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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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聯網管理更上層樓

(2023-03-06 01:21:02) 下一個

互聯網管理更上層樓

                                        2009年6月9日

何必

解放軍報……網癮青少年:誰來拯救我……(略。)

嘿嘿。

知道這則報道意味著什麽嗎?

看看就會明白了。

對於互聯網,相關信息浩如煙海。隨便從俺的資料庫裏,就能夠信手拈來如此這般。

王未名從美國給我發來BBC和世界日報的相關報道。

(何必注,略。)

洋鬼子的中文媒體的相關報道。

(何必注,略。)

媒體上也有著針對互聯網的所作所為。

(何必注,略。)

來自我收到的電子郵件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蔣兆勇發來他的文章。

(何必注,略。)

崔之元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老周發來的參考材料。

(何必注,略。)

在美國的大學任教的王飛淩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王飛淩也發來該作者麵對中國內地愈演愈烈的網絡控製心灰意冷要停筆的慨歎和遺憾。

白祖誠老先生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上海王煉利大姐發來她的作品。

(何必注,略。)

而最新的消息,則是洋鬼子的中文媒體上如此內容。

中國收緊互聯網控製

(何必注,略。)

嘎嘎。

現在清楚了吧。開篇軍報為什麽會發表那麽一篇讓人看了雲裏霧裏找不著北的貨色。

中國當局要進一步加強互聯網控製啦。

互聯網給咱們到底帶來了什麽?

從互聯網本質上來說,虛擬、快捷、平等、互動、開放、自由等等,都構成了對傳統信息流通方式的致命性挑戰。而如果把其中每一個特質分別拿出來看,都是咱中共當局咬牙切齒的啊,沒有一個是他們丫能夠接受得了的。

當然,互聯網加劇了快餐式思維方式的流行,成就了所謂碎片化的“亞文化語言”及其所需要的思維方式。

但是,對於與時俱進的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來說,互聯網則具有全世界其他任何地方都無法比擬的作用。

當官方對已經名存實亡的意識形態加強控製之際,公共話語的存在就變得越來越艱難和危險。

傳統媒體已經完全被官方所壟斷,那上麵已然沒有了任何民間和社會的空間。不管是左派還是右派,在官方媒體上的言說領地日趨逼仄。即使是像南方報業集團那樣曾經被看作是口無遮攔者,也屢遭重創,在類似三鹿毒奶粉事件上啞口無言,讓東方報係捷足先登。南方報業集團的蠅營狗苟,也隻不過是當局內部自由派的輿論陣地,與真實的中國民間漸行漸遠,乃至形同水火。從該報係對於資本的頂禮膜拜,就可以看出個大概其。

而北方的中國青年報則在陳小川糊裏糊塗的引領下,更是成為一張不折不扣的二報紙。

至於說中國新聞周刊嘛,也逐漸沒有了敢為天下先的膽略和勇氣,盡是些個虛頭八腦的泛泛而談。

這些個右派媒體,與時局一樣,江河日下。

至於說左派嘛,溫鐵軍離開《中國改革》,汪暉、黃平被擠兌出《讀書》,官方媒體裏左派幾乎沒有了立錐之地,剩下的,就是南方報業集團裏的《21世紀經濟報道》還時不常耗子掀門簾露一小手,發出崔之元這樣的新左派人物的聲言。

總體看,中國社會裏民間的言論領地有利於少。

拜互聯網之福,提供了一個在10年前人們都始料未及的民間信息集散地。

胡溫親政初始,擺出一副親民姿態,在孫誌剛事件、SARS事件等上,對互聯網上洶湧澎湃的浪潮給予了關注和重視,並且做出了反應,以至於廢除了收容遣送條例,對張文康和孟學農進行問責,而且此後還有了行政許可法的粉墨登場等等,給了中國社會一個假象,似乎人們真是迎來了真命天子,可以實實在在地執政為民了。

造化弄人。

民不聊生,劫貧濟富,以錢為綱,官富民窮。

這種態勢,在胡溫任上愈演愈烈。

或者說,胡溫在坐視乃至縱容如此態勢的甚囂塵上。

各式各樣的天災人禍接踵而至。

胡溫如果還想抱住執政為民的假象,勢必與官僚體係不共戴天。而要知道,胡溫本身就是這個體係的必然產物,是在這個體係裏賴以存活並且苟延殘喘的,須臾不可離分。

於是乎,就有了孫誌剛事件和SARS事件如果再往後拖延發生幾年,情況會完全不同的景致。最為突出的,就是去年汶川地震和三鹿毒奶粉事件。

從中,人們看到了,中南海的真實嘴臉。

整個一個口兒犯,口是心非,口惠而實不至。

非但如此,官逼民反不說,還不準許民間發出任何異議之聲。

針對上訪的暴力的如火如荼,就是個例證。

早在十多年前,人們就知道,中國豢養著三十萬網絡警察。

而此後,中國當局對互聯網的控製越來越嚴酷。想必,網絡警察的數量與日俱增。納稅人不堪重負為此掏腰包來為自己挖掘墳墓,也自不待言。

任何官方認為不利於自身統治的內容,都在互聯網上被強製性消失。

以至於很多網民發現,如果在網絡上進行創作,最終傳播的基本上都是些個亂碼。

網民怒不可遏但又無可奈何,這才有了“草泥馬”的如日中天。

可以說,在專製體製下,互聯網成為民間最後的節節敗退的陣地。

現在,中南海要對互聯網進行進一步的控製,從電腦裏就實行所謂的“綠壩”行動。

胡錦濤、溫家寶口口聲聲公民四權,什麽知情權、參與權、監督權、表達權……鬼才會相信呢吧。

這四個權利裏最為重要的、作為基礎和前提的,是什麽?知情權。

可是,咱們這一生力,什麽時候有過知情權?宣傳部門對於官方媒體成天到晚三令五申的什麽宣傳精神、宣傳指示,都是些個讓人啼笑皆非的內容。有人說,如果真是遇到有心人,把這些個宣傳禁令匯集起來,會是可讀性非常強的讓人先前仰後合然後哭笑不得的暢銷書。

官方媒體指不上。

官方就對民間傳播渠道下手。

這次倒是幹脆,直接在電腦裏設置訪問障礙。

官方美其名曰又是掃黃打非,但實際上,盡人皆知的是,官方整治互聯網違法亂紀的措施什麽時候有過成效?

看看前麵引述的互聯網違法犯罪,已經到了什麽樣的地步吧。

網絡暴力,現在已經無處不在。

對於互聯網,越來越多的人們談之色變。網絡詐騙、網絡侵權、網絡攻擊、等等,有哪個消停那篇一星半點兒了?

公務員考試、高考、司法考試等等,利用互聯網作弊也是非常熱鬧吧。

至於說網絡病毒攻擊、網絡木馬對於他人財富的明火執仗的奪取,當局又有何作為?

銅須門、虐貓等事件裏,人肉搜索背後的網絡暴力已經讓互聯網成為公害。

但是,這種民間領域裏的自相殘殺,終歸是不會讓氣急敗壞的網民感覺過癮的。畢竟,這種方式和結局的危險性和成就感都很低。

既然虛擬是網絡化的特質,那麽在安全性的庇護下,道德集體性審判(其正當性姑且不談)注定會呈現出邊際效益遞減。

矛頭也自然而然會轉向。

從道德轉向民間執法。

對象從民間無良行為人轉向富人,最終,由於中國的富人群體集中在官員陣營,網絡執法指向官員及其所擁有的公權力,也就在所難免。

在當局反腐倡廉聲嘶力竭嚷嚷了十多年卻隻聽樓梯響不見人下來的情況下,類似人肉搜索等互聯網手段成為民間反腐的有效工具,並且也實實在在地出現了網民“雙規”了周久耕的曠世奇聞。

如果任憑這種趨勢發展下去,中國官場危在旦夕。

畢竟,從最高領導人開始,無官不貪。

如果對人肉搜索聽之任之,那麽中國官場會橫屍遍野恐怕不會剩下什麽喘氣兒的。

這才有了徐州立法禁止人肉搜索的必然性。

而當局控製互聯網,就是為了禁止民間反腐,借以延續自身無惡不作的統治。

屏蔽互聯網消息來源,也就是那些拿著咱們納稅人的錢胡作非為的貪官汙吏們苦思冥想弄出來的狼心狗肺的創造產物。從電腦那裏,就讓使用者無法登陸當局反感的網站。

權力與權利的侵害,也算是演繹到了爐火純青了吧。

他媽的,什麽玩意兒!

蕭功勤曾經對我在文字裏總是汙言穢語頗有微詞,發來郵件表示了不滿。他實在應該去網上好好看看“草泥馬”的相關內容啊。在中國,不汙言穢語,還有什麽其他方式可以表達並且行之有效麽?

在日本做客座教授的常凱這兩天給我發來郵件,說我是議論“話太糙”,但又跟了一句“但理不糙”。謝謝常凱啦。我們相約,等他八月份從日本回來,相聚一起喝二鍋頭哪。

綠壩行動,會讓電腦平添諸多風險,造成運行速度慢、被病毒攻擊可能性加倍提升、訪問網站經常會不問青紅皂白受到禁止等等情況的發生。

設想一下,既然互聯網對中共統治造成了如此巨大的威脅,那麽還不如把互聯網一掐了之呢吧?

但是,不中耶。沒有了互聯網,中共的統治就更加危在旦夕。這幫子狗娘養的不是口口聲聲要信息化嘛。

所以,才有了針對電腦的綠壩行動。

與其如此,不如幹脆讓中國所有的婦產科也實施類似綠壩工程,在胎兒剛剛出生時就進行大腦手術,切除其思考功能,這還不是對圖謀不軌可能性更加直截了當的釜底抽薪?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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