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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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拿六十年來說三道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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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拿六十年來說三道四

                                    2010年1月8日

何必

能夠表達建國60週年喜悅心情的……(略。)

巧立名目借著六十年來坑蒙拐騙的,還在繼續。

可是,針對這個六十年,除了利令智昏恬不知恥的官方媒體外,歌功頌德的內容越來越少了。

洋鬼子中文媒體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傳統左派電子雜誌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來自我收到的電子郵件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崔之元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白祖誠老先生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嗬嗬。

看到了吧。

除了“極個別”的,絕大多數都是對我黨說三道四指桑罵槐或者直截了當開罵的。

人們看到了,這六十年,我黨真是好話說盡,壞事做絕。

到現在,還有什麽人類曆史上絕無僅有的倒行逆施沒有被我黨照貓畫虎甚至青出於藍而勝於藍過?

現如今,隨便改革開放大踏步後退,咱自由派或者右派不滿意,現如今的國進民退、國有化、國有企業壟斷、央企在經濟危機當中竟然能夠保持九成完成國資委下達的指標、一年一度的春運即將噩夢般開始、中國的市場價格信號亂七八糟簡直是亂了套、所謂發揮市場配置資源的基礎性作用到現在徹徹底底淪為一句空話、等等等等,都讓曾經對改革開放揚眉吐氣樂不可支的自由派們灰頭土臉喪魂落魄。對零八憲章起草者的科以重刑,徹底破碎了和諧社會的所有欺世盜名。

而現如今的官富民窮,也讓中國的左派不滿意。腐敗愈演愈烈,地方割據有目共睹,中南海實際上已經被架空,成為了傻嗬嗬自以為是神氣活現的跳梁小醜,中國的貧富差距擴大的速度依然一往無前節節攀升,中國一個又一個群體淪為貧困人口群落,所謂的中產階級已經銷聲匿跡,貪官汙吏無惡不作已經到了史無前例突破任何底線的地步,權力腐敗領銜全民腐敗,以錢為綱的總路線卻沒有了絲毫行為禁忌,法律成為盡人可夫的婊子,道德更是腦滿腸肥主兒們百無聊賴之際才會乜斜的奢侈品,國內已經亂象頻仍,而隨著國門洞開,中外最為歹毒的貨色的雜交也勢如破竹,一方麵,引進資本、技術和管理等等之際,國外的惡劣在中國找到了新的勝地以及實驗場,另一方麵,中國大量人員到海外,更是把中國越來越諱莫如深的國民性、具體而言就是劣根性在全世界發揮得淋漓盡致。

我認識二十多年了的、現在成為研究蘇聯問題頂級學者的沈誌華在分析中國與蘇聯的差異時談到,前蘇聯領導人分別都曾經嚐試過改革,可又都退回去了,因此蘇聯才有了那樣讓人百感交集的結局;而中國正是因為義無反顧地堅持了改革,所以才挺過來了。

問題真是這樣的嗎?沈誌華在研究蘇聯問題上,或許可以成為專家,但是在對中國事務、特別是改革開放的基本判斷上,就顯得非常業餘了。

盧躍剛“被冰點”之後,潛心研究中國的改革開放,他的同事、同樣被冰點了的李大同對其做法不以為然,認為除非盧躍剛能夠掌握官方拒絕公布的機密,否則是不可能成就中國式的《光榮與夢想》來的。

陳永苗們的“後改革”,已經頗有時日了。但是,用憲政當作唯一出路,也讓人感覺隔靴搔癢。

也正因此,遲福林大呼小叫什麽應該啟動第二次改革、以去除到現在改革留下的積弊之說,雖然能夠在社會上吸引不少眼球,但對於長期關注改革進程者來說,實在是盲人摸象班門弄斧了。

冼岩最近對中國模式的奧秘言之鑿鑿,似乎沒有注意到,溫家寶公開對中國模式的提法很是反感(這讓人想到什麽?“噓……我在搶劫呢,別出聲!”)。冼岩對中國的歌功頌德,似乎也進入了或無知或無良的狀態。

而中國模式本身,就是個四不像。在香港學者看來,所謂的中國模式,就是沒有模式。當然,這個問題另當別論。

人類曆史上,有哪個民族或者國家,在短短幾十年裏,出現如此迅速而不可挽回的墮落和毀滅的嗎?

在這一點上,真是可以與納粹去比較一下,然後看看納粹後的德國,以及我黨之後的中國(如果還能夠存在的話)。沿著這個思路,可以對照,為什麽說納粹比我黨要更讓人接受,為什麽在我黨已經沒有了任何政治理想、政治抱負、政治追求和道德約束、道德自覺、越來越多的裸體做官現象無處不在的大背景下,結局注定比納粹要慘得多。這個問題,實際上是可以大書特書的。

穩定壓倒一切。

一旦這個不擇手段甚至可以無惡不作殺人越貨貪贓枉法來維係的穩定破敗之後,那就什麽都不複存在啦。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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