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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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民工失業引發暴力衝突隻能讓咱們都好自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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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民工失業引發暴力衝突隻能讓咱們都好自為之

               2009年3月13日

何必

昨日中午12時許,在番禺區沙頭街銀平路嘉衡首飾廠內,一名25歲的男子攜帶水果刀衝入金信大廈八樓飯堂,接連捅傷兩名女高管後逃到樓頂,隨後跳樓自殺,兩名傷者經搶救無效死亡……(略。)

又一起悲劇發生了吧。

這算什麽?“惡意討薪”?官方媒體居然能想出這麽個詞來,也真是夠狼心狗肺的吧。

農民工啊。

經濟危機來了,他們又成為最先被影響和洗劫的對象群體。

有關的內容,也真是豐富多彩耶。

王未名從美國給我發來世界日報的相關報道。

(何必注,略。)

洋鬼子的中文媒體的相關報道。

(何必注,略。)

人們也在無事生非地探討廣東省該怎麽騰籠換鳥。

(何必注,略。)

崔之元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來自我收到的電子郵件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吼吼。

看了這些內容,恐怕不會有什麽好心情吧。

黑磚窯事件出來後,人們都在思忖,咱中國哪兒是什麽社會主義呀,連封建社會都不如,幹脆就是個奴隸製吧。

黑磚窯豈止僅僅存在於山西省,全國各地哪兒又能夠杜絕諸如此類現象的存在呢?無論從製度上、司法上、文化上、國民性上、權利意識上、等等,都確保了奴隸製存在的可能性。

要不然我總是不看好勞動合同法呢,認為那隻不過是中國左派在中國行將就木之際的一曲挽歌絕唱。

怎麽樣?該法律頒行才多長時間?就遭遇到了企業界的同樣抵製。張維迎們也到處叫喊,勞動合同法導致勞動者權益受到了更大的侵害,表麵上是加大了勞動者權利維護力度,而實際上卻讓企業對雇傭勞動者小心翼翼,客觀上和結果上使得勞動者就業機會減少。而持這種觀點者,在我周圍大有人在。

在中國法律整體上是劫貧濟富的大背景下,勞動合同法就顯得非常鶴立雞群單兵突進,根本沒有可以實施的必要法製(還不用說法治)環境與條件。

而且,這個法律表麵上看爭議最大的是到底應該保護勞動者還是企業主,實際上卻是回避了一個最大的問題,那就是政府(在中國特色之下是委府)的責任。換句話說,用勞資對立掩蓋了官民對立。這就是說,該法律閉口不談的是,在公權力麵前,勞動者和企業主都是受害者。

於是乎,經濟危機一來,最先遭到非議的,就是勞動合同法。

這與改革開放所有的進程一模一樣,任何改革,都是以犧牲最弱勢群體利益為砝碼和代價。

勞動合同法如此。

農民工也如此。

因為農民工是中國工業化和城市化進程中最弱勢群體。

因此,但凡有個風吹草動,先受到威脅與傷害的,注定就是農民工。

咱們不能設想,經濟危機裏最先受到侵害的是公務員或者國有企業職工吧。

所以嘛,羅爾斯才告誡,判斷一個政策是不是好,就看其對該政策所涉及相關群體當中受影響最大者的狀況。

麵對農民工的如此慘狀,咱們該如何判斷呢?

今年一號文件稱,擴大國內需求,農村是潛力最大的。

哼哼。

農民收入下降,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

天災人禍之下,咱們委府還弄什麽家電、汽車、電腦下鄉,搜刮農民口袋裏仨瓜倆棗的養命錢。

農民工返鄉,早就是不可能的事兒啦。

對於在城市裏生活了太久的農民工來說,他們早就離棄了鄉土,成為不折不扣的被邊緣化了的人群,在城市裏,他們遭受城裏人的白眼兒和唾棄,而在家鄉,更是由於無法適應農村的生活方式、節奏、內容,使得他們成為農村生活發自肺腑的離經叛道者。這種既無法適應農村、又不被城市所接納的尷尬狀態,讓他們有著成為暴民的體製性基礎條件與人格特征。

經濟數據可以造假,但農民工失業卻是不爭的事實。

那些已經返鄉的農民工蠢蠢欲動,又要回到城市裏來啦。

全國數以億計的農民工走街串巷無所事事,會是個什麽樣的景象?

人類曆史上,曾經有過數以億計的流民麽?

農民工在維權或者討薪過程中遭遇暴力,或者幹脆以暴製暴,出現開篇那樣的情形,該不會是讓人們感覺新鮮的吧。

官方媒體狼子野心地把農民工威脅跳下自殺的舉動為“跳樓秀”,暴露出中國新聞人的毫無人性吧。

在農民工那裏,自殺還是殺人,這隻不過是個死亡對象的選擇而已。

這種現象的頻頻發生,會讓農民工以及他們所在的城市的所有人都如履薄冰膽戰心驚。

由是,治安狀況惡化、群體性事件此伏彼起層出不窮、殺人越貨行為屢見不鮮,也就是可以順理成章推導出來的結論啦。

因此,不管是樂觀主義還是悲觀主義者,麵對此情此景,都好自為之吧。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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