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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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地流轉是不是私有化上的道聽途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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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地流轉是不是私有化上的道聽途說

                        2008年10月27日

何必

汪洋強調,農村改革是一項係統工程,要重點圍繞以下幾個方麵進行……農村土地流轉必須執行國家法規政策,在農戶自願的基礎上進行,保證農戶收益權……(略。)

汪洋還在那兒白乎哪。不知道,丫挺的要解放思想殺出血路來,廣東省那麽多群體性事件裏的鮮血淋漓是不是也應該算是解放思想血路當中的應有成色。

今年的全會召開後,各方麵對於農村問題再度七嘴八舌,海內外對全會上的權力爭鬥及其結果莫衷一是。普遍的看法認為,胡哥已經徹底失去了控製權。他在會前赴安徽講話所透露出來的農村土地流轉信息,最終也未能如願以償。

土地該不該流轉?如何流轉?

各方都在給出著自己的解讀。

洋鬼子在中國的媒體對此看法了右派的評論。

(何必注,略。)

而崔之元則繼續著他對新聞事件提供海量參考材料的勞作。

(何必注,略。)

(何必注,此文是中共中央2001年12月30日所發。內容網上隨處可見。故此略。)

(何必注,略。)

(何必注,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崔之元使用“傳統左右派”的說法。土地流轉不能等同於私有化,而是社會主義市場經濟。但是,同樣能夠看到崔之元如此內容的李延明也群發給我與崔之元等認為,社會主義與市場經濟根本無法融合在一起啊。而崔之元則說,改革開放30年,中國的最大成就即是在現如今全世界金融危機當中為全人類提供“社會主義市場經濟”。不知道,這社會主義市場經濟到底是個什麽樣?如果說,現在中國的社會製度就給咱們提供了活生生的樣板,那也實在太讓人忍俊不禁了吧。不知道,“看不見的手”與詹姆斯米德和亨利喬治加起來是不是就差不多社會主義市場經濟了?)

(何必注,略。)

而中國的右派,則對土地流轉及其附加的私有製成分抓耳撓腮。

地權與政體

劉軍寧

(何必注,略。)

(何必注,這哥們兒似乎從來都是拿著舶來品說三道四的哈。鸚鵡學舌也就這樣。)

農村改革,去農民化才是根本

韓和元

(何必注,略。)

(何必注,如果按照西方人的道路就可以讓中國走向富裕,那麽右派還真是找到了靈丹妙藥。可是,右派們似乎根本不去看看同為右派的比如王力雄的分析,按照西方人的路走是可能的嗎?切切。)

中國右派的理論上的鸚鵡學舌,也成就了其對立麵的當仁不讓。崔之元繼續著勞作。

(何必注,略。)

(何必注,崔之元特別注明“秦暉必讀”,這也很是有趣吧。)

(何必注,略。)

(何必注,此文以前我引用過。故此略。)

(何必注,略。)

需要說明的是,由於使用純文本格式,圖表就會麵目全非,但這也是不得已的。很多收件人都表示不敢接收附件,隻接收純文本內容。

怎麽樣?相形之下,劉軍寧等右派的東施效顰顯得分外的寒酸吧?到現在,我沒有看到劉軍寧一篇具有獨創性的文字,不是哈耶克,就是弗裏德曼,一點自己的人話都不會說啦。

秦暉在右派裏算夠勤勉且著作等身了。但是,最近他遭遇到了越來越多的詰難,無論是涉及中國傳統的儒家法家的述評,還是有關集體所有製的評價,抑或農村土地的走向,不管他說什麽,在“業內人士”看來都顯得漏洞百出。(崔之元還發來上海的學者對於秦暉有關曆史敘述的批判。於此不贅。)

拿著如此亨利喬治的權利束、以及土地生產率極限約束的工具,再看劉軍寧們,頗有些雞同鴨講各說各話的意味吧。劉軍寧們懶得研讀哪怕稍微為自己主題先行的立場所不屑一顧的內容,隻是在右派圈子裏顧影自憐自摸自慰,卻鮮見有什麽右派媒體稱之為“理性、建設性”的貢獻,成天到晚就是普世價值、權利社會那一套老生常談的陳詞濫調,很難給人以循序漸進豁然開朗的快感。而中國的官方媒體與右派的惺惺相惜,則誤導了不少人。

當然,即使站在亨利喬治的角度,抱著地租社會化的解析方式,問題還在於,如此操作的大環境是不是具備?這種機製的建立與存續,必須以市場經濟機製的存在與有效為製度性前提與基礎。如果市場經濟的基本條件都不具備,甚至原本就殘缺不全的體係還被權力三番五次地破壞與侵害,那麽權利束的拆分、兌現、計較等等,都會成為無源之水無本之木。易言之,如果市場經濟本身不存在,那麽權利束也就皮之不存毛之焉附了吧。

崔之元習慣的路數是,當中國發生了負麵事件時,要找來樂觀主義的內容。比如,楊佳事件後,找來的是中國警察接待民眾的窗口比美國警察知道強多了、也因此才造成了楊佳可以如入無人之境最終手刃諸多人員;中國官方媒體刊登右派已經登峰造極的胡說八道,他藉此認為中國還是有言論自由的;中國出現毒奶粉,他找來美國150年前也有如此毒奶粉現象、以及其他國家曆史上不堪入目的倒行逆施;奧運會期間中宣部禁止媒體有負麵報道,他不相信……

他的樂觀主義與愛國主義,正好與我的一貫立場南轅北轍,實在讓我汗顏,但卻不敢苟同。或許,這就是坐書齋的學者與在新聞界騙吃騙喝的社會最底層的混混兒之間的基本差異。所接觸的,完全是不同的社會現實。異想天開的是,如果崔之元們有機會到新聞界裏待兩天,派發記者選題並綜合看待宣傳部門的王八蛋行徑,看看這裏是何等的忍氣吞聲亂七八糟,可能會改變其判斷的基本走向?嘿嘿。

所以,土地流轉問題依然是個耐人尋味的貨色。人們看到,中國的土地原本是誰的?在中國曆史上,土地究竟具備什麽樣的所有權製度?現在的集體所有製的變遷是如何形成的?……這些問題,牽扯到了對於中國革命的基本評價。這另當別論於此不贅。

可以說,包括土地流轉等問題在內,中國的所有事務也形成了權利束,而這些束上都有著導火索,稍有不慎就可能觸發引爆,形成山崩地裂摧枯拉朽的徹底性毀滅。於此,任何修修補補小打小鬧的措施,都隻不過是騷人墨客的坐而論道,而真正的麻煩,或者說人們稱之為“不堪設想的後果”,正在與咱們不期而遇。

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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