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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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視經濟頻道借金融危機兜售垃圾節目

(2023-02-11 23:55:59) 下一個

央視經濟頻道借金融危機兜售垃圾節目

                      2008年11月19日

何必

央視《今日觀察》討論這個現象時說:“不降價聯盟”涉嫌操縱市場價格,違反了《反壟斷法》和《價格法》……(略。)

嗬嗬。

看看,凡是上了央視評論節目的,都被當作是“專家”耶。

現如今是什麽時候?全球性經濟危機。相關的內容數不勝數滴。

洋鬼子在中國的媒體憑借著其在國外總部的資源優勢,把傻嗬嗬的中國媒體比得臊麽搭眼,特別是像央視這樣的二百五,在媒體圈兒裏基本上已經沒有了任何話語優勢。

(何必注,略。)

(何必注,怎麽樣?鮑爾森和伯南克力所不逮吧。)

(何必注,略。)

(何必注,政令出不了中南海,這就是了。新華門外,黨政軍部門各自為政,互相之間爭權奪利,內耗巨大。假定胡溫還有為人民服務的願望,也不得不重拳打在棉花上,被北京的黨政軍部門所化解,遑論北京之外的地方委府啦。)

(何必注,略。)

(何必注,路透直言不諱地說“蘇寧在路透提前獲得的一份發言稿中稱……”,這恐怕已經是中國內部信息暴露的最為公開化的說辭了吧。)

(何必注,略。)

(何必注,這種蜻蜓點水式的調整,於事無補耶。)

(何必注,略。)

(何必注,哈哈。看到這些,我太幸災樂禍啦。用不著我沒完沒了地呼籲什麽盡可能拒絕消費,中國人已經切實感受到了喝血社會的真諦並做出自身的選擇啦。)

(何必注,略。)

(何必注,這就叫做會哭的孩子有奶吃。劫貧濟富嘛。)

(何必注,略。)

(何必注,惡性通脹離咱們越來越近啦。)

(何必注,略。)

(何必注,這幫孫子就不提生產要素、特別是勞動力價格與國際接軌的事兒。)

(何必注,略。)

(何必注,想想葛優做形象代言人的億林木業在讓數以萬計的國民傾家蕩產後當局處理上的不了了之吧。)

(何必注,略。)

(何必注,從關國亮案件上就知道保監會都是一幫子什麽玩意兒了。)

(何必注,略。)

(何必注,先讓項俊波公布農行的不良資產數額怎麽樣?)

(何必注,略。)

(何必注,怎麽樣?繼續堅定不移走喪權辱國的道路,繼續加強對外依存度,繼續依靠用中國人血汗錢供應洋鬼子的路數,繼續販賣資源。切切。)

(何必注,略。)

(何必注,看到其構成了吧,還是官商勾結,沒咱們國民什麽事兒啊。)

(何必注,略。)

(何必注,這就叫做欺世盜名。用一個早就已經進入操作過程的計劃投資搖身一變就成了4萬億當中的部分啦。基礎設施,嘿嘿,不過是搜刮民脂民膏的又一個說辭而已。)

(何必注,略。)

(何必注,這就充分而準確表現出中國當局的嘴臉了吧,到底要增長還是就業時,委府是堅定不移的。)

(何必注,略。)

(何必注,當然啦,有周小川、樓繼偉、高西慶、朱雲來們賣國賊在,中國對黑石簡直就是俎上任人宰割的魚油嘛。)

(何必注,略。)

(何必注,美國政府羨慕死中國了,4萬億龐大開支,委府一錘定音,花瓶似的人大連個屁味兒都聞不著。)

(何必注,略。)

(何必注,委府本身就是最大的開發商。所以,救市是不是救房價的爭論毫無意義。溫家寶當然會保護薑偉新、仇保興等建設部那幫子王八蛋啦。)

(何必注,略。)

(何必注,什麽叫可能啊,看看包括我在內的中國窮人的狀況吧。切切。)

(何必注,略。)

(何必注,有關農村土地流轉,哪兒是這麽簡單呀。直截了當地說,無非就是劫貧濟富,繼續以犧牲農民利益來換取政權穩定唄。)

(何必注,略。)

(何必注,這應該是小日本進一步主宰中國的階段性成果了吧。)

(何必注,略。)

(何必注,“負責任大國”的八榮八恥八股八卦。)

(何必注,略。)

(何必注,這讓人想起劉延東、胡德平們有關赦免民營企業原罪的胡說八道了吧。看看這些內容就知道了,民營企業豈止是原罪,現在也是無惡不作啊。黑磚窯就是最明顯的例證咧。所以嘛,在中國,天下烏鴉一般黑,包括俺在內,沒他娘的一個好東西。嘻嘻。)

(何必注,略。)

(何必注,這狗娘養的中國股市這副模樣,還什麽直接融資,去你媽的吧。)

(何必注,略。)

(何必注,這中國這幫麵瓜,還什麽戰略性資源,哼哼。)

(何必注,略。)

(何必注,這還不簡單!前腐後繼跑部錢進嘛。)

(何必注,略。)

(何必注,高盛生不逢時嘛。看看人家AIG,高管照樣花天酒地的。)

(何必注,略。)

(何必注,如果說中國是一黨專製的結果的話,那麽小日本呢?其實,韓國也好不到哪兒去呀,莫非這也是東方主義的內涵?遠東國家國民性的探究,還很是無法讓人看到耶。)

(何必注,略。)

(何必注,這個白乎蛋就這麽忽悠了類似中投公司等中國傻的吧。)

(何必注,略。)

(何必注,還應該對比的是,官民對立的程度,官方言而無信的程度,委府死皮賴臉的程度……等等。)

(何必注,略。)

(何必注,別著急,中國作為人類垃圾場和世界飛地會繼續藏汙納垢的。)

(何必注,略。)

(何必注,這類口是心非的說辭咱們聽得太多了吧。)

(何必注,略。)

(何必注,老舍說啦,閑著也是閑著,賣唄。娘們兒就是幹這個嘛。)

(何必注,略。)

(何必注,中國股市嘛,歇德洛維奇吧。)

(何必注,略。)

(何必注,就這,中國國內成品油價格巋然不動。什麽玩意兒。)

(何必注,略。)

(何必注,狗咬狗。)

(何必注,略。)

(何必注,那個比我還是個禿驢的主兒也江郎才盡黔驢技窮啦。)

(何必注,略。)

(何必注,全民崇洋媚外,當局賣國求榮,當然會如此這般啦。)

(何必注,略。)

嗬嗬。

怎麽樣?琳琅滿目吧。

中國的官方媒體能夠進行如此方方麵麵的報道?具體來說,央視能夠具有如此這般的能力?看看央視那幾個賊眉鼠眼的駐外記者吧。

所以嘛,話語權爭奪就這麽拱手讓人了唄。

中國左派對於此次經濟危機也議論紛紛。

(何必注,略。)

對於電視節目來說,剛剛進行過的美國總統大選倒是給了全世界的電視人兜頭一棒。洋鬼子在中國的媒體在此說三道四。

美國大選中電視失寵?作者:英國《金融時報》斯蒂芬?科爾曼(Stephen Coleman) 2008-11-17 選擇字號: 大 中 小

(何必注,略。)

實際上,電視的日趨沒落,已經是不爭的事實。

但凡稍微對於電視節目設計流程熟悉一些的人,都知道,對電視來說,現場是生死攸關的。2001年鳳凰衛視之所以異軍突起,就是因為在911事件發生時當即停止了所有日常節目,改為現場全程直播。當時我在央視二套的日播節目,也建議能夠對該事件進行經濟評論。而當時的製片人羅振宇征求部門主任的意見,答複說要等宣傳部門的精神。央視之所以折戟沉沙,可以看出來官僚主義罪魁禍首的意味了吧。

2003年,央視新聞頻道開播,適逢美軍攻打伊拉克,給了新聞頻道進行現場直播一個得天獨厚的機會,可以說是為該頻道送上的一個豐厚的見麵禮。這廂伊拉克戰爭打得難解難分,那廂中國國內非典又起,人們驚恐萬狀躲進家裏,對外界的所有信息,隻能通過互聯網以及電視來掌握。由是,新聞頻道百尺竿頭更進一步,更是有了極大的話語空間,並且讓一大堆主持人和現場記者一炮走紅。

但伴隨著非典過去,央視進取心不足的狀況畢現無疑。新聞頻道的那些在伊拉克、非典時期風光無限的鳥男狗女們,滿足於現有的功績,節目大量注水,日益滑坡。

新聞頻道的人馬是央視新聞中心與新聞評論部兩組人員構成,節目格局也如是,新聞與新聞評論節目各自占據半壁江山。新聞評論部分由新聞評論部擔當,類似什麽央視會客廳、國際觀察、央視論壇、小崔說事、社會紀錄等等。

對於電視來說,現場新聞是重中之重,其次就是新聞評論了。而在這方麵,靠著焦點訪談起家的央視新聞評論部有著央視其他部門及其節目無法比擬的優勢。

2003年我去《央視論壇》,製片人孫傑那個王八蛋(到現在還拒絕支付我所有的勞動報酬,這種拖欠乃至克扣勞動報酬的行為在電視界已經成為盡人皆知的用工模式,到現在,我與海內外幾十個電視台的欄目打過交道,幾乎沒有一個不如此的。如果按照約定算起來,我前前後後被電視節目組克扣的勞動報酬,應該是10萬元級別了。我沒有也不會對類似孫傑之類的興訴,倒不是訟累問題,而是由於切膚之痛對中國的司法沒有任何信心。這也是我對依法治國之類的胡說八道嗤之以鼻的個人經曆背景。)告訴我,央視原本準備由他擔綱做一本雜誌,其中自然少不了新聞評論的內容。隻不過丫挺的原來所在的新華社的同事整出了《瞭望東方周刊》,搶奪了央視已經瞄準了的彈著點,因此隻好鳴金收兵不了了之。

我曾經蒙吃蒙喝的央視二套,也在進行著節目創新。2001年我去挪威之前,就曾經向二套頭麵人物提出了有關大型演播室財經益智類節目《財富方程》節目策劃方案。但該方案生不逢時,正好趕上二套準備又那個央視所謂“三高”的王利芬負責籌備《經濟信息聯播》、《第一時間》和《全球資訊榜》,無暇他顧。

這些節目出來後,看到在製作套路上的舉棋不定。其中,早間節目裏的《讀報》的主持人通常由來自北京電視台的馬兵說三道四,但有時也換人,讓一個叫什麽張鴻的主兒來呲牙咧嘴。我看著這個替身就難受。丫挺的長著一張娃娃臉,看上去就像圈兒(勞動教養或者勞改場所)裏通常稱之為“小別古”的主兒,也就是天生一副讓人雞奸的模樣;他沒有馬的在主持播音方麵接受過正規訓練也就罷了,而這個模仿京片子發音的主兒,說話時故意拿腔拿調,就像俺總是在辦公室裏沒有異性時念叨的:“(已經非常寬鬆的婊子)捏著半拉充(當)整個的”,嘴裏就像含著個熱茄子,發出音來如果不看屏幕,還以為毛片兒裏赤身裸體豐乳肥臀穿著及大腿根兒的鋥光瓦亮的高筒皮靴的娘們兒口淫時叼著大家夥還要哼哼唧唧念念有詞呢。而且這個主兒在屏幕前的姿態太過囂張,手舞足蹈經常比劃到了胸部以上,完全沒有任何演播室評論類節目應該注意的手勢以及身體語言不得過於激烈幅度必須有限的概念,致使人們看著以為這是典型的央視二百五風格的代言人呢。

我這麽說,似乎在對素不相識的人進行人身攻擊。但是,要知道,按照孫傑的話來說,電視是非常“捧人”的,具體來說,能夠讓人一夜成名。我做電視節目這麽長時間,很多時候都拒絕出鏡。去年央視《重訪》節目約我進行采訪,被我拒絕,然後被拒絕者在網上進行了造謠生事,這在網上很容易查到。而在我曾經騙吃騙喝的節目裏,曾經有收視率非常不俗的節目安排我出演播室,連部門主任都已經批準,但還是被我拒絕。我之所以如此,就是因為我不想成為公共人物,不想到什麽地方幹點子傷風敗俗偷雞摸狗的勾當時會很容易被人認出來。反過來說,如果出鏡,那麽就必須承擔成為公共人物的代價,承受各式各樣的評論、挖苦、已經尖酸刻薄的嬉笑怒罵。事實上,正是因為中國的公共文化極度缺失,已經根本沒有什麽公共意識和貨真價實的公共選擇,因而也就沒有什麽公共話語,這才使得人們缺乏對於公共人物所應該承受壓力的認知。這也才使得趙本山、郭德綱、葛優、鞏俐、唐國強、解曉東、蔣雯麗等們作為形象代言人所宣傳產品出了麻煩之後,這些明星卻若無其事不承擔任何法律、輿論乃至道義責任的大背景。這也是委府刻意維持的改革開放過程中愈演愈烈的“贏家通吃”的利益向精英積聚的社會資源動員機製的典型範本。因此,我這麽評價也許有些出格(也許像蕭公秦最近對我的文字評價說,其中信息量非常之大,但他難以接受我的用詞,所以忍痛隻好不看了),顯得非常不厚道,可是,麵對一個已經徹底沒有厚道的恬不知恥的國家與社會,咱也就別再捏著半拉充整個的了吧。

當然,說到這麽個主兒來主持央視節目,央視在人員選用上的無能與慵懶也罪責難逃。

2005年,我被邀請參與日播的電視專題節目,與一個後來我稱之為“人渣”的製片人合作。(到現在,我下定決心此生絕不會再打交道的有兩個人,一個是2000年我在中華英才網開辦“老潘信箱”時被造謠生事的肇事者、後來也頻繁在各式各樣電視節目裏作為“資深副總裁”露麵的孫虹鋼,一個就是這個人渣。)那時,與央視經濟頻道的張凱華、杜昌華會麵,談及即將問世節目的模樣。到現在,張、杜二人也還能夠收到我在經年累月的垃圾心情下炮製的每天一篇的如此另蕭公秦們難以接受的肮髒的垃圾文字。

後來,我看到杜昌華在《經濟信息聯播》和《經濟半小時》裏也在做評論,節目還不厭其煩地推銷其博客。我看了“老杜”的評論,總是有蜻蜓點水隔靴搔癢之感,或者辭不達意,或者有所閃失。其時,我也正好做著與央視如此兩個節目在類型與時間上接近的兩個節目,具體說來也是一個資訊類一個專題類節目,而我知道,如果單純從電視節目製作手段上說,全世界的電視台都不相上下,比拚的就是評論。

後來,老杜的評論就銷聲匿跡了。

我曾經就央視二套主流節目(拋開李詠王小丫之類的娛樂類貨色)與二套負責人之一的許文廣當麵討論過,我告訴他,從電視節目專業角度看,央視很多節目實在慘不忍睹。

後來,介紹我進入《商務電視》的楊宏對我說,曾經是該節目製片人的郭振璽成了二套的掌門人。

而自從我去年離開那個人渣製片人所在的節目,現在該節目已經自我矮化,成了家長裏短養生保健逸聞趣事乃至裝神弄鬼的節目,完全失去了財經節目必須具備資格的任何內涵與媒體應該承擔的公共責任。

長話短說。這不,就到了現如今風風火火的全球性金融危機。

對話製作了特別節目“經濟熱點麵對麵”,找來什麽西裝革履的經濟學家在講台上振振有詞。

無論對於王利芬,還是曾經是我所在節目並把該節目弄得雞飛狗跳最終壽終正寢的羅振宇來說,對話都是個雞肋。

這個節目原本就是從《中國經營報》“與老板對話”的記者編輯那裏原封不動照貓畫虎複製過來的,而且過河拆橋,根本不理睬報社什麽知識產權啦。

相關內容,我在《我給中央電視台打工》的文字裏有著細致的記述與評論。曾經有國內出版社對這兩部書稿很感興趣,但由於其中涉及到太多的真人真事,最後都不敢招惹央視知難而退不了了之啦。

這個節目收視率慘不忍睹,但由於是中國精英作秀的場所,成為中國贏家通吃的電視平台。也因此,成為一個越來越小眾群體自娛自樂的鬥獸場。

針對經濟危機的這個特別節目連主持人都不要啦。

而且,該節目還帶有現場觀眾。

對於演播室節目來說,演播室現場觀眾可不是個小事。那真是個大麻煩。

2000年我在央視做四城市人才對話,光是演播室觀眾,就耗費了整整三個人手。邀請、拜訪、約定、確認、派車、迎接,進門、用餐、如廁、落座、關閉手機……事無巨細,哪個環節想不到,就會出亂子。

帶演播室觀眾還得專門設置上躥下跳的演播室觀眾導演,在節目正式開始錄製之前,必須像跳梁小醜般地自我作踐,使出渾身解數來挑逗觀眾,能夠讓他們發出笑聲,調動他們的情緒,並且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地引領他們“熱烈鼓掌”,好讓這些畫麵能夠穿插在正式節目當中,播出時能夠有著節目取得成功的效果。

現在對於電視台來說,邀請演播室現場觀眾已經是避尤不及的事情了。特別是在北京,幾千個電視節目,不少都在尋找觀眾,除了那些閑極無聊的人,誰會去讓電視台在其演播室裏的基本上沒有什麽責任感與職業素養的編導和攝像這麽頤指氣使呼來喝去沒完沒了地折騰啊。

國內電視節目與國外很大的不同就是,國內都是等觀眾落座後才進行燈光、機位、背景、聲音等調試,易言之,根本不拿觀眾當人,隻不過是演播室裏可以任意擺放的道具。

現在,在意識形態向左轉的大背景下,輿論空間日益逼仄,不少演播室節目,都成為婆婆媽媽雞毛蒜皮蜚短流長的內容,而演播室觀眾則幾乎清一色的市井色彩非常濃重的大爺大媽們。演播室觀眾質量下降退化到了如此地步,使電視人噤若寒蟬。

對話特別節目裏,那些演播室觀眾無精打采忍氣吞聲煩不勝煩。被事先安排好了的向講演或者授課者發問的觀眾,有的連問題都無法完整順暢地說出來,可見這種穿幫是如何委瑣。

這種節目就已經注定了命數吧。

而央視經濟頻道在新聞評論上屢敗屢戰,沒有放棄占領新聞評論的嚐試、探索與努力。趁著這次全球性經濟危機,弄出來個什麽《今日觀察》來誤人子弟。

這又是個演播室談話類節目。

對於演播室談話節目,羅振宇、石述思們情有獨鍾。他們來不來就拿鳳凰衛視說事。我對他們的說辭很不以為然。鳳凰衛視在演播室模式,一方麵是囿於其在內地采訪能力的限製,無法具有官方準許的各地記者站,因而無法擁有各地畫麵;另一方麵則在話語空間上有著優待,具備著內地媒體無法擁有的話語權。

羅、石等人力挺的《名人榜》,還是走名人路線。這個套路,已經讓倪萍、王剛等一敗塗地。

看到石述思到處張牙舞爪,一次我借著二鍋頭下肚,碼了丫挺的一道,告訴他,現在號稱電視節目策劃人的多了去,可都是隔岸觀火,有本事跟著一個節目,把收視率帶上去,別老是站著說話不腰疼;試錯與糾偏也應該是策劃人分內的活計。我還寫了篇電視節目如何才能做好的文字發給他,也貼到了我的博客上。

所以,《今日觀察》的路數,也就可想而知了。

該節目的主持人,就是對話的那個主持人。

所以,特別節目裏沒有主持人,原來在這兒呢。

節目裏兩個評論員之一,就是《讀報》裏那個替班。

感情,這小子並不是什麽偶爾客串,還真是有模有樣地要成為出鏡評論員,根本不顧及自身的客觀條件,要向當公共人物一往無前。

《讀報》裏,照本宣科還湊合;可到了這裏,丫挺的說話的毛病就被電視放大到了極致。隨便看看,他幾乎沒有一句完整的話,都是前言不搭後語,說到一半就不知所雲了。

原本,他的發音就有問題。這種現象,在央視主持人或者出鏡記者裏數不勝數,白岩鬆、張泉靈、阿丘、劉建宏、段暄……這些我在《打工》裏嬉笑怒罵得多了去。不想,二套弄出這麽個主兒來欺世盜名。

石述思的同班同學譚湘在央視晚間新聞時,曾經對一個剛剛上班、現如今已經非常紅火的出鏡記者王小傑訓斥其節目文字,弄得小姐涕淚橫流。人們私下告訴譚湘,那是王任重的孫女。

央視裏這種大有來頭的人多了去。

莫非,這個發音含混的主兒也如此這般、繼續著權力世襲的把戲?

而二套居然想出設定固定評論員的餿招,這無論是哪個策劃人的主意,都是個絕對的敗筆。

特別是,這麽個自不量力的家夥,也太侮辱觀眾的學養與智力了吧。從其評論的內容看,實在南轅北轍啊。

按照電視圈裏的一句話說,文不夠故事湊,也就是說如果沒有什麽可說的,那就講故事。一個故事從開始然後設置懸念然後千奇百怪錯綜複雜然後真相大白,怎麽著也得占去兩分鍾的時間。看看這個主兒的評論內容有多少是故事湊的吧。為什麽?如果不是胸無點墨的話,至少也是一肚子屎半肚子屁。

是不是做記者的就能夠做評論員,這恐怕見仁見智。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這個主兒至少到現在根本不具備做評論員的任何資格。

而另外的評論員,則也經常出錯。

要知道,這個節目開播才幾天,就經常出錯,這就是作為國家頂級電視台的央視製造出來的垃圾?

比如,在論及中國政策轉變時,邀請來的“專家學者”搖頭晃腦地說,積極的財政政策就是西方的擴張性財政政策。

幸好,在該節目前幾天,我曾經在我的文字裏引用了2002年我在央視做演播室經濟學家訪談節目裏我的校友賈康對積極的財政政策的解讀,其中說明了中國的積極財政政策與西方的擴張性財政政策有著什麽樣的區別。

看作那個人模狗樣的嘉賓口口聲聲論及財政政策,真是口無遮攔胡說八道啊。

當然啦,那個固定的評論員對此更是一無所知。

這麽一堆貨色,能夠做出什麽樣的節目來?

再一個相對固定的嘉賓,就是被羅列進入新京城四少的何帆。

我與何帆在胡紫微當時所做的《證券無限周刊》節目研討會上有過一麵之交(這個研討會上張衛星、楊帆、張廣天等悉數到場),感覺他還是個不是張揚的人。他也能夠收到我如此文字,在此真心實意地勸告何帆,別再參與這類節目了。前麵引用孫傑的話說,電視很能夠捧人,但水可載舟亦可覆舟,電視在成就一個人的功名時,也在放大著他的缺點。

想想看孫立平為什麽不接受電視節目采訪,就知道電視到底是何等魑魅魍魎。

該節目涉及話題廣泛,經濟政策、出租車罷運、杭州地鐵工地塌陷。

這些話題明顯已經超越了何帆的專業領域,更是超越了經濟頻道的主打範圍,因而也就自然而然暴露出其力有未逮的尷尬。

這個節目設置了一個環節,就是通過電話采訪的方式讓場外什麽“特約評論員”對所涉及話題進行評論。這個設計很是匪夷所思吧:既然場內有他娘的兩個評論員,還要特約評論員做什麽?這不是畫蛇添足麽?如果需要特約評論員,那還要演播室評論員幹什麽?

實際上,這就明白無誤地顯現出,該節目的致命傷,也就是固定評論員對所涉及問題的無能為力。

現在的電視節目策劃人喜歡的路數,就是在電視節目裏穿插進越來越多的板塊或者環節以及道具,以提高並保持觀眾的收視興奮。但是,國際上流行的觀點恰恰相反,日趨簡單化。換句話說,別他娘的整那些個花裏胡哨的玩意兒,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

說穿了,該節目比起我曾經幹活但卻非常不看好的《央視論壇》來還要差勁。後者至少不設置固定評論員,而是針對不同話題選擇不同領域的專業人士。在社會分工日益細化的現如今,不可能有什麽專家學者一手遮天無所不知,更不會有什麽記者能夠狗攬八泡屎泡泡舔不淨。

而且,新聞評論部至少還懂得,在主持人與評論員演播室位置設定上,應該采取麵對麵的方式,如此,不過機位是不是采用過肩鏡頭,給觀眾的感覺是嘉賓都在對著電視機前的觀眾說話,而不是像二套如此演播室裏排排坐吃果果,何帆一會兒把頭七十度轉向主持人,一會兒又掉轉過來九十度看著那個塗抹星子亂飛的記者型評論員,整個節目幾乎全部都是給觀眾一個側臉,太有見不得人的宣示,並且由於演播室人員的臉在畫麵上轉來轉去,人為製造觀眾的視覺疲勞。

可是,在大眾文化庸俗化快餐化的時代,央視論壇雖然占有率馬馬虎虎,但收視率跌跌不休,最終還是走勢黃泉之路。

而時隔幾年後,央視二套又幹這等傻嗬嗬的不知死的路數,並且其節目質量比已經退出舞台的新聞評論節目還要相差十萬八千裏,憑借著央視的旗號,向觀眾兜售著不折不扣的垃圾。

這種二節目,不死還等什麽呢?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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