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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梳理中國的改革路徑和走勢讓人心癢難撓

(2023-05-17 13:32:12) 下一個

梳理中國的改革路徑和走勢讓人心癢難撓

                     2011年1月25日

何必

此前啟動的5個事業單位改革全國試點……(略。)

嘿嘿。

全世界哪兒還有什麽“事業單位”?這個詞在英文裏幹脆就沒有辦法翻譯是不是?

改革嘛,還是這麽不厭其煩地沒完沒了。

來看看相關內容吧。

(何必注,略。)

洋鬼子中文媒體的相關文字。

(何必注,略。)

老左派電子雜誌的相關說辭。

(何必注,略。)

來自俺收到的電子郵件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李延明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張昊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嗬嗬。

現如今,幾乎是一邊倒地對中國情況悲觀。

人們都意識到,中國目前的狀況肯定是不行,是在走向滅亡,是非常危險的道路。

但何去何從,卻有著太多版本的解讀和指點迷津了。

凡是要對中國改革說三道四者,幾乎都是走江湖的半仙兒,人人都天下興亡匹夫有責這種垃圾式的情結下滿腦袋的奇思妙想滿肚子的靈丹妙藥,恨不得都要指出,隻要吃了俺的藥,那絕對會絕處逢生。

現如今,對中國事務評頭論足的人越來越多了吧。而且,隨著中國所謂崛起,隨著中國國際地位表麵上的提升,全世界加入到對中國事務誇誇其談的行列日益龐大擴充,但凡想在一輩子裏有所作為的,都要從馬可波羅到利瑪竇再到李約瑟然後什麽拿破侖啊希特勒啊數不勝數的古人那裏舶來一星半點兒的對中國的一知半解,再到現如今全世界各個角落都對中國瞠目結舌。

想當初,卓別林曾經與中國有過交往,讓中國人喜不自勝吧,認為這樣的大師居然能夠垂目中國,那真是中國的驕傲;黑格爾、馬克思們在其著作裏提及中國,讓中國人欣喜若狂吧;愛因斯坦說了兩句有關中國的話,中國人樂不可支吧……

現在的情況則是,全世界還有哪個知名人物敢不說中國?

議論中國成為時髦,這已經是全世界的共識了吧。

現如今,全世界什麽漢學啊、中國學啊等等有關中國的評論和研究的說道數不勝數,而且越來越旁門左道,專業化程度越來越高。

但是都說了什麽呢?

從前麵的引述當中,可以看到,不管是在中國國內,還是國外,對中國改革的過去現在還將來的分析判斷和預測簡直就是南轅北轍大相徑庭。

於是乎,問題就到了這樣的坎兒上?全世界現如今能夠有幾個人準確地分析、判斷和預測中國?

俺沒有那麽高的智商和廣播的知識,無法回答如此艱深的問題。但是,就目前俺可憐的閱讀範圍裏看,能夠做到這一點的,似乎還沒有出現。

李延明所發那個高人隱姓埋名的說辭,告訴了人們,中國的改革到底是個什麽把戲,為什麽不可能有什麽坊間期望的政治體製改革。

改革改革者,這就是所有問題的核心。

當改革者要觸及自身的利益時,當改革者要把改革的矛頭對準自己時,這種改革無論如何是無法進行的。

也正因為如此,孫立平才總結說,改革的動力基本消失,改革的共識基本破裂,俺應該是在三年前就給加上一句,改革的成果基本否定。

而這種狀況,現如今表現得越來越淋漓盡致了吧。

最近,張博樹還是閑不住,找來何祚庥給我黨高層前前後後的信,在何祚庥救黨方麵讚不絕口。

何祚庥嘛,江澤民的姻親是也。這種人當然是改革的既得利益者了。如果沒有了這層關係的考量,那就失去了一個最基本的準星。

即使拋開何祚庥與江澤民的關係,看何祚庥的言論、以及張博樹對何祚庥的評價,也是很讓人不敢苟同。

實際上,何祚庥也好,辛子陵也好,杜光也好,胡績偉也好,鐵流(黃澤榮)也好,李銳也好,乃至包括吳思、楊鵬等等少壯派,幾乎都是救黨派,如果再擴大來看,張博樹、陳永苗、徐友漁、崔衛平、乃至什麽陳誌武、文貫中、鄭永年等等,都可以歸於這個陣營。

一個基本的命題就是,無論是人,還是政黨,都有生命周期,不可能萬壽無疆。我黨必定死亡,這應該不是什麽居心叵測的說辭吧。

那麽,我黨是不是到了壽終正寢的時候,這就是分歧開始的地方。

今年,是我黨90歲誕辰大壽。90歲啦,到了什麽樣的年紀啊。

看著胡錦濤訪美檢閱儀仗隊時,腳步匆匆快速走過,心裏真是感覺難為這個老兔崽子了,那麽大歲數,還得像個年輕人那樣急匆匆的。

曾幾何時,中國的老人政治被批得一塌糊塗,以至於批評者被鋃鐺入獄。

但是,現如今中國的老人政治狀況是不是有任何改變?

我黨起家時,高級幹部的平均年齡是多少?想當初,陳獨秀、李大釗、瞿秋白們參加革命時的年齡是多少?毛澤東、朱德、鄧小平、劉少奇等等參加革命時的年齡是多少?紅軍裏,27歲的軍長並不是什麽新鮮事吧?那樣的團隊,僅僅從年齡上說,也算是朝氣蓬勃了吧,與已經在皇權位子上耗費了些許時光的國民黨相比,我黨在年齡和精力上就具有優勢吧,即使是打麻將,光是拚體力,也得把國民黨耗得半死不活。

但是,我黨的生命周期,隨著毛澤東的生命周期迅速老化,等等毛澤東作古,我黨已經進入暮年。

到現在,我黨的幹部裏,還有什麽27歲的軍長麽?我黨口口聲聲幹部四化,其中的年輕化表現得如何?政治局常委裏,除了李克強和習近平那兩個飽受爭議的混蛋外,有哪個年齡沒有超過60歲?

60歲,更年期都完蛋啦。

全世界有那個政府的所有高級人員都超過60歲的?中國出現不了嘔爸媽或者卡梅倫,自不待言,但如果整個班子都是離退休人員俱樂部,其德行樣也就不言自明了吧。

廉頗老矣,還真他媽能飯。

這不,中國最為富有的家族,全部處於我黨和中國委府的最高層。

溫家寶完成了他作為中國首富為自己家族聚斂高達340億在家產,主要功德無量於他60歲以後的總理生涯時光吧;而胡錦濤則幹脆是從2008年才一夜暴富,徹底就是在60歲以後才有了富可敵國的家產……

由這種貨色率領統治並一手遮天的我黨,是可以救的麽?

不可救藥啊。

於是乎,這又是個巨大的致命性分歧,就是我黨到底是不是可以起死回生。

在這個門檻兒上,不用說中國的新老左派,當代右派裏什麽張博樹啦、辛子陵啦、胡績偉啦茅於軾啦、以及老左派稱之為“美國鸚鵡”的陳誌武啦鄭永年啦等等都被排除在了門檻兒之外。

王力雄乞靈於“超越者聯盟”,袁劍非常莫名其妙地寄望於“基層民主”,但這些都是可操作性很差實現概率幾乎蕩然無存的事件。這兩個在分析和判斷中國事務方麵比其他人都要遠遠高出不止一個檔次者,在中國出路方麵卻顯得含糊其辭顧左右而言他。

如果我黨不可救藥,那麽會如何?

海外右派裏比較偏激的陣營,反對救黨派的胡說八道,發出了現如今隻剩下民主革命和兵變兩條道路。

是不是這樣,實際上,中國發生街頭民主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海外右派極端人士們,拿現如今在中東、北非乃至南歐蔓延的突尼斯危機說事,但他們就是閉口不談,為什麽突尼斯危機沒有發生在中國?突尼斯危機真的會蔓延到中國嗎?如果說,一個突尼斯大學生遭到突尼斯城管刁難自焚引發突尼斯全國性暴亂,那麽中國自焚事件數不勝數比比皆是,為什麽中國人(包括海外華人,下同)都若無其事依然處變不驚安居樂業?

至於說中國發生兵變,那更是虛無縹緲的事情了。無論是政變還是兵變,其構成要素之一就是替代性,也就是說,無論是國內還是國外,有力量可以對更迭目標取而代之。

當然,討論這些問題,無法在此充分展開。另當別論於此不贅。

就算是中國發生街頭民主以及民主革命,或者兵變,接下來呢?中國的問題就迎刃而解了?

這又是個巨大的致命性的門檻兒。國內外右派極端陣營到此為止,裹足不前了。他們的目標,就是把我黨幹掉萬事大吉。對於假如說我黨不複存在之後的中國,沒有了進一步的說辭和念想。

如果中國發生街頭民主或者兵變,會是什麽樣?會以什麽樣的結果收場?

四分五裂,比李登輝七塊論還要嚴重的分崩離析。

前蘇聯的狀況都無法描述,畢竟,中國不是前蘇聯,中國人也無法與老毛子相提並論。

中國老左派旗手和文膽張宏良對俺說,如果中國到了那一步,將會比中國曆史上五代十國還要可怕。

但能夠走到這一步,看中國四分五裂之後,也就是俺稱之為“後中國”時代者,好像還沒有耶。

為什麽會有“後中國”時代?問題出在了現如今全世界都在關注中國怎麽了,很少有人關注中國人怎麽了。即使網上流傳“下輩子不當中國人”的說三道四,也隻不過就是怨聲載道,浮皮蹭癢,並沒有將中國人的惡性與中國的走勢結合起來。

於是乎,中國國內外極端右派也在這裏被甩了出去,擋在了外麵。

這又是一道門檻兒。

……

如何才能在中國事務的分析判斷和預測上深入虎穴追根溯源,這需要的不僅僅是洋鬼子的照本宣科,更需要的是經年累月堅持不懈持之以恒目不轉睛的關注和孜孜以求,有那種傻嗬嗬接連不斷地詢問為什麽的毅力和勇氣。

俺周圍很多人都不屑或者不敢如此,認為結論太聳人聽聞,太過血腥,太慘不忍睹。因此都抱著鴕鳥政策,視而不見,充耳不聞。

但情況並不會因為人們的回避而變得更好。

或者說,報喜不報憂也是中國人的劣根性之一。

經由此,全世界的中國人都在萬眾一心眾誌成城地身體力行必然地成為中國(當然不止是我黨)的掘墓人。

咱們都是劊子手吧。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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