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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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起訴全中國的男人們強奸幼女

(2023-01-09 00:32:30) 下一個

應該起訴全中國的男人們強奸幼女

                          2006年11月26日

何必

有一段網絡視頻,光靠語言就賺了百萬點擊率,聽聽她到底說了什麽。北京女:“我要送那些沒房沒車還腆著臉追我的男人們一個字:滾,沒事別來找我逗悶子。”……(略。)

這個節目播出的時間正值周末,本老潘法定休息,因此如此報道的出現毫無我的作用。不知道,這樣的報道是否能夠打破被電視界頭疼不已的周末收視率低落的鐵律,為提高收視率做出些許貢獻,也讓老潘不必應“領導要求”在工作日期間還要為周末節目進行策劃。

節目後,高潮東還是用其愛憎分明的態度,直言不諱地說“非常討厭這樣的女孩”,並且看著通常作為周末替補主持人的王娟,介紹他們倆都是職業主持人,一看就知道這個女孩是在背誦(其實在具有稍微具有電視經驗的人看來,即使麵前放個字條當作提示器什麽的也未嚐不可);並斷定這個女孩不是北京的,似乎在針對節目正文中女孩所標榜的北京女的身份,我實在想不出來,是否北京女會有什麽不同,如此斷定的背後是說北京女孩就不會如此(如果如此就帶有北京人的天然優越感),還是說那個女孩自稱是北京女本身就在進行欺騙,實際上,是否北京女孩根本無毬所謂。

而作為女孩,王娟的說法與高潮東的卻有所不同。雖然這是雙主持人製上話語分工使然,但姑且可以當作是男女針對此事巧合中的利益和立場表達。

有趣的是,節目中采訪裏,(以那個女孩“一起付月供”為界限,此前都為男性,此後都為女性,這恰恰是電視節目文稿中無法進行性別區分的麻煩,)男士們都對那個女孩的說法表達了不同程度的憤怒、反感、非議;而女孩子們卻都對主角表示理解甚至支持。如此,呈現出以性別為分界線男女雙方對壘的狀態。

而從那個主角對男性發出的“滾!”的態度上,我們也可以體會出其對於男性區分的堅定和強硬,頗有一副對貧窮男人勢不兩立的架式。

這也算是敢作敢當了,旗幟鮮明,態度堅決。而將財富當作衡量同路男人的唯一標準,並對沒有達到標準的男人如此鄙視輕蔑仇恨,也真實地反映出如今中國社會當中人們以鄰為壑的狀態。

但節目後麵的點評裏,還是局限於這個風光無限並且倍受爭議的女孩的說辭內容上了,沒有更加超脫一些置身度外來看待此事,於是就顯得有點不幽默和小家子氣了;而且,那種擲地有聲的“討厭”之詞,不僅會招致女孩子們的反感從而再度犯了媒體保持客觀公正立場的失誤,有著意氣用事的痕跡,同時把媒體自身降低到了與物欲橫流錙銖必較的層麵。

那個女孩說的是否有道理呢?理性而冷靜地說,是中國社會現實的真實反映。該節目的前一條報道,就是國家統計局發布北京市人均收入以每月1800多元位居全國第一的質疑。『這則消息是我參與過的,但播出成品完成的並不理想,因為以1800多元成為全中國收入首位的北京,在美世人力資源有關生活成本調查當中在全世界位居第14位,比巴黎、紐約、倫敦還高。我們無論如何不能相信,北京人的平均收入已經超過了巴黎人、紐約人、倫敦人了吧。但在節目中,雖然引用了美世的調查,卻隻提及了北京的生活成本高於上海(收入第一也當然成本可能第一),全然沒有提到高於國外那些城市,從而失去了比較的價值。』其中的街采當中人們普遍對於當前“房改是要把你腰包掏空,教改是要把你二老逼瘋,醫改是要提前給你送終”的現實狀況擔驚受怕怨聲載道。這種情況下,女孩需要有錢的男人似乎也就未可厚非了。

可果然如此嗎?

我從來都是兩袖清風一貧如洗,無論是在婚前、婚後,還是重新回到獨身一人狀態的現在。

我婚前還在到處搜尋之際,對自己奇醜無比的相貌和身無分文的狀況很有自知之明,於是揚長避短更著重與舞文弄墨,大概在1994年寫下了如此這般的文字。

在我來說,總是不停地在追求、在探索、在尋覓,於事業、愛情、生活方式、處事作風等方麵皆如此。不尚後悔,以為不可能有那種“假若當初不是這樣……”的存在,並認定當時的選擇即是唯一、權宜、正確、合理的,過多地反顧過去隻是一種無奈於現在甚至是具有某種自戀的傾向(自己餓死自己),相應地,不停地翻開一個又一個新的章節,從越走越窄的慨歎到舍我其誰的自欺,從家就是一所屬在自己名下的房子到親情友情愛情之中可信賴程度也是依次遞減的諸如此類的說法,從能接觸的女同胞最重要的是責任心與悟性到甘於成為一個孤獨坦然開朗的局外人,熱衷於變化不肯安常處順,眼看著暴戾恣睢俯仰由人依然髀肉複生杯弓蛇影,縱使簞食瓢飲兩袖清風,無妨淡泊明誌寵辱不驚,歲月爬上麵頰,鬢發衰竭強顏生笑,在成為新的主人公之時,隻留下“卻道天涼好個秋”的欲說還休,意氣風發地將自己催上新的征程。在這中間,心理平衡能力得到了加強,不斷地調節補充能量與信息,使成為較為健全的反饋係統,自我修整撫慰平敉創傷失意痛苦悲戚,輕裝上路,伴隨著歡聲笑語、聚散別離、千秋功過、是非毀譽,一步一步地向前走著,走著……

畢竟,春色滿園關不住,明媚陽光,夢一樣的雲霓,含苞待放的花蕾,嬉戲的雀兒,咆哮的大海,嚴峭的高山,皚皚白雪,細細涼風,蒙蒙春雨,陣陣秋香,火紅的黃昏,金色的黎明,是那樣使人心曠神怡,令人感懷流連,給人以喧鬧之外的一份寧靜、一縷安祥,戰士笑臥疆場,鮮血也隻染紅了遍地的小花小草,莊重而和諧,美妙且超然。麵對去留,有何理由不去大聲發問:最重要的,是具有愛的能力?直視無窮的自然,又有何理由不去靜靜思索:我是誰,誰又是我?人生苦短,可供體驗歡樂與悲哀不過幾十年,渾噩平庸或激蕩纏綿皆成一生,皆有或輕或重的一筆,仍舊不廢江河萬古流。我身後,依然排山倒海,值此,為何不享有廣闊寬厚坦蕩的胸懷?

當時,朋友看到如許文字,總是以為我從別人處抄襲而來,我再三表白的確為我自己蹲在廁所裏使勁了許久才憋出來的。不想,朋友還拿著我這篇稿子部分地在報紙上發表了,雖然用了我的真實名字,但卻沒有一分錢稿費。

其實,在此之前,我還寫過些許泡妞文字,並且在泡妞過程中無一例外地發給對方進行騷擾。

如今,標準變異。心態變異、方式變異、人物變異,否定的速度成為文明程度的衡量標尺,蔚為壯觀的桀傲不馴衍生了虛榮、偽善、慳吝、功利無信、易受暗示、小家子氣缺乏責任感的時代精神,誓死捍衛本已喪失了的交往中的尊嚴以及原本未必適用的理想、信念和原則,躊躇滿誌地麵對將各自行為合理化的傾向,一往情深地將親朋擲下光彩耀目的火坑。存在隻是為了人格徹底的崩潰作準備。崇尚相對,迷戀虛無,醉意朦朧之中要去應付一個危險而清醒的陰性世界。人情荒漠物欲橫流的代價之一是人的尊嚴,選擇的方式未必強於方式的選擇,進而放肆地讚美偉大的陰陽倒置也未必會取代迷惘的禮尚往來與地破天驚。煙霧氤氳中瞥見生命也能象微分那樣無限分割,也有個什麽極限使之趨向黑暗遙緲無人知曉的無窮。紛擾不寧的意誌與心滿意足的狀態僅為摧枯拉朽的幻象。渾然不曉地為自己美麗多彩的夢境與前程挖掘了令人貽笑大方的墓穴,肩負憂傷心溢缺憾向著自己璀璨的墓地充滿溫馨與豪情地奔去。“生活真殘酷,我們要勇敢地忍受生活的誹謗”(克裏斯蒂)。

花自飄零水自流,無妨見仁見智。“遼闊的宇宙,宏偉的人生”(海克爾),青青芳草,迎風起舞,水天一色,風月無邊,淩浩渺之萬頃、歎吾生之須臾。沉浮遞嬗中也許幾分調侃,常常陷於冬天熱夏天涼,豬八戒筆下的莎士比亞為何如此娥娜多姿、林黛玉會不會對米老鼠一見鍾情、歐洲的國花無疑是豬尾巴、凱撒大帝怎麽描繪的菲利普斯曲線之類的迷宮中不可自拔。最後,隻得以那位該死的英國大法官的話--“如果我們的理論與世界不符,那麽一定是世界錯了”來使這場大汗淋漓的冥想告以段落。麵對女孩子的共同特點--愛吃零食、愛睡覺、愛傳閑話、愛耍小性、愛食言、愛依賴他人、愛憑借直覺、愛安於現狀墨守陳規、愛金玉其表、愛指鹿為馬、愛哭(或默默地、或沒完沒了地幹打雷、或坐在地上任憑他人勸不起來地嗥啕打滾)、愛任性、愛循環封閉自趨式思維、愛吹毛求疵、愛淺嚐輒止、甘於且樂於成為保守力,等等,若無其中幾項或全部,似乎不為女性--也隻好望彼興歎自愧弗如。

……

這些文字的功能更多的是投石問路。

重新回到獨身狀態之後的我,也以此為工具一個字都懶得修改地作為例行往複,掛上個附件隨著郵件泛濫。現在能夠看到此文者,也有通過如此方式結交的未曾謀麵的網友。(我的“挪威觀感”是當時我在挪威時國內網友在“榕樹下”張貼的;我在“博客中國”上前很多稿子就是別的網友幫助發布的;我在其他地方的稿子也是在北京的同為江蘇宜興老鄉的網友幫助發布的……如此說來,我在網上還是用這種方式結識了不少朋友,雖然沒有同行,但卻能夠彼此襄助。)

而這些文字的出現,實際上與1980年代中期的時尚相關。那時候,我處於特殊狀態。通過很義氣的女孩子的幫助,我了解到,社會上進行著一場有關男子漢的討論。那時候,人們經過日本電影認識到了高蒼建,並且將當時走紅國內的影星唐國強命名為“奶油小生”。一篇由一個知識女性撰寫的文章引發了全國性的熱烈討論,認為中國社會是陰盛陽衰。這種觀點到現在雖然被提及得不多,但是在認識論層麵的確對社會生活具有著規定性的作用。也就是那時,我才明確地認為應該在大調上走人生的路。

的確,中國是個女性化非常嚴重的社會,陰盛陽衰的狀況幾乎比比皆是無處不在。也正因此,我才有了掛一漏萬地列舉女孩子的共同特點來奚落交往者並試圖引起對方關注的想法和作為。

1987年後,通過當時還在《中國婦女》雜誌社任職的馬麗珍,我認識了現在全國婦聯婦女工作部領導的劉伯紅(今年老潘我安排記者前往采訪時她給了我很大麵子而沒有依照慣例地予以拒絕)、以及由著書立說蜚聲的呂鐵力(今年也有我安排的記者前往采訪,一並謹致謝忱。)等婦女界的巾幗豪傑。我不知道,如果她們看到了開篇的女孩子的宣言,是否會對中國女權運動走向很是悲觀。

現實狀況是,陰盛陽衰的中國社會裏,男性們一個個都女裏女氣,全社會的功利無信也許算是很突出的表現。現在有關男子漢的討論銷聲匿跡,而世風日下人心不古的年代裏男人們也忘乎所以地放逐著紳士精神、責任感和人倫底線,成就著男性向女性化轉變的舉世矚目過程。

而女性則更是以開篇報道中的主角為與時俱進中國特色中的典範,毫無廉恥感地將自己的未來全部掛靠在男人的財富之上,在甄別並選定男性方麵與賣淫並無二致。而如此說辭具備廣泛的社會基礎,那麽當然可以進行更廣泛的推想,就是中國女性們到底憑借什麽與男人作戰。

當女性在選擇未來伴侶之際,根本沒有了比如男女平等、獨立自主、互相尊重等原則,也枉顧憲法男女同工同酬的明確規定,悍然采用“我的(錢)是我的,你的也是我的”這種幾近無賴的生活原則,成就著當下全世界獨一無二的中國景象,恬不知恥無所顧忌地複辟到了成為男人(確切地說是男人所擁有的財富)的附庸之際,那些女權主義者們大概再也無法發出什麽婦女能頂半邊天、甚至“我們不僅要頂起這半邊天,還要把那半邊天也頂起來”的叫囂了吧。

義務教育和三農問題一樣,在中國首先是一個公平問題。實際上,聯合國關於全民教育六大目標(掃盲、發展幼兒教育、普及初等教育、促進男女教育機會平等、生活技能培訓、全麵提高教育質量)中,有三項(掃盲、普及初等教育、男女教育機會平等)已列入聯合國大會通過的“千年發展目標”——全民教育不僅是教育問題,首先是發展問題。

但在中國,情況發生了截然相反的變化,中國社會的公平問題表現為怎麽才能不勞而獲地通過身體投靠取得未來的生存權,這種男女平等的原則一下子就進入到了性交易的場所和境地,具備了讓全世界瞠目結舌的華夏屬“性”。

如此作為,大規模屏蔽了也許包括我等這類好逸惡勞的分子們還琢磨著傍個富婆吃軟飯的念向,讓我們決然對生活失去了希冀和發財的癡心妄想,讓全中國的陰柔濕冷之中進一步扼殺陽剛的生路,整個心情也女性化地陰冷起來。

我在央視時曾經作為關係很好的同事,現在美國繼續其大學生涯的小王,定期給我發送BBC的文字。(很多內容都遭到中國互聯網管理機構的封鎖,通過郵件根本發不過來,隻能通過MSN傳遞,凸顯出在知情權領域當中的執政為民。)其中有不少針對當今中國社會現象的評論。11月10日有一則如下。

透視中國:奶瓶、娃媽和不想長大族

(何必注,略。)

看了這些內容,我們應該都很熟悉吧。這就是勤勞勇敢正在意氣風發走進新時代的中國人:什麽玩意兒!

如今的電視界,也很女性化,那些外出采訪的記者基本上都是女性,首經的女性記者占據了八成;城市的女性記者規模也頗為壯觀。這種狀況總是讓色迷迷的我目不轉睛,可也憂心忡忡,感覺節目的力度總是無法提起來。

那些女性記者當中,不少都是非常孩子氣的,有的裝瘋賣傻,有的裝腔作勢,有的死不認錯,有的嬉皮笑臉,有的強詞奪理,有的婆婆媽媽……辦公室裏,通常都是東家長西家短地變成了一個癩蛤蟆坑,而來不來就涕淚橫流的景象更是使節目質量無法通過嚴厲的數落和強力的製裁而得到提高成為徹頭徹尾的不可能。

當初我結婚並有了孩子,同事到我的住所訪問後的經典評論,就是“你等於是開了個幼兒園,帶著倆孩子”。

如果推開來,說中國現在越來越像個幼兒園,又有什麽不可以呢?看看那些機動車駕駛員們眼睛到處尋摸是否有交通警察而決定是否違法(就是說,法律不重要,是否被逮住才是恰切的)的狀況,就知道我們的整個社會是何等心智發育不全了;看看時時刻刻的惟上惟大上行下效這種官本位中體現出來的幼兒心理,就知道中國幹脆就是個全體幼兒的侏儒之地。

於是,中國人結婚成家生養孩子,說穿了不過都是過家家的路數。也就是說,全然是一群未成年們在維持著社會的運轉並且繁衍生息。從心理年齡上說,全都是一些孩子。

從法律上說,不管男性是不是未成年,隻要與未成年的女性性交,就構成了強奸幼女罪。以開篇主角所代表的中國女性們概莫能外地處於未成年階段,那麽,是否應該將全中國的男人都以強奸幼女罪進行起訴,並將所有男人都關進囹圄?

這種言辭雖然過激,卻也是順理成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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