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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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正日訪華會不會引發侵害權利訴訟?

(2023-04-12 01:50:50) 下一個

金正日訪華會不會引發侵害權利訴訟?

                       2010年3月26日

何必

最新的“聯想”便是,介於中國兩會和中國國家主席胡錦濤下月出訪安排之間,朝鮮最高領導人金正日可能會在3月下旬訪問中國……(略。)

這一段時間來,有關金正日訪華的消息就沸沸揚揚。

但是,中國當局則采取遮遮掩掩的方式和態度,對於金正日來訪之事或者予以否認,或者隻字不提。

按照人們的推測,金正日現在或許已經在中國了。隻不過胡溫們在剝奪人們知情權上更上層樓,把個金正日來訪弄成了個秘密訪問。

朝鮮一向是咱們最熱鬧的鄰居。

來看看相關的內容吧。

王未名從美國給我發來BBC和世界日報的相關報道。

(何必注,略。)

洋鬼子中文媒體的相關報道。

(何必注,略。)

(何必注,這個二自己也不是什麽有幽默感的主兒。看看他寫的內容就知道啦。其實,最好還是看看中國民間的段子,無論是手機上的,還是網上的,很精彩耶。俺有手機那會兒,在央視辦公樓裏各個辦公室轉悠,讓記者們把手機段子發給我,然後我再回家逐一錄入到電腦裏。後來沒有手機了,很是遺憾。俺的黃色段子多了去呀,當然,政治方麵的也有。)

(何必注,略。)

《環球時報》編輯發來該報紙的相關評論。

(何必注,略。)

傳統左派電子雜誌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來自我收到的電子郵件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嗬嗬。

傳統左派總體上對於朝鮮是主張嗬護和支持的。

而在傳統左派的主題先行和政治正確上,如果誰懷疑乃至反對朝鮮、或者對金正日有所不敬,那麽就會被歸類於敵人的陣營。

可傳統左派也不知道,現如今金正日是不是已經在中國的東北了。

胡溫們越來越偷偷摸摸蠅營狗苟,越來越見不得人了。

金正日訪華,原本是個很正常的國事或者工作訪問,可卻被中國和朝鮮這倆習慣於並且越來越熱衷於偷雞摸狗的國家弄得神神秘秘,把一個好端端的外交往來給變成了鬼使神差圍魏救趙的貨色。

金正日是個怕死鬼,這是舉世公認的。到現在,垂垂老矣的金正日更不會為了任何事而冒著巨大的危險性去嚐試坐飛機。

這種心理,對於朝鮮咫尺外交的局麵有著什麽樣的影響,是個不錯的研究題材。因為最高領導人害怕坐飛機,出訪隻能坐火車,因此朝鮮才不會與隔河相望的日本、美國等等有密切的往來和關係的如膠似漆。

金正日訪問俄羅斯時,火車所到之處都采取了戒嚴措施,其他列車都得給金正日的專列讓路。這讓俄羅斯人惱火不已。有個俄羅斯人就把俄羅斯鐵路部門告上了法庭,說是金正日專列侵害了自己的出行權利。

今年全國兩會期間,著名的傳統右派人物鐵流撰文,對兩會期間采取的無處不在的交通管製措施怨天尤人。

鐵流嘛,俺還是很知道滴。

他也曾經能夠收到俺如此文字,並很熱情洋溢地進行過回複和進一步聯係的探尋,被俺一句話給噎回去了。俺隻是說,俺早就對閣下大名如雷貫耳,關誌豪和荊濤給閣下打工時與俺是同一個辦公室。

鐵流嘛,本名黃尊榮。

關誌豪,1980年人生觀討論時《中國青年》雜誌總編輯。按照團係的規律,年歲大了就必須另謀出路,就到了《法製日報》擔任社長兼總編輯。1989年因為支持下屬上街遊行,被司法部拿下,(同一撥被司法部拿下的還有現在零點調查的董事長袁嶽。)享受司局級待遇,無所事事,1990年看到鐵流打著《中國市場信息》雜誌的牌子,雖然沒有刊號,卻招聘了一大堆人全國各地到處拉廣告,弄得風生水起烏煙瘴氣,鐵流也因此發了太大的不義之財。關誌豪也就如法炮製,弄了個中國星星出版公司,試圖複製鐵流的路數。找我去做發行部主任。於是乎,我就成了這麽一個主兒,在沒有出版權的公司幹出版,在沒有發行權的部門作發行。

最終的結果嘛,可想而知嘍。

荊濤,是當時鐵流的部下,對於鐵流坑蒙拐騙的招數了如指掌,對我們說起來眉飛色舞繪聲繪色。因為無法適應鐵流的視財如命,帶著他的部門裏的何予明投奔了老關,結果也如鳥獸散。

老關後來又把中國科學院自然辯證法雜誌更名為《中國科技信息》,繼續走鐵流的路線,俺還是發行部主任。當然,這是後話。

現在,耄耋之年的鐵流搖身一變,成為1957年中國反右運動的受害人,東奔西走為右派獲得經濟賠償和名譽恢複勞神費力,並且金盆洗手,浪子回頭,一夜之間成為普世價值的鼓吹者和推廣者。

白祖誠老先生也曾經被打成過右派,他發來了大量反右的相關內容。其中,鐵流時不常在其中出沒。

崔之元發來的相關材料裏,有楊瀾的訪談錄,內容是中國現在慈善大戶陳光標,原本就是個拆遷公司老板。我沒有看內容,隻不過好奇,楊瀾的訪談是不是涉及到了拆遷的黑幕?拆遷已經讓太多的人妻離子散家破人亡,自殺者有,製造燃燒瓶試圖阻止拆遷者有,而根據一直觀察中國群體性事件的於建嶸的分析,中國農村的群體性事件已經從過去的維權向拆遷領域的糾紛集中。因此,陳光標到底是良心發現、或者拆遷過程中作惡多端理當千刀萬剮,才不得已樂善好施,抑或其他?這種心理成因倒是很值得探究的吧。拿著血淋淋的錢做慈善,意味深長麽?

要不然俺總是對中國改革過程中的先富起來的各位沒有什麽好印象,並且對劉延東、胡德平有關赦免民營企業家在攫取第一桶金時的原罪的說辭嗤之以鼻呢。

不過,鐵流對全國兩會期間北京交通管製的抱怨,倒是俺也感同身受滴。

可問題是,除了在網絡上發些個抱怨之外,還有什麽其他主張權利救濟的途徑麽?別說像老毛子那樣就交通管製與當局對簿公堂,就算是在官方媒體上,誰看到過就全國兩會期間北京交通管製抱怨的一個字了?

而金正日訪華,中國當局更是得戒備森嚴如臨大敵。金正日所到之處,恐怕都會雞飛狗跳熱鬧非凡。

倆流氓碰到一起,還指望能夠有什麽好景象麽?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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