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新左派或許會迅速成為曆史
2009年10月6日
何必
昨日,《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60周年大閱兵》DVD在全國各大新華書店統一上架發行……(略。)
國慶節閱兵式,還是沒完沒了地成為炒作的噱頭吧。
洋鬼子中文媒體的相關報道。
(何必注,略。)
白祖誠老先生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看過了這些天我發的有關國慶節以及六十年大慶的相關文字後,再來看新左派的相關論調。
(何必注,略。)
對於新左派的如此恬不知恥的論調,咱們來看看我很討厭的給自己起了個英文名字叫什麽“埃德蒙德”的雜種寫的文字吧。
(何必注,略。)
嗬嗬。
看到了吧。
中國所謂的新左派當中,就是混雜著如此這般的貨色耶。
中國的政情人士最新的分析結果表明,如果按照100分來計算的話,江澤民時代後期的分數為接近40分,胡溫當政開始初期超過了40分,而到現在,分數已經跌落到改革開放後史無前例的20分。
也就是說,現如今的中國在白色恐怖或者紅色恐怖方麵,已經是改革開放後的最高峰。易言之,現在是30多年來最為恐怖的時期。
事實上,在如此民生凋敝民怨沸騰的大背景下,新左派當中越來越多的人是越來越暴露出其挖空心思為我黨捧臭腳的嘴臉。
看看吧,無論是潘維,還是張維為,是如何恬不知恥地為中國委府歌功頌德的吧。
也正是在如此情況下,我對蕭功秦在中國近30多年思想流派分析當中把新左派定義為回歸計劃經濟否定改革開放的說辭不敢苟同,實際上,新左派在對中國當局溜須拍馬上達到了非常的水平。
其中,以胡鞍鋼為代表。
2001年我在央視時,他是遭到宣傳部門封殺的,不準媒體進行采訪,而此後他搖身一變,成為了我黨倒行逆施的美化和讚頌者,特別是最近他在清華公共管理學院就科學發展觀舉行的興師動眾勞民傷財的例行學習活動中的發言,讓人看了真是作嘔不住。
而去年,麵對著風起雲湧的中國群體性事件和日薄西山的中國經濟,胡鞍鋼還是拍著他的公文包對在場對中國走勢憂心忡忡的人說,我這裏有數據。有人對他如此說辭的反應是,你媽的,如果中國靠你丫公文包裏的數據就能夠解決問題的話,早就他娘的不會現在這副搖搖欲墜的德行樣了。
中國現在到底什麽樣?這恐怕盡人皆知吧。
遠了不說,隻是去年和今年,就發生了多少事?
去年314拉薩事件,新左派的反應是,找到已經不在人世的費孝通和顧頡剛們的著作,來對中國特色的民族傳統進行粉飾,而卻對毛澤東從斯大林那裏照方抓藥來的民族政策的弊端閉口不談,對1949年後開始的民族認同所造成的麻煩視而不見;楊佳在上海襲警後,新左派認為,正是因為中國警方開門辦公,才使得楊佳有了如此機會,也就是說,如果中國的警察不是這麽“為人民服務”,那麽斷無襲警可能,卻對楊佳襲警的前因後果隻字不提;三聚氰胺毒奶粉事件出來後,新左派的表現是,翻箱倒櫃找出美國150年前也有毒奶粉事件,說這並不是中國的創造發明,言下之意似乎是,150年前美國佬也幹過如此這般狼心狗肺的勾當,那麽現如今中國那些吃下毒奶粉的孩子們就活該,死不死啊你;……
今年呢?經濟危機、石首事件、鄧玉嬌事件、通鋼事件、烏魯木齊七五事件、六十年大慶……新左派都進行著選擇性沉默。
新左派沉默之處越來越多。
這在現如今亂象頻繁而且愈演愈烈的情況下,就顯得非常耐人尋味。
這種選擇性失語,越來越讓人看到了新左派的真實用心。
而在上述事件上,亂七八糟的傳統左派倒是沒閑著(但傳統左派在諸多事務當中也是閉口不談,比如緬甸軍政府屠殺果敢人的事件上等等),而在通化鋼鐵事件上,左大培(我從來不把他看成是新左派,就像楊帆自己承認的那樣,新左派從來不帶他玩兒;盡管左大培對於坊間將其歸類在新左派的說法照單全收,但是新左派的人士們對於左大培似乎不屑一顧,而且,自由派領軍人物的徐友漁死乞白賴地要厘清新左派跑馬占地撒尿宣示領地權力的做法,對應著恰恰是真正的新左派並不公開承認自己的派別屬性,無論是汪暉、黃平,還是王紹光、崔之元、溫鐵軍、餘永定、王小強等等,更不用說潘維、張維為之流了。)把事件發生之日呼籲當作中國的節日,表現出傳統左派的鮮明立場。
新左派在主張的公有製上,很難令人心悅誠服的是,中國到底有沒有公有製。現在,越來越多的人意識到,中國的公有製就是官有製,被黃宗智稱之為習慣於寫“歐式長句”(這本身就給新左派的來龍去脈和本土化色彩蒙上了厚重的陰影)的新左派領軍人物的汪暉所喋喋不休的中國文化與公共性,那又是新左派對於中國事務的粉飾太平。實際上,中國的公共性早就土崩瓦解,不複存在。
在現如今的中國,有什麽是公共的麽?除了舉世聞名臭不可聞的公共場所,其他的什麽是公共的?公地悲劇在中國可以說是達到了人類曆史上登峰造極的地步吧。由此,中國的公共性何在?就拿六十年大慶來說,完全成了官方的自摸自慰自娛自樂,與國民何幹?非但如此,官方對民間的粗暴管製和權利褫奪,也達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了吧。這個公共節日,還是僅僅為官方所有的顧影自憐?
人們看到,江澤民、胡錦濤們,攥著大把納稅人的錢財,揮金如土。最新的數據是,中組部發布(當然對境內是保密的)的材料是,中央高層退下來的人員的開支,達到了令人瞠目結舌的地步。其中,中顧委12個副主任,每人每年的開銷達到了2725萬元!更不用說那些退下來的政治局常委了。
相形之下,中國什麽千萬富翁億萬富翁,在如此開銷之下,算個屁呀。
中國能不官富民窮麽?
而在公共開支成為國家機密、預算軟硬約束無處不在的情況下,江湖(胡)們花費不計其數的納稅人的錢,收買在海外的中國知識分子當中的傑出人士,這才形成了中國獨一無二的新左派。
麵對如此災難深重的中國,新左派卻視若無睹,一意孤行地為我黨塗脂抹粉。
這種行徑,如果是放在前幾年,問題還不大。一方麵,人們對於改革開放所造成的惡劣後果,悉數都推給了自由派身上,讓右派們在中國民間越來越成為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另一方麵,胡溫當政之處的親民色彩,還是讓很多人充滿了期待和希望。
但是,隨著中南海真實嘴臉的暴露,中國社會的動蕩就與日俱增。
想想看,那些死於地震當中豆腐渣工程校舍的孩子們的家長,如果聞得潘維、張維為們為我黨捧臭腳的真實心底,會是什麽樣的反應?那些在網絡上流行的“草泥馬”們對其又會有什麽樣的評頭論足嬉笑怒罵?
傳統左派幫主張宏良在與我把酒言痛時,賓主除了頻頻舉杯之外,還有就是出奇一致地對新左派在中國事務上的報喜不報憂的行徑大惑不解和不屑一顧。
人們說,對於現如今中國事務的判斷,如果還是一味樂觀主義的話,那麽就是有眼無珠;而如果對我黨搖尾乞憐唯唯諾諾的話,那麽就是或無知或無良了。
所謂無良者嘛,說穿了,就是缺德,就是失去了道義基礎。
於是,在評價新左派時,我們是該認為無知呢,還是無良?
如果新左派還是如此一往無前的話,整個社會對新左派的討伐,會迅速超過對自由派或者右派的反感。麵臨著新左派迅速淪為我黨的傳聲筒和看家狗,作為一個曾經引領過中國思想界走向的輝煌群體,也會迅速成為曆史,而且被釘在恥辱柱上。
不信?
兔子,等著瞧!
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