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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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版醫改方案什麽問題都解決不了

(2023-02-28 01:46:03) 下一個

新版醫改方案什麽問題都解決不了

                            2009年4月9日

何必

當醫院的收支與病人的花費直接掛鉤時,醫療過程就變了味……(略。)

醫改方案公諸於眾了。

輿論這下子可是好了,逮著了議論的題材了,鋪天蓋地呀。

醫改方案到底是怎麽回事?能夠解決什麽問題?

咱還是看看相關的內容吧。

王未名從美國給我發來BBC和世界日報的相關報道。

(何必注,略。)

洋鬼子的中文媒體的相關報道。

(何必注,略。)

(何必注,不知道陳誌武看了如此內容是何等感受。我早就對陳誌武喋喋不休的私有化論調不以為然。中國哪兒來的私有?也就是官有嘛。)

(何必注,略。)

傳統左派在如此問題上的相關說辭。

(何必注,略。)

(何必注,傳統左派的分析真夠讓人喝一壺的。)

(何必注,略。)

2007年咱官方媒體就分析了現如今所謂新農合存在的問題。

(何必注,略。)

詹奕嘉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老周發來的參考材料。

(何必注,略。)

崔之元則提供著大量的相關信息。

(何必注,略。)

(何必注,王紹光這篇文字至少是在去年8月份之前成文的,到現在已經過去了8個月,而且此前我多次在文中提及過此文的解禁期限如何,王紹光和崔之元都沒有繼續就禁止之事做出明確表態,也就認為禁令已經解除了吧。如果我理解有誤,非常抱歉。)

(何必注,略。)

來自我收到的電子郵件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嗬嗬。

恐怕看到這裏,就會對花枝招展的新醫改方案有了個大致的評價了吧。

新醫改方案能夠解決什麽問題?什麽也解決不了。

其實,俺的母親和前妻,都是做醫務工作的,而且,俺是從小就在與母親所在醫院一牆之隔的宿舍裏長大的,對醫務工作有著特殊的感情,也非常了解醫務工作者的難處。俺前妻說,醫生就是一隻腳在醫院一隻腳在法院,是個地地道道的高風險職業。與其他行業不同,醫生成天到晚麵對著的都是人命關天,不能有任何閃失,哪怕稍微走神,就可能釀成不堪設想的大錯,讓自己在醫療事故當中鋃鐺入獄。

或者說,醫生的職業高風險與其回報相去甚遠。

前年俺在挪威時,曾經針對胡星鬥撰寫的提高警察待遇的呼籲冷嘲熱諷過。其實,胡星鬥還不如關注醫生的收入與風險的匹配狀況呢。

當然啦,中國對智力勞動整體性的蔑視,使得智力勞動報酬跌跌不休。在中國以斷子絕孫的手段獲取國際市場競爭力的大背景下,勞動力本身死不死都不在話下,智力勞動貶值,也就順理成章了。

這個問題,新醫改方案無論如何也是解決不了的吧。

從大的環境來說,公共道德的徹底頹敗,是這麽個方案能夠解決的了的麽?顯然是不可能的。醫務人員從救死扶傷的白衣天使墮落成唯利是圖謀財害命的劊子手,這種趨勢與中國社會整體衰落的進場相吻合,孫立平幹脆將其稱之為“社會潰敗”來取代現如今人們朗朗上口的所謂社會動蕩,也就是說動蕩那僅僅是人們自我安慰的粉飾太平,真實圖景要比這可怕得多。

2003年非典期間,人們對醫務人員有著發自內心的感激,他們冒著生命危險,勞作在救治病患的第一線。可是,非典還沒有過去,什麽醫生收紅包啦,見死不救啦等等的消息繼續發酵擴散,把醫務人員的真實嘴臉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另外,以藥養醫,是醫改的一個關鍵部位。被現在各方看好的所謂“藥事費”就能夠讓醫生和醫院解除以藥養醫的肯綮?別他媽瞎掰了。看看現如今藥品流通體製就知道是怎麽回事了。如果說,藥品流通體製正好在此次醫改環節當中而在如此討論裏應該享有豁免權的話,那麽看看糧棉油流通體製吧。2002年俺在中央電視台做經濟學家演播室訪談節目是,法國巴黎百富勤總經濟師陳興動得知俺們接下來就要做溫鐵軍的節目,告訴我們“讓鐵軍談談糧棉油流通體製吧”,也就是說,這個流通體製已經到了潰不成軍的地步。

說穿了,哪個流通體製不是如此?中國的改革,就這麽把所有的貨色都弄成了青麵獠牙的怪物。

如此,什麽藥事費就可以萬事大吉了?

誰又能夠阻擋,沒有了藥房(這當然是理想狀態)的醫院,會別出心裁巧立名目用其他方式牟利?誰又能遏製,醫生通過開大處方而從社會上的藥店收取回扣?實際上,現如今的商業環境下,如此操作簡直就是給塊骨頭狗都能幹的事,易如反掌耶。

被官方媒體大呼小叫的什麽醫改方案讓醫療衛生回歸了公益性,這更是扯蛋的事。

回歸公益性,至少得明確什麽叫做公益性吧,如此,首先的界定什麽叫做公益吧。什麽叫做公益呢?具體來說,對於公共利益,該怎麽定義呢?

最讓人笑掉大牙的,莫過於物權法。該法律裏,有發條直接依賴於公共利益。

可是,就是這個公共利益,卻沒有任何明確的可操作的定義。

又是個中國特色的“原則性”規定。

咱們吃這種“原則性”的虧可是大了去了吧。

這種模糊不清的法律規定,就讓比如公共利益的釋法方麵有著巨大的自由裁量權空間,就像猴皮筋那樣有張有弛,於是乎,公共利益就像毛片兒穿著高筒皮靴的騷貨的那個玩意兒般的,橫著用是嘴,豎著用就是了。也就是說,完全由官方來排版定奪什麽是公共利益。也因此,現如今各式各樣的強製性拆遷都是在公共利益的名義下進行的,眾所周知,這無非是打著公益性的旗號幹的明火執仗的強取豪奪,什麽公共利益,去你媽的吧。

如此,說什麽新醫改方案回歸了公益性,難道不讓人前仰後合嗎?

公益性!

這又回到了那個老話題上:在中國,何曾有過“公共”?公共性的缺失,是中國以及中華民族的致命性軟肋。

人們苦思冥想,看看中國到底有什麽可以稱之為“公共”的東西?可以此為前綴的所有——財政、建築、話語、權力、利益、政策、道德、空間、文化、道路、場所、話題……結果發現,沒有一個可以被認為是貨真價實的公共性,唯獨剩下的,就是公共場所,而且還是舉世聞名的臭不可聞。也就是說,公地悲劇在中國無處不在。所謂的公益性,實在是癡人說夢呀。

汪暉曾經專門討論過中國的文化與公共性的問題,可是,看了被人們稱之為“歐式長句”的雲山霧罩的汪暉式的語言描述後,對於中國的公共性更是找不著北啦。

所以嘛,新醫改方案,歇德洛維奇吧。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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