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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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左派起訴茅於軾辛子陵汙蔑毛澤東案件最終隻能不了了之

(2023-05-28 14:35:17) 下一個

老左派起訴茅於軾辛子陵汙蔑毛澤東案件最終隻能不了了之

     2011年6月14日

何必

1945年6月14日,中國共產黨第七次全國代表大會閉幕……(略。)

我黨九十大壽的各式各樣的慶祝活動之中,當然是少不了毛澤東的痕跡嘍。

毛澤東嘛,現如今還是熱鬧非凡耶。

來看看相關內容吧。

(何必注,略。)

宏良兄的大作。

(何必注,略。)

老左派電子雜誌的相關說辭。

(何必注,略。)

來自俺收到的電子郵件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李延明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嗬嗬。

很熱鬧吧。

毛澤東,在現如今的中國人(包括海外華人,下同)當中,繼續是一個非常敏感的題材。

人們對於毛澤東,愛憎分明,立場截然相反。

俺周圍的人,基本上提起毛澤東就咬牙切齒,用最惡毒的詞匯來描述之,什麽獨夫民賊啦,什麽天下第一號大屠夫啦,什麽十惡不赦的敗類啦,等等。到現在,除了因為如此每天一篇寫作而知道並且交往過的左派之外,日常生活裏還沒有一個對毛澤東有好感的人。雖然說,當俺周圍人汙言穢語毛澤東時,俺隨便提幾個問題就會讓其張口結舌無言以對,但這也無法改變他們對毛澤東的基本立場和態度,而且也不能指望所有人都會去思索為什麽會對毛澤東如此恨之入骨的原因及其背景成分乃至理論根據等等。

反正,中國人人雲亦雲已然相沿成習,在我黨的愚民政策經年累月的熏陶下,對什麽事情都是采取要麽愛憎分明要麽不聞不問的立場,這已經很是稀鬆平常了吧。不僅僅對毛澤東,對幾乎所有人物和事件都是如此。

從人物角度說,對毛澤東的態度,是區分左派和右派的一個基本分水嶺,陳永苗曾經混跡在烏有之鄉,但被後者發現原來是個憲政主義者,因而驅逐出去,陳永苗也由此露出了他反對毛澤東的真實立場,類似的情形數不勝數吧。對毛澤東的基本態度,成為一個試金石,同時更可以看出左派經曆了這麽多年的喋喋不休,卻沒有能夠在普羅大眾之中爭取到更多的同情者以及同盟軍,光是那麽幾個老掉牙的麵孔在烏有之鄉上盤踞慷慨陳詞的位置多少年如一日,人家央視新聞聯播那麽爛,還知道添加幾個新麵孔讓觀眾少些個視覺疲勞,可烏有之鄉長年累月就那麽幾個主兒沒完沒了。2006年前後曾經有個叫鄭峴莉的女青年很是生龍活虎,但不久就逃離了烏有之鄉陣營,並且四處控訴烏有之鄉老左派的軟弱和無恥,認為老左派既不敢與大眾結合,又不敢對抗權力,實際上就是一幫子烏合之眾,除了會老生常談地空喊口號之外,沒有什麽用場。而左派在很多時候,由於勢單力薄寡不敵眾,而且越來越江河日下老氣橫秋(左派裏麵老者居多),不得不與其他思想流派勾肩搭背,比如與國家主義、民族主義、新權威主義等等。

除了毛澤東,對於其他人物,也是如此,比如鄧小平、李鵬、江澤民、朱鎔基、胡錦濤、溫家寶、劉曉波、艾未未、等等。對待這些個人物是什麽樣的立場,也是區分的標誌之一。

當然嘍,從事件角度看,更是如此。老左派讓人很鄙視的是,在諸多領域選擇性發聲,而在有些領域,幹脆緘口不言。比如,在緬甸軍政府鎮壓和屠殺緬甸果敢人(也就是漢人)的事件上,老左派隻字不提;比如,李娜獲得了法網冠軍,有關李娜單飛取得的如此成績及其意味深長,老左派避而不談……在老左派那裏,主題先行的政治正確決定性地指導著一切,但凡無法套用在對毛澤東的頂禮膜拜的框架之中的,一律視若無睹。這也暴露出,左派(無論新老)理論體係的付之闕如以及內在的深刻矛盾,他們無法將社會主義模式與現實對照起來,並且形成定理。(當然,如此話題另當別論於此不贅。)在漏洞百出的情況下,老左派不得不采用非常實用主義的態度和手腕,避重就輕,讓很多受到過現代資本主義教育的年輕人避猶不及。

比如,從國內看,在富士康事件、楊佳事件、鄧玉嬌事件、通化鋼鐵事件、拉薩事件、烏魯木齊事件、艾未未事件、和平獎事件等等上,從國際看,在巴勒斯坦和以色列的衝突事件、朝鮮核試爆事件以及什麽天安號和延坪島事件、在哥本哈根氣候峰會事件、突尼斯埃及利比亞事件、歐元區債務危機事件等等上,也都可以看到左派和右派的致命分歧。

老左派的文膽和旗手張宏良曾經是俺嬉笑怒罵得最駕輕就熟的對象,但2009年宏良兄請俺喝酒之後,俺就沒有再汙言穢語一個字,反正俺就是個騙吃騙喝的主兒,吃了人家就嘴短咧。宏良兄後來曾經將俺歸結到了右派陣營,俺在文字裏提醒他說,千萬別照著老左派的習慣來如此分門別類,俺可不敢與右派同流合汙,那樣會極大地玷汙了右派的名聲滴。實際上,俺罵右派,比罵左派還起勁呢。此前,無所不能包打天下的胡星鬥曾經被俺指責為右派裏麵很活躍的主兒,胡星鬥給俺回複說,他既不是左派,也不是右派,而是“中派”;後來,他和什麽仲大軍等等之流又弄出來個什麽“民派”來試圖區分對立於向權力頂禮膜拜的官派,但從胡星鬥的所作所為裏麵就可以看出來,他來不來就向全國人大或者黨中央沒完沒了地提什麽建議或者呼籲,還是一副向官方搖尾乞憐的模樣。而俺倒是感覺既不是左派也不是右派,而是不折不扣的悲觀派,左派或者右派還在不遺餘力地為中國出謀劃策,一個個都像天橋叫賣大力丸的主兒那樣,吃了俺的藥保你藥到病除分分鍾勃起經久不衰……區別嘛,隻不過是藥方的成分了,或者是公有製,或者是私有製,或者是儒家,或者是嚴刑峻法,或者是憲政,或者是普世價值,等等五花八門,但歸根結底,都是在一黨專製啦立黨為公執政為民啦等等製度層麵上糾纏不休,鮮有在文化上關注者,更沒有從文化上對中國人(而不僅僅是我黨和中國委府)看空唱衰的。

而人們對於政治局常委會議上所謂179好決議把毛澤東思想徹底清除出去奔走相告,似乎中國的所有問題都是毛澤東思想惹的禍,甚至連中國工頭在非洲槍殺黑人員工的勾當也是毛澤東思想的殘渣餘孽,連阿姆斯特丹機場廁所裏專門用中文寫的“小便請往前站”(避免尿到池子之外)的警示字條也是毛澤東思想的餘毒。實際上,如此決議,就像溫家寶沒完沒了地兜售什麽政治體製改革一樣,都是些個花拳繡腿,時不時拋出來個什麽骨頭,讓跟在身後的國內十三億再加上海外七千萬“迷失的狗”們樂不可支忙不迭你爭我鬥從而讓常委以及我黨高官們可以瞞天過海掩人耳目繼續中飽私囊的把戲罷了。

辛子陵就是個典型吧。

他為這個決議的出籠喜形於色大書特書,可快活了沒幾天就被我黨剝奪了發言權。這個過程很是戲劇化不是,告訴咱們,我黨才不會真的理會什麽毛澤東思想是不是繼續為非作歹呢,在我黨那裏,指導思想變成什麽都不重要,剩下的僅僅是江澤民的“悶聲發大財”的以錢為綱的總路線。

現如今,老左派起訴茅於軾辛子陵,又是一個很好看的劇目吧。不管是鬧劇,還是悲喜劇,反正都是現如今中國的一個太具有看點的事件了吧。

茅於軾以八十多歲的高齡,還偷雞不成蝕把米,狐狸沒打著惹了一身臊,到老因為童言無忌(俺從來不認為茅於軾在學術上有什麽建樹,真枉負了茅以升的名聲)胡言亂語而招致老左派忍無可忍,開天辟地居然讓人笑掉大牙地要拿起平日裏被自己罵得狗血噴頭一無是處的法律這個娘養的武器,要與茅於軾辛子陵們對簿公堂。

這出劇目本身就很滑天下之大稽吧。

老左派居然會提起訴訟!這太曠世奇聞咧。

當然嘍,老左派的所謂公訴,現如今已經演變為募集盡可能多的人簽名的一個多加慫人的勾當。全中國再加上海外,看看到底有多少人是可以結黨營私的,通過簽名的人數來給自己壯膽,並且給所謂公訴偷梁換柱,從一個檢察院代表國家行使訴訟權力搖身一變成為由數不勝數的離退休閑極無聊的人士們伸手有一份的熱鬧光榮榜。

此前,俺就此事件也說過,結局嘛,注定是被胡溫當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終不了了之。胡溫們現如今遭遇到的始料未及的局麵太多,昨天俺也提及了6月9日因為全中國集中爆發了9起群體性事件和爆炸等惡性政治事件而被網民稱之為“69節”,胡溫們已經成了熱鍋上的螞蟻,四麵楚歌山窮水盡,內外交困自顧不暇,昨天越南進行了實彈演習,菲律賓要將南中國海重新命名,印度在中印邊界增加了兩個師的兵力,日本在釣魚島上借著南中國海局勢惡化而大做文章……中國古往今來,什麽時候這麽風聲鶴唳麻煩無處不在過?如此,胡溫們是根本不會讓老左派起訴茅於軾辛子陵的事件繼續並且擴大化的,會趕快息事寧人滴。

但是,老左派也不會善罷甘休。他們是一群膽小如鼠的家夥,針對179號決議,有氣不敢針對胡錦濤為首的政治局(在這一點上,老左派真是還不如宋寶玲的什麽中國工人共產黨指名道姓要起訴胡錦濤的敢作敢為呢吧)有任何怨言,並且來不來還得對胡錦濤唯唯諾諾歌功頌德涕淚橫流,而又必須有所動作來發泄怒氣,更為緊要的是,如果毛澤東思想被清除,那麽接下來收拾老左派也就是板上釘釘的了(實際上,胡溫們針對敵對勢力真刀真槍的恐怖行徑早就昭然若揭,隨著毛澤東思想被清除,老左派成為胡溫乃至我黨黑名單上的後起之秀,也就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了吧),皮之不存毛之焉附,現如今變成了毛之不存老左派也就唇亡齒寒沒有什麽合法性啦。

老左派不敢麵對胡錦濤,也不敢起訴他們曾經指名道姓罄竹難書惡貫滿盈的溫家寶,所以柿子專撿軟的捏,找了倆已經過氣了的離退休卻不甘寂寞的老耄兒來大打出手殺雞給猴看,同時借此像寧左勿右的胡錦濤表忠心而且邀功求賞,用對茅於軾辛子陵們狗屁不值的胡說八道的針鋒相對而讓胡錦濤看到鏟除異己方麵的得心應手以及人多勢眾。

可茅於軾們得知老左派如此起訴之後,非但沒有膽戰心驚,反而意氣風發,“狂笑”(老左派語)不止。冼岩在說“易中天不是人”的文字(後來,網絡上采用冼岩如此文字時,也不得不將標題改掉,冼岩如此結論實在太讓人匪夷所思)裏提及,右派麵對針對茅於軾辛子陵的訴訟,趕緊拉幫結夥湊成聯盟,借著易中天新書首發式,各式各樣的右派大佬蒞臨,賀衛方直言不諱地說,歡迎這種訴訟,因為通過訴訟可以讓有關毛澤東各式各樣的證據對簿公堂,形成麵對麵的交鋒。當然,冼岩的一個判斷是不錯的,那就是這絕對不是什麽老左派一以貫之危言聳聽的決戰,因為左派和右派之間隔著一個當局,是不會允許對決發生的。

賀衛方的說法,既表明了右派的基本態度,同時也暗示了左派的軟肋。身為左派陣營的楊帆很早就指出,左派缺乏係統性的理論建樹,在諸多基本原則上無法讓人心悅誠服。他是左派裏屈指可數的比較冷靜地看到了左派漏洞百出功力不濟的人。

實際上,左派之所以節節敗退,逐步讓出了越來越多的輿論以及其他權力陣地,與左派自身不思進取抱殘守缺的狀況密不可分。改革已經是毛澤東所謂“故園三十二年前”的事情了,而改革到現在所經曆的三次左派和右派的大辯論,沒有一次是左派占據了上風。這雖然說有外部鄧小平江澤民胡錦濤這幫子賣國賊(左派在賣國求榮方麵也未必那麽一幹二淨,比如黎陽在俄羅斯炮擊中國貨輪事件上的表態,以及針對果敢人的遭遇的態度,等等。)崇洋媚外對資本主義趨之若鶩的因素之外,左派自身的有氣無力和無視理論上深不可測的漏洞和矛盾、誌大才疏眼高手低的狀況才是決定性的致命虧欠。

右派目不轉睛於政府失靈,左派則盯著市場失靈,雙方都在指責對方的不是,卻根本不看自己身上的汙泥濁水、以及自己賴以基礎的思想體係的冥頑不靈。而溫鐵軍十多年前就指出,現如今的中國麵臨著政府和市場雙失靈的狀況,這才是問題的本質。

由此,就可以知道,老左派針對茅於軾辛子陵的訴訟,隻不過由是個熱鬧非凡的過眼雲煙罷了。舍此無他。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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