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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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日子裏要用尼采的“積極健忘”來文過飾非咧

(2023-05-27 14:19:17) 下一個

特殊日子裏要用尼采的“積極健忘”來文過飾非咧

              2011年6月1日

何必

位於海口市龍昆南路的“富景苑”是一幢19層高的違建……(略。)

這種現象很是稀鬆平常吧。

而如果把這看成是中國的縮影,也未嚐不可吧。

找不著六四的相關新聞,也就拿這樣的消息來濫竽充數唄。

來看看六四的相關內容吧。

(何必注,略。)

來自俺收到的電子郵件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白祖誠老先生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李延明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王飛淩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還有如此內容。

(何必注,略。)

嗬嗬。

六四果不其然是個揮之不去的陰影吧。

但是,有人就要將其忘卻。

最出名的,恐怕就是中國新左派代表人物之一的崔之元了吧。

崔之元有關尼采積極健忘的相關文字,李延明曾經轉發給俺,俺前兩天也全文傳播過。

順便說一句,去年俺針對中國新左派嬉笑怒罵之後,崔之元就停止給俺發送材料咧。這並不稀奇,古今中外沒有人願意看到對於自己不利的內容,特別是現如今死不認錯的中國人(包括海外華人,下同),就更加黨同伐異拉幫結夥了,無論是國內的還是國外的,無論是左派還是右派,概莫能外。別看一個個道貌岸然正人君子似的,其實個個都是男盜女娼,這麽多年來,俺在寫作和收發如此文字的過程中,這種遭遇太多太多啦,數不勝數啊。崔之元停止發送文字,當然也就是不可避免的嘍。而去年,在劉曉波獲獎之際,崔之元繼續給李延明發送文字,李延明感覺非常不解,轉發給俺的同時,發問崔之元到底是在為誰說話,俺將如此內容傳播出去後的一段時間裏,李延明隻能從王煉利那裏獲得轉發的崔之元的郵件,俺特意向李延明發郵件說,如果是因為俺傳播了李延明轉發的崔之元郵件而導致崔之元索性也不給李延明發了,俺非常抱歉。今年,崔之元偶爾還發來郵件,在俺提醒他是不是在什麽地方漏掉了將俺電子郵件地址刪除後,到現在杳無音信啦,也故此,俺也再不給崔之元發送俺這類文字咧。

實在話,俺對中國新左派的印象,越來越壞,而這種印象就是從崔之元這裏得到的。

當然啦,香港丁學良說,中國根本沒有新左派。他的意思是從洋鬼子新左派的意義上說的。

而俺一直還是如此稱呼中國新左派,隻不過前麵基本上都冠以“中國”這個特定的字眼兒,以區分中外。而俺的判斷之中,現如今的中國人是古今中外人類曆史上最壞的,其中以改革後中國知識人的墮落速度為甚,而中國知識人之中,又以中國新左派群體墮落速度最快,其中麽,崔之元首當其衝。

俺稱之為全球華人黑社會老大的朋友喜歡說一句話,那就是或無知或無良。

如果崔之元僅僅是對中國事務無知,也就罷了。但實際上,這麽多年來的所見所聞,可以看出來以他為代表的中國新左派在道德上的墮落非常讓人膽戰心驚。

看看崔之元針對六四發出的說法吧。

俺引用文字的最後,美國那個主兒對崔之元的批評,也算是個補偏救弊吧。

而在網上有個叫做張寧的博客裏,有這樣的文字:

尼采的觀點,的確為恐懼者、受傷者提供了一種“臨時救護法”。今天我們見到的“語言的狂歡化”、“肉體的狂歡化”狀態,或許正是尼采理論的當代注釋。不過,尼采的前提是,人與動物有共同的東西。如果人身上連動物性都消失了,隻剩下一個個分裂的器官,或者像一個“克隆人”一樣,那麽尼采的這種說法就不成立了。我們可以在當代大眾文化研究理論中看到尼采理論的各種影子,主張“遺忘”,提倡肉體的活躍狀態。但是,人們因此而生活得更有尊嚴嗎?他們因此變得更懂事了嗎?當然沒有,沒有懂事者,隻有董事長。這正是凱爾泰斯感到孤獨的地方。在人群中感到孤獨是一種最大的孤獨。所謂“孤獨”,就是人與人之間喪失了傾聽的能力和對話的興趣,他們沒有信任感,彼此提防,有時候還假裝互相撫摸。

……

如果將這兩則文字對照起來看,也就知道崔之元的真實意思了吧。

嘿嘿。

俺曾經曆數過崔之元以及王紹光等等中國新左派的相關言論吧。

2008年中國爆出毒奶粉事件了,崔之元找出150年前美國也有毒奶粉,那意思好像現如今中國有毒奶粉並不值得大驚小怪,現在的孩子死了活該;

2008年楊佳在上海襲警了,崔之元找來文字說,楊佳的行徑在美國不會發生,那是因為中國警方開門辦公為人民服務;

中國討論餓死人的事情,王紹光找來材料說,印度這個全世界最大的民主國家餓死人的現象比中國要厲害得多(當然,實際情況到底如何另當別論,而且王紹光用如此材料來佐證他有關民主的“選主”理論,很是耐人尋味吧);

2008年314拉薩暴亂,我黨的民族政策遭遇到了空前的挑戰(這兩天,內蒙古也開始鬧了,已經實行了戒嚴,內蒙古獨立之聲愈演愈烈,也就是說,在台灣、西藏、新疆獨立勢力後,胡溫們又壓迫出來內蒙古獨立的勢力),崔之元們從故紙堆裏找到比如顧頡剛、費孝通的什麽理論,來證明中國民族政策的偉光正;

中國大肆抓捕,崔之元們找來材料說,美國監獄人滿為患的狀況比中國厲害多了;

……

這兩天,李延明轉發來崔之元的郵件,標題就是“用黃萬裏的精神破解黃萬裏神話”,內容嘛,就是為三峽工程開脫,認為黃萬裏有關三峽的悲觀論調自相矛盾;

……

什麽玩意兒啊。

這就是中國的新左派。

在道義上,中國新左派徹底沒有了立足之地了吧。

按照崔之元的說法,六四時他還在美國,並且在電視上看到了基辛格的說辭,然後就費勁巴拉找到了那麽倆例證。

問題是,崔之元不在中國,為什麽要對他不在場的事情說三道四呢?

這個事情,讓俺最直截了當地想到了什麽?那就是汶川地震時範跑跑和郭跳跳的那場非常著名的爭論。俺曾經就這場爭論說三道四過吧。為什麽被稱之為郭跳跳的郭鬆民在網絡上被罵得狗血噴頭?其實根本問題,就是因為範美忠在地震現場,而郭鬆民並不在,卻要對範跑跑的逃跑行徑進行道德審判,這實際上是策劃這場談話的媒體的無知淺薄慵懶之處。俺曾經說,當時地震現場也有老師撐住搖搖欲墜的門視死如歸讓學生們逃生的,而如果讓這個老師與範美忠對決,那才是具有可比性的,才是可以進行道德比較的。郭鬆民既然不在現場,那麽就不要高高在上地對範美忠頤指氣使。雖然說,俺不讚同範跑跑的舉動,但俺作為媒體人,非常清楚這種爭論還沒有開始就高下立判。

崔之元在美國對中國六四說三道四,一樣會招致人們的口誅筆伐。隻不過崔之元的如此言論並沒有在中國發出,而是跑到了歐洲去說咧;而且,崔之元不像老左派的烏有之鄉網站的主編郭鬆民(他曾經是空軍指揮學院的老師,現如今一頭紮進了老左派陣營,並且在電子郵件裏直接對香港編輯的日刊“香港報刊論中國”的兩位年逾八旬的老人破口大罵,招致香港和內地網民眾口一詞的譴責,俺也看到,老左派果然名不虛傳)那樣不在乎成為公共人物,而是悄無聲息地幹著為我黨溜須拍馬樹碑立傳的勾當。當然嘍,崔之元被官方媒體采用的機會並不多。俺在電視台時,曾經邀請過他參與節目,因故未遂。而崔之元在央視《對話》之中有關重慶市黃奇帆的專題裏出鏡並且表現得像個跳梁小醜,俺曾經專題討論過如此事情,這一方麵是節目編導的不負責任,可另一方麵則是崔之元自甘墮落為黃奇帆的個人財產,不惜賣身求榮成為黃奇帆豢養的私人走狗,為所謂重慶模式評功擺好所必然導致的結果。就俺所知,崔之元被官方媒體采訪的機會並不多,而且在業界的口碑也很差,中國社科院不少人、其中包括很多在美國時就與崔之元打過交道的海歸們,都認為崔之元左得太過分了。

實際上,中國新左派的領軍人物汪暉在麵對崔衛平有關劉曉波鋃鐺入獄的大規模電話采訪時還鄭重其事地指出,汪暉本人並不認同劉曉波的很多觀點,但堅決反對因言治罪。汪暉如此表態,讓俺對汪暉產生了些許好感。

黃紀蘇曾經發來郵件,也談及了劉曉波獲得諾貝爾和平獎的事情,認為挪威諾獎委員會在嘔爸媽一上台就燒包似的趕緊把和平獎送了去,讓和平獎成為一個越來越一文不名的貨色,最後,黃紀蘇提及,如果因為說話就把人關起來,就更沒勁了。

俺就琢磨著,如果崔衛平電話采訪崔之元會怎麽樣?崔之元可能也會不惜找出上麵各式各樣讓人拍案驚奇的說辭來為我黨開脫罪責而認為劉曉波罪有應得。

2008年俺和俺稱之為全球華人黑社會老大的朋友曾經討論過,如果說現如今的中國官產學三個領域裏都有最壞的人,那麽學界最壞的是誰?現在,俺堅定不移地說,崔之元是最壞的。如果說老左派墨守成規,但畢竟老左派還敢於麵對貪官汙吏發出指責抗議,而崔之元已經徹底墮落為歌功頌德文過飾非塗脂抹粉的貨色了。不信?看看毒奶粉、楊佳、黃萬裏、六四等等事情上崔之元的所作所為吧。中國有這樣的知識人,是幸運還是悲哀?

崔之元說,在六四事件上,中國人應該按照尼采所謂積極健忘的說法去行事。

不知道,天安門母親群體看了崔之元如此說法會是什麽樣的反應,不知道,全世界聽了崔之元如此說法會是什麽樣的心情?

反正俺看到李延明轉發來崔之元如此立場之後,一個本能的反應就是,令人作嘔。

人們說,遲到的正義非正義。這句話在中國,已經被退而求其次,成為了遲到的正義也算是正義。畢竟,中國的低道德乃至負道德狀況已經愈演愈烈,正義已經越來越成為稀缺之物。

但是,麵對拖累了幾代中國人的六四,崔之元告訴咱們,應該積極健忘,如果舊話重提那不會有什麽好的結果。

按照前麵俺引用的張寧的文字,尼采積極健忘是有前提條件的。而崔之元的說法意味著什麽呢?人還不如動武,或者說,中國人就應該連畜生都不如。

見過向官方搖尾乞憐的,但沒見過這麽厚顏無恥的吧。

崔之元把在美國學到的所有知識,以及在美國電視上看到的比如基辛格的講話,等等,都用來為我黨以及惡貫滿盈的中國委府粉飾太平了,用來為黃奇帆樹碑立傳了,弄來什麽“五個重慶”去遮蔽黃奇帆在上海時的什麽土地財政的倒行逆施了(可以參見上海王煉利回複俺就黃奇帆在上海所作所為的文字時的分析文字)。

從崔之元身上,咱們可以看到,中國是不是存在知識分子,特別是汪暉大惑不解的公共知識分子了吧。

崔之元為了黃奇帆,可以暫時放棄教職,專程跑到重慶去“掛職”,充任重慶市國資委主任(崔堅的)助理。這種景象,很是可以說明中國的博士生導師在幹什麽吧。

其實,崔之元作為一個特殊的文化乃至政治現象,本身就很值得研究,是不是?

六四死難者在天有靈,看著崔之元的表演,用以徹底決絕中國的道德和正義,任憑暴政和殺戮綿延不絕,並且為劊子手的殺人如麻擊節叫好。

但崔之元如此行徑,並沒有在中國委府那裏獲得什麽好的結果。實際上,中國當局對於六四也諱莫如深,根本不理睬崔之元恬不知恥的輕描淡寫文過飾非,對於六四,我黨也心知肚明,這是個繞不過去的死結,並且早晚有一天是會遭到清算的,根本不是崔之元所謂積極健忘就可以一了百了告別曆史輕裝前進的。實際上,李鵬日記的出版,就是個非常典型的例證,李鵬不惜在解放軍報上發表文章暗示,六四開槍的命令是鄧小平發出的,與李鵬本人無關;而這種推卸責任的做法,已經越來越普遍了。實際上,近期國務院有關三峽的被人們稱之為“非常罕見”的聲明,也是推卸責任的一個絕佳的典範,讓李鵬非常難過的是,李鵬可以把六四責任推給死去了的鄧小平,而胡溫們已經把三峽的責任推給了一息尚存的李鵬了;而類似的貨色,越來越多而且還是繼續層出不窮。

讓咱們記住六四,記住崔之元之類的貨色吧。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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