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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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濟危機讓人看到中國拒絕建設性

(2023-03-10 18:19:15) 下一個

經濟危機讓人看到中國拒絕建設性

                           2009年8月21日

何必

“1-7月汽車業經濟效益好轉 產銷連續5月超100萬輛”……(略。)

現在,人們嘴裏“複蘇”這個詞匯越來越頻繁啦。

咱們還是繼續為經濟危機立此存照吧。

洋鬼子中文媒體的相關報道。

(何必注,略。)

來自我收到的電子郵件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洋鬼子中文媒體的如此內容也是耐人尋味。

分析:中國政府冀望內需拉動經濟複蘇 料不會對趨熱房市強行降溫

2009年 8月 18日(何必注,略。)

嗬嗬。

前麵洋鬼子中文媒體的評論分析裏,也提及了,把房地產作為支柱產業根本不具有合理性。

但是,這種分析和提醒會有效果嗎?

看看現如今全國各地發瘋一樣的房價吧。

俺在做新聞時,就發現,如果套用所有現成的房地產價格模式,都無法解釋現如今中國的房地產市場價格的稀奇古怪。比如什麽租售比啦,什麽收入房價比啦,等等。也就是說,現如今中國房地產價格,已經不是任何現成的理論可以解釋得了的。

今年以來,俺多次對房地產市場裏不斷在經濟危機的大背景下創出天量和新高的現象嬉笑怒罵過。從中南海開始,就把房地產作為支柱產業。

胡溫們整個一副病入膏肓得過且過的架勢,非但沒有任何政治理想、道德、抱負、追求,而且在具體政策上也越來越有今兒沒明兒啦。以前還說“我身後,哪怕它洪水滔天”,現在的情況則是,我任上,哪怕丫挺的洪水滔天咧。

本周以偷漏稅罪名對許誌永批準逮捕,就是個非常明確的信號啊。

逮捕劉曉波,逮捕許誌永,審判黃琦,中南海要幹什麽,恐怕早就真相大白了吧。

由是,在經濟領域,無惡不作的中國委府還有什麽不敢做的呢?別說房地產了,通鋼事件明明白白告訴咱們,胡溫把產業工人弄得家破人亡,不也照樣熱火朝天麽?

由此,再來看袁劍文中的這段內容:“看來,我們不僅大大低估了中國銀行業放貸的雄心和能力,也大大低估了中國進入泡沫經濟的慣性,坦率說,就在年初,本人也以為經過多年的改革之後,中國銀行業已經多少具備了某種健康的自我約束能力,半年下來,我們或許要重新評估中國銀行改革的成果。”

袁劍如此文字,對於一個新手來說,或許醍醐灌頂。但是,對於熟悉他的人來說,則有些匪夷所思啦。

在曾經號稱的江湖挺胡(錦濤)幫幫主的推介下,我曾經與袁劍有過郵件往來。袁劍也曾經遭受我如此每天一篇嬉笑怒罵文字的侵擾。(也是在幫主的安排下,我曾經與王力雄見過幾次麵。)

應該還是在新加坡工作、到現在同樣能夠收到我如此文字、並且經常為我提供素材者,最近發來郵件說,他認為,國內對於中國事務判斷最為精到準確的,應該是袁劍、王力雄,(當然,他也加上了我,但我趕緊推辭,告知與袁劍、王力雄的研究分析相比,我做的就是傳播的勾當。)而其中,又以袁劍最為精彩,文筆好,而且還能夠為當局所容忍接受。

我回複說,我也認為,袁劍和王力雄,是我所認可的中國內地最棒的兩個學者。(這點,在我今年7月8日的文字裏,曾經有所提及。)

但是,老實說,這篇文字是我所看到袁劍所有文章裏最差勁的。

而無法讓人容忍的,就是“就在年初,本人也以為經過多年的改革之後,中國銀行業已經多少具備了某種健康的自我約束能力”這句話。

袁劍在具有了《奇跡的黃昏》、《大裂變來了》等一係列發聾振聵之作後,怎麽會竟然“以為……具備……自我約束能力”呢?太不可思議啦。

從幫主處得知,袁劍是個很通情達理的人;而從老徐(景安)發來的有關袁劍對改革分析的專題研討會的內容上,也可以看到,袁劍遠不像俺這等社會最底層的混混兒那般汙言穢語尖酸刻薄,很忠厚通達。

不過,性格胸懷是一回事,認知是另一回事。

我曾經說過,奇跡的黃昏是我所看到的對中國改革分析最為到位的。那裏麵說,中國改革已經到了“收官”階段。

怎麽就突然之間出來個改革造就了中國銀行業自我約束能力了呢?這簡直是,從何說起啊。

事實上,在現如今的中國,誰具有自我約束能力呢?

還別說國內的烏合之眾,美國徐水良屢次三番發來的海外民運的倒行逆施,也讓人看到,中國所謂爭取民主的那一小撮,都是什麽貨色和德行樣。徐水良稱之為“花瓶民運”,其中包括了人們耳熟能詳的比如胡平等太多的人。(胡平同樣能夠收到我如此文字。如果得罪,包涵則個。)

中國從上到下,從中南海口是心非,到農民製造有毒農作物,從裏到外,從無惡不作的內地人,到花瓶民運者,以及現如今連黑非洲人都歧視的中國人,“自我約束”之說是怎麽個空穴來風啊?

自我約束意味著什麽?是對公共秩序的尊重和維護,是具備了公共生活的基本觀念、能力和傳統。於是乎,這又回到了俺說了恨不得得有五六年的話題上了:在中國,有什麽公共性麽?有什麽國家利益民族利益麽?有什麽公有製麽?國有企業變成了官有企業,公有製變成了官有製。除了舉世聞名臭不可聞的公共場所之外,其他沒有任何公共性事務還沒有被吳思所謂官家資本主義所有。

其實,在全球治理上,同樣存在著這種英國鬼子發明的“公地悲劇”詞匯所指稱的現象。索馬裏海盜如此,糧食危機如此,京都議定書如此,等等等等。

而我一直困惑於日本人的地方,就是在於這個國家或者民族對於公共性的異乎尋常的尊敬和嗬護。這簡直是個人類奇跡。可其發生機理究竟是什麽,俺到現在也弄不明白。

因此俺相信,袁劍此文會讓很多人對他的立場的堅定性大打折扣。凡是看過俺如此文字者都知道,別說袁劍所謂的今年年初了,自打俺每天胡說八道開始,就從來沒有動搖過。

相形之下,王力雄在新疆烏魯木齊七五事件後的表態,倒還是一以貫之,或者說,一致性保持得比較好。

當然啦,俺也對新加坡那個工作者提及,王力雄和袁劍在他們各自的分析中,都殊途同歸,認為中國的出路在底層民主(王力雄稱之為遞進民主、袁劍則叫做基層民主)。這種結論,又讓我冷嘲熱諷一番。這就是,俺在奇跡的黃昏的評價時認為,通篇都酣暢淋漓,但最後留下了個非常莫名其妙的尾巴。

也就是說,底層民主之進程,注定無法快過中國的崩潰。不管是黃紀蘇最近文字裏提到的李登輝的七塊論,還是更加危言聳聽的中國將不可避免地分崩離析得比前蘇聯還慘。

這也是我一直對中國左右派瞎分庭抗禮像個蛤蟆坑似的你一言我一語雞一嘴鴨一嘴沒完沒了不勝其煩的原因。

秦暉根據袁劍的分析,抽象出低人權結論,並指出,左派指責低福利,右派指責低自由。

這就是說,左右派還是認為中國有出路,隻不過得按照自己的方式如此這般。

但問題馬上就來了。

郎顧之爭當中郎鹹平的慷慨激昂,被人們形容為什麽?“看對了病,下錯了藥”。我也曾經針對郎鹹平諸多“建設性”意見不以為然過,比如嚴刑峻法啦,比如信用啦,等等。

其實,郎鹹平看對病下錯藥的現象,是非常普遍的。

中國左右派都犯了、而且還在繼續犯著同樣的錯誤。

說到底,中國就是沒有出路的。

對於中國,隻可以看病,不可以開藥。

任何自以為是地針對中國事務提出什麽“建設性”方案以為自己神通廣大可以讓中國藥到病除者,最終都不可避免地鬧出郎鹹平、袁劍、王力雄那樣的笑話。當然啦,這幾位,可算是中國最傑出的高手。其他那些人模狗樣的“建設性”提供者們嘛,就更不值一提啦。

為什麽?

中國拒絕建設性。

中國諱疾忌醫。

非但委府如此,國內外中國人或者華人概莫能外。

還是再看看有關中國人“死不認錯”的蓋棺定論吧。

沒看見,郎鹹平現在學乖了,再也不提什麽“建設性”意見了嗎?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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