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濟危機裏的中國消費迷局
2009年4月26日
何必
發達國家和發展中國家都在尋求解決金融危機的辦法,但對危機的認識和主張側重點卻有所不同……(略。)
嗬嗬。
富國與窮國針對總體經濟形勢的判斷大相徑庭啊。
咱們繼續為經濟危機立此存照吧。
王未名從美國給我發來世界日報的相關報道。
(何必注,略。)
洋鬼子的中文媒體的相關報道。
(何必注,略。)
(何必注,這個問題嘛,還記得二戰尾聲時的“阿爾索斯小分隊”嗎?)
(何必注,略。)
(何必注,同理,全球增長更不能依賴中國的儲戶。)
(何必注,略。)
(何必注,老郎全文,我會在下麵引用。說到老郎,我當然知道他的立場與觀點來自何方。實際上,2007年春季我和郭宇寬把郎鹹平弄得拂袖而去,就很是有趣。郎鹹平的看空唱衰,背後的高人也曾經給過我很大的幫助。隻不過,在如此文字裏涉及到私人談話究竟是不是暴露隱私的問題上,我好像過於透明了,或許,我本人的私生活沒有什麽可以隱瞞之處,也正是這種習俗,使得分歧由此而生。但這並不妨礙我知道郎鹹平立場與言詞的變遷。可有個黑領的文字,並不像是郎鹹平親力親為之作。當然啦,前年我就郎鹹平合肥演講的十大疑問裏,曾經建議老郎別把水漲船高的收費都揣在腰包裏,應該進行團隊建設,增加自己發言的可靠性。也許,這種發言是其已經成型的團隊捉刀代筆,也尚未可知呢。)
(何必注,略。)
(何必注,想想看,這裏麵又會有多少設尋租空間吧。)
(何必注,略。)
(何必注,看看這些個官員們互相矛盾的判斷吧。)
(何必注,略。)
(何必注,俺就愛看這類貨色。哈哈。)
(何必注,略。)
(何必注,這篇文字有頭沒尾耶。看到了吧,洋鬼子就是這麽糊弄咱們中國人的耶。)
(何必注,略。)
(何必注,這種結論真是讓人目瞪口呆吧。)
(何必注,略。)
(何必注,東航會怎麽樣?咬牙切齒吧。國航死活把東航與新加坡淡馬錫的自由戀愛給攪和黃了,坊間民族主義那叫一個熱鬧。現在呢?哈哈。)
(何必注,略。)
(何必注,這是什麽?別忘了,世界大戰是怎麽打起來的,就是資源爭奪戰嘛。)
(何必注,略。)
(何必注,新一輪打擊中小企業的強取豪奪行動借著環境保護的名義又粉墨登場了。可想而知的是,如此動作,會加大國有企業壟斷化程度。最後倒黴的,還是咱們納稅人唄。)
(何必注,略。)
(何必注,怎麽樣?又被俺不幸言中了吧。)
(何必注,略。)
(何必注,嘿嘿。在全世界都用減稅的方式刺激經濟之際,唯獨咱們王八蛋中國的稅收水漲船高。他媽的,什麽玩意兒!)
(何必注,略。)
(何必注,這樣的內容非常有趣。也是中國社科院,曹建海發布研究結果認為,中國的房價還有40%到50%的下降空間,而北京社科院對北京市房地產市場發表藍皮書認為,北京房價依然過高……如此智囊機構出台的混亂不堪的信息,讓人手足無措吧。)
(何必注,略。)
嗬嗬。
看到了吧,其中的信息讓人看了心情錯綜複雜。經濟危機到底何去何從,還是個謎吧。
其實,洋鬼子媒體上還有如此的內容。
《顧蔚專欄》中國人消費真的不足嗎?
(何必注,略。)
嘿嘿。
該文涉及到了問題的實質。
但是,卻沒有說清楚。
而實際上,現如今恐怕全世界,也沒有人能夠說清楚中國的消費迷局。
為什麽會這樣?
2007年,我就多次在我的文字裏表示了巨大的困惑:按照人均收入的口徑,實際上根本無法準確表現出中國與其他國家的國民生活水平與消費能力的真實差距。人均收入的概念掩蓋了貧富差距擴大化的事實,就像讓億萬富翁與成百上千農民工進行人均收入核算那樣,沒有什麽具體的價值,抽象的人均收入變化對國民財富增減以及分布來說也就是個味兒事兒。
更為重要而且致命的是,人均收入算法當中並沒有福利以及社會保障的考量。而這一塊,對個人以及家庭支出偏好起著近乎決定性的作用。也就是說,如果不考慮福利和社會保障,那麽人均收入就是個地地道道的自欺欺人的貨色。
那時,上海王煉利大姐對於我的看法很是讚同,特別是當時我提出應該建立在人均收入口徑裏加入比如“福利指數”計算的說法,王煉利認為是觸及到了問題的核心。
2007年底,我和那個在挪威認識的北京師範大學公共政策教授徐月賓見麵,討論了此事。他認為建立福利指數應該不是什麽非常困難的事情,可以在消費為基礎的模型上進行計算。
可是,到了去年,徐月賓還是沒有能夠拿出具體的結果。
或許,問題並不像徐月賓當初設想的那麽簡單。
最近,我也就這個對我來說曠日持久的困惑,請教了業內應該算是頂級專家,國內外是不是有對人均收入概念的修正,以至於可以把福利和社會保障因素一起考慮。
對方答複說,國內外根本就沒有如此算法。實際上,中國更多地是計算人均GDP,而不是人均收入。
對方告訴我,現在的“人類發展指數”或許可以作為一個可以在此涉及問題時作為一個參照係。其他的,就沒有了。
原本,人均GDP比人均收入就是個更能混淆視聽的貨色。
而人均收入當中,又有著如此巨大的疏漏。
這就是說,我一直希望能夠找到的在考察人均收入或者以如此口徑標識的討論領域裏,沒有可以把福利和社會保障加入進去的任何理論模式。
但是,中國的問題恰恰就出在這裏。
秦暉所謂低人權優勢,其中所涉及的中國左派反對的低福利,竟然沒有相應的研究成果。
而秦暉低人權概念裏,右派反對的低自由,實際上也同經濟政策及其效果相關。最近,美國卡內基研究所裴敏欣等人就有關於中國自由狀況惡劣對中國經濟以及消費的影響的研究報告。
換句話說,中國的低人權,卻沒有可以依靠的考察模式與理論框架。
而全中國竟然沒有一個經濟學家或者公共管理學者對此進行分析研究。這簡直是咄咄怪事吧。
我所詢問的對方,貴為全國政協常委,回答說,如果考慮到福利和社會保障因素的話,那麽中國的情況應該比現在所表現的還要好。
要不然人家能夠升官發財呢。
現如今恨不得全世界婦孺皆知的是,中國的改革開放進程實際上就是個政府(在咱們這裏是委府)提供公共產品與公共服務逐漸撤出、把此領域責任都推卸給國民個人以及家庭的過程。中國的社會保障體係近乎癱瘓。雖然說現在剛剛開始重建,但那裏麵口惠而實不至的成份遠遠大於國民可以指望的成果,簡言之,口是心非唄。
因此,這個時候,說什麽中國人均GDP或者人均收入到了什麽樣的水平,實在是扯蛋啊。
中國的人均收入,可以與斯堪的納維亞國家相提並論麽?表麵上看,雙方相差也許有十幾倍或者幾十倍的距離,但是,對方是從搖籃到墓地的公共服務方式,而咱們卻是新三座大山(最近,人們又把養老也算進去了)讓人不堪重負。
如此,單純比較人均收入,又他娘的什麽用?即使中國的人均收入超過了越來越多的國家,能夠改變中央黨校吳忠民揭示的中國當局在提供公共服務上位居全世界倒數第一的狀況麽?能夠改變在如此狀況下,中國國民不得不在苛捐雜稅之下生不如死的慘狀麽?
沒戲。
所以嘛,這樣根本性的問題都無法解決,甚至連個理論模型都沒有,還用說什麽嗎?
歇德洛維奇吧。
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