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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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業單位按照績效考核收入乃擴大貧富差距之舉

(2023-03-10 18:53:07) 下一個

事業單位按照績效考核收入乃擴大貧富差距之舉

                2009年9月4日

何必

9月2日,國務院常務會議決定明年起事業單位將全麵實施績效工資……(略。)

哈哈。

終於對事業單位下手啦。

咱們來看看事業單位的相關材料吧。

王未名從美國給我發來世界日報的相關報道。

(何必注,略。)

來自我收到的電子郵件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崔之元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白祖誠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嗬嗬。

媒體也報道,雖然某些腐敗、瀆職的官員被判有罪,但是如果他們同時被處以減刑和免刑,那麽根據有關法律,這些人大多數都可以保留公職而不被開除,官雖然不能做了,但是工資待遇卻能夠保留,還可以繼續在原單位工作。如根據1999年國家人事部《關於國家機關、事業單位工作人員受行政刑事處罰工資處理意見的複函》規定,國家機關和事業單位工作人員被判處緩刑的,如果安排了臨時工作,可以按照緩刑前基本工資額的60%發給生活費;緩刑期滿後可以分配正式工作;緩刑期滿到達退休年齡的,可以辦理退休手續,按照重新確定的工作標準,享受相應的退休待遇。

前麵提到的張耀傑,曾經也能夠收到我如此文字,並且告訴我,他在其博客上轉發過我不少文字;而他被單位處理之事,召開的研討會還與我頗有淵源,於此不贅;研討會召開前,他也曾經專門給我發來電子郵件,希望我參加。可惜的是,我看到電子郵件時,已經晚了。

溫鐵軍在《中國改革》時(溫鐵軍在任時,雜誌社定期給我寄發《中國改革》和《改革內參》,而溫鐵軍被拿下後,人走茶涼,寄送刊物也就有一搭沒一搭啦,到現在連影子都看不到了,這也可以說是中國經濟體製改革的豐功偉績耶。),曾經在雜誌裏專門做過中國事業單位改革的專題。其中談到,事業單位,的的確確是個中國特色,國外根本就沒有這麽個東西,以至於在對外交流當中,竟然找不到合適的英文詞匯來翻譯“事業單位”,弄來弄去,最後迫不得已,隻能用“公共服務機構”來代替。而實際上,咱中國人知道,事業單位和公共服務機構,完全是兩碼事。

由此可見,事業單位本身就是個巨大的怪胎。

按照溫鐵軍和雜誌社所做專題的介紹,中國的事業單位應該是約3000萬人、3000萬億元資產的規模。

這可不算個小數字了吧。

而人們在得知胡溫要對事業單位下手的消息時,大呼小叫,認為世界的末日再一次來臨了。

1992年鄧小平南巡之後,中國的改革路徑,就是先幹掉農村鄉鎮企業;到了江澤民、朱鎔基時代,則對城市工人階級下毒手,在國有企業改製的名義下,造成了6000萬產業工人下崗。實際上,這個進程到現在一直沒有完結,最突出的,就是今年7月發生的吉林省通化鋼鐵事件,由此可見,胡錦濤、溫家寶在繼續江澤民、朱鎔基以錢為綱路線上是何等一往無前的。

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裏是怎麽規定的?“以工人階級為領導、以工農聯盟為基礎”,可是,中國的改革的犧牲品,恰恰就是從這兩個階層開始下毒手的。

最簡單的,就去看看號稱是中國最高權力機構的全國人大代表裏,有多少貨真價實的工人階級和工農聯盟的成分就知道了。讓人笑掉大牙的是,去年全國兩會上弄出來了三個農民工代表,被媒體臭不要臉地歌功頌德,而坊間則稱之為江澤民式的“仨代表”。

幹掉了農村,幹掉了城市工人階級,現在,有來幹所謂的知識分子(我之所以說所謂,是我一直認為,中國現如今根本不存在什麽知識分子)階層啦。

眾所周知,事業單位包括範圍可是不小。文化、教育、醫療、衛生、體育、新聞、出版、傳播、科學、技術……幾乎無所不包啊。

這是個什麽樣的階層呢?相對於最先倒下的被稱之為中國特色的三農問題的農村、以及從國家的債權人一夜之間就被掃地出門而成為債務人的國有企業職工而言,事業單位的構成以“知識分子”為主要成分的。

溫家寶在國務院常務會議上公告,要對事業單位下手。開篇人民日報的文章的標題就直言不諱地稱,“砸鐵飯碗再砸金飯碗”,這倒是真符合實際情況。

1989年六四之後,中國當局采取的政策,就是將所謂的知識分子進行收編和贖買的手段,把這些個人模狗樣的知識分子統統劃歸在體製內部,形成了知識分子如果在體製外根本無法生存的窘境。因此,在此,我是不同意袁劍所謂中國不存在體製內外區別的分析結論的。我曾經引用過餘世存對知識分子在體製外苟且偷生的慘狀進行過身體力行的描述。

這也是張耀傑為什麽會因為單位對其處理怒不可遏的背景原因。

而當我黨的劫貧濟富和強取豪奪到了窮凶極惡的地步時,知識階層就不是統一戰線裏的要爭取和拉攏的對象,而搖身一變成為巨大的財政負擔了,也就是說,中國的財政,已經無法繼續供養如此龐大的知識階層了。

於是乎,胡溫們就開始對事業單位及其主要構成是知識階層的群體下手啦。

文教衛生體育新聞出版科研院所大專院校……統統都按照什麽績效來核定工資。這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啊。

說到底,這就是委府進一步甩包袱的方式唄。

讓這些個事業單位都市場化,用績效考核的名義,實行私有化,這也算是人們可以看到胡溫在堅定不移改革開放口號下的真實所作所為吧。

可惜了的那群自以為是文人相輕的知識階層們,昨天還煞有介事地學習科學發展觀、恬不知恥地為我黨捧臭腳,今天就轉瞬之間被我黨拒之門外,無法再享受官富民窮裏麵的特權待遇啦。

俺文字裏經常提及的人,基本上都是屬於這種事業單位的,張宏良、楊帆、左大培、溫鐵軍、崔之元、李延明、樊綱、張維迎、厲以寧、吳敬璉、茅於軾、胡鞍鋼、餘永定、錢理群、朱學勤、葛劍雄、朱大可、莊禮偉、張博樹、陳淮、賈康、王建、蔡昉、胡舒立、……我,這個名單如果繼續開列下去,恐怕會是個天文數字啊。

讓這些人都按照績效取酬!

這簡直是個太大的笑話啦。

我真是為這些個知識階層的人們感到悲哀。

是不是有些咎由自取的意味?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啊。

為什麽不及早看穿我黨的真實嘴臉呢?

果不其然,又被俺不幸言中了吧。

我黨一直就是不斷地依靠剝奪社會階層來完成自身財富積累的。

農民被榨幹了,城市工人被榨幹了,中國富人階層也被榨得差不多了,現在就對事業單位動手了。

眾所周知,中國的事業單位在全世界絕無僅有,進行改革是大勢所趨。

但問題是,改革需要一係列配套措施,需要太多的製度設計和供給,而不是單刀直入,當局攬權卸責。

於是乎,胡溫在改革道路上終於走出了與江朱異曲同工的一個非常具有標誌性和決定性的步驟,使得雙方在禍國殃民上可以並駕齊驅。江朱幹掉了國有企業,胡溫憑什麽就不可以謀殺掉事業單位來使得自己在改革開放曆史上或者名傳千古或者遺臭萬年?

問題是,當農民、工人和知識分子都被幹掉之後,我黨還會挺著軟塌塌的去幹誰呢?隻剩下800萬公務員和200萬軍人了。

不可避免的是,我黨為了自身,如果需要,會毫不猶豫地繼續幹掉所有被認為是妨礙其升官發財的絆腳石或者眼中釘肉中刺的,哪怕就是公務員,哪怕就是軍人。

麻煩在於,幹掉工農聯盟,被幹掉者的資源非常有限。而知識階層卻不然。五四運動以來,中國的動蕩,都是知識階層與工農聯盟結合而起來的。

我黨會不知道其自身的發家史是靠著知識階層與底層民眾結合的過程?他們太知道了。

但為什麽還敢於冒天下之大不韙,觸怒具有很強組織和思想動員能力的知識階層呢?

擊鼓傳花,末日情結。我黨已經根本顧不了那許多了,有今兒沒明兒,得過且過,我身後,哪怕丫挺的洪水滔天。

江澤民弄了個奧運會看胡錦濤笑話,胡錦濤就不能照方抓藥如法炮製?

現如今的事業單位績效考核,隻不過是個開始。等到事業單位真的被徹底幹掉的時候,已經就是胡溫們設計好了的平安著陸,把麻煩留給繼任者的關口了。誰的孩子誰帶走,誰的麻煩誰抗。

這樣的中國,會好得了?

如此,事業單位按照績效考核收入的做法,注定就是個擴大貧富差距的舉措。

本身就是個地地道道的王八蛋貨色嘛。

怪不得,傳統左派旗手張宏良對事業單位體製改革也義憤填膺。張宏良本人就是事業單位體製的既得利益者。

俺確確實實幸災樂禍地看到,知識階層終於被幹掉,成為物質層麵的同盟軍啦。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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