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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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家耍流氓消費者該怎麽辦?

(2023-01-08 04:47:26) 下一個

商家耍流氓消費者該怎麽辦?

                              2006年10月19日

何必

10月17日,上海一名男食客發現飯菜內有一條小蟲,在與服務員多次溝通無效後,要求店長將蟲吃掉……(略。)

通常,我都是早晨到辦公室打開電腦,能夠看到首經編輯給我發的節目文稿,並選擇其中一篇作為當天開罵的靶子。可今天,打開郵箱看,又是沒有稿子。這種狀況近來出現得越來越多,暴露出管理上的問題。

此前的議稿時,很多稿子都還沒有成文,屬於殘稿,諸多同期聲和解說詞都不準確,也未經當班主編修改,與播出節目大相徑庭因此無法引用。

而節目文字有時經常要到了當天中午才給我發過來,這時我當天的稿子已經發出去了。

沒轍,隻能在網上溜達,隨便找個什麽亂七八糟的事情來濫竽充數。

我知道,寫這樣的文字,注定是要挨罵的,因為其中的汙言穢語太多,很多正人君子都會有慘不忍睹之感。沒辦法,我這是真實的展現,也是我在日常生活中的所作所為。我原本就與正人君子無緣,社會最底層的身份讓我很多時候隻能是個流氓。所以,看到這裏如果有人不想汙染純潔就請閉眼。

看到開篇那則報道,真是為如今上海的男人感到榮耀。上海我應該去的次數很多,特別是1990年,我幾乎每半個月就要到上海去一次,一待也得一周以上,對上海頗有體會。一次,我早晨下了從北京到上海的火車,攜帶著輜重擠上公共汽車,時值上班高峰期間,公交車上也像是個沙丁魚般的,我的行李肯定是妨礙了他人,而我一夜旅途勞頓也注定麵容憔悴,讓我這張原本就奇醜無比的麵孔愈發可憎,招惹到了上海人的不滿。幾個上海男人用上海話嘟囔著(他們以為我這個土老帽根本聽不懂上海話),充斥著上海人排外的情調,而且越說越難聽,我從疲勞中掙紮出來,對他們說:“你們丫有完沒完!”一個小夥子立馬用娘娘腔的普通話回複說我製造了混亂之類的,我非惱火地“去你媽的!”結果呢?幾個上海男人幾乎異口同聲地撇開大嘴要與我爭吵一番。不勝其煩的我將東西往下邊一放,拽住那個小夥子的衣領:“你媽的,跟我下車,我打不死你!”這時,剛才那些嘰嘰喳喳的上海男人們都飛速閃到了一旁,隻剩下那個小夥子唧唧歪歪:“幹嗎要抓住人家嘛,東北人(他們分不清北京話和東北話)也不要這麽大脾氣嘛,有話好好說嘛……”

時光荏苒時過境遷,如今上海男人的確了得。姚明、劉翔、王力勤……一個個都快成了民族英雄了。我真是為了這種扭曲的民族情結而惶惑:一個氣數將盡的國度拚命抓住任何一個看上去好像能使人雄起的幻象來獲取苟延殘喘的恍惚,贏家通吃的社會原則不僅成全了比如姚明成為富翁而且還獲得了全國勞模等政治資源的現狀,甚至連王安在奧斯卡上的豐收也要拿來作為中華民族的強心劑,而說到底,中國在奧運會上獲得多少金牌與咱們何幹?每次五星紅旗升起,央視都不怕人們的視覺疲勞而將國歌播放過程完整地一遍一遍讓人聽到反胃都不肯善罷甘休。

(我從來對那種“五星紅旗,我為你驕傲,五星紅旗,我為你自豪,為你歡呼,為你祝福,你的名字比我生命更重要”歌詞中的含義嗤之以鼻:憑什麽五星紅旗比人的生命都重要?並能夠想到,今年7月4日美國媒體竟然用“國旗,燒還是不燒?”這種標題,報道美國立法機構表決否定了禁止焚燒美國國旗的提案,再一次以法律的形式肯定人們“侮辱國旗的權利”這種駭人聽聞的事情,從而更讓人讚歎美國公民權專家柯爾曾經通過1990年的一場官司確認了憲法第一修正案保護公民焚燒美國國旗的權利。)

網上流傳過上海女人拚命要嫁日本人的文字,其中充滿了對上海、以及中國男人的蔑視。我前不久寫的“一洋男人一年睡79個上海女人後的感慨”在博客上的點擊率達到13萬之多,留言洋洋灑灑數百條,太多的人訴說著自己的困惑和無奈。

可人家上海男人也不是吃素的,麵對商家的蠻橫無理,也能夠姚明劉翔般地挺身而出,讓店主將菜肴中的蟲子吞下去。

對此,我倒是感覺還行。

今天來辦公室的路上,我又不得不坐那該死的公交車,先是一個女性的農民工在我背後不住地用手推我的腰讓我往前,我回頭給了一句“推什麽推!”她理直氣壯“我讓你往前!”我立即回複“你沒看見前麵有人!”這趟425路車采用所謂單一票製,就是隻在上車時刷卡,下車不用刷。上車時駕駛員盯住每個人,看是否刷了卡。可這輛車上還弄了個售票員,不停地叨嘮著製造著所有乘客不得不忍耐的噪音。我下車時售票員讓我出示車票或者卡,我問為什麽?回答說這是規定;我說規定在哪兒讓我看看?回答說是在車上的播音器裏,我當即大發雷霆:“我每天坐這麽多公交車,上車刷了卡就行了,有司機看著還能逃票不成?從來沒有過下車還要看卡一說。你自己想怎麽幹就怎麽幹,隨便增加規矩,憑什麽!”售票員悻悻地“你不願意看就算了。”我還不依不饒:“誰給你的權力可以想看就看?蒙傻子呢是嗎?……”售票員不再搭理我,我也就如此收場。

其實,我們碰到這種情形非常多。碰上了該怎麽辦?我的原則就是,對付流氓,必須采用流氓的方式。

非典之後我失業在家裏待著,經常碰到類似的事情,並且將其記錄下來,雖然不中聽,也算是拿出來當個靶子吧。

看來,騎行自行車時,有時對機動車就不能采取太客氣的態度。在所謂主流價值觀並不保護自己的時候,隻能自我保護。

其實,在我自己的經曆中,類似的事情並不少見。周圍有人說我經常汙言穢語,太有失“文明”,但我所經過的事情及其結果告訴我,對於目前這個倚強淩弱的社會,很多時候是不得不采取流氓的手段對付流氓。

2000年,我在複興門中國教育電視台辦公樓裏的那個教育部辦的中國留學基金會辦理完畢手續後,需要到該樓下的建設銀行營業廳提取最初該基金會收取的錢與按照匯率差價之間的餘額。諾大一個大廳裏隻有一個窗口對外營業,而一個中年婦女在窗口接待,裏麵是個一臉苦相的年輕女營業員,她們在辦理一筆存款,總數有三十萬之巨!她們不緊不慢地數著錢,等候辦理業務的顧客越來越多,紛紛排隊等候著。大約十分鍾以後,我上前問那橘子皮臉的中年女人還得要等多長時間,她很不耐煩地對我哼了一句“你沒看見有這麽多錢還沒數呢嗎?”我一聽就提高了嗓門“廢話!我眼睛不瞎。你們為了這三十萬是不是數到天黑我們都得等著?”“你不願意等可以別等啊!”我頓時髒字就出來了“放你的屁!你這叫他媽的什麽話?”其他與我同時等候的人也紛紛說銀行這麽做太不象話了。

這時,營業廳裏的保安過來看發生什麽事,並勸我最幹淨點,我喝令他一邊呆著去。

這當口,營業廳裏的吵鬧驚動了銀行裏麵的人,有個小頭目模樣的男子走過來,問發生了什麽事,橘子皮說我張口罵人,我怒不可遏地罵了句“你丫說什麽呢!”小頭目過來:“先生,您先消消氣,怎麽了?”我說了下情況,他馬上說“您別著急,我馬上讓別的人來給您辦。”他邊說邊頭扭向裏麵的房間,叫著什麽人的名字,裏麵兩個女人走出來,一臉的不情願。橘子皮耷拉了臉不敢支聲。小頭目對懶洋洋走出來的她們說“先給這位先生辦!”

大概不到一分鍾,我的業務就辦完了。

我連聲謝也沒有就離開了櫃台。

其他人也紛紛排到我後麵辦理起了各自的事。

我經過那個保安,瞪了他一眼,他沒敢看我。

如果不是我的吵鬧,我們這一行人還不知道要等到什麽時候才能被處理呢。

按說,銀行有銀行的規矩,如果按照規定,大概這時呆在屋子的那兩個女人是應該休息。我的行動破壞了她們的休息。不過,就像飯館裏不許自帶酒水之類的規定一樣,這些都隻是其行業內部的規定,對於消費者來說很不方便,而且有些甚至違背了消費者權益保護法。那麽,對於這些不合理的規定,大可不必理睬。我去辦的是合法手續,又不是去搶銀行,我不敢說我是他們的上帝,但隻是希望受到平等的對待與尊重。當我得不到這些理應有的待遇時,就別指望著我能客氣了。

現在,電視台也不是犯什麽毛病,要把作為工資的“經費”通過郵局寄來,而且在匯款時還要寫上收款人的身份證號碼,而這種匯款單往往都是經過郵局什麽快遞部門遞送。今年非典期間北京電視台《誰在說》給我寄過兩次錢,由於我現在住的地方收發郵政信件是否安全我不知道,隻能寄到位於中日醫院附近的我父親那裏請他代收然後通知我,我騎自行車帶著身份證到北三環安貞橋外的郵局領取。有一次去取錢時,已經是下午五點了。我繞到後門找到快遞部門,看門的保安攔住我“那裏已經下班了。”我說現在才幾點就下班?他指著領款單上的字樣對我說“這上麵寫著呢。”我一看,還真是“領取時間9:00——16:30”。我靠,我又得跑一趟。

很不甘心,進了營業廳,找到值班經理,說明情況,她漫不經心地對我解釋說“那沒辦法,您隻好再跑一趟了。”我的嗓門又大了起來:“什麽?你以為跑一趟那麽容易嗎?我從大西邊這老非典的騎車跑到這兒,然後還得再跑?你們這裏這種業務原來還是在營業廳裏就可以辦,怎麽到現在卻不行了?”我抬起手來讓她看手表“你看看現在幾點?正規營業廳哪兒有不到五點就下班的?”她開始提起精神來“這沒辦法,他們與我們是兩個部門,不是一回事。我們也是最近才改革分開的。”我氣呼呼地說“你們怎麽改與消費者無關。你們的改革應該朝著方便消費者的方向改,而不是讓消費者越來越麻煩;再說,你們改了消費者也不知道。你們三天兩頭改來改去,誰知道你們還弄出什麽妖訛子來?這改革就該消費者倒黴是怎麽著?”她看我挺激動,聲音小多了:“這不是我們的事,也是上邊讓我們這麽改的。”我的話馬上就接上了:“你們上邊那些老爺們當然不會想著我們這些顧客們有什麽困難?”她嘟囔著:“您說的都對,可我們有什麽辦法?”“你們沒辦法,就得讓顧客想辦法?本來是你們內部的事,怎麽改革的後果都得讓消費者來承擔?這兒前幾天還能晚上六點你們營業廳關門之前辦理,怎麽沒兩天就變成了下午四點半以前了?”她勸我說“您消消氣,他們也不容易,一周得工作七天。”我一聽氣更大了“他們不容易?他們吃的就是這碗飯;一星期工作七天讓消費者體諒?那你們的上麵怎麽不增加人手?工作強度太大說明人太少,這當然得你們自己解決!消費者體諒他們,誰來體諒消費者呢?”她一下沒了說頭,看我真氣而且很能攪和,隻是讓我別生氣。我聲音稍微小了些:“說那麽多沒用,你就說這事怎麽辦吧?”糾纏了好久,她終於讓櫃台裏的營業員到後麵查我的匯款單號碼,然後讓我添了單子,取了錢,我如願以償地走了。

要不是如此鬧騰,還不是得再跑一趟?如果真因此染上非典,誰負責?

看來,製度是有,空子也有,能不能鑽還是看誰能折騰不好惹。

說到我在公共場合的汙言穢語,還有幾次得手。

我現在用的那台WINBOOK可是給我找了不少的麻煩。電池剛用沒三四個月就成了擺設不能用了;去年9月保修期馬上就要到了,由於電腦太熱把硬盤徹底燒壞了,專門跑到北大南門的維護點換了個硬盤。可新硬盤如果再出事,可就沒有新的保修期了;(這也不是什麽他媽的邏輯!)今年初開始,開機不久就發出嘎嘎的響聲。找人給看了,說是電扇有毛病。給該廠家維修部打電話,說是該廠家已經與TCL合並了,得到位於大鍾寺附近的中鼎大廈208室去修理,看到修理室門上貼了張條,告訴非本室工作人員不得入內,我問一個路過的工作人員為什麽不讓別人進,得到的答複是“不讓進就是不讓進!”我剛要發火,他已經走了。但是,像電腦裏有很多私人文件,不讓主人在場,還不是修理者想獲得什麽就可以為所欲為了?沒兩天,鼠標又時有時無,行家指點那可能是鼠標口焊接點鬆了,或者焊一下,嚴重的就得換口了。再次跑到中鼎大廈,接待我的人看了看,說是得留下三天以後來取。我一下就呆住了——上次可是兩個小時後就修好了,這次怎麽成了三天?像我這樣每天都離不開電腦的主兒,三天上不了網還不跟聾子一樣?我對他說我上次就是當時取的,這次怎麽就變成了三天?那小夥子沒好氣地指著牆上貼的告示說“這是規定!”我乜斜了一眼那規定,的確,是七天以內。我好言好語地說“我這也不是什麽大毛病,而且我還急等著用,能不能抓緊幫我看一下,我下午來取?”小夥子倒是幹脆“那得收八百塊錢加急費,不修就拉倒!”話音未落人已經消失在門裏麵了。

我靠,李東生已經把這幫人訓練得如此牛逼了?

我當即推開門,衝著剛剛坐下的那個小夥子“你說什麽呢?”他抬頭看了我一眼“你出去!這裏麵不讓進!”我聲音一下高了起來:“你小丫挺的再說一句我聽聽?你丫還挺牛逼是不是?”“你牛逼?”我上前一把薅住他的脖領子“雜種操的你說什麽?你丫跟我下樓!”說著就往外拽他。屋子裏其他的剛開始都沒出聲的人這時都趕緊跑過來拉開了我們,有個頭頭模樣的過來問怎麽回事,我沒理他,隻是對著那小夥子汙言穢語著,別人快速而簡短對他說了幾句,他馬上把我帶出維修室“先生,您消消氣,是怎麽回事?”我說了大致經過。他立即說“您別急,我馬上讓其他人給您修,讓他們把現在手裏的活放下。您就在這兒稍微等一回就能拿走。”

他拿了我的電腦進屋,別的人給我倒了杯水,讓我坐下等。一回那頭頭模樣的出來陪我說話。不到半小時,電腦就修好了,說隻是需要焊接一下,沒有任何問題了。

三天變成了半小時,八百元變成了免費。

服務行業就這麽作踐自己,不罵就是爺爺,挨了罵卻還賠笑臉。

如果不打架罵人,哪兒來得幸福?

我汙言穢語還有些個經曆。

2001年我到中日醫院想做個全麵的體檢,(我的咳嗽可是有年頭了,而且總是幹咳,越到秋冬季越厲害,夏季好些。這個毛病在今年非典期間可是倒了大黴,無論是在公共汽車上還是別的公共場合,我一咳嗽就招致周圍射來一束束厭惡警惕嫌棄的目光。到現在,我也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麽毛病,但卻常常是咳得夜裏都睡不好覺。即使在歐洲也是如此。)那天我早早空著肚子(為體檢)從那時租住的航天橋跑到醫院排隊掛了號,饑腸轆轆地翹首期盼著趕緊被糟蹋。

八點醫生一來,我就位於第二名進入了檢查室。不想,一個年紀快接近六十的女大夫看了我的掛號單就扔到了一旁:“體檢不是今天!下一個!”我馬上火就來了,大聲喝問:“什麽?我大早晨起來老遠跑到這二來你他媽的就這麽一句話就給我打發了?你是什麽玩意兒啊!”她桌子對麵的年輕些的大夫馬上氣勢洶洶“嗨,你說話幹淨點!”我扭頭衝著她“我就不幹淨了,有你他媽的什麽事?你管得著嗎?”這時,那老女人態度溫和多了:“我對你說過了,我們這裏有規定,體檢是要安排在固定時間來做的。”我繼續衝她喊著“你他媽的連句人話都不會說嗎?我哪兒知道你們這裏他媽的什麽規定?你連解釋一句的耐心都沒有?你以為你他媽的穿了身白大褂就牛逼了是嗎?”別的等候看病的人紛紛探頭進來看發生了什麽事。

房間裏的吵鬧注定是遠遠傳到了走廊裏。我正在衝著無法看病的兩個沉默的大夫嚷嚷時,外麵進來了個年輕穿著白大褂的人問我怎麽了,我說了經過,他把我領出了那間診室,安排我到其他地方等了一會,然後就給了我一張單子,讓我按照那上麵的項目逐項做了檢查。

這樣,順利地完成了此行的任務,大搖大擺地走了。

如果真是老實些,在那老女人說“下一個”時灰溜溜走人,就算白挨餓了。

如今這服務領域裏的人大概就是欠罵。

我重申我不是什麽狗屁上帝,隻是個需要公平對待的消費者。

如今這世道,不這樣就得受氣。如此不文明的行為,卻一直在各種各樣的場合被五花八門的有工夫就腐敗就牛逼就下賤的芸芸眾生們助長著。

而本來,大家都活得不容易,彼此都體諒些,也許還舒服些。不求“隻要人人都貢獻一點愛”那般崇高,隻是別都那麽大的脾氣和做派。

有人說我這樣做實際上是在自毀長城,可我並不覺得如此。也許,消費者自發地維護自身的權益,也是規範市場的一部分。雖然我的做法也許並值得提倡,但就我的經理而言卻屢試不爽。

也許這種做法是可爭議的,但我並不認為我破壞了時常規矩,反倒是通過我的努力,使自己得到了實惠,同時也使非市場因素得到了抑製。

所以,他媽的!

勿庸置疑,中國就是個流氓的國度,在如此大前提下,我們更多地隻能選擇成為流氓。毛主席怎麽說來著?“不能那樣雅致,那樣從容不迫,那樣溫良恭儉讓”,當所有的規則都成為隻針對弱者翻雲覆雨朝三暮四的圈套之際,麵前企業霸權和慘無人道的法律規定,消費者如果不成為流氓,就隻能任人宰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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