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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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震真是震出左右派的真實功力

(2023-02-08 01:58:17) 下一個

地震真是震出左右派的真實功力

                              2008年9月3日

何必

溫家寶舉行了一場別開生麵的“記者招待會”,回答了記者的提問。(略。)

該報道還記述了溫寶寶回答問題的具體內容。

涉及到此次地震,人們似乎都記吃不記打了。

實際上,在委府偉光正的領導下,我們已經變成了沒有記憶的雜種。在民營企業家的原罪問題上如是,在南方雪災混亂責任上如是,在拉薩事件責任上如是,在甕安事件責任上如是,在濟南動車組撞車事件上如是,在四川地震上又何嚐不是如此?

還是讓我們回到地震上來吧。畢竟,那場災難曾經讓我們涕淚橫流,曾經讓我們怦然心動,曾經讓我們對中國有過別樣的視角,曾經讓我們質疑過看空唱衰的存在意義。

王未名從美國發來媒體的相關報道。

(何必注,略。)

洋鬼子在中國的媒體則別有用心地提及了如此狀況。

(何必注,略。)

環球時報編輯發來該報紙的評論當中,也有不少涉及到了四川地震。

(何必注,略。)

而中國左派卻遠沒有官方媒體這麽溫文爾雅。他們對地震的看法充滿了鬥誌昂揚。來自我收到的電子郵件的內容。

(何必注,略。)

(老潘注,這種在普世價值上的中西之爭,似乎有些渾水摸魚的意味。回到本體層麵,還是得對是不是存在普世價值、什麽才能構成普世價值等進行討論。至於中國與西方價值各自體係當中什麽可以被納入普世價值,那是外延問題。當然,詳細內容另當別論,於此不贅。)

(何必注,略。)

怎麽樣?看著很是過癮吧。

中國左派(在此應該說明,我以為左派與新左派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派別。)與右派犯著同樣的毛病,那就是陳詞濫調,老生常談。在這點上,與委府不相上下,都是在說辭與輿論技術上拿著差不多百年前的貨色喋喋不休。其中,以張宏良最為典型。我會在其涉及到其他領域的文字上進行簡單分析。雖然張宏良也能夠收到我如此每天一篇的郵件,不過,我還是認為他不能光是這麽意氣用事,了無新意。如果張宏良與劉軍寧一樣,總是重複著那些陳芝麻爛穀子,不思進取,那麽都會被看作是坐享其成吃飽了撐的。

我看了左派不少文字,各式各樣的都有。感觸是,就憑借這些內容想占據意識形態製高點,絕無可能。在事實層麵,無非是弱水三千我隻取一瓢飲的問題。原本,事實就是個汪洋大海,取哪個不取哪個,取決於個人偏好。左派與右派都可以站在事實上侃侃而談,隻不過各自的事實都犯了德國人所謂所有的曆史都是當代史窠臼的毛病。左派與右派的爭論,頗有些雞同鴨講的意味。雙方有時爭論完全不在一個層麵上。到現在,我沒有看到左派能夠拿出令人信服的說辭。

我曾經說過,張宏良在其文字中提及他來不來就熱淚盈眶,好像淚腺有毛病似的。以其作為左派的筆杆子和文膽,就像是讓司馬南充當五毛黨旗手與急先鋒那樣不切實際。

在對待毛澤東的問題上,左派的做法,與其說是讚許毛澤東,不如說是進一步醜化之。學養的匱乏,使得貌似毛派的主兒們隻是憑借著一腔熱血來到公共空間,可麻煩在於語無倫次邏輯混亂顛三倒四海闊天空。如果毛澤東在世,非得對他們丫革命不可。

退一步說,即使回到毛澤東的路線上,中國的問題就可以迎刃而解了麽?好像遠不是那麽簡單。人們注意到,在經濟競爭、政治集權、地方分治、修養官僚等層麵上,毛澤東與封建時代的領導人沒有任何區別,隻不過是在名義上更換了政治體製而已。左派們對毛澤東的頂禮膜拜,還是有著非常濃重的人治色彩,希望能夠有明君在世並大權獨攬。這種將國家以及十多億人口的命運係在一個人身上的路數,本身的危險性顯而易見。在此,左派遠不如新左派要求政治民主來得更加理性與實際。

國外的黎陽、李憲源等等毛派人士,也未能免俗。美國有人看到我的文字,對我破口大罵,說要與我辯論,說應該向張宏良那樣,成為民族英雄。怎麽著?無言以對。二唄。

而且應該注意到,左派也好,新左派也罷,右派也是,都是體製內一群文人相輕的路數。按照穆兄的話說,無非都是在尋求個人利益,都有著個人視角的精打細算。

這也是我拒絕承認中國有知識分子的原因所在。按照通常意義上來說,知識分子原本應該是一個獨立的群體,是社會良知的捍衛者。但是在中國,這已經是勉為其難的事情了。中國的左右派,遠遠不夠充任社會良知守護神的資格與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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