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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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來臨讓咱們更加陷於樂觀悲觀此伏彼起之中

(2023-05-27 13:52:36) 下一個

日子來臨讓咱們更加陷於樂觀悲觀此伏彼起之中

               2011年5月24日

何必

匯豐5月份中國PMI明顯回落加大了市場對於中國經濟增速放緩的擔憂……(略。)

涉及到六四,根本無法找到相應的新聞題材,看看昨天股市慘烈的黑色星期一,權當題材嘍。

來看看相關內容吧。

(何必注,略。)

來自俺收到的電子郵件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李延明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白祖誠老先生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洋鬼子中文媒體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嗬嗬。

說不盡道不完的六四吧。

現如今,六四已經是我黨和中國委府心頭上最為避猶不及但又形影不離的陰影。無論換多少屆領導人,無論中南海走馬燈似的更新換代了多少,這個死結就還是在那裏非常惹人注目地巍然屹立著,無法視而不見繞開過去。

六四,實實在在地暴露出我黨的真實麵目,鄧小平在毛澤東死後所樹立的改革開放的所有,都被六四槍聲給詮釋得一清二楚了。我黨是個可以向手無寸鐵的國民動用坦克機關槍進行碾壓和開槍殺戮的貨色,如此形象也讓地球人有目共睹。

而且,六四也明白無誤地告訴全世界,鄧小平可以開槍,繼任者當然也可以,沒有任何阻力可以防止再一次開槍的發生。

麻煩還在於,六四時中國軍隊裏還有抗命將軍,如果到現在,真是命令軍隊開槍鎮壓,還會有抗命者麽?俺的看法很悲觀。

李延明昨天轉發來的材料標題就是“道德淪喪,國將夭亡”,內容則指出現如今中國的道德淪喪是中國曆史上前所未有的。

前兩天,俺的文字裏也提及,就這兩年,道德淪喪呈現出加速度的態勢,全民道德墮落的狀況讓人觸目驚心,就在俺身邊,這種事情就數不勝數。

溫家寶現如今已經不得不承認,中國“道德滑坡何等嚴重”,這話從一個政府總理、更何況又是個報喜不報憂文過飾非花拳繡腿作秀的王八蛋嘴裏說出來,可見已經到了什麽樣的地步。

北大夏業良針對現如今大學生們的思想狀況憂心忡忡地指出,目前的大學生比起六四時期來要差遠了,無法相提並論,當然也就更不能去和五四時期的青年人去比較了。

前年俺與中國老左派旗手張宏良把酒之際,宏良兄就談到,現如今中國人的道德狀況無法與隋末等量齊觀,隋末時中國隻不過是官場腐敗,而現如今則是官方和民間萬眾一心眾誌成城。

俺稱之為全球華人黑社會老大的朋友將這種狀況稱之為官方腐敗與民間墮落的惡性互動。

香港張五常樂不可支地認為,當前的中國是五千年以來最為繁榮昌明的,但是他的學生、中國人之中婦孺皆知的郎鹹平卻反其道而行之,說現如今的中國是五千年來最差的。這種截然相反的判斷,讓郎鹹平逐漸成為了公共人物。

凡此種種,都在告訴咱們,中國以及中國人(包括海外華人,下同)的道德墮落,是古今中外人類曆史上從來沒有過的。

如此,中國人的道德墮落概莫能外,於是乎,軍人裏是不是還會出現抗命的人,就很是個問題了。這就如同現如今的大學生還會不會走上街頭參加示威遊行、農民會不會棄惡從善不再製造有毒食品等等問題一樣,結論似乎不言自明。

到底應該如何看待中國,這不僅僅是外國人越來越熱衷於談論的,並且也是中國人津津樂道的。

洋鬼子說中國是悲觀的樂觀或者樂觀的悲觀。而其中,六四就是個讓我黨顏麵掃地的事情,怎麽著也無法繞過去並且在如此事件上贏得國際上的尊重,六四形成了一個我黨以及中國委府道義上的腐爛的瘡口,一個盡人皆知卻被我黨隻字不提的缺德登峰造極的最為突出的例證。實際上,六四之後,那些在六四開槍當中死難者的母親們就組成了舉世聞名的“天安門母親”的群體,堅持不懈地連續二十多年為死難者討公道,並且屢屢有獲得諾貝爾和平獎提名的可能性,而這也讓我黨惱羞成怒但又無可奈何。(實際上,劉曉波獲得和平獎對我黨來說是個不算最壞的結果,如果真是天安門母親們獲獎,那麽我黨麵臨著的道義譴責會更加猛烈,畢竟,劉曉波本人就是個千瘡百孔的貨色,我黨也樂於看到國內外對獲獎的劉曉波的所作所為的嬉笑怒罵,而如果真要是天安門母親們獲獎,那情況就會完全不同,對獲獎者的態度可能會比較一致,反過來,對我黨的評頭論足也會眾口一詞。)

現在的情況已經非常清楚,江澤民、李鵬、朱鎔基們沒有給六四平反,胡錦濤、溫家寶們也不會給六四平反,胡溫的繼任者們恐怕也很難給六四平反,六四就會繼續成為一個全世界矚目的焦點,一直這麽糾纏不休下去。

實際上,俺也早就傳播過相關文字,我黨高層內部的官員透露,為什麽不能為六四平反的原因。實際上,在中國的低道德擴張的大背景下,全世界的道德墮落也很觸目驚心,從世界上那些移民國家對中國貪官汙吏的容留甚至鼓勵的做法上就可以看出來,所謂普世價值的人權之說應該而且必須讓位於國家的一己私利,如果全世界真的對六四進行道德審判,那麽會直接導致世界經濟大幅度震蕩,歐美國家的經濟或許會因此一蹶不振,畢竟,中國的貪官汙吏為歐美國家經濟有著巨大而且越來越大的貢獻率。

也因此,全世界都進入了以錢為綱唯利是圖的路徑,中國貪官汙吏用於移民的財富是不是沾滿了鮮血和生命,全世界對於如此問題漠不關心,根本不會關注如此財富的道德品質與成色,見錢眼開,不會追究如此錢財的來曆及其獲取過程中的慘絕人寰。

如此,全世界道德狀況的敗壞也是讓人毛骨悚然的吧。

於是乎,不僅僅是對中國事務的判斷,對於現如今的世界的揣摩,也同樣存在悲觀的樂觀和樂觀的悲觀之說。

隻不過對於中國當局而言,樂觀的悲觀實際上是其瞞天過海實行愚民政策的一個伎倆和手腕兒罷了。

樂觀的悲觀或者悲觀的樂觀,應該表現出人格分裂的傾向吧。這種心態和情緒,表現為破涕為笑和樂極生悲吧。

而說到底,就是我黨非常駕輕就熟的兩麵派手法。把樂觀和悲觀同時掌握在手裏,看人下菜碟,對著需要使用其中的哪一個。

這種狀況,網民們在給央視新聞聯播進行總結裏,盤點得非常到位吧。但凡是中國國內的,都是形勢一片大好,而且越來越好,樂觀主義充斥其中;而涉及到國際新聞,則是天災人禍暗無天日,悲觀主義大行其道;至於說涉及到中國與國際的事務,那麽就是二者交替出現,外交部的表態基本上連個傻都能夠猜得到會是什麽樣的反應,而其中則是我黨處心積慮苦心經營的愛國主義、民族主義、民粹主義、國家主義的串的產物,不管是奧運聖火在全世界遭到圍追堵截,還是釣魚島,抑或巴基斯坦因為美國佬偷偷摸摸在巴境內幹掉拉登而把領土主權完全不放在眼裏刺痛挫傷了老巴(俺在挪威時那裏刑事案件發案率最高的人群是巴基斯坦難民及其後代,在挪威的中國人如此稱呼這群人)的自尊心和主權意識而與中國迅速拉近關係甚至把港口交付中國打理,等等,都有著如此的理路。

這種下三濫的宣傳手段的曠日持久,造就了人格分裂的中國人。現在去看看網絡上各式各樣的言論吧,看看對藥家鑫死刑的歡呼雀躍吧,看看對老毛子殺害中國人的喜不自勝吧,看看但凡遇到任何大事小情就立刻分作水火不容的兩個你死我活的對立群體的狀況吧,看看現如今官方媒體上寡廉鮮恥的評頭論足吧,看看袁劍所謂“輕薄的媒體人”的說三道四吧,就知道現如今中國人之中的悲觀與樂觀是個什麽樣的景象了。

洋鬼子分析當前中國的悲觀與樂觀,隻不過是一種意識形態的方式和表現。而在俺看來,中國人之中區分右派和左派沒有什麽實際意義,畢竟,左右派都在為中國出謀劃策,郎鹹平認為中國應該嚴刑峻法,張維迎認為中國應該徹底私有化,吳敬璉認為走市場化道路是個法寶,焦國標認為中國應該幹脆成為美國第五十一個州,劉軍寧認為中國再怎麽開放都不過分,陳永苗認為中國應該否定改革而走憲政道路,張維為認為中國模式比洋鬼子的清規戒律要實惠得多,崔之元認為中國應該實行重慶模式,甘陽認為應該是西方的歸西方中國的歸中國研究西方用洋鬼子方法研究中國用中國傳統文化,左大培認為中國必須走公有製道路,張宏良認為中國應該回到毛澤東,辛子陵認為我黨應該和毛澤東切割,茅於軾認為應該去除糧食安全的概念,陳誌武認為中國應該實施民有化,文貫中認為中國應該進行土地私有化,王力雄認為隻有走遞進民主的道路,鄭永年認為中國應該進行經濟社會政治循序漸進的改革,美國三妹徐水良魏京生們則認為隻要幹掉我黨就萬事大吉,徐景安認為中國應該進行意識形態重建,等等,王婆賣瓜自賣自誇,俺的藥方放之四海而皆準舍此無他,敝帚自珍並且具有中國人非常典型的排他性,眼花繚亂目不暇接,五光十色美不勝收,但是無論是什麽樣的立場觀點主張,都有著顯而易見的漏洞,有著繞不過去的死結,就像我黨無法繞過去六四一樣。問題的全部麻煩在於,給中國看病是個不錯的買賣,可以騙吃騙喝欺世盜名,可以騙財騙色中飽私囊,但如果再進一步就會在名聲上自取滅亡。病入膏肓的中國,是不是還可以被望聞問切治病救人?上述所有,都在拿出自己的藥方,認為自己神通廣大手眼通天藥到病除包治百病,但沒有一個不讓人貽笑大方。

如果中國不可救藥了,這是不是個問題?如果說,“這個孩子是要死的”,那麽,這個孩子真到了要死的地步,而且死期來臨,那麽所有治病救人的招數,會不會都是多此一舉?

如果按照這個界限來區分的話,那麽問題就變成了,為中國出謀劃策者都可以歸結為樂觀主義者,因為比較認為中國還有出路,而隻看病不下藥認為無計可施無藥可救隻能任憑中國垂死掙紮眼睜睜看著這個五千年的龐然大物轟然倒下坐以待斃,而去考慮後中國時代的問題,或許可以是悲觀主義者了吧。

因循著如此路徑,俺將對中國事務說三道四者分作樂觀主義和悲觀主義兩個陣營。

顯然,悲觀主義不如樂觀主義來得讓人們喜聞樂見,就如同在孩子滿月的慶典上說“這個孩子是要死的”那個主兒必定要遭到暴捶一頓趕出門外的禮遇一樣,這個主兒說的是真話,但真話是不招人待見的。沒看見,經濟觀察報長年累月都在報眼顯著位置標榜著“理性 建設性”麽?如果不能提出對策,如果不能看病下藥,如果不能給出解決方案,那麽最好閉嘴。人們趨樂避苦的天性,總是拒絕死亡。如果真的宣告中國已經不可救藥,那麽無異於作繭自縛自取滅亡。

兩個人在茫茫森林裏迷路,肯定有一個人是不能哭的,必須堅強,必須樂觀,要不然就全部死翹翹了。如果真的走出森林,樂觀主義者就會成為英雄和救命恩人,全然不顧自己當時的褲襠也濕漉漉的,何樂不為?

神醫就神在對症下藥上,能夠把病治好。

可這個世界上還是有著安樂死的各式各樣的爭議和道德批判,麵對不治之症,神醫也隻能望之興歎無可奈何。

前兩天,俺就藥家鑫案說三道四,胡說八道為該案件沒有勝利者。人民大學常凱兄發來郵件,點評為俺說的是廢話,該案件本來就不可能有勝利者。

需要說明的是,如此文字發送通訊錄不斷發生著變化,有些內容不得不重複。請常凱兄包涵。

更何況,說“這個孩子是要死的”,也是不得不說的廢話。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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