、比如強製性拆遷愈演愈烈、比如天災人禍連綿不斷,等等,都極大地刺激了通貨膨脹向物價飛漲的轉化,並且加速了這個進程,使得胡溫們自鳴得意地感覺四萬億投下去,真要是等到物價飛漲,也會在2012年才會發生,而那時候,胡溫們已經著手準備平安著陸頤享天年啦。四萬億這個定時炸彈,早晚是要爆炸滴,胡溫們擊鼓傳花,卻沒有想到,這個定時炸彈會在自己手裏引爆。

當然嘍,俺這裏的腐敗,指的是按照國際上有關腐敗的定義。而在中國,腐敗界定的範圍要小得多。但是,即使按照中國對於腐敗的定義,腐敗造成的通貨膨脹也是早就被人們所關注。俺一直對郎鹹平的相關言論不去確信,可郎鹹平還是在中國人的學者裏率先提出,在中國的任何消費,其中都有16%是為腐敗買單。

現如今,人們越來越耳熟能詳的是,中國商品勞務裏麵所包含的稅負是全世界最高的,中國的納稅人,供養著全世界最為龐大而且貪得無厭鯨吞國民財富的政府。中國的政府收入,以每年30以上的速度遞增,遠遠超過了國民生產總值的增長率,更是把國民收入落得更遠。如果把全部收入分作國家、集體、個人三個部分的話,那麽以國家收入為表現實際上卻是政府收入這一塊,處於遙遙領先並且與其他二者差距越來越大的狀況;其次,就是企業收入,而其中,國有企業獨占鼇頭,壟斷程度越來越高,緊接著就是外資企業,像蘋果、微軟、家樂福等等跨國公司在中國攫取了巨額的利潤,並且由於產品勞務出口算在了中國的頭上,因此為中國的國際貿易順差做出了很大的貢獻,也讓人民的幣升值成為懸在中國每一個人頭上的達摩克利斯之劍,外資企業卻在其中閑庭信步若無其事,當然,中國的民營企業也是暴利的贏家,房地產開發商是最典型的代表;而真是到了國民那裏,收入增加幾乎是一個遙不可及的夢。

所以,李延明所發的材料裏,說美國的人均收入是中國的34倍,而中國的物價比美國高出5倍。這種說法也就是很讓人感同身受的了吧。

俺一直使用的數據是,中國的人均收入僅僅為美國的1/20,那是由於人民的幣升值的同時美元走低,再加上中美二者各自通貨膨脹狀況而言。李延明所轉發的文字裏,對於中美兩國人均收入的34倍之差是如何得來的,並沒有詳細說明。但是,這也算是說法之一吧。

而中國的物價高於美國,這在現如今,已經不是民間的街談巷議,而成為了官方媒體的定論。由此可見,中國物價高於美國,已經到了什麽樣的程度。

至於說,中國的物價是不是比美國要高出5倍,並沒有一個可以讓人心悅誠服的結論。不知道這是官方刻意回避這個敏感的話題,還是專家學者們懶得去對中國和美國的整體物價水平進行加權比較。

但無論如何,一個非常要命的現實卻是盡人皆知的,那就是在中國的國民以遠遠低於美國的收入,要購買比美國高得多的產品和勞務。

俺一直喋喋不休的是,日本和韓國同樣經曆了經濟高速增長,先後進入了發達國家行列,人均收入方麵也達到了發達國家的水平,而中國在經曆了經濟高速增長三十多年之後,到現在人均收入還是不到美國的1/20(咱們姑且不談李延明轉發來的1/34了吧)。如此巨大的差距,何以造成?如果按照正常的經濟運行規律,中國的人均收入應該是多少?最近,麻省理工學院黃亞生在接受經濟觀察報采訪時,給出了這樣一個數據,按照正常狀況,中國現在的人均收入應該在15000美元的水平上。也就是說,現如今中國人均收入3000美元和15000美元之間相差的12000美元,都不知去向咧。

那麽,這12000美元,究竟去了哪裏?被幹什麽用了?

嘿嘿。被腐敗了。

所以嘛,俺一直對郎鹹平的那個16%的腐敗貢獻率不屑一顧,也就是因為這個緣故吧。或許,咱們可以把黃亞生這個80%的國民收入都銷聲匿跡了的結論,套用在郎鹹平的腐敗貢獻率上,就足以看出來,腐敗對於謀殺國民財富的貢獻率是何等豐功偉績了吧。

黃亞生在此次接受采訪裏還提到,中國模式就是個誤導。

當記者讓黃亞生評價一下中國強製性拆遷及其中所出現的沒完沒了的自焚現象時,黃亞生憋了半天,用了一個英文單詞amazing,哈哈。黃亞生接著說,中國發生了那麽多的自焚,其他人居然若無其事視若無睹!

俺多年的哥們兒張洵曾經形容中國人的角馬效應,就是成群結隊的角馬遇到食肉動物,競相逃竄,可一旦其中有同伴被獵殺,其他的就停下逃竄的腳步,氣定神閑,若無其事。所以嘛,那個笑話是怎麽說來著?兩個人即將遇到老虎,其中一個拚命鍛煉跑步,另一個大惑不解,說再快也不會比老虎快,得到的答複是,我當然跑不過老虎,但隻要跑得比你快就可以了。這太能夠說明中國人的國民性了吧。

當然啦,說中國人的國民性,這裏麵還要做區分。王飛淩郵件組裏有在外國大學裏執教的人,這些天在新疆,感受到了七五烏魯木齊騷亂兩周年日子裏新疆的緊張,而且提及,維族人殺漢人的現象比比皆是,維族人以殺了漢人就可以獲得心靈超脫為滿足,而新疆地方委府在對維漢兩族不同政策上依然如故,繼續著兩少一寬(筆者把來自胡耀邦的這個禍國殃民的政策筆誤作了兩寬一少)的路線;並且,維族人抱團,漢族人則一盤散沙,對於漢人被殺視若無睹。如此現象評介,又一次引發了郵件組裏的討論,王力雄也在裏麵說三道四。有人就提出,維族人是不是中國人?在政治上是,在文化上卻不是,等等。

如此,可以繼續推論下去,成吉思汗是不是中國人?國民黨說是,共產黨說不是,漢人說是,蒙人說不是……

黃亞生介紹說,他也看到了製度研究的缺憾,現如今正在從製度轉向人的關注。哈哈。國民性唄。

中國太多的事情,都讓地球人amazing了吧。中國本身就是個AMAZING,不是麽?要不然俺經年累月地說,中國就是人類垃圾場和世界飛地,amazing不?

我黨的貪官汙吏能夠把八成的收入統統據為己有,並且堅持人民的幣不貶值從而能夠讓自己能夠把財產轉移到海外,人類曆史上,可曾出現過如此排山倒海鋪天蓋地的財富勝利大逃亡的景象?

黃亞生的態度變化,也耐人尋味吧。去年,他在為英國金融時報撰文時,還提及中國需要左派,而且越多越好。不知道,黃亞生現在是不是還堅持這種結論。如果黃亞生和丁學良就中國是不是存在真正的左派進行討論,那麽黃亞生又該如何對現如今的中國評頭論足?

中國新左派的代表人物之一的崔之元,曾經在MIT工作過9個年頭,不知道是不是與黃亞生同事過?但可以看到的是,崔之元與黃亞生立場的截然相反。黃亞生認為中國模式就是誤導,而崔之元不僅僅鼓吹中國模式北京共識,甚至還弄出來個重慶模式來自欺欺人。崔之元也會照樣為我黨歌功頌德,找出古今中外的例證,來說中國現如今的人均收入3000美元是何等來之不易,中國人應該心滿意足,王紹光也會找來什麽材料,證明全世界最大的民主國家印度到現在每年餓死的人都數不勝數,等等,來告訴咱們中國人,我黨是何等偉光正,社會主義製度是何等一馬當先一騎絕塵。

當國民收入以及國民財富之中的八成都被官有化了之後,中國豈有不土崩瓦解之理?當我黨貪得無厭鯨吞國民財富的血盆大口沒完沒了地露出青麵獠牙之際,中國那些可憐兮兮的小白領們淪為貧困人口又怎麽能夠逃脫隻不過是個時間問題的厄運?

當然啦,還得老生常談的是,用人均收入來進行比較,並不能體現問題的全部。如果按照人均收入來比較,米國人和斯堪的納維亞國家差不多,但是,人們看到,2008年華爾街金融海嘯發生後,美國佬忙著四處麵試求職,而北歐人卻在琢磨著到哪兒去度假。這背後,社會保障的巨大差異,就表現得淋漓盡致。上周,嘔爸媽為了和國會達成債務的一致,不得不妥協說降低美國的醫保開支換取國會的支持,也就是說,按照羅爾斯的理論,任何變動之中,總是最為薄弱的領域成為最先遭到侵犯的地界兒,醫保就成為美國鬼子心頭上揮之不去的陰影以及往往都身先士卒被幹掉的倒黴蛋兒。如果考慮到類似醫保等等事項,那麽美國與北歐國家的人均收入的含金量就大相徑庭。而如果拿到中國來,在社會保障形同虛設土崩瓦解的大背景下,比較中美之間的人均收入,就顯得非常片麵了。2002年俺在央視做經濟學家演播室訪談節目,範劍平就專門談及“老百姓隻儲蓄不消費,為什麽?怎麽辦?”這樣的話題,就涉及到,國民把個人收入儲蓄在銀行,實際上是在為原本應該由委府提供的社會保障買單。

換句話說,在委府攬權卸責把社會保障責任全部都推給了個人和家庭之際,人們可憐的收入就必須同時肩負著為自己提供保障的功能,這也就使得中國的人均收入根本不可能按照西方經濟學那樣隻分作投資和消費兩個部分,而必須具有自我保障功能,也就使得中國和國外進行人均收入比較越來越顯得沒有實質性的價值。

但迄今為止,俺還是沒有看到可以包涵社會保障在內的人均收入升級換代版本的說法,這一直就是俺的一個求之不得的心結。

俺不知道,黃亞生是不是注意到了這一點。如果考慮到社會保障方麵的差異,那麽中國的15000美元的人均收入數據,會不會發生什麽變化?

反正,方方麵麵的信息及其背後的現實,都在朝著越來越讓人悲觀失望的方向進展吧。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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