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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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約對利比亞軍事行動沒完沒了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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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約對利比亞軍事行動沒完沒了耶

                           2011年4月15日

何必

北約秘書長拉斯穆森……(略。)

中東局勢還是亂七八糟。

來看看相關內容吧。

(何必注,略。)

洋鬼子中文媒體的相關文字。

(何必注,略。)

老左派電子雜誌的相關說辭。

(何必注,略。)

來自俺收到的電子郵件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再來看看如此內容吧。

(何必注,略。)

嗬嗬。

你媽的,太好玩兒了吧。

咱們還都記得,突尼斯騷亂開始後,中國的城管都接到指令,禁止上街執法,一時間,城管兄弟姐妹們似乎都像人間蒸發似的銷聲匿跡了。

咱們的委府太知道啦,中國的城管比突尼斯那些逼迫那個因為失業在街頭擺攤的大學生自焚的突尼斯城管們可要慘無人道多啦,而且中國城管也的的確確的惡貫滿盈死有餘辜,其所作所為犯下的滔天大罪實在罄竹難書了,如果真是清算起來,那可真是應該屍橫遍野吧。

突尼斯亂了,中國是全世界最膽戰心驚的,這點現在咱們看得越來越清楚了吧。實際上,不管是本•阿裏、穆巴拉克,還是卡紮菲,都比中國什麽胡錦濤啦溫家寶啦李長春啦賈慶林啦等等要胸有成竹得多,也不會那麽如臨大敵。本•阿裏一走了之,跑到國外去了,胡錦濤有地方可以躲避嗎?穆巴拉克被拘押,換了中南海裏任何一個人,首先琢磨著的是什麽?咱們隻需要看一件事,央視有文藝晚會曾經要按照既定日程在4月25日舉辦,結果卻被上麵莫名其妙地嚴令推遲,弄得相關人員莫名其妙,後來一查詢,感情那日子是羅馬尼亞齊奧賽斯庫和老婆被兵變的軍人亂槍打死的日子。嘿嘿,咱們就知道,胡錦濤們害怕的是什麽了吧?

所以嘛,突尼斯一亂,中國這邊最吃緊,感覺指令全中國城管暫時取消所有行動。穩定壓倒一切嘛。

但這才幾天哪,城管又出來啦,“我胡漢三又回來啦,誰拿了我的什麽,給我送回來,誰吃了我的什麽,給我吐出來!”哈哈。

中國城管狠毒超過鷹犬,這早就不是什麽新鮮事了吧。

2007年,河北退伍軍人崔英傑在北京中關村街頭遭遇城管三番五次暴力執法,屢屢沒收他新買的賴以擺攤謀生的小推車,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忍無可忍,最終怒不可遏拔刀刺死了前來執法的城管副隊長。在崔英傑該受到什麽樣的法律處罰問題上,社會上引起了軒然大波,一時間,雞一嘴鴨一嘴議論紛紛。鳳凰衛視曹景行的《景行長安街》約了俺和香港大公報蔣兆勇在節目裏討論此事。俺在節目裏就說嘛,城管本身就是個怪物,其存在的合法性本身就有著太大的問題,隻不過是按照國務院多年前一個暫行條例而成立的,這種行為在法律上有著明顯的疏漏;城管成立時,是將官府衙門各個部門裏最不願意存在的智能都推給了城管,並且將各個部門裏最不招人待見的貨色都調到了城管,而城管的人員編製本身也是非常有問題的,以這次出事的北京市來說,全市城管人員規模有5000多人,但是具有人員編製的不足200人,也就是說,整個城管體係,完全是一幫子拚湊出來的烏合之眾,而如此,他們得自收自支,這就為野蠻執法橫徵暴斂預設了製度根源和設尋租空間,如此,為了養活如此大規模沒有編製必須依靠執法來掙飯吃、以及節節攀升的執法成本,出現各式各樣的執法悲劇乃至執法者與被執法者人員傷亡也就是必然的不可避免的;因此,崔英傑事件的出現,絕不是偶然的個案,有著其深刻的製度和社會必然性。

曹景行問道,崔英傑案件還在審理過程中,北京市已經授予被崔英傑刺死的城管副隊長烈士稱號,蔣兆勇怒氣衝衝地說,他最反感這種政治化傾向,俺則說,如此行徑,很可能涉嫌影響司法審判,在崔英傑案件還沒有定性之際,給被害人封作烈士,無疑給崔英傑案件一個司法之外的政治壓力,崔英傑當然是造成烈士的罪魁禍首了;曹景行接著發問,按照如此狀況,如果一審崔英傑被判處死刑,那麽二審是不是應該異地審理,俺不假思索地說,這毫無疑問,如果真的像曹景行設想的那樣情況出現,在整個案件高度政治化的背景下,已經不可能存在什麽法律的公正性,整個司法過程受到了外界因素的極大幹擾,在北京已經不可能改變這種局勢,隻能采取異地審理的方式,既為了司法公正,也為了平抑坊間的喧囂和不滿。

結果呢?崔英傑在北京被判處死緩。留下了一條命。

俺不是說,曹景行的節目救了崔英傑,但輿論壓力讓穩定壓倒一切的路線在崔英傑案件上找到了微妙的平衡。當然,那個被崔英傑殺死了的烈士的家屬,大概對如此民意恨之入骨。但是,這種悲劇也是命中注定的,如果要仇恨,對象應該是造成城管如此格局的製度和文化。

此後,全國各地城管野蠻執法造成家破人亡的消息屢見不鮮,也照樣形成了俺所謂“審醜疲勞”,人們對醜惡乃至罪行見怪不怪習以為常了,就像人們曾經振振有詞地對礦難說三道四,但說破了天,礦難依然不請自來,繼續著鯨吞國民健康和生命的屠戮,人們該說的都說了,已經沒有什麽新鮮的了,礦難卻日新月異,最終讓全社會鴉雀無聲。城管現象當然也是如此。其實,現如今的中國,哪一個現象不是這樣?從官富民窮,到貪汙腐敗,從毒奶粉,到通貨膨脹,無一例外吧,最終都讓中國人(包括海外華人,下同)深刻地領略到了,什麽叫做審醜疲勞。

如此,歸根溯源,問題當然是出在中南海啦。人們說,政令出不了中南海,曹景行則對俺說,那是因為中南海不出政令。胡錦濤、溫家寶們就是個混,能混過一天算一天。胡溫政權到今天,中國房價上升了多少?中國城鄉強製性拆遷了多少?中國貧富差距惡化了多少?中國民不聊生狀況惡劣了多少?如果說,胡溫上任伊始,還花拳繡腿地弄出什麽溫家寶幫助重慶農民的老婆熊德明討要工錢的作秀、還因為孫誌剛事件廢除了收容遣送條例來欺世盜名,那麽到現在其青麵獠牙的真相越來越清晰可辨了吧。現如今,狂捕濫抓已經鬧得人心惶惶,民不聊生,胡溫再也不提什麽八榮八恥和諧社會了吧。

也如此,城管們按捺不住中飽私囊的欲望,急不可耐地卷土重來了吧。

城管們的執法,使得七旬老嫗在奪路而逃時喪命,這件事太值得咱們說道了吧。

突尼斯大學生在自焚,中國七旬老嫗是逃跑時死亡,這二者之間,執法者的責任殊大殊小,一目了然吧。

俺看到七旬老嫗被城管追得最終喪命這個消息時,忍不住脫口而出——你媽的!

咱們由此可見,中國的城管比突尼斯的執法者可要慘絕人寰得多吧。

七旬老嫗就這麽死了。咱們能夠把責任歸結於誰?

當然,胡錦濤、溫家寶乃至我黨罪責難逃。

但俺還是想接著問,為什麽突尼斯大學生自焚就會成為多米諾骨牌的第一張,而中國卻不會?

事實上,中國自焚的還少嗎?唐福珍自焚,這幾乎是盡人皆知的事情了吧,但如此自焚,引發過什麽大規模的社會騷亂麽?而七旬老嫗喪命事件,簡直與突尼斯大學生自焚事件的版本一模一樣,又怎麽樣了呢?人們也就是在網上利用這種虛擬空間來發泄不滿罷了,即使有人將老嫗死亡與突尼斯事變聯係起來,又有什麽結論嗎?為什麽?

美國胡平、徐水良、三妹、魏京生等等們手舞足蹈地說,埃及人民勝利了,下一個該中國了。果然如此麽?

這也是為什麽俺在茉莉花風潮之初就斷定,中國不會爆發茉莉花事件的。充其量,也就是有那麽幾個不識時務者(當然,俺到現在每天一篇如此文字,也算是不識時務者之一啦)拽著自己的頭發要離開地球的舉動罷了。全國政協新聞發言人趙啟正雖然與我黨一樣謊話連篇,但是在今年全國兩會的新聞發布會上談及茉莉花事件時,不經意間有一句話還是說了實話,那就是上千萬的城市裏有那麽幾個人往街邊上一站不會鬧出什麽大動靜來的。俺也指出,隻要學生和產業工人這兩個群體不動,就不可能有什麽好一朵美麗的茉莉花。

這話俺不是今天才說的吧。現如今的情況怎麽樣?果然被俺這烏鴉嘴不幸言中了吧。

別的不說,就看俺所在的北京,有幾個人會對茉莉花感興趣吧。

現如今,全民腐敗伴隨著全民的政治冷漠。這點婦孺皆知吧。

人們寧願被我黨娛樂至死的策略所裹挾,樂不可支地看著李宇春登上美國時代雜誌的封麵,成天到晚看著超女快男的電視裏做出那些令人作嘔的噱頭,去看征婚節目非誠勿擾裏那些讓人目瞪口呆的寡廉鮮恥來打發時光對慘不忍睹的現實視若無睹,如果實在忍無可忍了,寧可單槍匹馬進幼兒園殺害無辜的孩子,也不會參與什麽茉莉花,這說明了什麽?

中國老左派的文膽和棋手張宏良前不久的文字裏提及了韋伯的政治成熟概念,俺引用這個概念,應該是多年前的事情了吧。放在茉莉花現象之中,咱們確實可以看到,政治成熟狀態是個什麽樣。

但俺還是想進一步說的是,人們比較了穆巴拉克和鄧小平,比較了埃及軍隊和中國軍隊,但惟獨沒有比較的是中國人,是一個個原子化生存的個人。

小品裏,範偉說,“我就不明白……做人的差距怎麽就這麽大涅!”這話歪打正著,道出了問題的本質。

而如果沒有這個維度和視野,根本就無法解釋為什麽突尼斯大學生自焚就引發中東亂局,而中國唐福珍自焚乃至七旬老嫗被城管追得走上黃泉路卻在中國悄無聲息這種現象。

全部的問題就在於,中國人太壞。

老生常談的是,有什麽樣的國民,就有什麽樣的政府。

有一件事讓俺五味雜陳。香港人對俺說,前不久內地人蜂擁到香港搶購奶粉,造成香港奶粉脫銷,不得不出台規定,限製購買數量,而那個香港人長年累月為內地人購買奶粉,也受到影響。如此限購時期裏,還依然如故地去熟悉的店鋪購買大量奶粉,卻被小店老板斥責說:拜托啊,你買這麽多,別人還買不買啊!然後就按照規定隻給了定量的貨物,任憑怎麽哀求也無濟於事不理不睬了。

這在內地是可能的麽?

或許,因為是香港,因為一國兩製,咱們可以把責任照舊推給中國委府。(當然,香港在回歸之後法治乃至整個社會的倒退,有目共睹,香港人憂心忡忡,正在出現著“澳門化”,也就是迅速向著內地演進,以至於有香港人發出這樣的哀號——誰能讓英國人回來統治!如此問題另當別論於此不贅。)

但是,瘦肉精、三聚氰胺等等裏那些農民的行徑,也是可以推給委府的麽?

2004年,俺在做電視節目時,曾經報道過北京涼水河的水質已經到了劣五質,也就是汙染最嚴重的程度,這種水,不僅僅不能引用,而且連灌溉也是不允許的。但北京農民怎麽著?偷偷摸摸地用這種水澆灌蔬菜,然後賣到北京市場,而自己吃的菜則從來不用這種水。這種毒蔬菜早就遍布北京大街小巷,早就在咱們在北京的人的肚子裏生根開花啦。

如此勾當,的的確確就是為了區區小利不惜殺人越貨吧。

這種行徑,也要對中國委府一推了之?

真的是,以權力腐敗為核心和動力的全民腐敗吧,或者按照俺稱之為全球華人黑社會老大的朋友形象的說法,就是官方腐敗與民間墮落的惡行互動。

把責任夯不啷推給委府,是個何等輕而易舉簡便易行的做法呀,既安全又經濟,何樂不為呢?

但問題並沒有得到解決,甚至連被瞥見的機會都沒有。

如此大背景下,唐福珍自焚,七旬老嫗喪命,中國人見怪不怪漠不關心,也就不是稀奇古怪的事情了吧。

魯迅用“看客”來描述中國人,現如今很絲絲入扣吧。

當中國人來不來就把矛頭對準十惡不赦的委府時,是不是也該捫心自問,自己是什麽好東西麽?

就目前情形看,國內外的中國人能夠如此具有道德乃至文化自覺者,太少太少啦。

如此,唐福珍、七旬老嫗、楊佳、陳國君、孫誌剛、鄭筱萸、2008年314拉薩騷亂、2009年75烏魯木齊騷亂、以及汶川玉樹地震乃至舟曲泥石流等等災害之中死亡的同胞特別是孩子們,才真是白死了呢。

中國人,是不是惡貫滿盈了?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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